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章 還是有人不給面子(二)
可這下好了,上行下效居然這種誠沒有得到連貫『性』貫徹,起的一些高級將領血壓急升,其中當然包括了劉方、方誌清、周海清這些沒有退下來的領導們。--
打臉事件爆發后,凡是參與的碰頭會的將領都被各自的直系領導召回了,一時間『弄』得這些人『腿』肚子『抽』筋。
當天晚上,龐慶立即召開了朝陽閣全體委員會議,從一進會議室就板著臉,尤其是在看向空軍司令員錢繼偉和海軍司令員劉方時,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等所有委員到齊后,龐慶一拳砸在桌子上,以幾近咆哮的聲音大聲問道:「你們就是這樣管理和領導下屬的!」
龐慶沒有明說,可但凡是知道了安西事件的委員們心裡都咯噔了一下,就跟老鼠見了貓低著頭不敢說話!
在軍隊序列,肖鋒就是一個妖怪級別的存在,如果他是在其他軍種將領面前受了氣龐慶都還會理解,可這事兒偏偏就出在了空軍、海軍和總裝備部這三個大單位上。
能讓一直視為肖鋒為左膀右臂的龐慶能接受嗎?
當出了這件事情后,龐慶立馬意識到肖鋒對這幾個單位的掌控力下降了,特別是那些不高不低的軍官那裡。
這可不是一個好信號啊!
看著委員們沒有反駁,龐慶怒目瞪著錢繼偉道:「空軍曾經的明星飛行員,你們軍種力推的宣傳人物,空軍就是這樣對待的?」
此刻,錢繼偉是有苦難言啊,漲紅著臉立馬起身自我批評道:「請首長放心,空軍會立刻把朝陽閣指示下發到各單位。」
隨即,一旁的劉方也起身做著保證,這才緩解了龐慶的怒火!
被氣的雙手發抖的龐慶點燃了一支煙,默不作聲的『抽』了幾口,然後繼續說道:「肖鋒同志是沒有擔任任何領導職務,可軍銜國家沒有剝奪吧?他還是我軍的高級將領,軍隊條例還要不要執行了?」
一連串的反問把委員們問的啞口無言,甚至連其他軍種和單位的領導,都在心裡暗自下定決心,好好跟下面的人說道說道,不然這種事情以後還會發生,要是再次出現在自己頭上,估計就沒有現在這樣能善終了!
朝陽閣全體委員會議后沒幾天,各單位一系列處罰措施出台了,涉及的將領們全部降一級調離任用,雖然處罰不是很嚴厲,但是所有人都知道他們以後想要再次晉陞估計會難比登天!
朝陽閣和各大單位的雷霆手段讓全軍官兵膽戰心驚,而且紫光閣那邊居然沒有做出其他任何反應,看樣子是默認了龐慶等人的做法,更是讓所有人的腦子反應不過來。
紫光閣葉向東主席辦公室。
龐慶十分安靜的坐在主席對面,等著對方的答覆。
自從安西事件爆發后,龐慶幾天都沒有睡一個安穩覺,想的最多的就是希望恢復肖鋒的職務,畢竟現在他年紀大了,『精』力不足,很多工作上事務處理不了。
所以,他這次來找葉向東主席,主要就是和對方談這個問題。
其實葉向東也沒有想到會出現這
個上將鎮不住場面的事情發生,不過當聽到自己的副手提出想要恢復肖鋒的職務時,他顯得特別的不情願,至少是國家成立了半個多世紀沒有這個先例。
看著主席的表情十分『精』彩,頓時龐慶心情居然也好了很多,微笑的說道:「主席!我知道這個決定是要通過高層領導討論的,所以不急於一時。」
龐慶的話立刻讓葉向東舒服了很多,的確,想要重新恢復肖鋒的職務,其中的程序可謂是繁雜,而且前提是幾位大佬必須一致同意,不然的話根本沒有可能。
本來在來時,龐慶心裡都想過和肖鋒一樣掛職而去,可是一想到軍隊建設還有很多事情需要他掌舵,這才打消了這個念頭。
等目送著龐慶離開后,葉向東主席坐在椅子上,雙手撐著額頭沉思,心裡也在思考怎麼樣來給幾位大佬級人物說這件事情。
「我是葉向東,通知肖鋒同志我明天早上要見他!」
「是的主席!」
半個小時后,葉向東拿起來桌上的電話打到了辦公廳那裡,把自己的要求告訴了電話那頭。
十分鐘后,肖鋒在科工委的辦公室接到了辦公廳的電話,被對方的話說得一愣一愣的。
掛了電話后,肖鋒走到窗戶邊看著外面的風景腹誹道:「難道出了什麼事兒?」
不過隨即他便否定了這個設想,就算是出了什麼事兒,斷然不會讓他出面啊,畢竟肖鋒現在可沒有任何的職務。
突然間,肖鋒想到了老領導龐慶,於是立刻打電話過去問道:「領導!你是不是去找過葉主席?」
然而龐副居然很光棍的承認了,笑呵呵的回答道:「是啊!我跟主席提到了恢復你職務的事情!」
當他聽到肖鋒這麼一問,龐慶心裡頓時知道這事兒靠譜,所以這種順水人情不要白不要。
可這時肖鋒自己卻不淡定了,他可清楚自己和葉主席不對付,也對明天的事情不抱任何希望。
第二天一早,肖鋒穿著整齊的上將軍銜軍裝,在紫光閣的通道里等著,當手錶指向八點半時,他便看見了葉向東在秘書的陪同下上班了。
敬了一個軍禮后,肖鋒立刻問道:「主席!找我來有事兒嗎?」
葉向東朝肖鋒點了點頭,然後對著自己的秘書說道:「我等會需要和總理通個電話,你請肖鋒同志到隔壁的會客室等等。」
接著看著肖鋒說道:「你先等一會兒,在隔壁和小朱聊聊天吧。」
說完,葉向東直徑推開辦公室大『門』,然後被秘書順手關上。
會客室里,當秘書給肖鋒泡了一杯茶后便問道:「小朱!主席昨天沒睡好吧?」肖鋒觀察的十分仔細,因為他在近距離發現了葉向東的眼珠子血絲滿布,而且眼睛跟往常不一樣,絲毫看不出一點正常的眼神。秘書搬了一個椅子坐下后,立刻解釋道:「應該是吧,昨天我值班,主席書房的燈直到夜裡四點才關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