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八十七章 被暗殺的可疑人
燃燒了,那火焰開始讓每個人都暴露出本來的自我,或許醜惡和惡行都只是一種保護色,當恐懼的火焰燃燒出一種名為絕望的氣體時,他們才算是真的開始慌了。
「我,我們還是不要繼續這個玩笑了吧!我這樣的人怎麼可能練過武呢,真是的……」
混亂,大家都被飛機同時出現的燈光變化弄的有些心神惶惶,可實際上什麼都沒有改變,該出現的規則還是出現了,時間也沒有倒流,或許變化的只是某些別有用心的人。
他們開始激動了。
「冷靜一點,各位。」
事實證明還是有人和我思路接近的,在大家已經被我身上出現的疑點擾亂視線后,終於還是有人站出來重新回到了問題的原點上。
我真是想要大喊一句,特么還好有會玩的,不然就被你們這群傻逼害死了!
這可一點都不誇張啊,如果換做其他人在高空上這麼用命玩狼人殺,估計只會比我叫得更慘了,可沒工夫繼續裝逼。
「再短的時間,該做的事情還是不能鬆懈,現在其他地方已經基本山確認了,在我看來能夠構成內勁傷害的,還不只是這位老爺子一個吧。」
刷,顧飛到底還是展現出了自己的膽識,在所有人都幾乎不願意揭開那一層神秘面紗時,終究還是義無反顧的走了上去。
那一刻我看到的男子,比任何時候都要高大的多,他已經開始用自己的身軀支撐整個局面,只是結果同樣也讓我恐懼。
「是,真的。」
那瞬間變換的眼神,讓我們有些不知所措,這時候所有人內心都慌亂的出奇,甚至連我都感覺到那舞男的表情瞬間變得猙獰,但卻又不完全是嚎哭者被拆穿的姿態。
究竟,是發生了什麼?
這航班本身的背後秘密就像是整個世界一樣,充滿了太多我們看不到甚至都想不到的存在,而最後我們的命運,也剛好到了這未知的黑暗面中,一籌莫展。
「就算能夠證明又怎樣,一群傻逼!真的以為你們是福爾摩斯么,我有能力就要是嚎哭者么,這飛機上和我一樣……」
很緊張,直到我們漸漸昏沉的各自將身軀放在了合適的位置上,甚至還有還想要刻意拉開距離,好讓自己和發現的嫌疑人並不是那麼靠近。
可這種行為本身是愚蠢的,我是說舞男的確說的有些道理,現在我們都太過於注重事物的表面,以至於自己幾乎都快變成不可理喻的存在了。
「一樣的,怎麼?」
看得出顧飛最後也開始後悔了吧,但就像是我們幾乎不記得自己每天是怎麼睡著的一樣,其實在我們最要困不困的時候,記憶和意識才算是最微妙的,甚至分不清那時候是不是已經接近夢境了。
所以就這樣吧,我明白自己又一次即將進入抉擇了,現在飛機上是十八個人,十八個人中一半都不到數量的人,卻成為了我們永恆的夢魘。
操!其實我潛意識還是在罵人的,畢竟這種強制睡眠的方式感受久了還真是有點像是被人強行敲暈啊,而且這一次陷入昏睡的我終於開始做夢了。
唔,夢裡好像有人掙扎,發出這樣的聲音吧,似乎是我自己被困在了一個大玻璃缸裡面,外界出現了一些空白的面孔,像是面具和身體完美融合一樣,那是一種說不出的詭異。
老玩家的疑點,線索,懷疑,還有一切造成的壓力始終縈繞在我的心頭上,我始終是無法放鬆的就像是現在的局面一樣,所以我才會做這樣的夢吧。
我被鎖住了。
困住了,束縛在這樣的天地中,但夢裡不僅僅是重新強調一下我的窘境吧,如果只是這樣就太糟糕了,我好歹也需要一些意境或是提示。
是你,我聽到了自己的聲音,好像是用靈魂喊叫出來一樣,哪怕我本身看不到對方的模樣甚至這些空白的面孔毫無特徵可言,但我看到了,看到了那一半的面具中藏有刀刃。
所以,這就是我得到的信息么……
「呃。」
當意識再一次恢復,我看了一下手錶的時間,距離昏睡之後又開始了幾個小時的流逝,而現在居然是兩小時三十四分鐘的時間,也就是說這一次居然嚎哭者們幾乎沒有討論就做出了決定。
果然!我看著自己依舊自由的身軀,但好像自己就像是被困在魚缸裡面一樣,四周的牆壁看上去無比的堅固甚至比軍用材料還要紮實,可不一樣是透明的么?
我是說在黑手的監控視角中,只要是他願意就算所有人被關在獨立的房間里,特么的還不是籠中的獵物,完全沒什麼反抗的本錢可言。
這樣看來,這一次的夢還真是有現實意義啊,但我相信那些帶著空白面具的人和那一半的小刀,才會是我找到線索的關鍵吧,或者說我潛在的意識會在夢境中覺醒,也就是夏凌在提到各種藥劑副作用或是開發效果中的一環。
其中她很詳細的解釋過,尤其是嚎哭者的一個先天優勢,就是改造身體素質的同時讓你擁有絕對的冷靜,但同時嗜血的uag還是存在,這本身是一種諷刺的結果。
只是智商永遠都是暴力最好的朋友,為什麼一些國外的英雄漫畫中超級反派反而會很受人追捧呢,原因正是在其核心意義上,智商犯罪,而且擁有強大的人格魅力。
現實中也是如此,賢者藥劑才算是最關鍵的改造氣體,而且我發現好像思考的越多就越可能在空氣中得到這種氣體的融合,或是你的發言,總之這架飛機上就是無時不刻存在於希望和各種可能。
但同時主題還是死亡競技,只要我還有一點理智的話就不該忘記這點,我是說糟糕的是現在我的興奮,甚至超越了我原本的道德底線。
「這一次,又會是誰呢,嗯。」
就像現在,我看著手機上即將出現的名單,好像我心中的負罪感也漸漸消失了一些,救人和不救人的區別早就被淡化。
大家似乎也默認了這一點,所以提到科學卡本身的作為時沒有多少人是來譴責我的,但這也正是可怕之處。
如果這張身份卡換做是其他人來拿,那麼我作為被放棄的死者或是棄子也好,好像會表示譴責的人也不多了?同樣認為我應該自生自滅,多麼可怕的趨勢。
舞男,這是我看到的最意外的暗殺對象了,而且這背後勢必會出現巨大的漏洞,因為他本身就是最合適的兇手嫌疑人了,畢竟傷口和致死的線索是我來分析的。
多麼可怕!這是一個無底洞般的循環,尤其是手臂上重新出現的倒計時,甚至那黑手都有點懶得恐嚇或是提醒我,直接等待著五分鐘的結束。
時間一到我沒能完成操作,直接就死在這密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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