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7章我不冷!
第337章我不冷
傅寒深帶著秦洛主動到了顧天擎和戚錦年的面前。
戚錦年看到了秦洛的不甘不願,還一直躲躲閃閃的,顯然今天的到來,並不是她的本意,更像是被人綁架而來,因此一看到戚錦年就跟看到親人似得,就差沒有兩眼淚汪汪了。
秦洛求救看著戚錦年,戚錦年咳嗽一聲,對傅寒深道:「我可以單獨跟秦老師聊聊嗎?」
傅寒深倒也是大方的沒有阻止,不過語帶警告:「出了問題,唯你是問。」
「知道了。」戚錦年拉著秦洛,到一邊的角落。
葉佳傾見狀,便沖著霍邵琛揮了揮手:「你去忙吧,我自己去找錦年玩會兒。」
霍邵琛看了一眼那邊的戚錦年,點頭:「注意安全,有問題叫我。」
「知道了,羅嗦。」嬌嗔的語氣,眉眼間儘是動人的風情。
霍邵琛挺受用的,那邊的蘇皓風見了,卻只冷冷吐出兩個字:「淫蕩」
惹得他身邊的女伴相當的震驚:「三公子?」
「沒說你,自己一邊玩去。」他鬆開女伴的手,端著酒杯,朝顧天擎走去。
角落裡,秦洛抓著戚錦年的手腕不肯鬆開,像個迷路的誤闖別的世界的孩子,明明是為人師表,可是這會兒臉上的表情卻看了讓人格外心疼。
「秦老師,你沒事吧。」戚錦年擔心道。
秦洛點點頭又搖搖頭,顯然是有些慌亂。她一個有夫之婦,卻被人強行綁到這裡來,關鍵這個男人還是有未婚妻的,秦洛簡直不敢想明天的日出會是什麼樣子,會不會鬧個天翻地覆,而這,根本不在她的承受範圍之內。
葉佳傾也走了過來,她跟秦洛不熟,不過總算一個學校的,有些面熟,戚錦年給她們做了介紹,但沒細說秦洛的具體情況,葉佳傾也察覺出一絲不對勁,沒深問,就問戚錦年要u盤,戚錦年一愣,低頭認錯:「我把你u盤掉水裡了——」
葉佳傾瞪著眼,如果不是這個場合不對,她肯要爆粗口了,戚錦年急忙拉住她的胳膊:「我錯了我錯了,你別生氣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待會兒再跟你算賬」
葉佳傾也只好打落牙齒活血吞。
那邊王幼依也來了,叫著戚錦年的名字,戚錦年沖著葉佳傾道:「你陪一下秦老師,我去看看。」
「去吧。」
自從王幼依在酒吧將戚錦繡帶走之後,這幾天太忙,她都沒有時間找她,還是有些擔心的,所以一見面就問:「你沒把人怎麼樣吧。」
「什麼人?哦,你說你那個妹妹啊。」王幼依做恍然大悟狀,笑的卻是古靈精怪,「當然沒有啊,我都已經把人給放回去了。」
「真的沒有?」
「我像是那種沒有分寸的人嗎,當然沒有。」
「不過就是找了幾個人嚇唬了她一下而已,她那種欺軟怕硬的人,不見棺材不掉淚的。」王幼依分析的頭頭是道,說的還挺在理,戚錦年也沒有反駁。
那邊葉佳傾和秦洛聊了幾句,葉佳傾是個自來熟,心又大,向來都是秉承隨心所欲既來之則安之的心態,三言兩語安撫了秦洛,倒讓秦洛放鬆不少。
葉佳傾的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一回頭,見是鍾佳琪,嘴巴微微張了起來:「鍾小姐。」
鍾佳琪也來了,穿著一襲鵝黃色的裹胸晚禮服,手上拿著一個prada手包,高挑的身材,明艷的妝容,舉止優雅而美麗,微微一笑:「看到我讓你這麼驚訝?」
「不是不是,你很漂亮。」
自從和霍邵琛在一起之後,霍邵琛已經跟葉佳傾解釋了他和鍾佳琪的關係,這會兒,葉佳傾看到鍾佳琪,自然不可能再向過去那般張牙舞爪的,反而很不好意思,為了過去自己那幼稚的舉動,她感覺很不好意思。
鍾佳琪大度一笑:「你也很漂亮,我就是過來跟你打個招呼。」
「恩,邵琛在那邊呢,要叫他嗎?」葉佳傾看到鍾佳琪的目光似乎穿梭在滿堂賓客中間,以為她在找霍邵琛,趕緊道。
鍾佳琪卻擺了擺手:「不用了,我不找他,我就是隨便看看,還有沒有什麼老朋友,你們先聊著,我去旁邊看看。」鍾佳琪也跟秦洛客氣的點了點頭,這就離開了。
不過她並未往人多的地方去,始終小心翼翼的遊走在人群邊緣。她並不想讓太多人認出她來,她只想,靜靜的,看看另外一個人。
這時候,司儀上台了,熱鬧的喧嘩聲慢慢安靜下來,賓客也逐一落座。
傅家和陸家人坐了最中央最前面的主桌。
傅寒深和蘇皓風等人坐在旁邊一桌。
霍邵琛帶著葉佳傾也坐在這裡。
蘇皓風與葉佳傾隔著一張桌子打了照面,看到蘇皓風嘴角那似笑非笑的弧度,葉佳傾原本歡欣雀躍的心情突然咯噔一下,好像有一種被他看穿脫光了衣服的狼狽
混蛋她立刻依偎著霍邵琛。
「怎麼了?」霍邵琛體貼的問。
葉佳傾垂眸,搖了搖頭:「沒什麼,就是冷氣太足了,有點兒涼。」
「冷?」二話不說,霍邵琛已經周到的解開自己的西裝外套,披在葉佳傾的肩頭,那十足體貼的模樣,真是叫人艷羨不已。
相比葉佳傾的暖心甜蜜,秦洛卻如坐針氈,她真希望自己可以化作透明的,那些不時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就像是針扎似得,刺的她難受。
「你也冷?」傅寒深瞥見她坐立難安的樣子,似真似假的問,一隻手還按上了自己的西裝扣子。
秦洛見狀,嚇了一跳,連忙搖頭:「我不冷,我很熱。」
傅寒深莞爾,終究還是於心不忍看她備受煎熬的樣子,安慰了一句:「你放心吧,我既然敢帶你來,就保證不會給你惹麻煩,所以你就放鬆點老實坐著,這裡的人又不會把你吃了。」
「真的不會有麻煩?」她可是有夫之婦,這件事情若是被婆家人知道了,雖然也不是什麼了不得的大事,但若是被有心人拿來做章,意義可就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