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終於成了分奴

  「這就是最簡單的高速帶球訓練，幼兒園小朋友都能應付。初學者級別的訓練對你已經沒什麼用處，你就沒什麼上進心嗎，不敢挑戰大師級、職業級嗎？或者你男人的外表下長了顆娘們的心？」教練語帶嘲諷。


  說實話，石浩寧願這傢伙沒啟動什麼擬人化模式、感情模擬系統，因為這張嘴實在太討厭了。


  「少羅嗦，開始訓練吧。有什麼要求？評分標準是什麼？」


  「這麼簡單的訓練還能有什麼要求？不碰障礙物，速度快，就這麼簡單。」「教練」撇撇嘴，手中多了一塊懷錶，拿起一隻足球拋到石浩腳下。「開始！」


  石浩抬起腿輕巧地一卸，足球像是被馴服的小狗一樣乖巧地粘在了他腳下。「楊教練」話音剛落，他便大步趟球，人如離弦之箭一般沖了出去。


  高速帶球項目，考察的重點不是盤帶的精確性，而是帶球的速度，在比賽時打反擊就需要這種速度。


  趟球可以大一點，方便把速度提起來；但也不能太大，不能讓球超出自己控制範圍太遠，以免被對手斷球。


  練習時，最重要的是把握好節奏。自己步伐的節奏，呼吸的節奏，變向的節奏……


  當年教練的嘮叨此時無比清晰地迴響在石浩的腦海里。


  45米轉眼就跑完了，期間石浩的皮球只有一次輕輕擦過三角錐。雖然不算很滿意，但兩年沒有進行正經的訓練，有這水準也還算過得去。


  45米跑完，又再折返回來。


  又再折返。


  繼續折返。


  折返幾趟后，石浩有點吃不消了，有一次把球磕遠了，費了點時間才追回來。這一來一去不但耽擱了時間，還影響了節奏，石浩調整了幾下才勉強繼續控制球，但不久又把球磕大了。


  十次折返以後，石浩開始氣喘噓噓，腳下拌蒜，不得不放慢速度。


  ……


  「停！」好不容易等到「楊教練」喊出口令，石浩一屁股坐到地上，累得簡直想學狗狗吐舌頭了。「休息五分鐘。」


  喘了幾口氣后，石浩問道：「教練，剛才我的表現大概有什麼水準？」


  「當然是C級評分，」楊教練一臉嘲諷，「你以為呢？」


  「我……」石浩用了很大的努力剋制，才把「靠」字咽了回去。「這樣才C級評分？那A級評分需要做到什麼程度？」


  「楊教練」不假思索地回答：「速度更快，更穩定，沒有任何失誤。」


  「……S級評分呢？」


  「堪比百米跑的速度，沒有任何失誤，動作沒有瑕疵。」


  石浩沉默了一會，問道：「你覺得巔峰期的大羅能達到S級評分嗎？」高速帶球的能力，當年幾乎沒人可與羅納爾多比肩。


  「初學者難度的當然難不倒他。」


  「那，傳奇級難度呢？」


  「偶爾可以……吧。」


  這是什麼變態標準啊……石浩那個利用訓練賺夢想積分的計劃還沒開始就幾乎已經宣告破產了。


  「小子，以為隨便在訓練模式里混一混就能混到夢想積分？」楊教練用尖刻的語氣，毫不留情地戳破了石浩的幻想，「火星上都沒有這種不勞而獲的好事。想要夢想積分？去流汗，去流血吧！」


  石浩一言不發，但是距離起伏的胸口顯示出他內心絕不平靜。


  休息時間結束后，石浩馬上站了起來，帶著球跑到起點。


  看著他專註的眼神和嚴肅的表情，「楊教練」點點頭，「稍微像點樣子了。好了，繼續練吧，接下來我要讓你知道什麼叫真正的地獄！」


  不停地折返帶球，奔跑到麻木；耳邊是「教練」尖酸刻薄的話語。


  「你是做了變性手術嗎，跑得這麼扭扭捏捏，腳步給我跨起來！」


  「有進步，可以去教幼兒園小朋友踢球了！」


  「看著我幹嘛，就你踢得這****樣，還期待我表揚嗎？」


  「要是我給你評分，我一定給你S級評分。S就是Shit，一堆****！」


  中間總共休息了2次，45分鐘的訓練結束之後，石浩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快要散成一堆零件了。而最終結果，不出意料地是C級評分。


  天空中顯出一行字：「模式：基礎訓練——盤帶——高速帶球。難度：初學者。完成評價：C。獎勵夢想積分0.5分。」


  「初學者級別你都能拿到C級評分，真是服了你了，」楊教練不放過任何一個打擊挖苦石浩的機會，「如果我是你，就買個洋娃娃回去和小姑娘們扮家家酒玩，不會再到足球場上丟人現眼了。」


  說完他一揮手，一道光芒降下，消去了石浩身體里的所有疲勞，讓石浩又恢復了初始的狀態。「每堂訓練課結束，可以選擇讓體能恢復。每次需要消耗0.5傳奇積分。這次算我請客，下次就沒這好事了。」


  石浩欲哭無淚。被這麼一個智能程序給鄙視了……雖然好像也不是第一次被他鄙視了。


  「繼續嗎？」


  「當然繼續！」


  「可是你沒夢想積分了。」楊教練攤了攤手。


  「賒欠500積分！期限……100天！」


  「確認嗎？如果到期不能償還，會執行抹殺。」楊教練沉下臉，「你考慮清楚！」


  「確認！做不到我就去死！」石浩幾乎是帶著點癲狂地叫道，「我是要成為傳奇巨星的男人！這點小事難不倒我！」


  「契約成立，500夢想積分已到賬，注意查收。」這一刻，「楊教練」切換回了冷冰冰的電子音。


  石浩迫不及待地調出菜單檢查起自己的積分，一見積分果然到賬，馬上笑逐顏開地說：「現在可以讓你更換形象了吧！」


  「楊教練」摸了摸光禿禿的頭頂，咧嘴笑了笑：「夢想積分來之不易，你確定要花50分用在這種無關緊要的事情上？」


  「確定、肯定、一定！我受夠你了！我要換一個和藹可親，以鼓勵為主的教練！」石浩大聲說。


  「你想換成誰的形象？」


  總不成真換成蒼老師吧，那也不用訓練了，因為每天光看著蒼老師都會精盡人亡，哪還有力氣訓練。想了想，石浩說：「能不能換成羅伯特巴喬？」


  無機質的電子音響起：「功能組塊：兌換——職員系統尚未開啟。開啟兌換系統需兩萬夢想積分，提前開啟職員模塊需一萬夢想積分，變更為羅伯特巴喬形象需五千夢想積分，共計三萬五千夢想積分。餘額不足，是否賒欠？」


  納里？除了更換手續費，還得需要購買「肖像權」？

  石浩出離憤怒了：「賒欠你妹……要真賒欠了我還有活路嗎？而且不是說我聲望不夠，最高只能賒欠500積分嗎？」石浩算是明白了，自己之前賒欠的500積分真的只是毛毛雨而已，賺取夢想積分之路道阻且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