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讓他愛上她是唯一幸福的辦法
陸憂聽到收銀員這麼一問,還是當著所結帳客戶的面扯著哭嗓門問她要不要安全套的事情,讓其他櫃檯排隊的人都轉移了目光過來,非常詫異地看著她,那目光很複雜。
本來國內的人就保守,對於這方面的事情都是藏著掖著,生怕說出來讓人笑話。尤其是女人,更不敢輕易說這事。
沒想到她卻和收銀員搬到了檯面上來說,自然是倍受關注。
讓本來就已經窘迫不已的陸憂臉上熱燙得都蒸雞蛋了。
這也太污了!
「不要!」陸憂紅著臉把那幾盒安全套從櫃檯上撥開到一邊。
藺墨臣卻扣住她的手,對收銀員帥氣一笑:「我們要。」
大嬸收銀員對藺墨臣這種極品帥哥的微笑是沒有任何抵抗力的,臉紅地低下了頭:「哦……好。」
陸憂側頭瞪著藺墨臣,然後阻止著收銀員掃描:「我們真的不要。」
「我說要,聽我的。」藺墨臣堅持。
收銀員就這麼看著他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因為他們兩的爭執,所以排在後面的人道:「你們到底要不要?不要就走開,別耽誤大家時間。」
「就是,要不去一邊商量好了再來結帳吧。」
「對啊,你們這意見不統一,為難的是我們。」
眾人你一言我一句的表達著他們的不滿。
「對不起對不起……」陸憂向大家道著歉,然後她沒看藺墨臣一眼,對收銀員道,「這件事情聽我的,我們根本用不著!」
話一說出來,陸憂就覺得自己好像是說錯了話。
這樣說話真的很容易引起歧義,讓人以為他們的夫妻生活不用套,所以她剛才真的是被氣暈了,才會沒深思熟慮就脫口而出了。
他們之間根本還沒有走到那一步,好不好?
所以那個東西才用不著,她一想他們之間的親密,想到昨天晚上差一點擦槍走火,她的臉蛋就熱度就不斷地在增加。
「我的意思是我們,我們——」陸憂想要解釋,卻不知道如何解釋清楚。
藺墨臣已經打斷了她,對收銀員道:「這是男人專用,你聽女人的意見做什麼?」
接著藺墨臣濃眉一蹙,「難道是她用嗎?」
「呃……也對。」收銀員完全是被藺墨臣給牽著鼻子走。
藺墨臣說什麼她就點頭說好,完全的沒有主見,可見其男性魅力已經所向披靡。
前有嫩妹子故意撲上來,後有大嬸犯花痴。
再加上那些她看不到威脅,她覺得藺墨臣就是一個香餑餑,是個女人都恨不得撲上來咬了一口吞下。
陸憂覺得自己壓力山大啊,全都怪藺墨臣這個男人長得太帥,氣質還能那麼好。
「我是他老婆,這事我說了算。不要就是不要。」陸憂居然和幾盒套子較上勁了。
顯然,她也是醋意發酵,否則也不會這麼主動的承認自己是藺太太。
藺墨臣挑眉,眼睛微亮,有些失笑著,陸憂這急起來的模樣還真是逗人。
「她是我老婆,雖然老公要聽老婆的話,可是這種事情還是男人做主最好。」藺墨臣把陸憂給拉到懷裡困住,又看了看那些排隊的人,一臉的不耐煩,「老婆,我們別再耽誤別人時間了。」
陸憂被他鎖在懷裡,無法動彈,只能用眼睛瞪他的說得冠冕堂皇加厚顏無恥。
藺墨臣沖還在發怔的收銀員道:「趕緊結帳。」
收銀員才反應了過來,很利落地掃描了那幾盒安全套,報好價格,就怕會生變一樣。
藺墨臣把錢包掏出來,取出卡遞上去:「謝謝。」
收銀員大嬸接過卡時,差點沒提上氣來,暈倒在他迷人的微笑里。
