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 文武聚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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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一陣,問道:「那個黑衣人會是誰?」
安大浪說道:「以白頭翁的武學修為,與在武林的聲名,少有仇家登門。只有一種可能,就是買兇殺人。」
鐵拐李心想,江湖上能把事情辦的這麼乾淨利索的,沒有幾個,到最後也都能查出個蛛絲馬跡來。
這種行為是武林中人所公憤的,往往下場都會很慘的。
安大浪見他在思考,問道:「鐵堂主,可想出是誰所為?」
鐵拐李反問道:「你說呢?」
安大浪笑道:「來無蹤,去無影,這難道不是鬼乾的嗎?」
一個可怕的詞,瞬間閃顯在他的腦海里,鐵拐李脫口而出:「難道是魔門中人乾的?」
安大浪說道:「卻有可能。」鐵拐李看著她,久久沒有言語。
拿下了鐵拐李,下一個就是楊度了。正是有人歡喜有人愁。歡喜的是安大浪,犯愁的就是楊度了。
從他提出君主立憲論到現在,都快大半年過去了,還是進展遲緩。袁世凱都開始疑慮,這個籌安會還有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幾次約談過他,楊度都是據理力爭。袁世凱也是心裡有苦自己知,一旦關上了這扇門,以後就不可能再打的開了。
而那些南方的革命黨,與所為的民主人士就更加的飛揚跋扈,目中無人,還不把他當臭狗屎一樣踩在腳底下,大批特批痛批一場。
直到他體無完膚,無顏一對天下人,主動讓出大總統的寶座,滾出中南海。
還有更可怕的,他將在他一手建立起來的強大的北洋軍中威名掃地,這一點他已經在二次革命戰爭中,深深地體會到了。
各路軍閥為了搶地盤,不惜濫殺無辜,相互爭鬥,對他的將令也是陽奉陰違,而他只能用制衡之術,以利誘導,相互牽扯住他們的行為。
但是收效不大,為此被有志之士大罵痛批。
而大公子袁克定也不想就這麼錯失擁有天下大權的機會,再說他現在手上的新軍,正在茁壯成長中,他不想失去眼前到手的這一切。
正在楊度束手無策之時,安大浪向他拋來了橄欖枝,主動邀請他去做客。楊度以為她找出了什麼有用的線索,急匆匆地趕來了。
安大浪親自相迎,見他穿著樸素,人也顯得頹廢不少,說道:「先生能來,妾身不勝感激。」
楊度不跟她客氣,直接問道:「可有什麼線索?」
安大浪說道:「先生別急,稍後容妾身慢慢講來。現在想向先生引薦一人,此人先生一見便知。」
楊度無奈,隨她向一間宴廳走去。越走近,他看的越清楚,只見一男一女倆個背影,在花前間嬉笑。
楊度一愣,這背影他熟悉啊,一身暗紫色大褂上,穿著一件毛領小褂,頭髮烏黑油亮,精氣神知足,這不就是雲南總督蔡鍔嘛!
他竟然會在這裡,看來安大浪的神通了的啊。他們這時,也發覺身後有人。
轉過身來,兩人一照面,蔡鍔到時笑道:「這不是大才,皙子嘛,怎麼也有此雅興,到安老闆這鳳還樓來尋個樂子。」
楊度尷尬***手見禮,說道:「將軍被人稱為四君子之一,與那東北張學良,同為少年英才,軍中少帥。楊度一介書生,在這亂世,能有何用。」
蔡鍔說道:「人稱先生為再世孔明,一篇君主立憲論好比那三顧茅廬的隆中對,一出手便知天下事,有捨我其誰之英雄氣概。」
楊度說道:「將軍過謙了,楊度心有惶恐啊!」
蔡鍔說道:「先生之才,我豈有不知,不必再我面前掩飾。」楊度尷尬之極,站立難安。
這時,站在一旁沒有說話的安大浪走過來,說道:「先生好比諸葛,那將軍就是常山子龍,你們一文一武,能來到我鳳還樓,傳出去一定又是一段佳話,妾身也就跟這二位名揚天下了。」
蔡鍔看著她,說道:「安老闆這麼想出風頭,有皙子在此,你這鳳還樓不想出名都難。」
安大浪躬身謝道:「那妾身就在此答謝二位的美意了。」又回頭看著小鳳仙,說道:「還不向楊先生請安。」
這時,小鳳仙走上前,躬身行禮:「見過先生,小女子仰慕先生詩文已久,今日得見先生尊顏,是我的福分。」
楊度見她生的面容姣好,拱手搭禮說道:「這位想必就是京城技壓群芳的鳳仙姑娘了,楊某早有耳聞,只是俗事纏身,不得機會拜訪姑娘,還請姑娘見諒。」
安大浪笑道:「此時隨有光照,但寒氣未散,還請幾位移步宴廳,我們把酒歡歌,不是更為愜意。」
蔡鍔笑道:「還是安老闆的主意好,皙子,請!」
楊度客氣道:「將軍乃風雅之人,還是將軍先,楊某隨後就是。」
蔡鍔笑道:「那我就為而不恭了。」說著先行,楊度心裡泛起的嘀咕,這安大浪不知今天這是要唱什麼戲。
宴廳里美味佳肴已經擺齊,酒也已經溫好,楊度不敢安居首坐,坐在了蔡鍔的對面,小鳳仙與安大浪分別陪侍左右。
小鳳仙起身為他們斟酒,蔡鍔舉杯說道:「蔡某不才,借花獻佛,敬先生一杯。」
楊度舉杯說道:「能有幸與將軍對飲,實乃楊度的榮幸。」
蔡鍔看了一眼安大浪,說道:「此乃要答謝安老闆的盛情邀約了。」
安大浪笑道:「將軍說笑了,能結識二位,是妾身幾世修來的福分。」
楊度說道:「我們就舉杯共飲此酒,答謝夫人的美意。」
蔡鍔贊道:「先生妙言,我也正有此意。」看了一眼小鳳仙,說道:「不要薄了安老闆的面子才是。」
小鳳仙舉杯說道:「能與幾位在此相遇,那小女子就斗膽,恭敬不如從命了。」幾人對飲承歡。
酒意正濃,相邀不如偶遇,楊度有心試探他,問道:「將軍在京城逗留以久,不知對現在的局勢有何見教?」
蔡鍔放下酒杯,琢磨了一會兒,說道:「我本偏安西陲小城,被大總統有心滯留在此,只做一寓公,哪敢妄論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