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章 小鬍子的致命破綻
精彩!真是精彩的一出好戲啊,看到大家興緻這麼強烈我簡直興奮的想要鼓掌了。
「呵呵,現在說這種話會帶來什麼後果你比我清楚吧?作為一個資深玩家,你不是喜歡追求穩妥么,這些在你眼中看來十分低調的玩家,憑什麼和你完成合作呢?」
身邊的意見其實都有不少偏向小哥的,而我說的如此正氣凜然,其實也是想要給自己一個台階下吧。
時間不多了,雖然我完全沒必要為乘客方考慮,可我發言還是要比較健康才對,表面上我始終堅持不能依賴平安夜讓自己露出破綻。
私下,身為嚎哭者的我當然也不能放棄原則,現在就要獨立思考,想想如果真的身份暴露了的話,又該如何以現在的配置按殺掉重要身份呢。
投票,現在環節所剩下的十分鐘幾乎只能進行簡短的對話,而就在這簡短的時間還是有無數人開始釋放自己的慾望和野心。
「操!這麼好的機會不利用老子都看不下去了……你不是很牛逼么,現在就和他一起合作啊!誰需要你幫忙說好話了,反正老子也不是垃圾玩家,被說幾句吃虧的也不是我!」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這心態還真是自私的不行。
總有這麼一類人,會將自己悠哉的心態和自我中心主義永遠都放在第一位,並且嘲笑其他心態狀態不如自己的人內心不夠強大。
這就是我說的現在虛偽情商學了,就和現代成功學一樣可笑,看到牛逼厲害的人就上去跪舔,以這些人為根據貶低身邊普通的朋友,就好像自己抱上大腿之後就能夠飛黃騰達一樣。
扭曲的三觀雖然可笑,但不得不承認現在我還真是在利用他們的缺陷進行遊戲了。
換句話說,我要是和一群完人在一起,和一群內心強大而且還有規則的人過招,這一次肯定就是我們嚎哭者出事了。
「閉嘴。」
我卻只冷冷丟下一句話,看著全場鴉雀無聲和社團那邊人開始偷笑,其他人也內心瞭然的模樣,我卻是一點得意的心理都沒有。
「現在不是展現你自私本性的時候,如果還想要獲得勝利就冷靜思考吧,現在平安夜可不是那麼好達成的,別忘記了現在還有起碼兩名嚎哭者潛伏著,他們也能聽見我們的發言。」
很多人都想過,狼人殺一上來就直接曝光身份,平民就說自己是平民一口咬定,可這樣若是碰上心虛的平民和會玩的狼人,簡直就是忽悠死人不償命了。
有的小聰明偶爾能夠奏效,但想要在這種不是太低端的局多站住一秒鐘,你就要隨時思考別人下一秒會怎麼反駁你,或是假裝奉承實際上找機會拖你下水。
這些想法是陰暗了一點,可既然是爾虞我詐,直接將那些說好話的人忽略就好了。
畢竟那些人的意見總是會讓你的心情愉悅,卻幾乎影響不到你實際的思考。
當然這只是站在嚎哭者勝利角度上來看,我個人還是十分看重遊戲中積累的感情的,不然也不會和我的好基友劉念依靠默契一直站在一起了。
如果某些事的概率低過彩票還能發生,那麼我當然願意相信這個世界上有奇迹。
「所以我的提議是,就直接作出一點暗示好了,如果你知道機長想法的話就這麼做,別怪我揭發你的身份,要針對陷害你很簡單,可為了勝利我必須讓你活著。」
這一番話,說的不無坦誠,同時也愈發暴露了眼前人的本質,雖然的確是有點強詞奪理外加上破髒水,可現在站在人群和勢之上的我像是坐上了順風車,做什麼都有額外的阻力了。
「呵呵,看來你還真是快人快語啊,居然一點都不隱藏自己的想法,可惜我覺得你應該不是乘客,肯定是有能力的身份卡吧,糟糕,我忘記了嚎哭者好像也有能力呢……」
針對一個提議引發的風波,讓氣氛變得有些安靜下來,我們的對話完全掩蓋了背景,只因為這時候大部分人已經開始屏住呼吸,儘可能保持意識迎接之後的沉睡了。
「我管你們誰有問題!只要下一盤不要再犧牲人就好了,如果平安夜太難完成我們還是現實一點好了!」
誰都會現實,都會率先思考自己的利益,哪怕是小哥身邊的猥瑣男也在昏迷前表達出了自我的態度。
「放心好了我的朋友,現在保安卡的持有者只需要保護最不起眼的人就好了,相信我,某種意義上最不起眼最不需要保護的人,可能就是他們即將下手的對象呢。」
保鏢是誰,其實我已經確定在社團範圍內了,而且十有八九是這樣。
可偏偏問題就出在這一環上,我可不是傻子,他們三個人像是連體嬰兒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真殺錯人不是保安的話,他們肯定會格外警惕更容易暴露我們的人了。
現在就是維持一個微妙的格局,嚎哭者也就是我們儘可能多殺人,誤導人,而他們乘客方更久是儘可能反洗腦,同時在不完全激怒我們的情況下發現更多線索證據。
這就像是天秤上的籌碼對等一樣,維持平衡就有得玩,真的逼瘋其中一邊天知道會鬧出什麼幺蛾子來。
「切,完全沒什麼幫助啊,真是靠不住……啊……」
小鬍子打著哈欠,作為第一個展現出強大困意的玩家,他似乎這一局也完全放棄了兩種提前蘇醒的方式。
很聰明,現在不帶耳機等會肯定就沒有人可以說你還能看到信息了,何況根據他的猜測肯定那幾次機會已經錯過了。
雖然這種潛規則沒有被運用好,可就算是一層模糊的影子加上其他線索,我們總是會容易暴露的。
所以乾脆就留著他好了。
這就是我們的策略。
「你,你會繼續保護我吧?我是說,我……」
夏蕾猶豫了一會,在我即將走向孤獨的位置連劉念都不刻意靠近時,那女人卻蠟燭了我的手。
成熟了終究還是,不管是和熊宇飛在一起時間的影響還是社會上的洗禮本身,只是比我早實習工作的她,如今看上去也完全不同了。
可那種索求保護,有點任性佔有慾強烈的小眼神,卻像是一隻傲嬌的貓咪一樣好懂。
「會。」
違心,還是這就是我本心的念頭呢,其實現在失去男友被當做不詳之人的夏蕾,反而是最能讓我靠近親近的狀態,在學校里也有不少蒼蠅喜歡圍繞在她身邊打轉不肯放鬆。
這樣或許也不錯,明明應該思考怎麼繼續嚎哭方計劃的我,居然在這樣久違的牽手中,在周圍人異樣低笑的表情中漸漸閉上了雙眼……
忽忽……恍惚之間,我的念頭和意識還在繼續,而當我重新睜開眼睛看向周圍時,那嚎哭者專屬的藍光也再度出現於視線之中。
「你剛才真是夠壞的呢,居然故意不說出那件事的破綻,等會肯定要給那個死鬼一點顏色看看了對吧?」
這嬌媚的聲音真是不回頭都知道是誰,可居然能看穿我內心的思路,不簡單,那女人果然有點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