付了錢,藺墨臣和陸憂離開。幾個袋子都是他一個人,然後還牽著她的手,怕她走丟一樣。
陸憂一路上沒說話,只是粉唇倔強地翹得老高。
他們下了地下停車場,藺墨臣把東西放進了後備箱里。
陸憂站在身門邊,也沒上車,十指就在那裡揪呀揪的。
「還在生氣呢?」藺墨臣見她別開頭,不看他。
他伸手把她的雙肩握住扳向自己:「這種東西現在不用,以後也有用,有備無患是好事。」
「我會讓你買了也現在用不上,以後也用不上!」陸憂哼了一聲,然後拉開了車門上車,嘀咕道,「我就不會稱了你的心,憋壞你。看你怎麼著!」
藺墨臣站在車門邊,長身玉立,一手撐在上,看著小女生一面的陸憂,覺得她真的太可愛了。
「藺太太,憋壞我對你有什麼好處?說來聽聽?」藺墨臣長眉挑起,期待著她的答案。
「你憋壞了我開心啊,你就算能招蜂引蝶也沒用。因為你就是個枕花枕頭,能看不能用,得讓人多失望啊,是吧?」陸憂沒想到自己也能這麼壞,竟然想藺墨臣不能用。
她自己也是醉了,幹嘛這麼說。
雖然這嘴癮是過了,可是這心裡還是小小得在心疼。
可她就是嘴硬的那類女人,表面不在乎,心裡的真實感受也不表露出來。
「是啊,你也不能用。你這輩子就只能守活寡,這樣真的好嗎?」藺墨臣抬指輕彈在她的額頭上,讓她微微吃痛,「你這小腦袋瓜里裝的是什麼?」
藺墨臣把車門給她關上,繞過車頭,上了駕駛位。
陸憂抬手揉著自己剛才被他彈得發疼的額頭,擰著蛾眉:「好疼啊。」
「我就是想試試我是不是已經把你寵得已經沒有知覺了。」藺墨臣把安全帶拉過來系好,深邃的眸子盯著她白皙的臉蛋,「知道疼是好事。」
「藺墨臣,麻煩你說人話!」陸憂回瞪著他。
人長得帥了不起了,就可以轉著變罵人了?就可以不說人話了?
憑什麼?不就是憑長得帥嗎?
哎,就是啊,她抱怨也沒用。
想到這裡,陸憂就泄氣了。她斂下了羽睫,盯著自己扣在一起的手指頭。
「那不是人話嗎?」藺墨臣把車開了出去,「那換一句,youaremyangelforever。」
藺墨臣說的是純正的英語,發音精準清晰。
陸憂卻怔住了,本來低下了羽睫瞬間抬起,眸底一片清澈。然後她臉紅了,很紅,像是可口的紅蘋果。
天使?
他說她是他的天使,永遠的。
真的可以做他永遠的天使嗎?她也想,想一直這麼被他寵愛下去,幸福下去。
「看來是聽懂了。」藺墨臣笑著,空出一隻手來去握住她絞在一起的手指,親密的扣在一起,緊緊地,誓要永遠不分開。
陸憂也反扣著他的手指,她看著前方,感覺她的世界,她人生都變得寬闊了。
他們回到了萊茵城,把今天在超市裡買的東西搬到了樓上去,陸憂分門別類的放好。
碗盤杯子等放到了廚房裡,浴巾毛巾杯子牙刷放到了浴室里,抽紙紙巾放到了儲物櫃里……空空的家裡因為物品的添置而滿起來,看起來溫馨得更像一個家了。
最後是那六盒安全套……
陸憂四處看了看,走到浴室里里,準備放到抽屜里。
可是藺墨臣出現了,就站在她身後,一臉俊臉映在了明亮的鏡面上:「藺太太,你把這放在這裡?難道是喜歡在浴室里折騰?」
藺墨臣眉頭挑著,笑意在瞳孔里蕩漾起漣漪,意味深長,曖昧不明。
「……」陸憂無語,趕緊否認,「我沒有。」
「那是喜歡在床上?」藺墨臣給她下著套,等待著她傻傻往裡鑽。
「藺墨臣,你夠了!我哪裡都不喜歡!」陸憂沒好氣地推開他,便往浴室外面走。
他說話總是這麼得讓人臉紅,她還要不要活了?
