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就算醉死也知道你是我老婆
藺墨臣的一襲話讓陸憂的內心更是洶湧激蕩,溫暖的漣漪在心湖上層層蕩漾開來,漸漸地融化了她那顆心臟外包裹的冰冷外衣。
如果說藺墨臣說的話一點都沒能感動陸憂的話,那是假的,人心是肉長的,況且藺墨臣對她真的很好。好到讓她都有些在迷失在之前說好的形婚之中,讓她覺得這場婚姻開始發生了一些她意想不到的變化。她又不想或者說是不敢去正視,畢竟藺墨臣於她來說就是高掛在夜幕上的星辰,耀眼明亮,卻遙不可及,他們終究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就像她和池亦銘一樣,兩年的感情終究敗給了現實,輸給了門當戶對。
她已經經歷過一次撕心裂肺的痛,她真的不想再承受第二次。
她的確是有些怕……
「還愣著做什麼?」藺墨臣見她垂眸凝思,也看到了她手機上池亦銘發來的微信,墨眸微微眯起來,透出一股危險的信息,「他想見你,那就大方的去見,我陪你下去。」
說罷,他大方地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異常的親密,也給她無限的勇氣。
他雖醉意醺然,但也能站起來,可是腳下卻有些不穩。陸憂不忍他喝醉了這樣為她著想,便扶住他,而他順勢依靠在她的肩頭,鼻尖貼在她的肌膚上,深吸了一口,馨香沁脾,撩人心魂。
「真香,真想就這麼靠著你。」藺墨臣在她耳邊呵氣如蘭,雙臂圏著她的細腰。
陸憂只覺得肩上微沉,耳窩被他的氣息撓得痒痒的:「你看你醉得都站不穩了,還有力氣說胡話。」
「就算是醉死了,也知道你是我老婆。」藺墨臣笑了,眸底盛滿了璀璨星光,格外明亮。
他笑得時候特別好看,整個臉部的輪廓更加的柔和,更加的迷人,難怪那麼女人都追逐在他的身後,想成為他的太太。而他輕易地就答應了她的「求婚」,把這麼重要的位置許諾給了她。當時真的很意外,直到現在也覺得不真實。
「不許亂說話。」陸憂聽到他說到「死」字,臉色變了變,「你趕緊躺下來。」
「說好我陪你下去,就不能丟下你一個人去面對。」他依舊緊扣著她的手指,不曾鬆開分毫,「如果他敢亂來,我一定弄死他!」
陸憂知道藺墨臣還記著上次池亦銘地樓道上強吻她的仇,真是夠幼稚的。
她無奈一笑:「你現在需要的是休息。而且這是我和他之間的事情,我想我自己解決,我不想事事都依賴著你。」
她怕自己依賴他成了習慣,便會失去堅強。而且當初說好的是隱婚,她承諾過不會曝光這段婚姻,她就應該說到做到。
見他深擰著眉頭,她又安撫他道:「如果我十分鐘后還沒有上來,你再下來也不遲。」
這時陸憂的手機又響了,池亦銘打來催促了。
陸憂這一次用指腹滑過接聽鍵,接了起來,就傳來了池亦銘壓抑著怒火的冰冷聲音:「陸憂,我就在你家樓下,你是真的不下來嗎?」
「池二少,等人應該有足夠的耐心,否則就不要等人。」陸憂也是冷冷回他一句便掛斷了手機,並瞄了一眼躺靠在床頭的藺墨臣,柔聲對他,「你乖乖躺好,我很快就上來。」
陸憂起身,走到了門前,身後傳來了藺墨臣醇厚的聲音給她安定的力量:「藺太太,有事第一時間通知藺先生。」
「好。」陸憂回首應他,眸子清澈動人,也許就是這樣的乾淨深深的吸引了他。
陸憂出了卧室,出了家門,到了樓下。
她走出單元門就看到池亦銘的法拉利跑車停在綠化帶邊。車上的人看到陸憂出現,便推開了車門下了車,他冷著一張俊顏逼視著姍姍來遲的陸憂。
「怎麼這麼慢?」池亦銘不悅,以前他來接陸憂,她都是提前在這裡等候了,這次倒是讓他等了十分鐘,這心裡特別窩火。
「那你想我能有多快?」陸憂覺得好笑,事到如今,他還有什麼資格要求她,「池二少,如果你是為照片的事情而來,恕我無能為力幫不了你。天色已晚,我準備休息了。你也回家多陪陪你的未婚妻。」
