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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0章 是時候驗證了

  好不容易將她弄到酒店,傅靳言直接將她丟入了酒店那豪華的五星級大浴缸裡面,然後迅速動手除去了兩人身上的衣物。


  「啊……」溫熱的水淋在寧悅身上時她有片刻不適,但是很快,她就發出了一聲舒服而滿足的喟嘆。


  她是真的喝糊塗了,所以各種感官都遲鈍許多。


  只覺得溫水十分的舒服,卻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樣子有多麼誘人,讓人熱血沸騰。


  等身上的污穢洗去,露出原本豐盈雪白的肌膚,浴室內的氣溫似乎瞬間升高了好幾度。


  傅靳言下手很重的擦洗著她的身體,很快被他觸碰過的地方都嫣紅一片,如此的嬌艷欲滴,惹人遐想。


  該死的女人——


  傅靳言的喉頭上下滾動了一下,視線卻不由自主往她的身上撇。


  她總是能這樣輕而易舉擊潰他所有的防線……


  ………


  清晨,金色陽光穿透窗帘縫隙落在房間的地板上,像幾隻可愛的小精靈在跳舞,但是睡在床上的兩人就和一個圓滿的陰陽兩極似得絞纏在一起,么有任何的知覺。


  晌午,露在被子外面的一條玉腿率先動了一下,緊跟著幾個手指也有了反應,輕輕波動了一下,再然後,睫毛也跟著轉動了一下。


  寧悅感覺渾身都想像是散了架,想動一下,但是腰間被什麼東西禁錮了,完全動彈不得,而且那力道有越收越緊的姿態,所以她終於清醒了過來。


  但是睜開眼睛,望入直逼眼帘的這一張俊臉,她整個人都懵了。


  她惶恐的以為自己在做夢,眼花了,所以用力的咬在那看似涼薄的淺淺薄唇上面。


  睡夢中的傅靳言突然被人攻擊了嘴巴,男人的本能讓他迅速反擊。


  寧悅頓時被嚇壞了:「住手,住手,不要亂來——」


  尖銳的尖叫聲拉回傅靳言的注意力,他終於睜開了眼睛,但是整個人已經壓在了寧悅身上,居高臨下的緊鎖著她。


  寧悅嚇得不敢動彈,雙手高舉過頭頂緊緊貼在枕頭上,提醒他:「下去,立刻馬上給我下去!」


  傅靳言盯著她瞬間花容失色的面容,便失了性質,嘁了一聲,老實躺了回去。


  「明明是自己先勾引我的,真玩出火來了就認慫了,寧悅,你可真是慫。」


  寧悅飛速的抓過被子,遮住自己大半的身體,瞬間蒼白的面容上又是一片緋色:「這是哪裡,我怎麼會在這裡。」


  「好問題。」傅靳言在一邊嗤笑:「你是不是還要表演一下我是誰,這是哪裡,我為什麼會在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


  他那歇斯底里的模樣,頓時引得寧悅一陣尷尬,但這些問題正是她心裡所想啊,她為什麼會在這裡,還和傅靳言在一起?

  她敲了下自己腦袋,努力回想,昨晚上明明在酒吧喝酒,喝了一杯雞尾酒,又喝了一杯烈酒,然後就斷片兒了。


  好像有點印象,又好像遙遠的在像是在做夢。


  「小六——」寧悅總算抓到點重要信息,「小六怎麼樣了。」


  「被打死了。」


  「什麼?」寧悅震驚不已,「你說什麼。」


  「還記得小六呢,那你還記不記得自己到底做了什麼,女俠?」


  傅靳言突然憤怒的扭過頭,寧悅嚇了一跳,抓緊了身前的床單:「你到底想說什麼——」


  「你自己看看。」傅靳言猝然拉下自己身上的被子。


  寧悅只覺得老臉一紅,然後又迅速震驚不已:「這……」


  他的身上布滿了大大小小的傷痕,抓痕咬痕清晰可見,最可怕的是他胸前的那一口牙印,真是深刻如烙印。


  「你……我……這些……不會是我弄的吧。」


  寧悅很是凌亂。


  傅靳言目齜欲裂:「你說呢。」現在一回想起昨晚她發酒瘋對著他拳打腳踢又啃又咬的畫面,傅靳言還是心有餘悸,難怪說女人是可怕的,發酒瘋的女人更是可怕,他都毫無招架之力:「要不要咱們去醫院驗個DNA,我這傷口上肯定還殘

  留著你的DNA。」


  「不,不用了。」寧悅倒抽了一口冷氣,擺手,覺得自己真是抬不起頭來了。


  傅靳言冷哼一聲,直接下床,完全不考慮這衣不蔽體的會對寧悅造成多大的視覺衝擊,徑直朝洗手間走去。


  寧悅眼睛瞪得老大,一路隨著他的身影消失在洗手間門口,裡面傳來傅靳言的聲音:「想看就看了,但是麻煩你把口水擦一擦。」


  「……」


  寧悅其實一點也不確定昨晚到底發生什麼。


  兩人又睡在一起床上,那其他事情呢。


  傅靳言洗完澡出來,寧悅還躺在床上,因為兩人的衣服都不能穿了。


  她一臉的尷尬,明明是吵架冷戰的兩個人,結果又同床共枕了。


  傅靳言打了電話下去叫人從早餐上來。


  寧悅提醒他:「最好讓人給我們也送套衣服來。」


  「這還用你說。」


  寧悅抿著唇,又不放心的追問:「那小六呢,到底怎麼樣,你別騙我。」


  「要是那麼點事情都搞不定,還混什麼道上。」


  這麼說,就是沒事了,寧悅微微定神:「那就好。」


  傅靳言忍不住酸她:「你離開了我不是應該投奔你那大作家,不是應該混的很好嗎,還去酒吧買醉?」


  「喂,你說話不要這麼帶刺行不行,就算我買醉又怎麼樣,我也沒讓你救我啊。」


  「女人啊,這算不算過河拆橋?又強行睡了我一次,竟然這麼快翻臉不認人。」


  「什麼?」


  傅靳言突然爬到寧悅面前:「難道你都感覺不到?身體都沒感覺?」


  寧悅裹著床單幾乎是連滾帶爬的逃入了洗手間。


  傅靳言這個該死的臭傢伙,就是喜歡拿她尋開心,看她無所適從的樣子。


  然而當她看到自己一脖子的草莓時,原本的信心已經搖搖欲墜,他們竟然真的……


  刷牙的時候,寧悅只覺得一陣噁心,傅靳言突然拿著一根筆一樣的東西出現在她面前:「對了,時間也差不多了,是騾子是馬該拿出來溜溜了。」


  「什麼東西?」


  「驗孕棒——」「噗——」寧悅嘴巴里的漱口水直接噴在了傅靳言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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