藺墨臣把放在抽屜里的盒子全拿著,跟著走出了浴室,來到了床邊。
他彎腰拉開了抽屜,把手裡的盒子全放到了床頭的抽屜里:「你放得太遠了,用的時候夠不著,放在這裡想用就用。」
陸憂不理他,淡定地往外面走。她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藺墨臣放好,又跟著陸憂出了卧室,反正是刷著自己的存在感。
陸憂去了廚房,把水果取出來,放到了水果盤裡,端到了客廳的茶几上放著。
他看了一下時間:「要不出去走走?」
陸憂沒有理他,走到了落地窗邊,看了一下室內,蛾眉輕擰:「總覺得還少了些什麼?」
「嗯,好像是。」藺墨臣和她肩並著肩,「少了花草。改天我帶你去買。」
陸憂也沒有回應他,走到了玄關處。
藺墨臣見她似要走,趕緊大步過去:「幹嘛呢?」
陸憂扭開了門鎖,同時,藺墨臣拉住她的手腕:「就是嘴上佔了你點便宜,你就生氣了?怎麼說吃虧的人都是我。」
吃虧的是他?說得真是義正言辭的。
「我去看蘇漫回來了沒有。」陸憂心裡還是擔心著蘇漫,也不想和他計較了。
雖然藺墨臣說打過電話給顧南傾,可是蘇漫從昨天被顧南傾帶走後到現在都沒有給她打過電話。
畢竟顧南傾是什麼樣的男人,她非常清楚,就是一朵爛桃花,風流無度。
女人在他的迷人魅力這之下只會主動獻身,恨得不得和他夜夜笙歌。
雖然蘇漫身在娛樂圏里,但一直保持著自己的原則,不是那種隨便的女人,可是面對顧南傾,她也有可能不是他的對手。
她這心裡還是很急,不親耳聽到她的聲音,或者看到她的人,她就不會安心。
「南不會虧待女人,尤其是她。」藺墨臣沒有鬆手,安慰著她,「畢竟南現在也知道我們的關係,知道蘇漫和你是朋友,多少會給我一點面子的,不會傷害到蘇漫。你不用這麼擔心。」
對於女人,顧南傾從不會失手,所以他真的也不能確定昨天晚上顧南傾的沒有對蘇漫下手。
如果顧南傾把蘇漫怎麼了,他想陸憂肯定是要為朋友出頭吧。
顧南傾又是他的好哥們兒,這邊又是老婆的閨蜜,他是要幫哪邊呢?真是讓人頭疼的選擇。
他只期望昨天那通電話里和顧南傾說的話他是聽進去了,沒有為難蘇漫。
「蘇漫她就住在對面,我去看看才能真的放心。」陸憂推開他的手,然後走到了對面的802。
藺墨臣無奈,尾隨在陸憂的身後。
陸憂抬起手來,去按門鈴,響起了「叮咚」的聲音。
有時候想想,人和人之間真的是很奇妙。
她以前也來蘇漫這裡,可是卻不知道對面的房子是誰的,更沒想過自己會和這個房子的主人藺墨臣有牽扯,並且成了夫妻。
這說明老天在冥冥中自的安排。
一切都是緣分。
陸憂等了一會兒,沒有人開門。然後又按了一次門鈴,眉頭也蹙了起來。
「也許蘇漫回來過,然後又有事出去了。」藺墨臣站在陸憂的身後,雙手扶在她的肩上,「蘇漫的工作性質就決定了她工作起來很忙。你是做過沈小姐助理的,所以你應該知道她們的行程安排這些。況且蘇漫那麼大的人了,她還不知道自己保護自己嗎?別自己瞎想太多了。走吧。」
陸憂沒等來蘇漫開門,她的心裡升起了失落。
「我給她打電話,我就不信我找不到她。」陸憂從自己的褲袋裡掏出手機來,輸入蘇漫的號碼。
她剛撥號出去,蘇漫的家門從裡面往外推開了。
門內,是穿著紅裙的蘇漫,她剪著時尚的及肩發,然後燙成了那優雅俏皮的波浪,配上她那張明媚的臉,非常的有女人的味道。
她就是怒放的紅色玫瑰,妖冶動人。
「漫漫,你在家啊?」陸憂把手機掛斷,放好后,上前拉著她仔細打量著。
