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九章 母系回歸
第七百零九章 母系回歸
但同時她應該也是痛苦的,這一點只是從面目表情上就可以看出,果然女人還真是一種矛盾的生物,其實她們是很需要社會認同感的,但同時也比較不容易被掌控。
所以看起來是男人征服世界,其實只要是善於表現自己柔弱一面的女人,她們地眼淚就是一種大範圍地殺傷性武器了。
「走吧,現在他們應該是老實了,我們要抓住機會,不然就沒有時間救人了。」
這時候我開始儘可能鼓舞身邊的人,但似乎是因為副隊還是沒完全死心,所以一直保持自己手勢的姿態,這時候就算是表面沒有流汗,肯定他的內心已經開始打鼓了,只是為了證明自己的確不是虛張聲勢吧。
但的確有些時候越是要表現一些東西,就勢必會暴露更多,所以每分每秒都是一種折磨,我也很明白現在要是副隊放下武器,肯定就直接暴露自己么沒有彈藥事實了,但要是一直舉著的話負荷肯定是很大的,只要在過程中表現出一點破綻都是很致命的了。
「又什麼好掙扎的,放棄吧,我就不相信你們會真心實意的幫忙,彤彤如果活不成,有這麼多人陪葬也挺不錯的,呵呵。」
蚊子叔似乎是有認命的感覺,但無論如何還是香營救自己的女兒吧,所有的舉動都只是無奈而為,我也想到了什麼了開始冷冷道。
「搞清楚,現在雖然我們可以幫你,但是這樣之後就可能付出更多代價了,所以你是相信我會順便幫忙還是順便給一點機會?」
這樣說應該是很殘酷吧,我知道對方甚至是手臂都在劇烈顫抖,只是這種話多少還是能給予一些鼓舞的,否則只是一個人陷入絕望,就可能讓身邊的人都受到影響了。
這是很多領域中都得到過證明的一件事,畢竟人的本能如此,只要是一個人開始放棄希望,所有靠近的人都可能中毒一樣被這種情緒感染了。
「你說的有一點道理,但我現在很討厭你,如果可以選的話,我寧願將自己的命運託付給其他人。」
似乎是因為看多了我的手段,這時候蚊子叔也漸漸改變了態度,我雖然談不上多難過,但還是多少有些積攢在體內的情緒需要發泄,也許剛好身邊的女人就是一個讓我發現問題所在的契機了。
「兄弟,到底不能只想著自己啊,現在迷倒是有了保命資本,我們呢,要是帶太多廢物上路,我們也會被拖累的。」
這時候所有人都沒想到的是,副隊也很快挖掘到了關於面具一些的價值,簡單說我們現在想要出去的話,就要在得到面具的同時解決人質的問題。
嗚噠!這時候土著們虎視眈眈,又或是說他們其實根本不想這麼快就靠近,多少還是留給了自己一些餘地和空間的,每個細節中都透著一點讓人呼吸困難的意味。
所以想要得到面具,本身又不承受副作用的話幾乎是不可能的吧,我這樣冷靜思考著,同時也開始了和副隊的又一次對話,因為他們始終沒忘記我的特殊性。
「你肯定有辦法吧?不要狡辯,現在唯一的機會就是讓我們也有這個玩意,我知道你的一點小算盤,肯定覺得只要是拖下去就好了,所有人都拿你沒辦法,要是我們都掛掉就更好了,再也沒有人可以威脅你的安全,但是我可以很負責的告訴你我們出來的事情已經備案了,要是不想出去之後躲躲藏藏,還是盡量老實一點給我。」
其實我很少看到副隊這種兇巴巴的模樣,所以多少還是有點吃驚的,只是我也在蚊子叔的不經意提醒中,想到了一種可能。
對哦,既然是這樣,其實我手裡面的籌碼多一點也沒關係了,技多不壓身還是很有道理的,只要是能湊齊更多的面具,準確說是一半的面具,只要是能夠讓這些土著擁有繼續存活下去的能力,同時還可以帶走關鍵道具,這本身就是一種極大的取巧了。
只是我們為什麼一直拚命遵守一些東西,本身不是沒有理由的,不僅是因為自己多少良知上還是過意不去,在黑暗中觀察我們的趕屍人,他同樣是不會允許我們違背遊戲規則這麼嚴重吧。
沒錯,只要是為了得到面具故意殺人,我幾乎可以斷定我們得小秘密很快就會不保了,不論從什麼方面考慮這都不會是一種明智選擇,只要是我的腦子沒壞掉,估計是不會這樣樂於作死的。
「所以,你看上哪個了?我也只是取巧,要是真的可以這麼容易得到,也太小看人了,他肯定早就考慮到了每一步,根據我自己得判斷,這種人得心理還是很扭曲的,總是無時不刻想發泄。」
「這種人?我看你好像說得很自然的樣子,其實自己才是最值得懷疑那個人吧,我很少看到有誰對一件事如此的執著又富有了解,就像是你曾經和他們打過交道一樣。」
副隊似乎有所懷疑了,對於我擁有的一切思維,他也不只是嫉妒那麼簡單,似乎也開始努力的和自己的同伴開始證明我只是一個卑劣的騙子。
「別怪我們說的難聽,真的太多人總是喜歡來指手畫腳了,總是覺得自己的能力高於很多人,搞清楚誰才是站在這個位置上的人,秩序才是最重要的。」
