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章 無法反抗的栽贓
大塊頭弟弟直接傻眼了,而我也有點佩服這貨是怎長大到現在的,這已經不是遊戲進行到現在的問題了,這種智商真的很讓人堪憂啊!
啪,我看到他的大哥直接捂臉了,換做我也是有點無奈吧,畢竟有這種弟弟真不知道是家族不幸還是怎麼個說法,不過可以確定的是這傢伙人員還算是不錯,這麼犯傻到底也還是沒人說他句什麼多的。
嗯,看著塊頭,估計也沒人敢多說啥了,不過我發現兄弟之間還是有點區別的,但一時間也說不出來。
「掉了。」
紅姐頭還算是眼光犀利,一會功夫就認出來這事情有多蹊蹺,重點就在於平白扭斷的腦袋也不可能掉下來,而且還有一段骨骼做支撐。
可現在帶著骨肉一起分離了,還能看到哦啊嚼碎的骨頭渣子,那畫面真是大白天的看都讓人一陣膽顫心驚。
「行了,大家都別這麼緊張,或許就是自己平時喜歡做運動,那麼一下子扭多了傷到了脖子呢,然後剛好那麼咔咔一轉,就給弄開邊了。」
冷不丁的就冒出個光頭男,這貨提醒倒是比較胖,一口子東北口音還是有點親切的,腦門上還是有那麼一點頭髮算是潘長江髮型的感覺,最要命的是這貨的動作那叫一個豐富,簡直懷疑是不是小品的出身。
「是不,你們看著我幹啥啊,這真不是我胡咧咧的,你們仔細看看就整明白了,這事真是可見勁的蹊蹺啊。」
無頭屍事件,還是說割顱者事件來的貼切呢,這件事還真是里裡外外透著一股奇怪的勁,讓我不知道怎麼評說,當然這也不是偵探事件網劇的拍攝現場,我可不用炒氣氛切入主題才是王道。
「那你有什麼思路?這種事,未必就是女人做的吧,還是說你覺得臟物會在什麼地方,大概是什麼體型的人做的。」
我其實不太喜歡人打擾自己,但這東北的二三十歲的男子這麼一說,我還真是有點奇怪了,倒不是一定要懷疑他,但你這麼冒出來讓人給你格外的關注點,還真是難得說動機如何啊。
「那,這也不是我長處不是,大兄弟你看都說自己擅長這個了,就給咔咔繼續整明白不完了,是不,這事情啊……」
得,等於明說,但我看他的表情卻不像是這樣,那嘻嘻哈哈嘴巴沒溜的勁,倒是給人一種靠不住的感覺,他肯定是有話沒說出口的。
「不對,好像身上這些燒痕比較奇怪,就像是經過處理一樣,按道理說沒有這麼長時間的感覺。」
而我的關注度也開始集中在屍體的其他細節上,尤其是身上還有燒焦的感覺但也完全不同,這麼個疑點就足夠讓大家想破腦袋了,那是真有點蹊蹺。
「那個,我倒是覺得也許大家都陷入誤區了吧,這件事未必就是看到的這樣,有時候我們的眼睛也是會欺騙自己吧?」
抬起手,劉念還是改不掉這個蛋疼的習慣,每一次發言都像是上課抬手一樣,這種老規矩到現在都不能改掉,真不知該說是老實還是極品了。
「說就說唄,廢話個什麼,還尼瑪的舉手,真是什麼樣的人就有什麼樣傻逼的朋友。」
這句話直接就讓我沒了心情繼續檢查,直接草草結束並且看了一眼不太滿意的口罩女。
「你的兄弟嘴巴太不幹凈了,不過也不是完全沒有收穫的,可以很負責的告訴你們,這次暗殺肯定不是用鋼絲一類完成的,所以不如想想誰當上嚎哭者之後會購買這樣一件武器吧,我想那個人也許當過科學家。」
這算是一種不是線索的線索么,當然我本身就躺槍了吧,只是因為科學家到了小黑屋肯定就涉及到具體操作,如果只是雙子星的話,充其量就是模仿身份,未必會知道那些科技樹發展的方向。
要知道不是一開始就可以開始購買裝備武器的,起碼乘客方的基本法不是這樣,這一點簡直讓我費解,如果真的想做到勢均力敵的話應該雙方同時獲得對等的資源才行。
不過轉念一想,事情真特么這麼簡單就好了,不平衡反而是一種平衡吧,以嚎哭者這種數量要是一兩個掌握熱兵器的乘客直接進行死磕,甚至在手環爆炸或是電擊之前直接就決定勝負了,都弄死了還玩個鎚子,誰人多誰就是王道了。
雖然老爺頭那種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事真出現過,但這種情況黑手設計的時候感覺還是盡量避免的,所以這遊戲其實還算是個半成品吧,我們說實話要不是真的為了生古城內,也許未必會玩的這麼投入帶感。
「他們的嘴是有點欠,但還是我兄弟,希望你以後不要再議論他們了。」
