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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8章 拌嘴

  「老伯,是你要碰瓷好吧,你躺地上說讓我壓的」傅聰只顧著和老伯拌嘴忘了這是什麼地方,是什麼人才會進來的。


  秦超發現了老伯的不簡單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老伯,你怎麼會被關這裡,難道你碰瓷被抓了?」


  老伯嘿嘿一笑「哪裡是碰瓷,我那天在馬路上睡覺,幾個人非要把我拉車上說我是什麼長歌子,真是滑稽。」長歌子,秦超知道這個名字,長歌子年輕時長相是帥氣逼人,傳聞長歌子有把金龍纏鳳悲嘆月的寶劍,這把劍是前史一位鑄鐵大師親手打造本來這把劍是給自己徒弟的佩劍,不料自己唯一的徒弟被人所害,大師一氣之下跳入劍爐,天空瞬間陰晴雲變後人所說一條金龍從劍爐炸開飛往天空,金龍在此地盤旋七天正是大師頭七日,無數彩光散向大地。人們尋去發現了這把刻著金龍纏繞鳳凰的劍,沒人能打開這把劍,直到一個叫長歌子的年輕天才打開過此劍后便瘋癲起來。這把劍一直被他佩戴在身上,世間有著金龍纏鳳月悲嘆的傳聞。


  秦超扒住牆三兩下就踩到與窗戶其高的地方看著老伯「老伯是真的不識長歌子?」老伯臉色有些不自然「年輕人,長歌子在歷史上根本沒有,只是傳聞而已。」


  「老伯,怕您就是長歌子吧」秦超這句話徹底把老伯激發。一陣劍氣從秦超耳邊刮過,秦超感到臉上火辣辣的痛。「年輕人,長歌子已經不在了」


  傅聰指著秦超的臉結結巴巴的說出句,「哥,你臉上有.……」


  秦超摸了摸臉,血水染紅了半個手掌。是長歌子沒錯了,秦超心砰砰直跳長歌子這種神人居然讓自己碰到了,要是長歌子能答應幫助自己,那檔案樓如同雞蛋砸在地上一般容易。


  「滴滴」老伯的門被打開了,秦超趴在牆上聽著動靜,一個看管人員正在辱罵老伯,不一會就傳來老人痛苦的聲音。傅聰有些不理解老伯,那麼牛逼一個人會怕小小的看管人員,難道這個老伯不是長歌子?

  秦超繼續趴在牆上,直到那人走後。秦超又爬上窗戶「老伯,你倒是還手啊,他把你打成這樣」老伯笑笑,一隻手捂住胸擺擺手。


  「長歌子大師,您願意幫助我們把這個大樓搞的熱鬧點嗎?」秦超發現人雖然瘋瘋癲癲但是還是有些孩童的玩性,老伯聽到熱鬧兩個字,像打了雞血一樣一隻手就從地上翻了起來。


  「搞什麼熱鬧?」窗戶上又探出一個腦袋。


  「把這裡搞的天翻地覆!」秦超打了個手勢。「好」


  不知道什麼時候,秦超聽到走廊有人走動「大家準備,來人了」


  張林蹲在牆角,傅聰擺弄著頭髮,秦超站在門后躲了起來。


  「滴滴」房門開了,走進來兩個個人拿著槍械,為首的還有那個被咬的胖軍官,胖軍官的胳膊纏了一大圈白布,傅聰捂住嘴偷笑,胖軍官眼神有些慫自己吃過傅聰的虧還是有點慫的。胖軍官直接省略傅聰把對象轉向張林「柿子還是要找軟的捏,帶走」兩個士兵要拽著張林往外走,誰想到張林雙腿就像樹根絲絲扎住地面,任兩人折騰也不動半毫。


  「怎麼少了一個人?」胖軍官發現秦超不見了。


  「爺爺在這呢,死胖子我忍你很久了,吸老子煙老子乾死你」秦超一躍,壓倒胖軍官用拳頭死錘軍官的腦袋每打一下就念道吸勞資煙。剩下兩人人都被嚇傻了,從來都沒發生過這事情。


  「別站著了,你兩個一起上」張林擺擺手,把兩人嚇得往後一跳,手裡的槍都拿不穩。張林抽出佩劍砍掉一人的胳膊連皮帶骨掉在地上,又一個突刺插進胸膛,血從胸口滾滾流出。張林的劍沒有沾染一點血跡,「污穢的人是沒有資格留下血跡」張林是這樣說的。


  殺完一人的張林沒有一絲拖泥帶水,手起劍落殺死另一個想逃跑的士兵,「都解決了,傅聰去看看老伯怎麼樣了」


  「老伯睡著了」傅聰對著秦超喊。


  「叫醒他」,秦超往窗戶里砸了塊石頭,石頭不偏不倚正好砸在老伯頭上「哎呦,是誰那麼沒有公德心?傷害老年人可是犯法的」老伯拿起石頭往趴在窗子上的傅聰扔去,石頭在老伯手裡倒像是一把利器,石頭插在牆上打出一枚窟窿。