陸憂的目光從她的臉上掃過,檢查著她露在外面的肌膚,還好,好像沒有什麼傷痕。這才讓陸憂那顆懸著的心徹底放鬆了下來。
蘇漫的視線越過陸憂落在了她身後的藺墨臣身上:「你們搬到對面住了?」
「這個以後再說。」陸憂沒有正面回答蘇漫。
蘇漫收回目光,拉著陸憂的手,沖藺墨臣道:「藺總,不好意思,我就先不招待你了,我借陸憂幾分鐘。」
然後她把陸憂給拉進了屋內,把門給拉上,也把藺墨臣給關在了門外。
藺墨臣聽著門「叭」的一聲關上,他的眉頭蹙得很深,眼裡是深深的擔憂,對顧南傾的,也是對自己的。
他索性轉身回了自己的家,準備問問顧南傾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情。等一會兒陸憂回來了,他也能想好對策。
這蘇漫起陸憂來要聰明一些,可不像陸憂這麼好騙。
這邊蘇漫把陸憂給扯進了屋裡,一直拖到了客廳里,才把人給放開。
「陸憂,士別三日,真是刮目相看啊。」蘇漫坐進了沙發內,目光銳利,「我可真是小瞧了你!我這出國沒多久,你和池亦銘那個賤人分了不說,還這麼火速地和藺墨臣成結婚了?我到現在都沒緩過勁來。你說你們是真的結婚了嗎?我要聽實話。」
自從昨天在訂婚宴上知道陸憂就是藺墨臣的太太時,蘇漫就很震驚,只是那樣的場面讓她根本就沒有機會去深問陸憂。
陸憂抿著唇,沉吟了一會兒,然後點了一下頭:「嗯。我們結婚了……」
「對方可是白京市的第一權貴。」蘇漫完全不知道要怎麼說了,「他怎麼會和你結婚?你們是不是在演戲?」
如果是在演戲的話,那麼昨天在池宋兩家的訂婚宴上,藺墨臣也不可能那麼不稀犧牲名譽也要護著陸憂。可若不是演戲,他們之間根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又怎麼會走在一起?
她都是一個演員,卻看不穿他們是真是假?
「我們……」陸憂知道自己是瞞不過蘇漫的,「我和他是假結婚……」
然後陸憂把她和藺墨臣之間的協議婚姻的事情說一了遍。
蘇漫靜靜的聽著,直到陸憂說完了事情。她也沒有急急開口,而是抱著胸,一手捏著自己的下顎想著這件事情。
「我知道你會覺得不可思議,也會覺得我很衝動,但是我當時真的沒有其他辦法了,也沒有更好的人選了。」陸憂抿著唇,小心地解釋著。
「那你相信藺總說的話嗎?」蘇漫對上陸憂的視線,質問著她。
陸憂只猶豫了一秒,然後點頭:「我相信他。」
「因為他的所作所為讓你沒有不相信他的理由是嗎?」蘇漫猜得很對。
藺墨臣這樣的男人紆尊降貴,如此護著陸憂,應該不僅僅是因為她是他的救命恩人。也許他是真的想要一段婚姻,一段認真的辜負彼此的婚姻。
就算退一步來講,假如藺墨臣是因為報恩的才這麼做的話。
以他做人的原則也不會傷害陸憂,可是以後的事情誰又能說得清楚。
藺墨臣這麼草率地和陸憂結婚,根本沒有經過藺家的允許。
現下在池宋兩家的訂婚宴上曝出了藺墨臣已婚,有太太了,那麼藺家那邊也肯定是會知道風聲的,麻煩也許很快就會上門了。
「小憂,對不起,在你最需要我的時候我沒在你的身邊。」蘇漫感到深深的自責。
如果她在的話,絕對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讓陸憂用一輩子的幸福去作賭注。可是就算她在的話,又有用嗎?對方可是藺墨臣。
