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章 在地宮深處
「我覺得,還需要一定時間作為考慮吧……希望你能夠諒解我的心情,畢竟不是每個人,都可以做到無條件的相信陌生人,當然我們現在,不算是陌生人了吧?」
「當然,如果你覺得不算的話。」
不可置否的點點頭,這時候我也感覺知性女,有時候似乎是冷靜的過度了,雖然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特殊的經歷和經驗,導致我看到的她,甚至有些區別開大部分的女性,總之給我一種,如此的怪異即視感。
「嗯,而且,我也發現了一個問題,休息一會吧,如果只是繼續盲目循環下去,肯定毫無意義了。」
我深呼吸了一下,嘗試讓自己保持一定的清醒,同時觀察身邊這個不斷迴旋的樓梯時,本身前方的道路也陷入了一種極大的矛盾之中。
我聯想到了一些傳說,心中始終是沒有底的,到底是盲目的循環,還是說我被困在了一個死局之中呢,簡單來說就是我認定的一種系統判定了,就是包括在很多恐怖片中出現的各種可能。
比如這裡是單純的結構設計,同時一些風水磁場的影響比較微弱,然後用這種方式影響人的行動,從而接近一些傳說中的效果,還是更貼近我自己的判斷?
也就是存在於某種幻覺,我的意思是既然是見證過了黑魔蝙蝠的幻覺,那麼看到什麼都不足為奇了,尤其是那種生物本身可以然人幻想之外,居然尼瑪還能吃掉他們的肉之後開啟一些特殊的通靈能力。
這或許就是知性女提醒我的關鍵所在了,最重要的線索就集中在我們彼此的危險性上,理論上來說男性肯定是祭品的優先選擇了,只是考慮到人本身的通靈能力,和招惹特殊靈體的磁場可能,肯定還是女性佔優勢了。
只是她的話無形中又在暗示我,如今的狀況絕不能如此計算,準確說我們作為個體雖然通靈能力也算是出眾了,但要命的關鍵在於自己並不是最容易下手的對象,所以反而是張大虎比較弱勢。
這可不是什麼好消息,就像是我們之中被變異者寄生感染的個體一樣,雖然大家也的確希望自己不是那個倒霉鬼,但如果是最弱小的個體,他在某方面的抗性很低,本身就容易被同化,反過頭來對我們造成威脅。
知性女告訴我,這個張大虎身上出現的聲音,還有那個老婆婆的影子,在壁畫上本身就是一種很完美的預言了,詮釋的很徹底。
「所以,你的意思是,現在我們已經被盯上了,所以才會不斷的走彎路吧?也不對,其實我自己都在糾結,到底是這裡的結構本身如此,還是我們看到了幻覺,還是說……」
「嗯,不排除最後一種可能,如果本身就是複雜的結構,同時我們被某些靈蒙蔽了雙眼的話,的確是會原地踏步,現在我也無法確定,來到這個地方之後,我的能力受到了很大限制。」
就像是異能一樣,雖然知性女顯然是不屬於這個體系的,但是其中關鍵就在於這裡的特殊性,巨大的磁場對於她們來說,何嘗不是一種特殊的囚籠,只要是困在其中,別說是自由了,希望都可能徹底泯滅。
「原來如此,所以其實是想要對他下手吧,包括他自己惹上的一些麻煩,比如你說到的冤親債主?」
這時候我果斷通過夏凌給的信息臨時抱佛腳,雖然只是從知性女那邊得到了隻言片語的信息,但我還是能夠保持一定專業性的交流,的確讓我有那麼一點點自豪感了。
原來傳說中的修鍊,也不是那麼難接觸嘛,當然我知道想要找一個正經師傅肯定是很難的,很多人困在一個地步不得入門,也許困住很多人都不得領悟,但也許想通了,也就是那麼一會的事。
「嗯,你還算是有些見識,不過現在我建議你不要過多的好奇,畢竟很多事會超出你的想象,等會也不管你看到了什麼,聽見了什麼,一定要保持冷靜,否則我不能保證可以第一時間保護到你了。」
我們還沒有邁入最終的祭壇,的確也無從確認這裡是否屬於白狼設置的最終地點,只是之前我也算是留了一手,目前只是通過彼此的通訊器,將那些螞蟻之中存在祭師一般存在的職能族人告訴了她,看得出來,對方也很吃驚。
「我明白了。」
計劃應該是有所變動吧,只是看她的眼神就可以猜出很多信息,最為重要的是我的靈魂深處,都有一種強烈的共鳴感,漸漸讓我走向一個極端,對一切的否定和相信,因為的確很多人都覺得,靈異的現象本身,不過是自己的臆想。
我無意想要站在風口浪尖上和人爭論什麼,但很多事的確就是會心一笑了,現在關鍵中的關鍵,還是抓住張大虎這個誘餌,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似乎他也完全左右了勝負的局面。
「嗯,所以我們從小地方開始試驗吧,要是成功的話走出去肯定不是難事,只看現在我們有沒有足夠的運氣。」