似乎兩個警務人員有很多的怨氣,這我倒是可以理解,畢竟職業特性擺在這裡,他們總是面對一些各種各樣的人,如果自己不能有一點兇狠的外在,想要鎮住人幾乎是不可能的事了。
噢,我倒是只關注現在的局面,似乎大家圍繞的中心都很明顯,就是那個牛頭面具,圖騰其實還不算是完整度很高,但是剛才那一下將我震開的瞬間還是很讓人記憶深刻的,尤其是伴隨著我們身上出現了一些痛苦的痕迹,看上去簡直就是被牛羊踐踏過的樣子了。
這種事神奇之處讓人瞠目結舌,同時也讓我深刻意識到自己對於這種溝通自然之靈的技巧還是太弱,要是繼續硬碰硬的話,其結果簡直不敢想象。
算了,等下還有機會的,現在我們保證自己的原本計劃才是關鍵,你們不要本末倒置了。
我看了一眼身邊愈發錯亂的局面,兩個女人其實都算是那種身材比較瘦弱的,更讓我無奈的是小若現在已經開始精神錯亂,口裡面念念有詞,但又好像什麼都沒能說出口。
廟門是一種很奇特的結構,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年久失修,反正已經沒法從正面通過了,尤其是我們看到了一些完全脫離自己想象力之外的生物,一隻毛茸茸的腦袋從其中伸出,最為重要的是這看起來像是貓咪的生物,其實臉頰上還是有些詭異得元素所在。
有些事的確是不能深究,恐懼如毒素,只要是不能阻止其流動,甚至能感受到空氣之中劇烈的擴張,當我看清楚自己眼前這種帶著引號的可愛生物真面目都時候,整個人都徹底不好了。
「人,人臉!」這時候因為正門出現了很多貓叫,頓時我們的身邊也湧現出一些莫名的冷風,總之這裡的一切都讓人很不舒服,我儘可能找到安慰自己的一些條件,卻漸漸發現自己為中心出現了太多的怪異事件,這一切的中心又彷彿只是一件十分微弱的事件。
發出叫聲的還是小若妹子,其實我也多少是有些於心不忍的,畢竟女孩子一般身邊都是有很多人圍繞的,雖然不至於說什麼事情都衣食無憂,起碼是很方便,不至於成手太多得壓迫。
道現在,她看起來不僅需要和我們玩這種無趣的遊戲,甚至自己都漸漸找到了定位,花瓶一般的角色,在她擁有足夠的能力底牌之前,很多事都是遠遠無法立下結論的,所以說是花瓶,其實一些綜合能力也還是不弱的,只是吃虧在了自己的性別上。
這可不是我流氓,怎麼說這裡的荊棘這麼多,只是隨便一碰就可能瞬間衣服開花,我們其實是還好,怎麼說自己也是大老爺們,就算是大部分露出來也沒人看,而且基本上已經習慣。
另一方面就不同了,這時候在劉武和副隊的目光下,小若簡直恨不得找個地洞跳下去了,更別說他們這種猥瑣表情還是如此的傳神,真是讓人哭笑不得。
我也明白,他們看著眼前得鴨子就這樣飛走,心裏面肯定是一百個不情願,所以問題又回到了原點上,他們還是希望自己可以掌握的籌碼多一些,才能保證自己的一種身為執法者的力度,只是漸漸隨著時間推移很多事都徹底改變,就算是他們自己也心理有數了。
「這邊還是有不安全,不過我們也可能是看錯了吧,只要是一個人存在看花眼的可能,這件事怎麼都有的說。」
安全感是一種很微妙的東西,同時我也開始和自己同伴交流時,開始問話這個帶著犀利眼神的女人了。
「……」看來這種沉悶表現出對我的一種極大不滿,好在我也不算完全沒拷問的手段,只是用自己富有佔有慾的目光注視著對方,瞬間彼此就出現了化學反應,多少看得出來她還是很不希望自己又遇見那種遭遇的,幾乎視為內心深處的一種終極噩夢。
我無奈的開始搖頭,同時因為和眼前這些人臉山貓對持了一段時間,最終大家果然還是體力不支提出了休息要求,當然更多還是恐懼吧,我明白他們所看到的事物,幾乎用惡魔來形容都絕不為過。
「休息也好,畢竟我們都需要冷靜一下,現在內憂外患,我們要是有人沒有基本的覺悟,我可以保證她不會有機會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永遠都不可能。」
如果說本身的進度讓人沉默,此刻我和那個女人之間的互動估計也讓他們很無語了,只是當我帶上這個白鳥面具的時候,也算是意識到自己過去究竟錯過了多少奇妙的機會。
「原來如此,這裡果然不能通行呢,而且沒有適合的面具,我們怎麼做都會很被動了。」
觀察本身真的是一件很艱難的事,尤其是看那些肉眼幾乎觀察不到的東西,更需要這種能力為輔助了,只是我就算是什麼都不看也明白,現在這裡肯定是被很多生物劃分了,就像是城市區域一樣,但也絕不是這麼簡單。
叮叮,鈴鐺聲還是沒能消失,我也明白面具人們肯定是開始犯慫了,不然也不會出現如此的情緒。
我看到有長蛇面具的人開始保持自己的距離,足夠證明這些山貓雖然可怕,但也算是有自己得剋星存在了,但現在牛頭面具我們都拿不下,其他的簡直就是痴人說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