「漫漫,這件事情與你無關的。」陸憂搖頭,不想蘇漫因此而內疚,「我既然已經做了這樣的決定,我就已經想好了後面的路,你真的不用替我擔心。其實他對我很好,比起池亦銘來,我覺得我更相信他。他說過不會傷害我,會保護我,我想他就能做到,因為他是藺墨臣啊。」
「是啊,他是藺墨臣,可以讓一個人上天堂,也能下地獄。」蘇漫也聽說過藺墨臣在商場上的狠厲。
陸憂拉著蘇漫的手:「漫漫,如果他對我不好,那麼一個年後我和他就履行合約離婚啊。雖然合約被他撕了,我到時候還能再做一份。」
「小憂,我能說你傻嗎?」蘇漫嘆了一口氣,用手指推了一下她的額頭,「這女人離婚後就是掉價的爛白菜了,男人可就恢復成單身貴族了。女人是巴著趕著的去嫁,而女人就是二婚。既然你和他已經結婚了,現在也沒有任何的退路了,你就努力地把藺墨臣的人和心掌握。讓他愛上你。小憂,能成為真正的藺太太比你找任何人都強。他給你別的男人給不了的一切。」
從藺墨臣撕了和陸憂的合約來看,他算是一個帶種的男人。
「讓他愛上我?」陸憂還沒想過這麼深遠的問題。
她覺得這可是一項極具挑戰和難度的事情。她無法想像藺墨臣愛上一個女人會什麼樣的?
「對,這是唯一能幸福的辦法。」蘇漫微笑著,「與其選擇放棄,不如拼一把。」
陸憂沉默著,她對自己都還缺乏著信心。她找不到讓藺墨臣愛上她的理由。
「既然藺墨臣答應和你結婚,自然是有他的原因。愛慕他的女人那麼多。他卻只給了你一個接近他,走近他世界的機會,所以要好好地把握住。」蘇漫雙陸憂這個局中人看得更透徹一些,「現在藺太太的風聲傳出去,藺家那關你始終是要面對的。只要你跨過去就好了。你這麼聰明,一定能行。」
也許這是最好的辦法和結局,就是他們成為相愛的一對夫妻。
讓陸憂擁有藺墨臣的愛,才是她最大的保護傘。
她也希望陸憂能在經歷過池亦銘的傷害后,能重新擁有幸福。
陸憂最後點了點頭,是的,她已經別無選擇了。
就如藺墨臣說的試試吧,負責地對待這段婚姻。
他相信藺墨臣再怎麼差也不可能像池亦銘那麼渣。
「好了,我也借你夠久了,你趕緊回你老公那裡去,別讓他以為我欺負你了。」蘇漫傾身過去,端起茶几上的水杯,喝了一口水,「我等一下還要出門做節目,明天就要飛歐洲了,那邊的戲也快結束了,然後就回來。你可別太想我。有事記得一定要第一時間打電話給我。就算我不在你的身邊,但是我也想第一時間知道你的一切,哪怕幫你出出主意也好啊。」
陸憂感動地伸手去抱了抱蘇漫,然後聽話起身。
「哦,你工作的事情我已經和顧總說過了,你看你哪天有時間去他那裡報道。」蘇漫突然想起了這件事情,叫住了已經轉身的陸憂。
陸憂一聽到顧南傾三個字,終於想起了她來找蘇漫的目的。
她頓住腳步,折身回來,重新坐下:「漫漫,你昨天晚上和顧總走了,你沒事吧?」
「你覺得我會有什麼事?」蘇漫輕靠著軟枕,笑得明媚。
「顧總他就是朵風流桃花,你和他若是糾纏不清,沈小姐肯定是會為難你的。」陸憂在沈薔身邊做了一年多的助理。雖然只是負責她的生活起居方面多一些,但是多少能聽到一些私事。
沈薔對顧南傾的心思雖然沒有人說出來,但是多少人也是心知肚明。
女人的嫉妒心是可怕的,一但瘋狂起來,什麼事情都能做得出來。
她就怕沈薔會針對蘇漫,畢竟兩人從來就看不對眼,再加上顧傾南的事情,怕是要更亂了。
「她為難我?」蘇漫不屑地輕哼一下,「那也得看有沒有這個本事。」
