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結婚後的男人果然小氣
顧南傾一腔深情,對蘇漫完全是毫無保留。
「蘇漫,你對我不需要任何顧忌,做你想做的,放心大膽的去做,我會在你的後面無條件的支持你。」顧南傾再一次提醒她,「做你認為最重要的事情。比如現在救小魚兒是你當下最重要的事情,他也是你最重要的人,不能失去的人,那麼就救他吧。不要再這樣猶豫不絕,你應該做為以前的你。」
顧南傾的腦海里浮起了和蘇漫曾經大膽地接近她的風情模樣,那個時候的她笑得明媚而勾魂,姿態甚是高傲,可是現在她反而憂愁善感起來。這不是她,她應該是明媚而陽光的。他不想看著她這樣枯萎而凋零下去。
「蘇漫,想想以前的你,為了自己想做的事情就放開手腳的去做,現在為什麼就不能了呢?不管你做了什麼,我都不會怪你,哪怕是你利用我!只要你幫到你,我絕對不會怪你。」
哪怕是利用了他?
蘇漫杏眸圓睜,驚詫不已!
他知道她接近他的時候是在利用他!他什麼都看得透,只是沒有點破,保存了她的顏面,也給了她維護。
當時她那樣做沒有顧忌是因為她對他根本沒有一絲的感情。而現在她的這顆心已經漸漸失衡。她以為自己可以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感情,可是全身而退,可是沒想到顧南傾的優秀和魅力並不是她可以想擋住就擋住的。她終究是太高估了自己,所以她栽倒在了這場她自以為的感情遊戲里。
當一個人有了感情就有了弱點,所以現在的她根本就做出可以利用他不計後果的事情。
她終究是因為情而動搖,不想傷害他。
而他為了打消自己的顧慮,所以連讓她利用的話也說了出來。
蘇漫深吸一口氣,努力地平復著自己掀起了巨浪的心湖,那裡的狂風暴雨肆意,打得她無法承受。可是又不得不承受這樣的困境。
「如果你想救小魚兒,就嫁給我,讓我做他的父親,給他一個沒有破綻的身世。我可能保你們母子平安。」顧南傾再一次推薦著自己。
「能讓我考慮一下嗎?」蘇漫知道現在她已經沒有可以退後的路了,只能選擇這一條路了,「時間不會太久,今天晚上,我明天早上給你答案。」
「好。」顧南傾眸中生起了讚賞,覺得這才是曾經他熟悉的蘇漫,「這才是我希望看到的你,那個乾脆而無懼一切的蘇漫。我希望您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
顧南傾便沒有再說話,他的車一直開到山路上,開到了墨園。
偌大的墨園依舊是人間仙境一般樹林蔥蘢,枝繁葉茂,陽光從樹葉縫隙間灑落,你碎金般的斑駁地映在了地上,美麗而奪目。
墨園裡處處都是風景,處處都讓人流連。
顧南傾將車停在主樓面前,就有人前來迎接。
為了能照顧好陸憂,藺墨臣讓龐博找了以前在墨園的傭人,讓他們回來打理墨園,以後他們在這裡常住,園裡的傭人也一直在園裡了。
顧南傾在傭人的帶領下進了屋內。
陸憂已經醒了,睡得太久,她也覺得身體僵硬,所以起床在花園裡走了走,然後回到了客廳里坐下。當然,藺墨臣成了二十四孝老公陪在她的身邊。
陸憂看到蘇漫和顧南傾一起來時,很是開心:「漫漫,你的節目已經錄好了?」
「嗯。」蘇漫走過去,坐在了陸憂的身邊。
陸憂熱情地拉著她的手,目光不經意地掃過顧南傾:「你不是說和顧總沒關係嗎?你們怎麼又巧合在遇上了,然後又一起來了這裡?」
「的確是在公司里遇上的。」蘇漫微斂了些羽睫,睫毛濃密又纖長。
「你看你一問到顧總的事情你就逃避。」陸憂也就放棄了追問,「我也不多勸你,不過說一句,遇到自己喜歡又喜歡自己持人真的不容易,還是多聽聽你的心怎麼講。」
蘇漫伸手去拿起了一個桔子剝了起來,遞了一半給她:「多吃水果補充營養。」
陸憂只是笑不語,更是覺得蘇漫在逃避這段感情。她也不說,接過桔子吃著,桔子非常的甜。
「顧總,桔子很甜,你也嘗一點。」陸憂把手裡的桔子遞給了顧南傾,「漫漫親手剝的,更甜。」
「陸憂,你這話說得真動聽。」和藺墨臣說著話的顧南傾傾身過來接過陸憂遞來的不一樣的桔子,「看來墨是有福氣了,天天聽這些好聽的話,身心都愉悅百倍不止。」
「顧總,你愛說笑的習慣也不改不了了。不過我聽說顧總說起甜言蜜語來可是要甜死人的,我是沒有這個機會的,有機會的人得多聽聽,」陸憂這話正是在暗中鼓勵著顧南傾。
顧南傾這樣的人豈會聽不懂,他送了一瓣桔子入口:「的確很甜。」
「吃了這桔子說得話就會更甜了。」陸憂看向藺墨臣,「老公,你說是不是?」
「老婆說的是。」藺墨臣完全的寵妻在上。
顧南傾無奈地搖頭,眸光盯著一言不發的蘇漫,吃著手裡的桔子。
這時傭人來報:「臣少,唐詩小姐來了。」
藺墨臣和顧南傾相到交換了一下眼神,他和陸憂回到家只有大半天的光景,這唐詩就上門拜訪了?這消息真是夠快的。
而她這樣急急跑來到底是有什麼事情?