商量了一陣之後,知性女表示自己的能力也好,還是一些什麼咒和法也好,還是打算留在關鍵階段,也就是最後蟻后和那個變異者和壁畫上一樣爭鬥的時候吧,同樣的跟隨在張大虎身上的那些靈,本身也不會發作的。
嗯,我倒是希望眼下可以儘快解決,畢竟沒有人希望一些事一再的拖延吧,只是這都不是我能決定的,我明白作為一個毫無經驗,甚至是沒有具體的操作能力的人,始終只能保持被動姿態了。
「不要妄自菲薄,我知道你的一部分想法,但是現在我們必須擁有足夠的自信,所謂的能力,也許就潛藏在你的內力,這並非是一種安慰,雖然聽上去很俗套,但就算是你們所謂的通靈人,也必須集中精神,所謂的精神……」
精神力,這是很玄乎的說法,甚至只在我一些早年接觸的遊戲中聽說過,所以這種概念我是無法確定完全的,只是聽知性女這麼解釋,無形中困在心中的一些東西,也彷彿逐漸打開了。
「我明白了,很感謝你的解釋,只是我不知道是否值得你這樣做,我的意思是,我們的年紀相差是這樣,好像不適合……」
「呵呵,你多慮了,我其實也只是說出一些很普通的理論,而且你這邊肯定還有一些人終結留下的信息整合吧,也許你只是不足夠感興趣而已,相信我,這些東西學起來沒那麼困難的,當然了,也沒那麼容易讓人掌握,也看時機的。」
時機,知性女倒是提到了一個關鍵詞,這時候我也發現張大虎果然是身軀抖動的的愈發嚴重了,真是心疼這哥們啊,不知道是上輩子倒了傻子霉,硬生生是被拖到了賊船上,眼看是想要下船吧,都完全不帶給機會的。
「嗯,我明白的,不過你的辦法還是很有效啊,我們現在的確只需要找到一些關鍵的人就可以了,這些螞蟻肯定是無比團結的,但肯定也有犧牲精神。」
雖然明白自己的行為肯定會帶來傷害,但我不知道自己算是麻木了,還是愈發的渴望離開這個鬼地方呢,總之在知性女的建議下,我的確是尋找到了一條比較靠譜的方案,那就是人質戰術。
捆綁上他們的族人,所以就算是再堅定的布局本身也會出現破綻吧,這本身沒什麼好說的,唯一關鍵恐怕就是我必須掌握好節奏了。
嗯,找到能夠要挾成功的族人是一方面,最重要的還是我們順著這裡進入最終密室的時機吧,畢竟他們本身是想要困住我們,然後製造出某種條件下,然我們以祭品的方式靠近。
這顯然是不可取的,我雖然的確會採取一些冒險的方式得到最終勝利,但肯定不會完全將自己的小命丟出去開玩笑,所以抓住怎樣的螞蟻開路,就成了我們主要思考的問題了。
「喂,你們看看啊,我抓住了一個很特別的螞蟻,看看吧,真的上面的花紋好奇怪啊!」
這時候小太妹嘻嘻哈哈的到處亂跳,我們也幾乎看不清手裡面拿了什麼,但似乎是用隨身喝水的瓶子拿下的,只是我和知性女並非是質疑她的話,只是原則上懷疑,這小妮子是不是還保持清醒,或是想當然的抓住了一個最普通的螞蟻族人。
「他們的團結甚至超過人類,而且應該不存在所謂的絕對血統治,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找到拿著小木棍的螞蟻了,他們肯定把這種存在看的很重要,那是我們最大的機會。」
思考著各種變化和可能,無形中我也發覺自己的思維能力,果然是到達了一個特殊的程度,當然也肯定少不了知性女的輔助了,我覺得她雖然不會給人很強烈的衝動感,但是那種緩慢的誘惑,還是十分致命的。
只是偶爾露出這種小心思的我,很快就會收到對方的眼神回答了,我明白,彼此之間肯定存在太多誤會吧,或者說我認定她對我有特殊好感的話,本身就是一種誤解了。
「咳……真是頭疼啊,讓我看看,你這邊好像只是普通的螞蟻,如果看到我描述的那種再告訴我吧,這裡應該是數量更少才對,他們來到這個地方本身就犧牲了一部分自己的皮膚硬度,甚至是生命力吧。」
我下意識的開始判斷,畢竟任何一種生物都算是有跡可循的,尤其是其擁有的一種特殊本能,眼前的這些螞蟻,雖然在小太妹的瓶子裡面來回活躍的滾動,但我知道他們肯定是適應這邊的特殊低溫,而本身變為了一種偽亞種。
就像是皮膚被晒黑的人一樣,本身他們不能說是進行了某種變異,但這種色素的沉澱,本身也許會影響後代,無形中產生了額外可能同時,自己也並不算是純粹的亞種。
這樣想來,其實很多事就昭然若揭了,這裡的每一環都瘋狂的布局,順應壁畫上面的一些發展,其實無形中就證明他們其實是受到一些安排的,也許不是真的與生俱來這種演化能力。
這就很有意思了,究竟是誰在進行這種舉動,本身很值得思考,同時我在意的點也始終在這種族群中特殊的存在了,那些祭祀螞蟻,果然在這裡很難看到,我甚至看到了一些進化出不同職能的兵蟻,甚至還有外殼過度硬化的那種,簡直是五花八門。
「還是沒有頭緒么?這就奇了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