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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38章 為今之計,必須要換個皇帝了

  第0838章為今之計,必須要換個皇帝了遼東設三省,這是張好古早早就定下的計劃。

  東北地域廣闊,人口希土地又肥沃多礦藏,哪怕少眼下才十七世紀,才1633年,依舊可以滿足千萬人家。

  因此張好古在一開始的平遼戰略里,就有清理上層,安撫下層,以滿洲底層百姓和漢家百姓為主,逐漸遷移內地百姓來東北,將東北開發出來。

  大明宣德朝後丟失的奴兒干都司,張好古要替漢家找回來。

  太沖啊,請大夥來吧咱們簡單開個會。

  很快,蒙古總督曹文昭遼南總督袁崇煥、遼西巡撫程文運等人趕到勤政殿。

  張好古環顧在場的諸人眼下這裡的人,都是新黨的中堅力量,眼下新黨分散各地西南、東南、甘陝、中原各地,遍布新黨的督撫將軍,所以張好古能就近召集這些人已經很不錯了。

  見人都到齊了,張好古清了清嗓子:「今天把大家叫來呢,是說一件早就在籌備的事情。我打算恢復原本的奴兒干都司,以奴兒千都司的疆域設下三省之地,為大明的東北三省。」

  此言一出,眾人立刻開始議論起來,經過一番低聲討論后,袁崇煥說道:「明公,恢復奴兒干都原有疆域,絕對是振奮人心之事,可如今的朝廷局勢,能通過嗎?

  「畢竟以奴兒干都司的區域設下三省,那需要的官吏百姓、器械韜重,那都是一筆巨大的開支。朝廷可不一定會答應。」

  張好古說道:「這些,我都預料到了。咱們快速平定了滿清,這本來就接手了不少人手,滿清的全部金銀也都到了我們手裡,這些已經夠我們初步使用了。

  「至於後面嘛,我會讓朝廷傾斜資源,開發東北是一件利國利民的大事,無論對朝廷的經濟來講,還是工商業來講,都是好事。

  至於陛下同不同意,這件事我做主,陛下不同意就不同意吧。」

  張好古這話說出來,眾人都心神一凜,這話的意思意味著張好古已經要開始用相許可權制皇權了。

  而以如今新黨的聲勢,限制皇權真的不是多麼難的事情,難的點在於怎麼把新黨統籌起來。

  據了口茶,張好古緩緩說道:「如今朝廷的局勢,大家也清楚,我們自己內部出現了分歧,而陛下又開始倚重那些腐朽的官僚來與我們抗衡。

  原本攥緊的兩隻拳頭開始對抗我們自己內部又不穩定,所以我們的情況並不是多麼好。

  「發展東北,也是為了給大家打下一個牢固的根基,讓大家可以有一個安穩的後方來贍養家眷、親屬,免除後顧之憂。」

  眼下朝中被迫害的同仁不少,接下來我會想辦法把他們都運作到東北來。

  袁崇煥說道:「既然明公已經決定了,那東北三省的總督人選,可是有了?

  張好古笑道:「嗯,遼寧、吉林、黑河三省,總督人選我已經有名目了,元素你擔任遼寧總督,吉林總督讓文運來,黑河總督交給文昭。

  說著,張好古對曹文昭說道:「原本文昭你是蒙古總督,負責蒙古之地,如今蒙古穩定了,我打算將其分為漠南、漠北兩省,讓陳亞萬和鄭弘分別擔任總督。黑河之地遼闊,又有諸多部族和四面八方的窺探之敵,如此之地沒有獨當一面的大將坐鎮,我不安心。

  「這個總督,還是得文昭你來做。

  「在蒙古這曹文昭笑道:幾年的確是有些悶了,在黑河能打仗就行。

  張好古又說道:「這件事我會很快定下來,太沖給陳亞萬和鄭弘去信,讓他們來瀋陽一趟,不必理會京師的消息。」

  數日後,來自遼東的公函送抵京師。

  張瑞圖和盧象升看著張好古送來的公

  函,也是明白了張好古的意思。

  很快在朝會上,就有人提出了恢復原大明奴兒干都司的提議,朱由校雖然阻止了這提議,但內閣卻依舊通過了提案。

  包括以奴兒干都司原有區域設遼寧、吉林、黑河三省任袁崇煥、程文運、曹文昭為三省的總督,蒙古分為漠南漠北,分設漠南總督和漠北總督,任命陳亞萬和鄭弘擔任蒙古二省總督。

  這公函被內閣下發后,朱由校意識到,哪怕張好古遠在遼東,都可以遙控內閣,這讓朱由校怎麼甘心?

