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八十四章 飛速洗白與屍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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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我腦海中原本還在堵塞的靈感瞬間打開了,這時候我終於有點明白為什麼小噴子會選擇這個時候開口。
但遺憾的是,更多人持有的態度還是急躁和不看好,徐曉波剛好就是其中的典型,他還時不時看上女主播一眼生怕自己的女神就這麼掛掉了。
「那個,我們是不是有點走偏了,現在應該分析一下剛才的發言和其他互動過程吧,如果你不是專業法醫的話怎麼能證明自己的話可信度足夠呢?」
他們更擔心自己的寶貴時間就會這麼浪費掉,但好像強制睡眠前除了吃一點味道充滿惡意的飛機餐外,好像也幹不了什麼。
可我還真是不想避嫌了,看了一眼秀秀冷笑道。
「省省吧兄弟,就算你為自己的女神考慮也沒意義,她好像開局到現在就沒正眼看過你一次,連你是粉絲還是質疑她的人都可以看錯,說明這個女人心理方面比較莽撞,而且有些目中無人,很看重自己的利益。」
心理醫生現在還算是一個飽受關注的行業啊,當然我可不會說單純是因為高薪這一點曝光率才提升了吧,所以大家看待我的目光多少有些不同了,就像是我擁有能賺錢的能力資本,多少以後社會地位就不會太低。
並不是想說大家多麼勢力,可現實就是大部分人都不太能理解別人的發言,尤其是投票結果和互動將決定自己的性命,內心的那一點多疑和敏感就係數爆發了。
那些人性的掙扎,或許才是手最喜歡品嘗的美味吧,畢竟殺人這種事他肯定早就看到麻木了,同時對於那些科技的研究人類本身的確是一種很好的素材。
「原來如此,說的還是挺有道理啊,我想起了大學時候進修的心理學專業了,不過那時候也只是興趣而已,可這好像和死者關係並不大吧?」
小高說話還算是中肯,但也表達出了一些焦急,看的出下一**家肯定都不想死了,同時也陷入了我是否是科學家,是的話會不會用出解藥這一系列問題帶來的疑惑之中。
「嗯,看起來是不大吧,不過到底有沒有某些人肯定心知肚明,這位死者身上的確是有過一些不致命的外傷,但也有致命的,包括刀傷,勒傷,還真是豐富啊。」
沉默,謎之沉默,這算是我第一次看到秀秀這樣懼怕回答問題了,她的手臂在發抖同時我的猜想也愈發堅定起來。
「唉,真是讓人尷尬的沉默啊……不如一條條來分析好了,趁著我們還沒有昏睡過去,起碼就算是一個人要死去,也該死的明白一些,而且有的人未必就有危險吧,死掉兩個嚎哭者就這麼快變成優勢局了?」
很簡單的道理,看起來發言健康的人未必就真的健康,如張濤這種人無意中說出的話就充滿了暗示,無形中給了人莫須有的希望。
現在依然有四個嚎哭者存在,所以雖然身份卡大部分還在乘客也幾乎是滿員,可不代表機長就真的查到了關鍵身份,現在還不跳出來肯定是有原因的。
「那你說說看,她身上難道還有兩個嚎哭者同時動手的痕迹?這有點說不通吧,好像手冊上提過每次只能一個人出手,違反的話……」
其實夜晚死去的人完全可以是兩個,甚至是更多,畢竟嚎哭者相對我們而言還有更多條條框框,經歷過兇手視角的我再清楚不過了,那藥劑的效果也很好,甚至比酒還跟能讓人衝動。
「沒錯,所以其實我們雙方都是平衡的,不過我要說的是這位大主播的事,好像你學校裡面的姘頭也不算少吧,其中應該就有一個武術社團的小夥子,功夫練的還不錯嘛,淤傷現在還在,不然我想不到其他理由她會挨打。」
我看著秀秀說道,其實現在時間也不多了,但還有一項檢查還是可以完成的我,我想如果我引導的好直接就能挽救一個人的生命吧,我是說跟幫主保安抉擇保護對象,我們現在真的很需要平安夜。
「……」
再一次的沉默似乎證明了什麼,剛才開口的高大妹子是七姐妹裡面的老五,而比她反應還要大的就是老三和老二了,他們都不同程度在掩飾自己的尷尬,鼻子上的粉都快被擦掉。
「是我找人的,那個人叫程野……所以懷疑我也沒關係吧,她的死的確和我有關係,如果不受傷的話也許不會死吧,呵呵,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呢。」
很奇怪,秀秀的反應還是和我預想的不太一樣,所以雖然排斥對方也經常欺壓這個小蘿莉,但似乎還有點百合的味道?
呃,其他人的尷尬音節愈發促進了我的推理,果然秀秀幾乎是不敢看小七屍體的,這更加證明我的猜想不是無稽之談,總是有一些細微的線索能支撐這一切。
「那還等什麼啊!現在就先打斷他的雙手吧,我就說這種女的不靠譜,平時你還喜歡看她的直播真是傻逼一個!」
叫囂著,衝上前來要抓住那失神中女孩的手臂,這時候我意外看到了一個脆弱的女主播。
我吸煙喝酒染頭髮亂交男友,但我還是好女孩。
這句話好像是聽一個明星說過吧,國外的似乎是,但現在聽起來還是有點悲涼的味道的,其實用道德綁架的角度去看好女孩能有多少呢?
秀秀雖然拜金而且自私記仇,但我相信她還是有一點良知的,而且我的本能告訴自己,她未必就是嚎哭者,也許就是乘客吧,就是一個無關輕重卻被迫成為了焦點的玩家。
「等等,現在還沒到下結論的時候好么,我也只是說她們之間有一些小矛盾而已,但真正致命的根本不是勒傷也不是刀傷,而是這一拳的寸勁,你覺得一個大學生能練出幾十年氣功吐納和基本功的效果?」
寸勁傷人,卻也應徵了真正的武術只殺人上陣不表演的老話,要是一個拳師已經開始表演無數基本功甚至是雜技來謀生,你可以想象他的人生究竟有多麼落寞,那是大部分武師都不願意走的一條路。
「呃,我也只是……」
他心虛了,但似乎也沒什麼好更多懷疑的,張濤很快就退回了人群,那種眼神還是讓我有點難以忘記啊,不太甘心但似乎忌憚什麼不敢直接對我露出恨意。
但其實你那一閃而過的眼神,還是很能說明問題了兄弟。
「別解釋了,現在沒人在意你的口誤和發言漏洞,我要說的只是我看到和檢查的結果,死亡時間到現在剛好是二小時五十分左右,所以他們下手時間還是偏晚的,這裡也許是對象上出現了分歧吧,而且我想動手的肯定不會是鄭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