「沈小姐的背景……」陸憂頓了一下道,「我聽說她是顧總父母朋友的女兒。如果你們之間發生戰火,就算顧總護著你,可是顧老總裁和夫人肯定是站在沈小姐那邊的。那可是顧總的父母。我怕你吃虧。」
蘇漫把水杯放在茶几上,表情有些冷:「陸憂,以前的蘇漫早在六年前死了,現在的我從來就不是好欺負的。你放心吧,你擔心我不如多擔心你自己。」
「漫漫,你和顧總是認真的嗎?」陸憂追問著她。
「小憂,我和你不一樣,你是賢妻良母型的,而我……嗯,就是不安定的那種人。我和顧總之間都是成年人了,有些事情不必太認真。」蘇漫塗著紅色指甲油的手指輕撥了一下垂落的髮絲,眼底暗藏著一抹落寞,很淡,也很快的消失了。
「漫漫,我不許你這麼說自己。」陸憂雙手扳過她的肩,面對著自己,「別人不知道你的為人,我知道你是什麼樣的人。如果你和顧總之間只是玩玩的話,我勸你不要玩火燒身,因為你不是顧總的對手!我不想到最後受傷的是你自己。如果是顧總纏著你不放,那麼我去找他,我讓藺墨臣出面,總之,我會讓他放過你。」
「小憂,我和顧總之間的事情,請你千萬不要插手!」蘇漫的眼眶微紅,浮起了難得的脆弱,「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不要壞我的事情好嗎?」
「漫漫,你到底有什麼事情瞞著我?我告訴我好嗎?」陸憂從沒看到這樣的蘇漫,柔弱如莬絲。
可是僅僅只有一秒的時間,蘇漫又壓下了所有的的軟弱,戴上了微笑的面具:「小憂,我能有什麼事?我只不想得罪顧總,在這個圈子裡想要混下去,總要有人在背後護著,才不會被人潛規則。在這個圈子裡顧總是最好的選擇。這就是殘酷的現實。不過,顧總對我挺好的,真的。」
陸憂咬了一下唇,替蘇漫感到驚心酸和悲涼。
「那不如摘下這朵風流的桃花只供自己欣賞。」陸憂像蘇漫剛才勸著自己那樣勸著她。
「這個就不用你替我操心了。」蘇漫起身,抬手看了一下腕間的手錶,「時間差不多了,我等出門了。我們要下次見了。」
「我還說讓你一起吃午飯。」陸憂也起身,「看你這麼忙,那下次回來一起吃飯。」
「好啊,我請你。」蘇漫爽快道,「不,請你和藺總。」
蘇漫拿起了金屬鏈子的包包背上,握著手機,和陸憂一起出了門。
那邊聽到動靜的藺墨臣也在之後打開了門,看到兩位美女。
蘇漫牽著陸憂,踩著白色的細高跟鞋走到藺墨臣的面前。
她把陸憂的手交到了藺墨臣的手中:「藺總,您好,小憂她就交給你了。」
藺墨臣握過陸憂的手,點頭,輕應了一聲。
蘇漫滿意的一笑,似乎比她找到好男人還開心。
「那抱抱。」陸憂張開雙臂,上前擁抱了一下蘇漫,「加油。」
「你也加油。」蘇漫也回抱著她。
蘇漫走進電梯,沖他們揮手。
陸憂看著合上的電梯門把蘇漫的模樣隔絕,她胸腔微澀。
藺墨臣一手牽著她,一手攬著她的肩:「蘇漫是去工作吧,幹嘛弄得這麼傷感。」
「就是心疼她這麼拼。」陸憂在藺墨臣的帶領下進了屋,「蘇漫她走到今天很不容易。」
「陸憂,沒有一個成功的人是容易的。」藺墨臣把她安置在沙發內,「比如我,也是在不斷地失敗中,在不被人認可中走到了今天。當有一天你也站在高處,你就會明白。」
「那你的話反過來說就是我還沒有成功,是因為我還沒有經歷過太多的磨難是嗎?」陸憂是這樣理解的。
「也可以這麼說。」藺墨臣替她倒了一杯水,「不過我不希望你這麼辛苦地在職場上打拚,擁有一份自己感興趣的工作便好了。」
「不行,我必須要做出一些成績來,否則我和你之間的差距太遠了。」陸憂早就已經想好了,「其實在認識你之前我也已經制定好了我的目標,我必要要實現它。」