  可眼下連大明疆域如何劃分,總督人選是誰他都無法左右,朱由校突元的發現,不知何時,他自以為的能趁張好古在外清理朝堂掌控局勢,都是空的。

  張好古只要還活著,新黨大部分人就依舊支持他。

  隨後,張好古更是在遼東就下達公函轉交內閣批准,包括一系列對東北三省的官員任命,人口補充等等,加上將京師天牢內那些被朱由校革職下獄的新黨官員全部遷移到東北,甚至還有不少新軍軍官的調任。

  一系列命令全部是走內閣明旨下發,朱由校想要阻攔卻毫無效果。

  在完成一系列任命遷調后,張好古又給盧象升和張瑞圖去信,詢問他們是否要來東北。

  畢竟經過張好古的調動不少新黨中堅都已經舉家遷往遼東了,如今新黨在朝中的力量已經開始削弱,若是盧象升和張瑞圖繼續在朝中待著,可能有危險。

  張瑞圖和盧象升看著張好古的信,張瑞圖問道:「盧相可打算去東北?

  「若我盧象升搖了搖頭:若我們都走了,那朝中只剩下那些日黨官僚,大明的天下還不知道要被他們和皇帝弄成什麼樣子。

  「張相走吧,帶著那些願意走的都去遼東,我就帶著那些不願走的繼續在朝中為大家張目,更何況我們在朝中也能控制局勢。

  「既然張瑞圖點了點頭:那樣,那老夫就走了。

  這些時日陣下可沒少發老夫年紀大了,家眷也火,多,如果不是退不下去了,老夫還真不想走到如今這一步。」

  說著,張瑞圖嘆了口氣:「盧相啊,你若是不走,把家眷送到遼東吧。

  盧象升對此倒是沒拒絕拜託了張瑞圖幫他把家眷送到遼東去。

  很快,張瑞圖帶著一批新黨中人和不少家眷啟程趕赴遼東。如今新黨在朝中僅剩下一個內閣大學士,六部尚書還剩下一個,各部侍郎更是只剩下三個,和原先內閣六人佔據一半,六部之中佔據吏、禮、戶三部,各部侍郎有大半是新黨的全盛時期相比,此時新黨在朝中的勢力也衰弱到了最低點。

  朱由校也在這段時間不斷的隱忍和壓抑中,選擇了爆發。

  張好古在遼東,張瑞圖也走了,新黨在京師的人不多了,官員將領都走了不少,朱由校認為此時自己可以完全掌控局勢了。

  至於有些人認為的張好古率領大軍在外就是掣時,這一點在朱由校眼中根本不存在。

  就算張好古沒率領大軍在外就不是掣時了嗎?