紅姐頭還真是一如既往的霸氣啊,不過現在我倒是有了一點概念,原來兇手掌握的是一種高強度的切割武器,這倒是的確存在於研究領域之中,但好險是刻意製造出了三重的干擾。
首先是類似鋼絲切割的頭顱直接掉落的震撼畫面,看起來也不像是大刀子切下來的,不然骨頭碎渣不會是這模樣,仔細想想我們還真是可能被自己的眼睛欺騙了,那些隨炸至還是有些地方很齊整的,這就說明切割的主要來源是一次成型。
這就很有意思了,我是說實話這種程度的黑科技,我簡直不覺得是未來科技了,因為過去看待現在的電子產品那就是變魔術一樣,反倒是一些看起來不太可能實現的外星科技現在完全投入內部製造了。
這種程度的點子裝備,要是投入大規模生存那簡直不敢想。
「放心吧,你們兄弟幾個還有書敢惹呢,但說實話兇手其實未必就要通過屍體的線索來分辨,倒不如看看上一次投票的嫌疑好了,我還是堅持那次觀點,老哥你就算是想要讓自己活命也好,還是什麼借口都OK,但是你的吃相真心很難看。」
我對著灰白頭髮男子緩緩道,漫不經心的口吻反而是對他的一種極大刺激吧,這傢伙多少是害怕這件事東窗事發的,儘管我也知道或許只是一念之差,多少人還會不是因為自己的貪婪還是私心選擇踩踏在別人身上。
但劉念是我兄弟,就這麼簡單,更何況通過一件事的質疑,也可以通過其他人看待這次質疑的態度反饋出真實心理活動了。
雖然這種彎彎繞也有點不夠徹底,但有時候一個懸疑劇情的曲折精彩程度不是完全取決於燒腦程度,而是在於人性之間的曲折碰撞。
其實我真的相信這個男人肯定有特殊目的,甚至可能就是嚎哭者了,但我也明白現在投死他肯定不合適,但我還是這麼做了就是險中求勝,要是平平穩穩來,也許下一回合我的腦袋也就和那個穆三三一樣分家了。
「你,你就只是因為這件事太勉強了吧,我都認錯了……而且我其他地方也沒什麼不對勁吧,那時候我真的就是鬼迷心竅而已,不然你們就投出去我好了!我真的不是嚎哭者,這樣真的沒意思啊。」
很單調的語言,蒼白無力的辯解,而這時候我也看到了那男子的一系列動作,他的眼睛下意識的飄動,摸著自己的鼻子的樣子同樣有些發虛,最為重要的是我看到那渙散的目光,才算是明白這傢伙身份的可能了。
「嗯,你的確可能被不是,但我也相信你或許會是好身份,只是這麼玩還是太沒有意思了,其實你是看中獎金吧,因為如果遊戲最終默認失敗的話肯定就會重啟半決賽,而我們這些種子選手只要不進入決賽,甚至還會繼續輪迴。」
我真的不想揭穿他的小九九,但仔細一想的確可能不是嚎哭者了,因為似乎還有他查看規則的小動作和一個身份的特殊優勢讓人格外關注。
「必須是一場精彩的勝利才行,但如果慘敗呢,所以你剛好就控制遊戲的節奏吧,這就是你最直接的想法,所有人在你眼中不過是利用的對象和目標而已,只要是能夠達成,簡直出賣自己的靈魂都沒有關係了。」
綜上所述,總之只要是遊戲最終死亡人數到達一定界限,同時還勝利的話,他這邊還是能得到很多獎金的,畢竟這一局遊戲中的玩家做任何發言舉動都可以,唯獨一件事不行。
「別說自己不會玩了,老哥,我這一次投給你也未必就想讓你出局,但還是想告訴你只要是來到這裡的人,要是說自己不太懂規則不會玩,就和住在海邊的人說自己不會游泳一樣可笑了。」
我顯然不是要趕盡殺絕的,只是遊戲本來就靠基本法來玩轉,我們都有自己的規則,但同時也都圍繞一個點來旋轉,最終怎麼落下或是落點正確與否,其實並不由我們決定。
「那,那啥你剛才不是你也和那個人大吵一架么,我看你就有問題,你看看明明就是和自己有過節的人還這麼幫他檢查屍體的,我們看著都噁心啊,大妹子這真不是我故意說啥啊,那個人就不可能這麼好心不是,真以為你是活菩薩啊。」
這話雖然是有點偏頗,也是夠角度刁鑽的,但這麼一來的確是讓我陷入極其尷尬的地步,一瞬的功夫就蒙在了原地。
糟糕,我自己站在的位置好像就是氣體的出口,忘記這裡換了一個環境之後肯定A氣體溢出的基本法也改變了,這麼一下我的思路都相對的提高了無數倍,但同時嘴巴的反應卻慢了很多,這也愈發給了那灰發男人機會。
「看吧,我就說這小子一身的問題指不定就是個內奸吶,而且現在就他懂這些玩意,你說你要是真的有嫌疑幹嘛不躲著,還一定要露出炫耀兩下子,就仗著自己藝高人膽大,你不是兇手誰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