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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隻能怪她自己引狼入室

  陸憂什麼都不敢說,也不敢動,身體緊繃到不行。


  她看著藺墨臣那眼底一閃而過的狡黠之光,真的有一種送羊入狼口的感覺。她怎麼就這麼衝動到不動腦子好好的考慮一下,就把自己給嫁給了他?她現在有一種欲哭無淚的感覺,可這又能怪誰呢?是她自己引狼入室的,連叫苦的資格都沒有,只能任栽了是不是?


  藺墨臣見陸憂的臉蛋已經退去了剛才羞澀的潮紅,顯得有些蒼白,看來她真的是被自己的熱情驚嚇到了。只是他也沒有想到自己會這樣的失控,會有一種很渴望觸碰她的感覺。


  好友顧南傾說他一直不近女色,堆積的慾念就會如山火爆發一般天崩地裂。可憐的到是那個承受他的女人。


  當時他微笑著道不可能。因為他清楚自己並不是沉迷於女色的男人,而是很明白自己是想要什麼的男人。


  陸憂……是那個意外嗎?


  「你能不能讓我先起來……」陸憂忽視著他剛才話里的暗示,輕顫著指尖把自己襯衣的鈕扣扣好。


  藺墨臣也不再為難於她,手掌撐地,借力起身,然後他伸手向陸憂,他的掌心的紋路清晰可見,手指骨骼勻稱。


  她的視線落在他的指尖上,想起剛才他的手觸到自己的胸,臉上又微微發燙。


  她別開視線,沒有把手給他,而是自己一手按著沙發,一手扶著茶几起身,被磕疼的膝蓋處隱隱生疼。


  「這麼倔強,是在生氣嗎?」藺墨臣看著自己伸地半空中的手被她嫌棄了,他自然地收回。


  「不敢。」陸憂聲音淡淡,這回答是明顯的生氣了。


  她輕咬碰著唇,忍著痛處轉身邁開步子,她廚房裡還煮著湯。


  「陸憂……」藺墨臣看著她的背影,「我只是情不自禁。」


  陸憂剛邁開的腳步就頓住了,她輕閉上眼睛,指尖彎曲緊捏,心裡很不舒服。


  又是情不自禁!池亦銘說他和宋雅蓓車震也是如此!而藺墨臣吻了她也這個原因。


  男人做錯事情都喜歡用這個詞做借口嗎?就可以為所欲為嗎?

  陸憂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一些。


  她一句話也沒有說,繼續往廚房方向而去。她右腿膝蓋疼,所以走路有些跛,這細小的動作落入了藺墨臣的眼中。他繞過茶几,大步走向她,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臂:「你的腿怎麼了?」


  「我沒怎麼。」陸憂覺得身體里有一絲無力,「謝謝你趕來。天色已晚,你還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這是利用完人就要趕人的節奏嗎?


  藺墨臣的暗眸緊緊地盯著她那張小巧精緻的臉,目光在尋找著什麼:「我會走,但走之前讓我看看你的腿。」


  「我說不用了,我沒事。」陸憂擰起了秀氣的蛾眉,輕愁染在她的眉心處。


  她只想和他保持距離,想要保護自己。


  她還想往前走,藺墨臣下一秒便將她強行抱了起來,嚇得陸憂輕呼一聲,卻只能縮在他的懷裡:「藺墨臣你要做什麼?你趕緊放我下來。」


  「如果不想我對你做什麼就乖乖聽話。」藺墨臣把她放到了沙發上坐下。


  陸憂坐得很直,雙手都放在自己的膝蓋上,那端正的模樣就像是三好學生一樣標準。


  他就在她在面前蹲了下去,抬眸雲淡風輕地看了她一眼,然後伸手去把她放在自己膝蓋上遮擋的手拿開。他就看到她右腿的膝蓋上有一片紅腫。一定是陷入黑暗時她胡亂跑動而撞到的。


