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章 再次參戰的盾與弓
這就很棒了,用這些教徒自己的手段針對自己,只是讓我想到就感覺腦海中興奮不已,可見我對他們的厭惡和不太好的情緒,幾乎堆積到一種極限了。
「攔住……攔住他啊啊啊啊!」
崩壞的面孔,那年輕主教瞬間的面孔讓身邊的人都不太習慣了想必,做夢也沒想到卷最恐怖的敵人,果然來自於內部。
我跳躍起身軀,用手中的粒子匕首進行困獸之鬥,如今勝算就是終結那邊的主教了,我十分明白只要是我能夠粉碎掉他們的精神支柱,起碼團長那邊肯定要崩潰的。
相對而言,我們這邊看起來是沒有什麼外掛一般的人物幫忙,只是事情也完全不能從一個角度出發了,取捨之間才能看到希望,如今這一場五人小組戰既然無法挽回團戰的大勢所趨,肯定就要博得一點更多的好彩頭了。
「團長,記得等會多照顧一下負傷過的人,他們保留下來就是下一次的戰鬥了,等會也許是一場消耗戰,不過……」
最終我還是沒辦法說出自己的心聲和交代了,頭狼連連點頭說好,只是我到底還是不能回頭,否則肯定就被瞬間ko了。
地面上的刀斧手和那個刺客彷彿也看到了什麼為希望的事物繼續掙扎,我倒是有些開始羨慕他們了,畢竟,心中多少還是有希望存在。
「起碼現在,我願意替代那邊存在的角色,信仰和精神,並不是只有宗教可以詮釋。」
身後扛起大旗,我明白這樣肯定會多少影響自己的動作,可本身卻鼓舞了狼族陣營的士氣,能做到這一點的話,說實話我還需要奢求什麼?
「我們,起碼會讓你付出很大的代價,靠近他之後你也會很虛弱的,畢竟我五歲那邊開始就在訓練了,或許再多的所謂專業人士,也不會有我明白手中的弓究竟意味著什麼。」
我看到了精神的灌注,毫無疑問我們的戰鬥已經到達了白熱化階段,而關鍵也在於盾衛和弓箭手的干擾了。
畢竟那邊已經發現我的完美戰術,這粒子匕首本身還是具備很強的殺傷力,只是要命的地方也在於,雖然吸收融化了那些宗教效果的寶石匕首,可現在這種能源還是在不斷消耗,簡單來說局勢粒子匕首的能量有限。
燃燒材料帶來的原始動力也不算是長久之計吧,當然更讓我擔心的還是另外一件事了。
那個主教,也終於完成了自己的儀式準備!
對話意識無比薄弱,我的精神也是免不了一陣動搖,這時候我看到那主教拿出了一個詭異的小罐子。
「滾開!只是一場五人對決不至於這樣吧,我真是服了第一次碰到這麼極品的人。」
弓箭手比較話嘮,而其中透露出的意義還是讓我比較興奮的,這特么就是切入口啊,要不然純粹靠蠻力的話我的勝算是很低的。
只是潛意識中我還是有很大的顧慮吧,那個小罐子到底是幹嘛的,幾乎成為糾纏我內心最大問題。
咳嗽聲響起,這時候不經意的聲音讓我瞬間出現了熟悉感覺,特么的不是那個高人的聲音么?
很好,現在事情愈發的詭異了,我猜到了一件事那就是曾經高人說我們還會見面,其實是吃准了我還會去那個地道吧。
前因後果不用多說,只有一種邏輯比較能說服人就是他也會一點風水上所說的看穴尋脈了,所以可以看出來這裡什麼地方有古墓。
這也算是最完美的解釋了,畢竟他通過大狗了解過一定實際情況不可能不知道這裡還有一個變態弄出來的地下遊戲基地了。
至於為什麼還不馬上和他相認,我覺得其實給我的護符就能證明很多事情了,或許還是比較喜歡暗中指點吧,他們這類人神秘一些也絕不奇怪。
嗤,血肉切割的聲音讓我無比興奮,眼前我的戰術威力本身還是得到了極大的證明,這樣使用粒子匕首簡直就把性能爆發到一個極限了。
原始的呼吸聲和彼此的微動作替代了對話,我沒有將重點放在看似比較麻煩有威脅的人身上而是切入重點,直接插穿了眼前盾牌的一部分。
刷!頓時盾衛的表情就變了,顯然是自己也料不到節奏如此發展吧,懂得武術的人都有一個大體上的思路,尤其是心中對自己的處境有覺悟。
顯然對方就缺少這種覺悟,盾衛永遠都無法理解這種思路了,我本來就只能依靠自己提升之後的狼人模仿者身份戰鬥了吧,這就是大部分人的思路。
這無非也是一種心裡狀態上的較量了,用或是不用某種手段,自己的經驗判斷和嘗試,匯聚出結果。
他的眼睛彷彿在告訴我這麼做自己也沒好處,而我卻只是把自己基因的動能儘力提升,甚至有一種身軀都在燃燒的錯覺。
你!那個盾衛不願意相信我所做出接近於奇迹般的舉動,而這時候我也終於開始展現自己的真正思路。
擺動的鎖鏈來回纏繞,有脾氣這種匕首本身延長出來的部分再加上振動產生的能量幾乎讓人絕望。
撒拉,各種怪異的聲音連續爆發,我明白自己接下來需要面對的就是比瑜伽男還要麻煩的年輕主教,尤其是那個小罐子都不斷發出聲音,裡面存在的事物擁有多麼恐怖的力量簡直無法想象。
或者說是本能的一種排斥吧,我倒是不覺得這一行扯上關係的人都會是妖魔鬼怪,就算是不同環境教育方式孕育出來的對象其思維方式等等都不盡相同了。
聽上去還是挺複雜的,總之就算裡面是那種會跳舞的蛇我也不應該恐懼才是,重點就在於是不是真的血肉之軀才會讓人恐懼。
「這樣做你自己也會丟掉小命的,還是你覺得自己的身體素質強過我?」
說實話近距離的衝擊滋味我不好受,對方的拳頭彷彿雨點一樣落下而我也意識到,推手還真是有些門道的。
不妙,我們雙方的過招彷彿被對方所支配,最可怕的事情莫過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