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2章你要做我的女人,我讓你如願以償
第972章 你要做我的女人,我讓你如願以償
「你幹什麼,放手!」穆寒秋一抬頭,看到站在身側的男人時,頓時呼吸一窒,然後急忙想甩開他的手,但是白莫離的手卻拽的很緊,她根本掙不開。
一邊的許家印見了,立刻捧著花上前來,用一隻手,拽住白莫離的胳膊:「等等,你是什麼人,沒聽到寒秋讓你放開她嗎?」
許家印聲音很大,穆寒秋也是第一次看到他如此疾言厲色的模樣。
可是她再看白莫離,看到他狹長的雙目中閃爍著的戲謔和高深莫測時,她突然替許家感到心驚。
雖然她不敢說自己百分百了解白莫離,然而當他露出這樣的神情時,代表著他已經動怒,她不想自己的事情連累許家印,所以一把擋在許家印面前,對白莫離說:「不關他的事,你有什麼就沖著我來,別遷怒他人。」
許家印聽了,又擋到穆寒秋身前,對穆寒秋說:「寒秋,你別怕,我會保護你的,」同時又呵斥白莫離,「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是什麼人,這個問題問的好啊,不如你問問這位穆小姐,她到底是什麼,我又到底是什麼人。」
「你什麼意思。」白莫離這話聽起來像是繞口令,許家印一時半會兒也沒有鬧明白。
但穆寒秋卻怕白莫離當中拆穿她的身份,這樣,就真的會把許家印牽扯到這件事情里來,所以她又一把,將許家印拉到了自己身後,對他說:「家印,這是我和他的事情,沒什麼事,你先回去吧,回頭我再聯繫你。」
「寒秋,你真的不用怕,我們許家也不是什麼好欺負的人家。你把花拿著,你相信我,我可以保護你的。」
許家雖然也算是殷食人家,可穆寒秋該怎麼跟他說,就算拿十個許家,都未必能動白帝集團分毫,和白莫離斗,許家印無疑是在以卵擊石,絕討不到半分便宜,最後反倒是會被白莫離吃的骨頭都不剩。
她忍不住沖著許家印搖頭,然後主動勾住了白莫離的胳膊,沖著許家印說:「對不起,家印,你的花我不能收,因為……」
白莫離低頭,挑眉看著穆寒秋的手,她的手抓的他很緊,很緊,似乎是在掐他的胳膊似得,而她的身體,也緊貼著他的胳膊,他甚至能感受到她身前的弧度,隨著她的呼吸,上下起伏著。
「因為什麼。」許家印不敢置信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因為,他是我男朋友。」穆寒秋心一狠,眼一閉,「我們只是吵架了,沒什麼,我們先走了,回頭我再跟你解釋。」
許家印手上那束厚實的玫瑰花突然垂落在地上。
穆寒秋沒有再看他,這一次,是她拖著白莫離迅速離開。
白莫離一邊走,一邊發出深沉的笑聲,走到外面的時候,穆寒秋就一把鬆開了他,他則站在原地,用力拍手:「有意思啊,真有意思,穆小姐,好一出深情的戲碼啊。」
面對他的譏諷,穆寒秋默不作聲,轉身往前走去。
白莫離跟在她的身後,卻始終不肯輕易放過她,面上更是帶著無盡涼薄:「為了保護情郎,又不惜假意投誠做敵人的女人,嗯?穆寒秋,你玩這個手段,還真是爐火純青,屢試不爽啊。」
穆寒秋聽著他的冷嘲熱諷, 心中的悲哀和涼意一點點的湧上來,她知道,自己今天的這個行為,在白莫離眼中,肯定是下賤到極致,可是當時那樣的情況,她有什麼辦法呢。
許家印是無辜的,只是單純的喜歡她而已,這不應該成為被遷怒的理由。
白莫離若是心狠起來,誰也不會是對手。
當年和穆寒秋參與行動的那一隊人,除了她以外,要麼因公殉職,要麼身負重傷,失蹤了無痕迹,每個人都死的毫無破綻,可是又那麼巧,死的都是跟她一起參與行動的人,穆寒秋的心中,一直都帶著巨大的夢靨,過得好辛苦。
