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二十八章 褻瀆死者的代價
轟。
這絕對是一個巨大的重磅消息,不論是剛才飛刀的技術還是現在針對我們幾個人展開的質疑,這些行動本身都帶來了巨大的壓力和威脅。
我幾乎第一次感受到了小哥如此直觀的暴君手段,沒錯就是很強勢的在行動發言,幾乎是一步步將我們推到了牆角之中,他的準備太過於充分以至於我都快忘記該怎麼反擊。
我是說如果真的有這種希望的話,這傢伙分明就是打算一擊斃命吧,浮出水面的同時就沒打算給這邊一點的活路,哪怕現在還不算完全鎖定我們幾個人的嫌疑。
但糟糕的是小哥給出了二選一的態度看似溫和,卻沒留給多少退路給我。
「其實有些時候概率還真是讓人又愛又恨呢,你的朋友可能性稍微小一點可他的行為比較可疑,至於這位小姐姐就是票數比較可疑了,其實把他們放在一起說還真是有點任性啊。」
任性,這個詞用在這裡不知該說莫名還是貼切,他的意思是自己都覺得這種懷疑有些過分吧,但其實只是剛好懷疑到了一起,說白了也是巧合。
勉強相信我,不太相信劉念,對那女人算是半信半疑吧。
畢竟絲襪這種東西對真正的技術型宅男是沒什麼誘惑力可言的,估計這傢伙只會因為遊戲勝利或是其他興奮,對女色都接近視而不見。
他當然不是聖人或是性取向成疑,或許有的人就是自控力很強,強到讓懷疑他是機械還是有血有肉的生命體。
「可理由呢,如果只是一種猜想的話實在沒有說服力啊,既然你說我沒有查證他肯定有原因吧。」
我並不是不見棺材不落淚,而是我找不到任何理由接受這種戰術,他簡直就是一個天生的欺詐師。
「沒有理由呢,如果有的話就不是猜想了,我是說如果做出這種選擇的話,身為機長的你肯定很尷尬吧,但我們也許需要更多的思路。」
果然,他的眼中滿是套路,這傢伙到底還是沒有忘記前幾個回合的恩怨。
「既然你發揮的機長作用並不算大,那麼我們也可以假設架空一下吧,把帶領發言的權利交還給每個人,畢竟大家都有掌握自己命運的權利不是么,而且我也很好奇你下一個會選誰呢。」
躁動不安,我的心情無法平復。
假設,使詐,試探還是周旋都運用的極為熟練,他用小刀在我的尊嚴上不斷的挑剔著卻讓我啞口無言。
這是一場沒有硝煙的終極戰爭。
「呵呵,果然還是小孩子脾氣啊,小哥你沒有忘記我那回合的發言吧,只是你的戰術好像並不算成功,為了表示尊重我剛剛查看了一下她的身份,阿嬌小姐好像並不是嚎哭者呢。」
滴滴,模擬器還在運作。
編織一個謊言需要多少勇氣,如果你經歷過就知道,即便是面對個位數的人可想要編造一個脫離現實的世界,你就必須有足夠的腦洞和跳躍思維。
你幻想自己做過,幻想自己融入那種可能,甚至你就覺得那才是現實,眼前看到的才是虛幻。
為什麼說很多罪犯是瘋子呢,或許那才是上道的第一步,僅僅是個開始而已。
「這尼瑪的,有必要這麼針對嗎?老子真是看不下去了。」
咒罵,質疑,光頭男的粗口剛好是其他大部分人的心聲吧。
我好像搞砸了,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頭腦發熱,就這麼一下將自己的屏幕晃出了視線外,但其實我還是可以口頭表達的。
可現在大家好像真的開始相信小哥的話了。
我的意思是如果之前只是試探的話。
尷尬的摸著鼻子,那猥瑣男也恍然大悟道。
「對哦!既然你會這樣對一個已經死亡的玩家查證,那,那對兄弟肯定更大方了吧,所以才會第一個證明他的身份,還是說你在懷疑他?」
扮豬吃老虎啊,呵呵,我發現猥瑣男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這小子果然思路和野心都不比小哥差多少。
漸漸露出猙獰本性的他們,反倒是看著我像是無助的羊羔了,小哥更是隨後唱起了雙簧。
「嘖嘖,這也不對啊,我們可都是徐亞理智對待這場遊戲的,畢竟籌碼是什麼你很清楚,既然都是老人我也不拐彎抹角了。」
我有點不太明白,既然投票已經結束了這傢伙又是何苦呢?
重新提到新老玩家之間的差別,就不知道水能載舟亦能覆舟的道理么。
現在大家已經對這件事很敏感了,等於一層簿紙要是誰缺心眼捅破了,結果是什麼我都預想不到。
就像現在網路上很多新興文化,其中網路直播行業中一些粉絲被主播利用組成彈幕車隊,也就是所謂的免費水軍。
可有些時候你誤導身邊的人都要付出代價何況那麼多人?
所以我和你都是一樣的,小哥,現在我們都已經在被自己親自帶的節奏所影響了,只是你現在暫時找到了壓制我的辦法而已。
「第一回合就查自己認識的人,我真懷疑你上一輪是什麼身份,別說你之前就當過機長,我是不會信的。」
我還真是說過自己的身份啊,可看起來也沒有人願意幫我證明了,大家都表現的很尷尬。
氣氛真是一個好東西,現在小哥創造的尷尬氣氛讓他成為了獨一無二的王。
可以的,這波真的很強勢。
我被他看的都有點不知如何回答了,一開始就刻意的挑撥一兩下,然後提出劉念可能不是好身份只是我有惻隱之心包庇了他。
我真是夠蠢的,現在看起來小哥的套路真是太深了,為了證明我是一個私心很重的人故意針對劉念,我要是說真的查了他也等於說自己很自私了,直接將心思暴露在大家面前。
這一招封鎖發言用的真是絕妙啊!
決斷的獨裁者氣勢,所有人想要發言或是試圖暗示什麼都要掂量一下自己的斤兩了。
其實我也很無奈,要是將自己查證的人固定到大部分那邊乘客玩家肯定很冒險,這樣短時間內是不會留下破綻。
小哥到底還是思路靈活,很快就發現我查證的人要麼是親近要麼不疼不癢,甚至連我這個機長卡真假重要性都被再一次抹殺不少。
如果我是一個徇私舞弊的人,是一個沒有判斷力武斷的玩家,那麼甚至大家都不願意參考我作為機長的發言和查證了,更別說我還是一個冒牌貨。
「所以你又是概率學的,又是其他分析的到底想表達什麼?我想沒有人會放棄穩妥的遊戲方式吧,你也別說自己的計劃絕對沒有風險我不相信。」
這就是我的信心和底牌吧,其實剛好就是利用貪心心理,人有時候明明有機會可以嘗試就要守舊也是一種貪,渴望真的有一種絕對穩妥的戰術方案存在。
呵呵,現在還沒有完全天亮呢,居然就有人始做白日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