  如今張好古不在京師都能遙控內閣下令,內閣次輔和一位大學士相加,哪怕是孫承宗這個內閣首輔都難阻止。

  畢竟錢謙益、黃立極和喬允升三人完全就是中立,這樣不偏不倚的態度朱由校都很難說什麼,因此內閣真正主事的就是孫承宗、張瑞圖和盧象升,還要加上一個遠在遼東的張好古。

  在三打一的情況下,孫承宗這個內閣首輔相當於被架空,更何況無論是恢復奴兒干都司還是發展遼東也都很符合孫承宗的意見,其中有沒有孫承宗順水推舟誰也不清楚。

  但如今張瑞圖也走了,朱由校很快就隨便找了個理由在朝堂之上就把盧象升給下獄了,

  同時還有一批沒來得及走的新黨官員,也都跟著被朱由校給下了獄。

  一位內閣大學士兼戶部尚書被莫須有的罪名下獄,讓京師百官意識到了朱由校和張好古這對君臣的對峙情況究竟有多麼嚴重。

  而如果說針對盧象升那是因為盧象升是所謂的張黨,是新黨重要成員,那麼接下來朱由校的操作就讓很多人看不懂了。

  一方面朱由校不斷下旨要求張好古班師回京,同時下旨給蒙古、遼東各地的官員將領,讓他們聽從聖旨,說自己壓根沒批准將蒙古一分為二東北劃分三省的計劃。

  另一方面,朱由校又給各省總督去旨,讓各省總督和領兵大將入京覲見述職。

  可發生了盧象升被莫須有罪名下獄,如果不是家眷走得早,估計家眷都要被牽連的事情,各地總督和領兵大將誰還敢輕易進京?

  而朱由校見各地總督和大將都不敢進京后,竟然直接派太監帶著錦衣衛去各地抓人同時大肆抓捕順天府內和直隸等地的新黨官員,新軍領兵將領。

  上到一鎮都統、一地巡撫、知府,下到縣令,校尉都尉乃至隊正,都在朱由校的打擊範圍之內。

  一時之間,整個直隸地區是風聲鶴唳,新黨官員和新軍將領人人自危,誰也不知道下一個被抄家的會不會是自己而這個時候眾人也終於知道了皇帝發瘋之後有多麼可怕。

  這天下都是皇帝的,皇帝自己都不在乎天下了,自然是想怎麼來怎麼來了。

  而朱由校這番大肆抓捕官員將領,不僅讓新黨眾人膛目結舌,就算是一部分舊黨都懵了,因為誰也搞不懂朱由校下一步會做什麼。

  可所有人都認為朱由校是失心瘋了才要如此大規模的牽連官員將領,但朱由校自認為自己很清醒,他必須要用雷霆手段清理直隸,徹底的把直隸掌控在自己手裡,不然朱由校感覺不到安全!

  盧象升這些時日在天牢中可是看到了不少熟悉的面孔,有一鎮都統,一協協統這樣的領兵大將,有地方巡撫、知府這樣的地方重臣,還有更多的中基層官員和將領被抄家抓捕。

  相對於都統協統這一級別的大將和巡撫知府這樣的重臣被拘押著,大批中基層官員將領被錦衣衛抓到京師后就直接下令處斬!

  張好古和新黨中人辛苦布下的直隸根基,打造的基層體系被朱由校辜無顧忌的拔起並摧毀,短短三日,京師菜市口就是血流成河,每日都有數十上百顆腦袋落地,菜市口被直接染得血紅,甚至有人聲稱在晚上看到了諸多冤魂,就連-開始願意湊到菜市口看熱鬧的京師百姓如今都被菜市口是避之如蛇蠍,生怕沾染上不詳。

  京師發生的事情傳到瀋陽后,新黨諸人都沉默了,其中不少人既慶幸於早早跑到了遼東免了劫難,又為那些無故遭難的同仁志士哀嘆惋惜。

  這些時日,新黨遭受的損失太大了,多少有才華有抱負的年輕人死在這場突如其來的清洗之中?

  新黨辛苦建設的基層控制體系和新軍體系又被摧毀成了什麼樣子?

  明公……」黃宗羲看著張好古。

  「我知張好古嘆了口氣:道你要說什麼,你若是以為我沒勸,沒阻止,那就錯了。」

  都是有同樣理想的同仁志士,我怎麼可能不想辦法救他們?

  可錢謙益、黃立極和喬允升三人不偏不倚,我們在朝中的人手也已經沒剩下多少了,連盧相被下獄都沒法阻止。」

  如今若要阻止陛下繼續這樣牽連清洗下去,唯有我進京了。」

  黃宗羲說道:「明公如今可不能進京,皇帝明顯已經瘋了,這個時候進京,明公的安危如何保證?

