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成了團寵2
“顧慶新可是世界冠軍,剛剛隻用了八步就贏了京老爺子,這次一定不會輸了。”一個女人想要在顧家麵前討個好,隻是這個女人顯然不太聰明,這時候說這話隻會讓場麵更尷尬。
顧傾城聽到那人的話,唇角微微地勾了勾,然後便巧好在第八步上再次贏了顧慶新。
有那麽一瞬間,仿佛整個世界都安靜了。
一時間,整個大廳中,沒有人說話。
兩局下來,顧傾城對顧慶新心理已經掌握得清清楚楚,而此刻顧慶新因為輸了兩局,變得格外的狂躁,根本就靜不下心來,所以,顧傾城想要完勝他並不難。
顧傾城再次轉眸,望向張月平,唇角微動,一字一字緩緩地說道:“我從來不會裝瘋賣傻的羞辱人。”
她的話語微微的頓了一下,然後再次緩緩地補了一句:“我,隻憑實力。”
她從來都是用實力,光明正大的來,至於是不是侮辱,那就因人而異了。
眾人還沒有從剛剛的棋局中回過神來,此刻再聽到她這句話,一個個更是驚得呆若木雞。
她此刻的聲音依舊輕緩,但是那種從內到外的霸氣卻足以讓所有人震撼。
她真是狂的沒邊了。
但是她這樣的狂,卻讓人感覺不到絲毫的不妥,反而讓那些早就看不慣顧家的人心中暗爽。
顧家是真的欺人太甚。
剛剛大家看得出,其實顧傾城不想再跟顧慶新比了,但是顧夫人與顧慶新卻非要逼著顧傾城比。
所以此刻在這樣的結果,就真的是顧慶新咎由自取,怪不得別人。
第一局顧慶新輸了,其實大家也都不是太當回事,畢竟誰都有失誤的時候。
第二局,顧慶新又輸了,大家便認識到顧慶新技不如人,一個世界冠軍卻比不上一個傻名在外的顧傾城。
第三局,顧慶新輸的更是淒慘無比,比剛剛京老爺子還慘。
雖然同樣是八步棋,但是現在給大家的感覺就是,他跟京老爺子是正常的較量,第八步的時候贏了京老爺子,而顧傾城是故意卡在第八步棋上贏的他。
這差距就有些大了。
“對,咱隻憑實力。”冷老爺子笑的眼睛都眯了起來,那驕傲的語氣不要太明顯。
“說的好。”唐老爺子直接出聲讚了一句。
“這是顧傾城?那個笨丫頭?”京老爺子望向剛好走到他身邊的京老夫人,那聲音都帶了幾分顫音,因為太驚訝,甚至可以說是太震撼。
不僅僅是因為顧傾城連贏了三局,更是因為顧傾城的那些話,話還不是最關鍵的,最關鍵的是顧傾城的那種氣場與氣魄。
這就是他以前口口聲聲喊著的笨丫頭?!
他恨不得能收回以前說顧傾城笨的那些話。
京老夫人此刻也是完全的驚住了,她微微回神後隻說了一句話:“瀾辰不僅眼光好,而且福氣好。”
娶妻娶賢,京老夫人太清楚像他們這樣的家族娶一個好媳婦的重要性。
“你這話我同意。”京老爺子緩緩點了點頭:“以前隻當這丫頭性子軟和,隻想著家裏和和睦睦就好,現在我發現我是大錯特錯了。”
“這丫頭性子軟和是因為不想計較,若這丫頭真要計較起來,誰能是對手?”京老爺子唇角帶了笑,語氣中更是帶了驕傲。
“亦川媳婦是運氣好,不過傾城也是為了念初,傾城這孩子是真心疼愛念初,為了念初才忍下了所有的委屈。”京老夫人輕輕歎了一口氣:“是我們京家委屈了這孩子。”
“以後好好補償吧。”京老爺子也知道委屈了顧傾城,但是事情已經發生了,現在他們能做的也就是好好補償了。
“我就怕……怕傾城這性子,不會同意再回京家。”京老夫人的臉上明顯的帶了幾分凝重。
以前京老夫人隻覺的顧傾城走的堅決,對京家沒有什麽留戀,看到剛剛的顧傾城,京夫人覺的顧傾城怕是真的不會輕易回頭。
京老爺子的臉上也多了幾分凝重,他想著剛剛顧傾城說那句‘我隻憑實力’時的樣子,他也覺的這事怕是會很難。
這事隻能靠瀾辰了。
瀾辰怎麽還沒到?
顧老爺子望向顧傾城時,那眸子中明顯地帶了殺意,若是此刻沒有其他的人,他估計真能把顧傾城殺了。
張月平更是恨不得直接衝上去把顧傾城撕碎了,她的兒子從小何時受過這樣的羞辱,她絕對不會放過這個該死的女人。
就在此時,顧慶新突然就暈了過去,隻是不知道是真暈還是假暈。
“你,你對我家慶新做了什麽?你是不是剛剛假借下棋給我家慶新下了毒?”張月平眸子一閃,狠狠地瞪向顧傾城:“我就說嘛,我家慶新可是世界冠軍,怎麽可能會輸給你一個小丫頭片子,原來是你給我家慶新下毒了。”
不得不說張月平這一招還是挺高明了,如此一來,就為顧慶新的輸找到了一個很不錯的理由。
又可以按她想的除掉顧傾城。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但是顧家給人按了這麽一個罪名,那人就隻能背著,畢竟顧慶新此刻暈過去了。
而剛剛顧傾城一直麵對麵地跟顧慶新下棋,所以顧傾城的‘嫌疑’最大。
這種情況下,顧家的人想怎麽說就怎麽說了。
當然,這麽一來,顧家就肯定不會再讓顧傾城活在這個世上了。
“來人,先把這丫頭帶下去,稍後請警局局長過來查清楚此事。”顧老爺子直接下令抓人。
顧老爺子此刻說是稍後請警局局長過來查明真相,但是在場的人都明白,顧老爺子這話就是說給旁人聽的,查明?怎麽查?
最後的結果還不是顧家說了錯。
大家都明白,這丫頭一旦被帶下去,可能就沒命回來了。
顧傾城真是沒有想到,下個棋竟然會有性命危險,這世道還真是奇幻了。
顧家這是一手遮天了嗎?不是還有唐家嗎?
顧傾城冷冷一笑,依舊坐在原地,沒有動,臉上的神情亦未變絲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