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二章 戲法戰術
老大哥的腳步略有停頓,身邊的人雖然不敢大聲討論了,我卻還是聽的到一些竊竊私語,真的是夠蛋疼的,自己不敢上又喜歡說別人。
不過好像我們身邊這種嘴欠的人,似乎是大多數呢。
「這麼決定可沒錯。」
啪!我聽見了一聲悶響,這時候那瑜伽男憑空變戲法一樣,對著地上一陣抽打,那攻擊的頻率算是我見識過最緩慢的一種了,幾乎是看不到什麼變化和套路可言,但速度和威力卻堪稱變態。
「來啊,我的朋友,現在我只是熱身而已,其實我也喜歡保持這種狀態的,有時候我們的眼睛可以看到很多東西,但實際上也看不到很多,但終歸來說閉上雙眼的話,反倒是能看到一些真實的,避免一些虛假的了。」
他或許不像是傳說中普度眾生的存在,畢竟天竺那邊傳過來的瑜伽本身就和佛教是有一些不同的,只是某種意義上類似於苦修者吧,總之擁有一種獨特的信仰和流派方式。
而我的大腦也開始飛速運轉,思考這些在夏凌給我的資料之中被我眼中忽略的一部分。
能力,其實認定為能力和技能,算是現在很多漫畫遊戲之中的一種名詞,現實中就是察言觀色還有具體在崗位上的操作了。
這麼說還是很直觀的,只是宗教中似乎很多能力不是這樣稱呼的,那種名詞我沒辦法全部記住,只是眼前的人好像就擁有其中一些難纏的能力吧。
「切,咋咋呼呼的,我看你肯定還是虛張聲勢,老子什麼樣的人沒見識過,喜歡裝逼的多了去了,最後還不是被我拍的滿地找牙。」
毫無疑問他是很裝逼的,我聽到老大哥的發言就開始擔心了,我知道性格是一種很難克服的條件,只是戰鬥開始的時候,任何一點波動都會是致命的因素了。
「那可不是,裝逼呢。」
我和身邊的人都陷入了沉默,稍微有一些戰術頭腦的人完全能看出,其實就是心理戰吧,也可以說是反套路。
那瑜伽男絕不是單純的想要虛張聲勢那麼簡單,彼此之間的能力對比還是很誇張的,畢竟能力上盔甲也是一種附贈的屬性吧。
當!聽見一聲悶響,這時候瑜伽男很明顯的開始吃痛了,完全不掩蓋自己的『愚蠢』攻擊帶來的痛苦。
「我去,這傻逼是不是腦子有包啊,居然真的直接朝著鋼板上面打,這特么是盔甲啊,真是不知道這麼多年的飯吃到什麼地方去了!」
其他人忍不住開始吐槽,膨脹真的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即便現在我們的優勢還沒有擴大到那種程度,還好是會有很多人開始意淫了,幻想自己已經站在了順風局上。
我們到底還是死人了,說實話這種遊戲雖然是單位之間的能力無法對等,可在我理解還是一場**裸的數字遊戲無疑了,很多細節上的確就是利用這種漏洞進行運作。
少一個,多一個,那彼此之間的換算絕對是差別很大的,如果沒有深入研究或是天生擁有這種戰略思路的人,永遠不會明白了。
「你怎麼看,這個人好像不簡單,當然如果你只是能看出這是一種戰術的話,我們的確沒什麼好聊的了。」
示弱戰術,我明白女漢子開口就提到的思路,正如她所說的確大家都陷入了一種誤區之中,什麼事都容易思考的複雜,然而現實中野獸之中的搏殺,也並不是相互調整位置狀態那麼簡單,還是看重一個勢。
「你們在說什麼呀,完全聽不懂的感覺,反正我是要休息一會咯,剛才跑來跑去的太磨人。」
一場意外的序曲拉開了序幕,如今我看到愈發增多的對話,節奏,一幕幕深入其中,似乎所有人都沒辦法倖免了。
我們身為棋子的命運,有的人打破了,有的人還在掙扎,而有的人甚至沒有發覺到。
到達那些打破的人之中,還是存在一些沒有察覺的異類的,有的人一出生彷彿為了一件事而準備,終其一生都為此而活,可好像有的人,從未接觸卻彷彿在一瞬之間擁有了融合其中的命運。
這種事,到底是無法評價了。
「嗯,你剛才的確很辛苦的……」
看了一眼小毒,我應該相信他么,還是說這種話需要思考的很複雜,但好像他的確對那種神奇的適應能力沒有太大興趣,當所有人都意識到瑜伽男有所動作的時候,他卻很明白自己的定位。
團隊中知道該做什麼,做好自己的事,其實就是很合格的隊友了,玩過網游的人肯定感觸會很強類的,不過據我看來事情肯定沒那麼簡單。
或許小毒,只是單純的在用自己的領域知識進行分析了,他肯定有自己的一套標準,要是標準沒有被撼動的話,這種程度的小動搖和影響,幾乎能完全忽略不計了。
「所以,你到底明白了我話的意思么,如果懂的話就做好心理準備吧,我想接下來沒有多少人還能保持最初勇氣的,何況懦夫原本就那麼多。」
同樣身為盾衛,其實女漢子還是很緊張自己的同伴的,看得出她和那個黑大漢之間似乎沒什麼特殊關係,過去也不認識,但肯定還是能從彼此持盾的姿態之中看出很多端倪吧。
那個人,終於感受到了瑜伽男的恐怖。
「你的手上的淤傷,好像顏色稍微變淺了一些,老子難道看錯了?」
老大哥一陣吐槽,到底還是脾氣火爆的男人,這時候和瑜伽男之間磨磨唧唧的戰鬥流程簡直是一種莫大的煎熬吧。
而一些不尋常的微妙因素,終於從暗處浮現,我明白戰鬥可以延續很久,因為有的人喜歡延長這種節奏的時間壽命,我明白如我們這邊算是做好了很糟糕的覺悟的話,那邊簡直就在享受戰鬥了。
該死!我似乎愈發明白女漢子暗示的含義了,所以瑜伽男的能力居然是這個!?