「小憂在這裡休養就是需要清靜,一切外人都不見。」藺墨臣不會忘記上一次陸憂和唐詩待在一起時發生的事情。想到那一天發生的事情他就害怕。
就算現在唐詩已經失去了大部份的記憶,但是他卻不能大意,不能給唐詩靠近陸憂的機會。
最好的辦法就是拒絕見面,把這種不安全的可能排拒在外。
「是。」傭人道。
可是唐詩卻已經進了墨園,她穿著一件白色的娃娃領的襯衣,一件粉色的長外套,空氣瀏海,有發尾優雅捲起的長發,淡淡的妝容,大大的眼睛水水嫩嫩和,纖長卷翹的睫毛在瞳孔里投下了絲絲分明的陰影。她依舊是那個甜美俏麗的公主。
她的手裡懷抱著一束新鮮的香水百合,花瓣上的水露還清晰可見。
「墨臣哥,我也是外人嗎?」唐詩俏皮的挑眉,雖然是質問,但是語氣聽起來像是在撒嬌一樣。
「你怎麼進來的?」藺墨墨臣關心的是這一點。
他墨園的保全措施就這麼差嗎?就憑唐詩一個人就能隨便不請自入?
「墨臣哥,我當然是走進來的?難不成是飛進來的嗎?」唐詩似乎沒有聽出藺墨臣語氣里的質問。
她笑得很甜美溫和在走近了陸憂,卻被站起來的藺墨臣擋住了:「唐詩,你知道我問的不是這個意思。」
唐詩對上藺墨臣那雙如古井般幽深的眸子,最後嘆了一口氣:「你這個就是一點幽默細胞都沒有了。」
她的語氣里依舊是抱怨,但也是非常相熟的人之間才會這樣。
她掀了掀長長的羽睫,眸中純真如雪:「墨臣哥,你忘了嗎?白姨有告訴我墨園的密碼,所以我自然就進來了。倒是你,怎麼能說我是外人呢?你這樣會很傷我的心的。難道在你的心裡,從沒有把我當成是妹妹嗎?」
藺墨臣薄唇微抿,看到了唐詩眼裡那一絲的受傷,可是卻無法讓他心軟。
他是見過唐詩最狠毒的一面,和現在一天真爛漫的模樣完全是兩個人。
他不得不對唐詩有所防備,他不想舊事重演,也不想在同一個地方跌倒兩次。
「你來有什麼事情嗎?」藺墨臣轉移了話題。
「哦,我是來看嫂子的。聽說嫂子生病又受傷了,我這心裡也是擔心的不行。」唐詩眼裡也是擔心之色。
「你怎麼知道我們回來了?」藺墨臣追問她。
「我每天都會來墨園前逛一下,所以今天恰好看到你們回來。我也在看新聞的,所以猜想嫂子是回來靜養的,就來看看。」唐詩的手指輕撫著懷裡的百合花瓣,「我也沒有什麼禮物相送,就在家裡的園子里剪了一束新鮮的百合送給嫂子,祝嫂子早日康復。」
唐詩笑說著,也把百合花弟上,藺墨臣伸手想要接過百合,卻被唐詩給躲過了,然後輕瞪了他一眼:「墨臣哥,這花不是送給你的。我想親手把花送給嫂子,你不會這麼小氣吧?」
「我就是這麼小氣。」藺墨臣比唐詩高出一個頭來,有居高臨下的氣勢,「要麼讓我替小憂接花,要麼就不要送花了,你自己帶回去也好。」
「都說結婚後的男人小氣,果然是真的。」唐詩氣得微鼓起了香腮,然後把手裡的花束塞到了藺墨臣的懷裡,然後就要推開他,走近陸憂。
唐詩的手臂被藺墨臣給扣住:「你花也送人了,人也看了,小憂要靜養,不宜人多。」
「想趕我走了?」唐詩驚詫著眨動著明眸,覺得不可思議,「墨臣哥,你看南傾和蘇漫小姐也在這裡,你都不嫌人多,你就覺得多我一人是吧?我怎麼覺得這一次我回國后你就變了許多,對我的態度比起以前更加冷淡了?是我哪裡做得不夠好嗎?讓你這麼我不待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