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197 無盡的爭吵
“姐,你不會還不敢回家去吧?你難道真的害怕陳瑛了嗎?以前我還真的沒有看出來,以為你一直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呢。”木易寒感覺到了木小言的緊張,於是故意說一些稍微玩笑的話,就是讓現在的氣氛變得好一些,至少不讓木小言那麽的緊張,然後誰知道木小言卻還是一直板著臉,現在他也沒有心思開玩笑了,而是一板一眼的說道:“其實你真的沒有必要為那件事情而擔心,我都相信你了,媽也會理解你的,放心好了,就算不行,不還是有我嗎?”木易寒拍拍木小言的肩膀,現在他已經比木小言高出大半個頭了,站在木小言的麵前哪裏像是弟弟的模樣,儼然一副大哥哥的樣子,倒是木小言顯得有些像是小女孩一樣。
可是雖然是這麽說,木小言卻還是有些擔心,不知道為什麽自從那次之後,回家對她來說總是有些壓抑的感覺,讓她有些擔心,現在她無處可去,其實她完全是可以到外麵租個地方住的,但是今天是木易寒來接她,她根本就不能搏了他的麵子,不管怎樣她還是要回家了,畢竟在她的身上發生了那麽的大的事情,現在恐怕她們心裏都是在各種各樣的想象吧,木易寒這麽說也是在也是在擔心自己而已,倒是這個做弟弟的,好像是一下就長大了一樣,什麽都開始為別人著想,想的事情也開始多了起來,不再是從前了,什麽都依賴她這個姐姐,現在站在他的身邊,就像是他妹妹一樣,被他庇護著,這樣想著,她心裏不知不覺居然有了一種安定感:“知道了,我這個姐姐有你這個弟弟,我還怕什麽呢?姐最在乎的就是你這個弟弟了,隻要你相信我我就滿足了,其他的人,我都無所謂,更何況有你在我身邊為我說話啊。”
木易寒看著木小言的臉上,不知不覺的笑了,也不知道自己是因為什麽事情笑了,也許是因為姐姐剛才那句,隻要他相信她就好了,其他的人都無所謂,更何況現在他好像成了姐姐最重要的支柱,想想心裏都會覺得非常的滿足,臉上的表情好像又重新回到了一年之前還是那個小弟弟的樣子:“是啊,有我在你的身邊,你什麽都不要擔心,而且我保證我以後再也不會不相信你了,不管你做什麽選擇,我都會支持你的。”說著,木易寒很是心疼的將木小言摟在懷中,沒有那些男女之間的欲望,隻是弟弟心疼姐姐的心情,這樣的關係看起來簡直就是再單純不過了,誰都不會多想,也沒有必要多想。
兩個人在路上邊說著不知不覺就已經到了家樓下,看著這熟悉的道路,她回憶的畫麵再多不過了,任何的回憶都有,事隔一年多的時間,但是卻好像過了一個世紀那麽的遙遠,而自己的那顆年輕的心現在卻再也不那麽激動的跳動了,也不會有那些激情跟夢想了,現在她所希望就隻是平平淡淡的生活而已,不求其他的,因為在這一年的時間當中,她真的已經經曆了太多的事情了,再也經不起風吹雨打了,唯有平靜才能讓她的生活徹徹底底的安靜下來,這也是她想要的生活。
“走吧,我們上去了,家裏人都等著在呢!”木易寒看見姐姐並沒有要馬上下車的樣子,心裏深怕是不是又要改變主意不打算回去了,說不定下一秒她一個決定下來,她指不定又要走了,他不會讓她再孤身一人在外麵,至少現在不會讓的:“你別嚇唬我,我現在真的已經經不起你的嚇了。”
木小言剛才隻是在回想過去的重重,根本就沒有聽見木易寒在說什麽,現在回過神來,才知道原來他是擔心自己又會不辭而別,如果是以前她或許會,但是現在既然什麽事情都經曆過了,還有什麽可值得的呢,唯一能守在自己的身邊也就隻是家人而已了,她又為什麽要離開呢,她立刻就打消了木易寒的疑惑:“放心好了,我既然跟你回來了,就不會走了,更何況你也不會讓我走的啊不是嗎?我這不也是信任你嗎?”
木易寒一聽立馬就高興了起來:“我就知道你說什麽就一定會是什麽的,還害得我不知道擔心了多久,害怕的要死,你早就跟我講我,放心好了,一切都包在我的身上。”木易寒下車,打開後麵的車門,將木小言的行李拿了出來,正好看著木小言也從車上下了來,正等著他在,他將車鎖好了之後,就來到了木小言的身邊,兩人就這樣一前一後的向樓上走去,每一步都走的很慢,向著一個未知的地方走過去,木易寒一直在前麵帶路,像是自己沒有來過一樣,她隻是他其實在為她開路而已,將那些不好的攔在自己前麵,讓自己不受到傷害,但是真的到了那個時候又怎麽可能呢,不過她已經做好一切的心裏準備。
好像是木易寒特意安排了一樣,今天不光陳瑛在家裏,連惜笛跟曉菲都家裏,然後看見門開了之後,他們便不知道多少雙眼睛四目相對了,就好像是早知道她要回來一樣,特意等著她在,就像是弄什麽審問一樣,弄的她一進門就感覺特別壓抑的感覺,始終不敢將頭抬起見人一樣,然後接下來就如她想象的一樣,陳瑛是不會給她好臉色看的,本來她就討厭她,現在最多就是看她的來話來的,然後她看見惜笛的臉上也是一臉的藐視,估計也是在鄙視她這個姐姐居然在外麵做出這麽丟臉的事情來,她依舊將頭埋的低低的,倒是木易寒進來之後這件屋子裏麵才會有聲音。
“媽、妹妹,姐姐回來了。”木易寒有些雀躍的聲音說道,希望能帶動一下現在的氣氛,因為現在的氣氛確實不怎麽樣。
可是就算是他說了,恐怕也不會達到很好的效果,不說還好,現在陳瑛一下就有了氣:“是啊,一年到頭不回,現在被人掃地出門了,就想起這個家了呀!”陳瑛用那種陰陽怪氣的聲音說著,絲毫不估計木小言的感受,完全當她是隱形人一樣,或者她這個話就是故意說給木小言聽的,然後她好女兒木惜笛還在後麵應和著,深怕木小言沒有聽見一樣。
之前已經聽慣了鄭逸軒的冷嘲熱諷,現在到是習慣了,再難聽的話,到了她的耳朵裏麵完全可以直接給漠視掉,然後她繼續保持她剛才的麵無表情,倒是木易寒著急了,立刻就為姐姐開脫的說道:“媽你不要這樣說,好歹我們都是一家人,而且姐姐完全是為了我們這個家,她是有苦中的。”
當然,這個苦中也隻有她自己知道而已,沒有人會理解她,外麵的人都會認為她是活該,誰讓她愛錢攤上鄭逸軒的,不過她說過了鄭逸軒了解她就已經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