陸憂分分鐘不想和他單獨待在一起,索性把話說開,轉身要走。池亦銘大步上前,擋住了她的去路:「陸憂,我找你另有其事。」
她沒有接話,只是眸色淡淡的看著他。
「陸憂,這周我就要訂婚了,你會去嗎?」池亦銘放軟了一絲語氣。
「二少,你問這樣的問題不覺得很沒有意思嗎?」陸憂覺得池亦銘有病,卻還是正面回答了他的問題,「既然你們已經把請柬送來了,若我不去不是顯得我太小氣。」
他們就是想要在她的面前顯擺他們的幸福,想要看她痛苦不堪是嗎?她不會如他們的願的,她不僅要去,還要打扮得很漂亮。她不是失去了池亦銘就失去自我的女人。
「我知道你收到了請柬,但這不是我寄的,也不是蓓蓓寄的,是我媽做主寄給你的。不用我的多說你也該知道我媽不會這麼好心地讓你去觀禮。她不過是想讓你親眼看看什麼是門當戶對,上流社會的婚禮是什麼樣的,甚至是會給你難堪羞辱,所以我給你的建議是這周不要去觀禮。」池亦銘口吻嚴肅,提出良心的建議。
不過這於陸憂而言,卻非常的好笑。她唇角微掀:「二少,如你所說你這周就要訂婚了,你怎麼還有心思來關心你的前任?宋小姐知道嗎?既然就要為人夫了,理應珍愛你的妻子,而不是對前任糾纏不休,否則傷一個又傷一個,就真的是太渣了。」
池亦銘一怔:「陸憂,事情發展到現在這個地步並不是我所能控制的。我希望你能體諒我。」
「二少,如果沒事的話,請讓開。」她體諒不了,也不會原諒。
大家井水不犯河水最好,如果勢要來犯,她也不會客氣。
「陸憂……」
而樓上,馮晶晶見陸憂出去后,便端了一小盤水果進了她的卧室,看到藺墨臣躺在床上,臉色蒼白,眉頭微鎖。
藺墨臣聽到腳步聲,緩緩睜開了眸子,看到走近的馮晶晶,她身上的芳香的香水撲入他的鼻腔,刺鼻得讓他難受。
「藺先生,吃點水果吧。」馮晶晶把手中的水果盤放在了床頭。
「大嫂有心了。」藺墨臣微動身體,坐直。
馮晶晶雙手交握在一起,面帶微笑:「藺先生,你看你正需要人照顧,可小憂把你丟下就跑下樓了,真是太不懂事了。」
「她對我說過有點事。」藺墨臣不知道這馮晶晶到底是想做什麼。
「哦,是這樣啊。」馮晶晶眼眸微轉,似有些難以啟齒般,「那藺先生知道小憂下樓做什麼嗎?」
「見個朋友。」他順著她的話應著,彼此試探。
「她是這麼說的?」馮晶晶剛才在客廳的落地窗處認出了池亦銘的車,也看到了他的人,「有些事情我這個做大嫂的也不好說,但若是不說我這心裡便會過意不去,所以藺先生不要覺得我多嘴。其實小憂下去見的人並不是什麼朋友,而是他的前男友。你知道小憂的前男友是誰嗎?我真怕說出來會嚇到你。」
------題外話------
誰能嚇到咱藺先生啊,大嫂你是池亦銘請來的逗比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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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色生香》艷大
晉陽候世子胎裡帶毒出生,一年四季,有三個季度是泡在藥罐子里沒出門。
有一天突然想不開,跑到深山野林去,尋了個大夫。
還是位瞎子——女大夫!
女大夫眯著眼,搭脈三十秒,說:「斷子絕孫!」
晉陽候世子太激動,咳得差點丟了命。
女大夫一根針下去,徹底坐實了,何為——斷子絕孫!
晉陽侯世子:「……」
這是個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時代,只想躲在深山裡過著閑雲野鶴生活的女大夫突然有一天被送回京城,結了婚成了家。
女大夫:你命里註定是斷子絕孫,我該怎麼辦?
晉陽侯世子:涼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