第26章 現在明顯你對人家更有興趣呀
都是夏七言,害的她們母女要被逼著來這裏求饒賣慘!
看來她還真是不顧及自己母親的性命敢來這麽逼她們了。
她想上前將女兒拉起來,但是迫於形勢的壓迫,拯救夏家迫在眉睫。
“書雅,你不準亂想,絕對不能自殺!”
餘光瞥見遠處走來的夏七言,夏母眼底頓時閃過一絲毒辣。
但麵上卻紅著眼睛,很是心痛的道,“夏七言,夏家畢竟也還是你的家啊,你有事情,家裏隨時都能幫襯你,你這樣一生氣就將夏家打壓,以後要是有什麽事情,我們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你遭罪,你這麽做,讓夏家的親戚還怎麽看我們,你連你爸都不管了嗎!”
鬱家的守衛一度看著這樣的局麵有點為難,他們雖然不知道事情是不是像那些人說的那樣,
但是這樣下去一定會把事情鬧大,讓鬱家顏麵盡失。
守衛正想開口,夏書雅更是泫泫欲泣的加大馬力:“姐姐,我跟你道歉,你放過我好不好?”
夏書雅垂在身側的雙手緩緩攥緊,天知道,她這幾天過的是什麽日子!
夏家公司受到輿論攻擊,她更是受到流言蜚語的嘲諷!
腦中充斥的仇恨感,讓她感覺不到疼痛!
她忍著強烈的仇恨感,上前抓住夏七言的手,一改之前的對夏七言的嘲諷,含著淚道,“姐姐,之前是我的不對!”
“你放過夏家,你,你放過夏家好不好!”
夏七言冷然甩開她的手,誰是她的姐妹?
趁她不在,敗壞她的名聲,讓她以後不能在鬱家立足。
“我早就跟夏家沒有了任何關係,自從五年前,你們對我所做的一切,就是罪無可恕!這話還要我說的再明白些嗎?”
“堂堂夏家小姐,來鬱家門前鬧,你們的臉麵都不要了?我都替你們感到丟人!”
夏母麵目一變,眸底掠過一絲毒辣。
她一定會為今日自己的言行付出代價的!
她冷冷低頭,神情中帶著幾分漫不經心,低啞的聲音在在夏書雅耳邊低語,“想求我救夏氏,你應該知道我想要什麽,拿我母親下落來換!”
夏書雅就知道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逼她曝出行蹤。
她正要起身,身旁陡然傳來一道冰冷至極的聲音。
“道完歉就滾。”
夏書雅渾身一僵,下意識看了一眼鬱謹辭。
隻看一眼,她的心就再次被牽扯的痛痛的,恨意交加。
如果不是她失策,現在站在鬱爺身邊的就是她夏書雅了!
“我答應你。”
夏書雅驀地開口,抬眸與夏七言對視著。
“送客。”
鬱謹辭冷聲吩咐,守衛立即將母女倆趕出去。
直到她們離開後,夏七言仍望著某個地方怔愣著。
鬱謹辭眼前閃過剛剛她和夏書雅低聲耳語的那一幕,麵色微沉:“你有把柄握在夏書雅手裏?”
他本想說著第二句:“我可以幫你去查。”
可沒等鬱謹辭有機會說出來,夏七言便回神,“你放心,我不會牽扯到鬱家身上的,這是我和她的私事。”
她語氣裏不掩冷清疏離,恰巧,鬱夫人剛從裏屋走出來,就撞見這一幕。
隻見自家兒子本就沒什麽溫度的臉龐瞬間升起一層寒霜!
嘖,鬱夫人看著夏七言沉思回著房間的背影,目光重新回到鬱謹辭身上:“第一次追小姑娘沒經驗吧?”
“追?”
鬱謹辭眸子一冷,極為不悅的反問道。
鬱夫人卻故意紮著他的心:“不是追是什麽?現在明顯看起來是兒子你對人家更有興趣一些,不是嗎?”
似是被戳中心事,鬱謹辭的臉色更差了,語氣不耐下來:“你想說什麽?”
“你這性格基本不會服軟,但女孩可不吃這套,尤其是七言,她跟普通女孩還不一樣,膚淺,庸俗,好哄這幾個特征在她身上完全不存在,那你不得換個法子用心追。”
“我們隻是契約婚姻,這麽認真做什麽?”鬱謹辭語氣不明。
“嘿!”
鬱夫人竟一時也分不清兒子這話是賭氣說的還是認真說的!
她看向鬱謹辭,“算了,跟你也說不通,你就嘴硬吧你,到時候後悔別過來找我哭!還有,你公司來了消息,有個酒會需要你本人出席。”
“恩。”
隨後,鬱夫人來到房間,夏七言拿著衣服正要去洗澡,見狀,微抿著唇:“媽媽你有事嗎?”
她看向夏七言眼神中充滿了溫柔,“七言你今天下午有事嗎?”
夏七言聞聲一愣,“沒有,您這邊是有什麽事情嗎?”
“今天的那個酒會你陪謹辭去吧,謹辭缺個女伴,一直以來他都不讓任何女人陪她出席,但你說,現在家裏有老婆了他在不帶,豈不是讓人當飯後茶談的笑資來說了,是吧。”
鬱夫人關切的眼神中帶著些許期待。
夏七言片刻遲疑,看著鬱夫人那誠摯的目光,她怎麽好意思拒絕。
“好,媽媽。”
“乖兒媳!”
鬱夫人立即牽起她的手,朝著二樓的衣帽間走去。
衣帽間琳琅滿目,堆滿了一件又一件的晚禮服,看上去每一件都是分外的奢華,昂貴。
鬱夫人卻是絲毫沒有猶豫,直接拿起一件又一件的衣服在夏七言身上比劃著,一邊讓夏七言去試。
鬱謹辭走上來,看這情況,就知道夏七言是答應了的。
他唇角不自覺的輕勾,索性坐在沙發上,雙腿交疊,眼神微眯,像是在假寐,但卻仔細的看著自家母親給她挑選衣服。
忽然,衣帽間的簾子微動。
夏七言身穿一襲紫色的魚尾裙從衣帽間走了出來。
魚尾裙將她的身形包裹的凹凸有致,紫色將她襯托著更加神秘,紫色的輕紗隨意拖在身後,顯得格外的高貴,美麗。
鬱夫人一聲驚歎,看見她穿這身眼前都是一亮連聲稱讚,“我就知道我家七言是最好看的!”
說著將夏七言領到鬱謹辭身邊,“兒子你看,是不是!”
鬱謹辭打量著眼前小女人,看著那朦朧能看見的水蛇腰,以及若隱若現的鎖骨,下一秒,神情微皺,眼神暗了暗,語氣冷硬:“換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