看起來那麼完美無缺的背後,如果真的有一雙無形的看不見的手在操控,那真的是太可怕太可怕了。
而白莫離很可能就是這個人。穆寒秋深吸著一口氣,目光冰冷瞪著他:「你不要傷害無辜的人,你有本事就沖著我來,我自己做的事情,我受著,但所有的事情都是我一手策劃的,跟旁人無關,你不要再遷怒他們了。」
「遷怒?你還怕我會遷怒?我以為你做事情,總是那麼不計後果的願意拉著所有人給你墊背為你陪葬呢。」
「這麼說,那些事情真的是你做的了?」
白莫離深沉的目光落在穆寒秋身上,而後,冷笑:「穆寒秋,你以為你自己真的是正義的化身,在替天行道嗎,其實你和我,都是一樣的,都是雙手沾滿鮮血的劊子手,只不過,你披著虛偽的外衣,用偽善的面孔,掩蓋了你的那些真惡而已,所以你的心,流的也是黑色的血吧。」
穆寒秋被白莫離步步緊逼,不停後退,已經退到了階梯邊緣,一不小心,就一腳踏空,政要摔下去之際,白莫離突然出手,攬住了穆寒秋的腰身,帶著她在空中在換了一圈后,穩穩站在旁邊的地面上。
穆寒秋一驚,伸手就要推開他,可是白莫離卻牢牢摟著她的腰身,湊近了她,在她的耳邊低語:「所以,你要陪我一起,沉淪在這黑暗中,你也是跑不掉的,穆長官。」
她果然沒有再動,身體卻輕微顫慄著。因為她看到了一個魔鬼的微笑,他舉著鐮刀,找她討債。
她的呼吸急促,心下欺負震動,完全不能自己,白莫離卻突然扶直了她的身體,但依舊摟著她的腰:「走吧,穆長官,既然你想做我的女人,那我就讓你如願以償。」
「誰想做你的女人。」從震驚中回過神的穆寒秋,用力掙扎著。
可是白莫離只用淡淡的口吻對她說:「穆長官,想想你的家人,想想許家印,我想,你會同意的,更何況剛才,你是自己對我投懷送抱的,所以,這場遊戲又重新開始了,而你,沒有說不的權利。」
他像條危險的毒蛇,舔舐著穆寒秋的耳垂,威脅著她的身體,讓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慄。
穆寒秋被強迫著上了車。
「我們去哪裡。」
「放心,我不會賣了你的,你這樣的人,恐怕也沒人會買。」
處處譏諷,字字錐心。穆寒秋而後選擇了沉默,因為和白莫離說話,真的是一件身心俱疲的事情,可是他們之間的關係,就是個死結,怎麼都解不開了,只能越纏越緊,仍舊是,至死方休。
她索性不再言語,疲憊的閉上了眼睛,靠在車窗上,一言不發。
白莫離看她慘白著臉的樣子,心中總算有了一絲快意,但很快,又被晦澀所取代,無論他做什麼,都換不回那些兄弟的命,都換不回曾經的過往。
他們,再也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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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場。
人聲鼎沸。
穆寒秋默默跟在白莫離身邊,白莫離也不怕她跑了,因為他說過,這一次又是她先招惹了他,所以如果她有任何的異動,白莫離要整個穆家陪葬,來祭奠他那些死去的兄弟的亡魂。
穆寒秋的心,如同陰雨連綿的天氣,陰沉到極致,不見陽光。
起起落落的航班信息在電子顯示屏上不斷輪播著。
她不知道他來機場接什麼人,可也真的不敢觸怒他,讓父母為自己的事情著急擔心。
識時務者為俊傑,她心裡也很清楚。
這邊是vip通道,出入的人並不多,她穿著黑色風衣,站在白莫離身邊,低調又惹眼。
他抬手看了看錶,不多時,通道內便有一個穿著鵝黃色連衣裙的膚色雪白的女孩子拖著一個行李箱從裡面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