「我們現在要做的是填飽肚子好嗎?」藺墨臣把水遞給她,補充水份,「吃飯休息一會兒,我們就回家。」
「回家?」陸憂捧著水杯問他。
「昨天晚上答應了你爸回家陪他喝酒,你爸還說要煮魚給我吃。難道你要我失約?」藺墨臣自然是想多多接觸陸家二老,得到他們的支持,穩固自己的地位。
陸憂想起了昨天藺墨臣和她父親陸勇通話時是有說這回事。
父母親的確是很喜歡藺墨臣,而藺墨臣也非常會討二老的歡心。
不像池亦銘到他們家,父母都有些拘束,畢竟陸勇是池家的司機。地位擺在那裡,陸勇也對池家的人報恭敬的態度,一時也難改變對池亦銘的態度,所以氣氛每每都是壓抑的,不活躍的,不像藺墨臣到家裡那樣隨便。
如果她不讓藺墨臣去她家,那他父母肯定是要把她趕出去,得把他領回家才能進門。
對,父母已經偏心到了這個程度了。
陸憂和藺墨臣解決了午飯,然後在小區里散了一會兒步,他們便起身回陸家。
藺墨臣讓龐博又送來了茅台好酒,還有上好雨前龍井和一套茶具。
這段時間龐博就是跑腿的節奏,沒有補貼,還不能抱怨。
「你這又是想喝醉的節奏?」陸憂看著那兩瓶好酒。
她可沒忘記上次他喝醉了那難受的模樣,現在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吧?
「你爸上次不知道我酒量,這一次不會。」藺墨臣關好後備箱。
陸憂看著跑車的標誌,突然想了起來:「你不能開這輛車去,我爸媽還不知道你就是巨墨的總裁。你開這車去,分分鐘穿幫。」
「怕什麼,我自會說明。」藺墨臣推著她到車門前,「上車吧。一切都交給我。」
藺墨臣上了車后,開車往陸家而去。萊茵城處於新城區,到位於陸家的舊城區一般需要五十分鐘的車程,堵車的話時間會更久。
好在他們起身的早,一路通暢,到了陸家用了四十二分鐘。
藺墨臣把東西從車上提下來,在底樓的時候變遇到了剛釣魚回來的陸勇和小區的鄰居大爺。
「爸。」陸憂開心地叫著。
「叔叔好。」藺墨臣微笑禮貌,挑不出一絲的缺點。
其他兩位大爺看到藺墨臣和陸憂一起,不免好奇,好像不是以前那個來陸家的男子。
「這位是……」
「這是我家小憂的男朋友。」陸勇介紹著,還有自豪。
藺墨臣招呼著兩位大爺,那兩位大爺連連點頭,看到他手裡提著的好酒好茶:「好好好,小夥子長得很俊啊,和小憂般配。老陸你是有福氣了。」
「那當然。」陸勇笑著和他們道別,「我們先回去了,下次又約。」
他們三人一起回了家,李梅在客廳里,有陸松陪著。
陸勇把魚拿到了廚房裡清理,陸憂也去洗水果。
陸松看到藺墨臣來了,立即站了起來:「藺……藺先生好。」
這把叫慣的藺總改口為藺先生真是太難了。陸松就怕叫錯了,然後壞了自家大Boss的好事,那他就完蛋了。
藺墨臣把酒和茶葉放到了桌上:「阿姨好,陸大哥好。」
「好……」陸松被藺墨臣這麼叫,渾身都不舒服。
「小藺快坐,小憂給小藺泡杯茶。」李梅熱情地招呼著他。
「我來吧。」陸松拿了水杯,倒了茶葉,衝上了剛燒好的開水,「藺先生,喝茶。」
「謝謝。」
「不謝。」
「我聽說老陸說你們昨天去白雁山玩了,玩得開心嗎?」李梅詢問著,「小憂沒給你添什麼麻煩吧。」
「沒有。」藺墨臣搖頭。
李梅看到了藺墨臣那頸子邊沒被襯衣領遮完的牙齒印,已經有些結痂了:「小藺,你這頸子是怎麼了?」
「媽,吃蘋果嗎?你給你削。」陸憂端著水果出來,打斷了他們的談話。