「我說過,眼睛看到的或許也會欺騙自己呢……」
頭巾男緩緩睜眼的模樣看上去如此深刻,恍惚之中的我都彷彿看到了幻象,果然這傢伙不算是省油的貨啊,任何一個步驟幾乎都在外之後做準備埋伏了。
自我痊癒,這種能力好像還是在一些其他生物上比較明顯,如今看來瑜伽男肯定藉助了一些特殊手段了,要麼就是基因激發的程度到達一種界限,要麼就是藥物增強了臨時能力了,絕不會是空穴來風。
「切,老子最討厭的就是你這種人了,只有一張嘴自己沒一點屁用。」
老大哥抬手就要揮拳,這時候試探和準備早就足夠,唯一值得關切的就是雙方的職業了,不是我要吐槽兩個空手黨站在一處,還真是直接廢掉了他們的職業能力了。
撲出去的身影看上去重量就足夠讓人忌憚,老大哥完全不考慮對方練過什麼或是會瑜伽打坐,甚至也沒完全沒有因為對方姿勢就防水的的打算了。
「我和其他人不同,老子就是直來直去,你要是喜歡讓我就隨便好了,公平是老子自己打出來的!」
這種思路的確也沒錯,畢竟戰鬥本身就是殘酷的,死去活來乃是定數,既然是一種結局肯定就沒那麼容易動搖,隨便就做出舉動想要歉讓對方讓自己陷入困境,可不算是什麼偉大舉動了。
盔甲的沉悶聲來回摔打著,瑜伽男的舉動也因為身後沒有隊友的注視看上去愚蠢無比,畢竟以多欺少算是人的劣根性之一了,不看好弱勢的那一方並不算奇怪。
我卻明白這種想法何等愚蠢,睜大你們的眼睛看看現在的戰況吧!一群傻逼,那盔甲看起來抗擊打能力不錯,瑜伽男的動作也愚蠢無比,可實際上只要是懂的人都自然懂,現在他的舉動絕不是以卵擊石了!
「看仔細了,不要讓他的犧牲變成白費。」
我冷冷道,這時候並非是對眼前的黑膚色大漢有意見,而是自己的確沒有心情保持預約了了,殘酷和冷靜是我腦海中唯一的思緒,畢竟事情發展到這種地步,再白痴的人也知道對方不只是派出一個王牌那麼簡單。
我打賭,那邊肯定不會是拿出了自己的絕對王牌,也就是一點後路都不留下那種,可既然如此換算過來我們這邊很多人,我的意思是此刻站在我身邊的這幾個兄弟隊友,其實就完全有撂倒對面不少人的實力了。
奈何這種挑戰規則太過心機,沉默白狼還真是特么的有套路啊,肯定算到了我們會讓自己的王牌上去,與此同時對方就可以進行一次大收割了。
雖然他的意志不算是偏向於任何一方,只是我本身被劃分到狼陣營肯定就有一些深意吧,對他們來說暗箱操作都不算是作弊了,這種遊戲規則最重要的一點構成就是,遊戲作者是上帝。
其他都是扯淡。
「犧牲?」
偽娘有些意外,似乎是神經在某些方面比較遲鈍吧,我想他肯定不至於這麼簡單的事都琢磨不清楚,但仔細想想好像也沒什麼不對勁的地方,畢竟我們剛才出場的五個人,可都是擁有極強戰鬥能力的。
然而眼前的景象到底還是刺穿了所有人內心的防線,準確說那種驕傲和一些堅持都瞬間破碎了吧,沒有人回預想過這種畫面,尤其是在他們眼中曾經作為一個毫不起眼的對象,瑜伽男起身之後動作終於快了起來。
「繼續看下去,你就明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