  他的濃眉一蹙:「幸好沒傷到你的骨頭。」


  「我沒那麼嬌弱。」陸憂的確不是養在溫室里的花朵那麼不經風吹雨打,她有屬於她的堅強姿態,這也是他欣賞的。


  「家裡有葯嗎?」他問。


  「沒有。」這是實話,家裡一般備的都是傷風感冒的葯。


  「那該有冰塊吧。」藺墨臣起身,走向了冰箱,取了冰袋,找了一張毛巾包好,折回來,「你先用這個冰袋敷著。乖乖坐在這裡,等我。」


  陸憂拿著冰袋,看著他轉身離開,聽到了關門聲。


  一室的安靜,她突然卻陷入了沉思里。


  她和藺墨臣在做什麼?明明是假結婚,為什麼給他給她的感覺卻像是真夫妻?


  一想到剛才那個炙熱纏綿的吻,她就亂了心跳,不知道要怎麼去面對藺墨臣,可是他卻處之泰然。


  她在胡想些什麼?她放下冰袋,一拐一拐地走到了廚房裡,把湯鍋的火給關了,然後把剛才切好的芹菜和肉絲炒好。她的肚子已經餓到不行了。


  當她端著芹菜肉絲炒出來放到餐桌上時,聽到了開門聲。


  她看到藺墨臣又回來了,手裡多了一隻藥膏。


  他看到陸憂竟然沒聽他的話。他的臉色不郁,大步過去,一把扣住她的腰,再一次侵佔了她的唇,這一次溫柔了些許,卻依舊帶著強勢,越吻越深,奪了她的呼吸,還有她獨有的芬芳與甘美。


  陸憂得到了自由后,抬起粉拳打在他的身上:「藺墨臣,你發什麼瘋?」


  她一再得被他親吻,亦一再的沉淪。她討厭這樣的自己,被他融化。


  「這是你沒有乖乖聽話的懲罰!」藺墨臣將她就近按坐在了餐桌邊的椅子內,眸光帶著警告,不是在和她開玩笑。


  「……」陸憂無語。


  藺墨臣重新蹲在她的面前,小心地將她的腿抬起來放在自己曲起的膝蓋上。接著打開消腫止痛的藥盒,取出藥膏,擰蓋,擠葯在指腹上,輕輕地塗抹在了陸憂的膝蓋上,他輕輕地抹著,她感覺到了一陣陣舒服的涼意在肌膚上暈開。


  「為什麼怕黑?」藺墨臣依舊低著頭,仔細地替她抹葯,說著他注意到的細節。


  「我……膽小。」從她這個角度看下去,是他線條完美的高挺鼻樑。


  他卻否定了她這個理由:「你不像是膽小的人。」


  「可我就是膽小。」陸憂的羽睫顫得厲害,指尖用力地扣著椅子的邊緣。


  那些她不願意去回憶的過去,是她二十多年來人生里最暗黑的傷痛。她寧願意自己失去那段痛苦的記憶,就不會再害怕了。


  「你不願意說我不勉強,以後想說的時候再告訴我吧。」藺墨臣擦好葯,放下她的腿,起身去洗手。


  他過來時,她已經盛好了兩碗飯:「藺墨臣,謝謝你。折騰這麼久,你也該餓了吧?要不一起吃點。」


  「不是不會做飯嗎?」他挑眉,反問她。


  「……」能不能別揭她的短?

  「還記得我說過我要吃你親手做的飯嗎?沒想到這麼快就如願以償。」他笑得得意,說得也得意。


  她怎麼就覺得所有的一切都在藺墨臣掌握之中呢?

  他到底是人還是神?


  可是沒吃幾口飯,就傳來了敲門聲,外面的人道:「小憂,我忘了帶鑰匙,給我開一下門。」


  陸憂拿碗的手一抖,睜大了眼睛看向藺墨臣,有些凄慘道:「是我爸回來了!這可怎麼辦?」


  ------題外話------


  哈哈哈,陸爸爸回來了,會不會見面呢?大家走過路過收藏一個哈。求票求收求留言啊……愛你們。愚人節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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