她看著藺墨臣頸子上那被自己連咬了兩口的牙印,感覺到臉頰開始熱燙起來。她都沒想過自己竟然會有這麼瘋狂的一面,敢在藺墨臣的身上放肆。
「阿姨,這是我們去玩的時候,一個只調皮的小狗給我種的記號。」藺墨臣笑著看向陸憂,「是吧?小憂?」
陸憂也只好點頭配合:「媽,就是這樣的。」
藺墨臣竟然說她是小狗?誰是狗還說清楚呢。
可是這一切看在陸松的眼裡卻不是那麼簡單,但是他也不敢說什麼,只是默默地看在眼裡。
第一藺墨臣是大Boss,第二,他們是合法夫妻。做什麼都是應該的。
李梅眼睛里都是驚訝和擔心:「那有沒有去打狂吠疫苗?第一針要在二十四小時內打,沒有打的話趕緊去,這可疏忽不得。」
「去了,阿姨你放心吧。」藺墨臣寬著李梅的心。
果然,李梅聽到了鬆了一口氣:「小藺,以後就少和貓狗接觸,你看咬在脖子上多危險。」
「阿姨說的是,我以後會注意的。」藺墨臣拿起一個桔子撥開,遞給李梅,「阿姨最近感覺身體怎麼樣?」
「你給我的那些葯挺好的。」李梅接過來感謝著,「真是多虧了你。」
「葯好的話,我下次讓朋友再給您帶回來。」藺墨臣扯了紙巾擦手。
「那多讓你破費。」李梅就是心疼那葯貴,加上要麻煩藺墨臣,很過意不去。
「既然對身體有好處,咱們就不心疼那幾個錢。」他說的有理,讓人無法拒絕。
「媽,他說的對,身體最重要的,錢掙來就是花的。你別有心理負擔。」陸憂也安慰著母親。
「是啊,媽,錢該花的花,葯該吃的吃。」陸松也贊同。
其實那點錢,人家藺墨臣也不看在眼裡。
這時門開了,就聽到了高跟鞋敲擊地磚上的清脆聲音,接著是馮晶晶出現了。
「喲,都在啊。」馮晶晶笑著走過去,落坐在了李梅的身邊,「媽,我學了幾招按摩,要不我幫你按摩一下。」
「等一會兒吃了飯吧,小藺來了。大家一起說說話。」李梅覺得那樣不禮貌。
「也好。老公,幫我剝一個。」馮晶晶自己拿了桔子給陸松,「我來的時候看到咱們單元樓下停了一輛瑪莎拉蒂的跑車,兩百多萬。停在這個小區里真是扎眼,不知道是誰家的?」
「陸太太,那是我開來的車。」藺墨臣大方的當眾承認。
陸憂削蘋果的手差點一滑,把自己的手指給削到。
她看著身邊的藺墨臣,不知道他這麼說是幾個意思。
馮晶晶一聽,不可置信的看向了藺墨臣,眼睛直盯他,感覺到這一次的藺墨臣和上一次完全不一樣了。
明顯的是他上一次身上的衣服像是地攤貨,今天穿的衣服從頭到腳都是名牌。
「藺先生開的車?」馮晶晶輕笑了一下,「你的車?」
那怎麼可能?一個小小的後勤人員會開幾百萬的車,除非是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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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才知道喜歡上一個女人?」
「想睡她。」
炎少第一次見到楊小凝,就想睡她,這是唯一一個他想睡的女人。
但,事實難料。
炎少再見楊小凝時,牆上的她依舊笑得千嬌百媚,身體卻躺在冰冷的棺材里。
直至一個叫夏初秋的女人出現在他的視線里,硬生生地在他的心裡撕開一道口子,鑽了進去,霸佔著不走,將他睡了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