  「好力道,老伯怎麼樣?要不要跟我們一起走?」老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捋了捋鬍子。


  「跟你們有什麼好處?」老伯不知道從哪摸出一隻算盤,用手快速的撥弄,傅聰有點不明白「老伯,你這是幹嘛?到底走不走?」


  秦超就知道事情沒那麼簡單,早年間求人出門辦事都要給一些報酬,秦超叫傅聰別急看老伯怎個說法。老伯算了半天也算出什麼頭緒「怪了,這神運算元也不行了?是世道變了?」


  「老伯,算出什麼沒有」傅聰看老伯一臉垂頭喪氣的表情就知道老伯肯定沒有算出什麼來。老伯擺擺手「罷了,便宜你們了,老祖先傳下來的東西不能用了,這次就當做最後一次善事了」算盤讓老伯扔在牆角摔成兩半,算珠散了一地。


  「還祖先東西呢,就這樣扔了」,傅聰嘟囔著嘴點點頭表示老伯願意幫助他們,三人在門口等著老伯,房間內一點動靜也沒有,過了許久鐵門緩緩打開濃烈的香水味重重壓倒三人的嗅覺,三人捂緊鼻子,老伯穿著西裝帶著墨鏡閃亮登場。


  「靠,何方妖孽,如此妖氣」傅聰沒好氣道。


  「你大爺還是你大爺,你大爺這身衣服一直準備著,跟鄉下劉奶奶約會時才穿」老伯換了身衣服精神也好多了。


  「對對,大爺就是大爺,大爺厲害,大爺威武」傅聰沒好氣的說道,老伯拍了拍傅聰的腦袋「你小子,上次開車撞了我就油嘴滑舌的,一點也沒長進。」


  秦超畢恭畢敬的給老伯行了三個鞠躬,每一次秦超都盡量把頭壓低。老伯又開始捋他的山羊鬍子「年輕人,你是管事的吧,懂規矩的人混的不會太差,看你心事重重是不是有什麼有求與我?

  秦超點點頭給老伯講起」A市十年前的夜家慘案,和今天站在這裡的原因之間的聯繫。老伯又開始捋鬍子「十年前的事,我知道,不光是A市別的市的家族大大小小都在十年前消失了很多一部分,也是在那一年我搞丟了最寶貴的東西」。


  老伯微微嘆氣一轉十年間,心酸情愁如雨淚,一抹白髮意氣風發得意郎,無數往事聚心頭。「小秦,你跟我十年前一樣,本遺忘仇恨苟活世間,卻永遠脫不了干係,不做個了斷就會永遠粘著你一樣。」


  秦超明白老伯的話,該做個了斷了跟自己的仇人,也跟傅聰和夜家有個交代了。老伯笑了笑「走吧年輕人,你能走多遠路,都在你腳下」。


  四個人順著樓梯往上走,一路上沒見到什麼守衛大廳里靜的可怕。「秦哥,是不是沒人」張林感覺有些說不出的奇怪,似乎有什麼大事要發生,傅聰也感覺自己已經身處重圍,危險時刻等著自己,沒有人說話,只有空空的大廳和四個人。


  「這大廳真靜,怎麼沒人」老伯也感覺奇怪,上次自己來大廳圍滿抓自己的人,這次靜的出奇。


  「噓,有動靜」秦超聽到哭聲,帶著幾人爬在大廳的花瓶後面,花瓶很大四個人躲後面還有空餘。腳步很輕,卻有強烈的氣息,腳步越來越近秦超的心也跟著腳步砰砰直跳,傅聰受過專業訓練在緊張的情況下調整呼吸讓自己冷靜,張林感覺自己喘不過氣大口呼吸空氣。


  一個人影站大廳中間,「是個小姑娘」秦超第一個發現


  「別先動,誰知道這是個什麼玩意,先看看再說」秦超很小心,以前自己就遇到過兒童殺手。


  「怕不是什麼好惹的怪物,我感覺到煞氣」老伯眼睛像只貓一樣眯起來死死盯著小姑娘。小姑娘站在大廳中一動不動。大廳從四面通道颳起了風,呼呼的響。


  「秦哥有點冷啊」張林說的話把幾人嚇了一跳,眼尖的傅聰發現大廳里的小姑娘不見了。


  「人沒了!』眾人心裡一下沒了底,好好的活人說沒就沒了,快於肉眼的速度簡直可怕。


  秦超感覺腦袋被人壓了下去,往上一望,是老伯壓著三個人。老伯指指背後,秦超往後看小姑娘就站在幾人身後。


  張林和傅聰也同時發現了小姑娘,小姑娘背對著四人。腦袋硬生生轉了過來一雙沒有眼睛的空洞望著他們。傅聰簡直要叫出來,這哪裡是小姑娘,分明是用人肉縫補出來的娃娃一般,整個人身體都是用肉塊和線縫補出來的,線與肉交纏是一個個掛鉤。傅聰胃裡一陣陣噁心,沒有見過這麼喪心病狂的東西。


  那肉塊移動在三人身旁,快的出現殘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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