  「可陛下如今不就是逼著我進京嗎?不然我等這些年的努力就要被陛

  下給摧毀乾淨了。不能眼睜睜看著陛下這樣揮霍我們的心血,總要想辦法阻止的。」張好古望著順天府的方向嘆息著。

  張好古和新黨諸人的複雜心境,朱由校不知道,他只知道這段時間自己終於是大權在握,終於是過的舒服了。

  如今朝堂上大批重要職位都被朱由校安排上了舊黨官員,同時直隸新軍中也被朱由校空降了一大批勛貴子弟來充當軍官,而新黨不是紛紛離京就是被下獄,哪怕還在京師的都是小心翼翼,生怕那一日就莫名其妙死在皇帝手裡。

  這掌握了朝堂掌握了新軍,朱由校感覺前所未有的舒爽,大權在握,生殺予奪,這才是真正的皇帝,這才是天下至尊!

  然而朱由校這段時日殺得人實在是太多了,不僅僅有新黨,還有舊黨。

  也不知道朱由校是不是感覺自己有了底氣可以放飛自我,還是之前壓抑的太狠,最近太祖血脈陷入了狂暴期,掌握了大權的朱由校喜怒無常對百官稍有不如意便是廷杖伺候。

  天啟朝的廷杖可不是之前那些士大夫讀書人刷聲望的虛假廷杖,因為前朝的廷杖一般不會真的把官員往死里打,否則清流士林的討伐和民間的流言就能殺人。

  可天啟朝,挨廷杖是真的會死的。

  朱由校這些時日打殺的宮女太監都幾十人了,更何況對這些外朝臣子?

  疑似新黨,打!

  出言不遜,打!

  反對自己,打!

  辦事不利,打!

  打不夠就殺,朱由校認為太祖皇帝說的極對,天下不缺想當官的讀書人,大明這麼多人,還缺了幾個官不成?

  既然你不行,那就殺掉換因此朱由校頻頻對新黨下手的同時,對舊黨也進行了一番殺雞做猴,畢競朱由校心裡還是認可一些新政新法的,他雖然對新黨已經失去信任,但覺得新政新法的確是能維繫老朱家統治的好東西,如今雖然新黨被驅逐出去了,但一些新政新法還要執行啊,既然舊黨執行不好,那就殺了再換一個上來。

  可朱由校壓根沒考慮過讓舊黨來執行新政新法究競可行不可行,這些換湯不換藥的人上來了,能改變什麼?

  但朱由校不在意,他最近掌握了實權后感覺心情暢快無比,都忘了要遷都應天府的事了。

  終於,這一日朱由校再又-次硃筆一批勾掉了不少官員的性命后,新黨中的部分人終於坐不下去了!

  是夜,不少新黨中人連帶著一批舊黨中人聚在了一起。

  如今錦衣衛那些瘋狗到處咬人,今日我們可是冒了很大風險的。

  若是這點風險都不願意冒,那我們直接等死不就好了?」

  「行了,如今局勢想必大家都看清楚了,我們辛辛苦苦為了天下為了百姓,但皇帝卻把我們當作仇寇!他也不想想這盛世怎麼來的,他根本不會放過我們!」

  「不錯,我們現在每個人都有危險,如今各地的同仁不斷發密信詢問京師消息,可張相都無法阻止皇帝發瘋,我們還能怎麼辦。

  實在不行,換個皇帝!」

  此言一出,其餘人都震驚了:換個皇帝?張相爺都沒這個想法,你們竟然想換個皇帝?!

  難道不是嗎?如果不換個皇帝,繼續讓這個昏君暴君在上面待著,我們誰能逃了那一刀?」

  見還有人猶豫后,又有人拿出了一份證據:「說出來你們可能不信,這則消息是宮裡一個小太監給我送出來的他在宮中的熟識幾乎都被昏君杖殺了,就因為他們當日聽到了昏君和宣懿太妃的談話,你們知道昏君說什麼嗎?

  昏君說,他恨不得血洗皇極殿,重塑乾坤!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血洗皇極

  殿!皇帝真的瘋了!

  現在,你們認為還沒有換皇帝的必要嗎?

  眾人沉默了,如今似乎不得不換個皇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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