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終於又見麵5
“這事我有責任。”京大佬知道自己媳婦這事做得不對,但是他作為男人自己的女人總是該護著的。
“你就護著,就是你慣出來的。”京老爺子直接瞪了他一眼。
京亦川有些不服:“那要是今天換了是我媽,您……”
他們京家人向來護短,而且京家男人慣來都是護著女人。
“你這個混蛋玩意,說的什麽混賬話,你媽會做這樣的事?我看你是幾天沒挨揍皮癢了。”京老爺子罵自己兒子那真是一點都不留情。
“你那媳婦能跟你媽比?”事關自己媳婦的事情,京老爺子是絲毫都不讓步的:“你自己說說,你媳婦哪一點比得上你媽?你自己娶回來的你自己心裏沒點數嗎?”
“這些年你那媳婦惹了多少事你自己不清楚嗎?也就是你媽脾氣好,不跟她計較,她倒好,反而越來越過分。”
“她嫁進京家這麽多年,沒學到我們京家人半點的氣度,倒是把那些目中無人,仗勢欺人的惡心學了個十全十。”
京老爺子以前是想著家和萬事興,所以不說,現在出了這樣的事情,既然要說那就一次都直接說開了。
京老爺子又氣鼓鼓地補了一句:“你那媳婦別說跟你媽比,就跟傾城比她都比不上,傾城是笨,但是傾城安靜本分不惹事,至少家裏可以和和睦睦的。”
京亦川被京老爺子罵的直接沒有開口的機會。
“我都懶得跟你說,你自己的事情你自己看著辦吧。”京老爺子罵夠了,終於離開了書房。
京亦川暗暗呼了一口氣,總算是罵完了!
被自己父親罵了一頓,京大佬並無任何不滿,直接就開始處理正事。
京大佬直接打電話讓人查禾少白現在的確切的住所,他好親自上門去請人。
這一次‘禾少白’在錦城出現並沒有刻意掩飾,所以京大佬很快便得到了禾少白住的酒店。
京大佬出門的時候恰好碰到京瀾辰也要出門。
京大佬熱情地招呼自家兒子:“你也要出門?正好一起。”
京瀾辰都沒有問自家父親去哪兒就直接回了一句:“不順路。”
“我知道你急著去找傾城,傾城在京家住了這麽久,我對傾城也有一些了解,幫你分析一下,說不定可以幫上一些忙。”京大佬對自家兒子是了解的,所以很清楚怎麽說服自家兒子。
果然京瀾辰急於離開的腳步停了下來,剛好司機把車開了過來,京大佬親自打開了車門:“上車?”
京瀾辰猶豫了三秒,然後上了車。
京大佬看著自家兒子陰沉沉的臉,便知道結果,但是卻偏偏明知故問:“你找了這麽長時間,一點消息都沒有?”
京瀾辰隻是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京大佬唇角微微撇了撇:“就你這樣,難怪留不住媳婦。”
“你是又被我爺爺罵了,來我這兒找平衡?”京瀾辰心情不好,對自家父親都不想留麵子。
京大佬心一梗,但是他總不能像老爺子一樣也把兒子罵一頓。
京大佬不再打趣自家兒子,而是開始認真問道:“你知道傾城平時經常去的一些地方?”
京瀾辰愣了愣,沒有回答,他倒是知道她平時去過的一些地方,不過那是他事後讓人查到的。
京大佬繼續問道:“你知道她喜歡什麽?比如喜歡什麽樣的衣服,喜歡什麽樣的包包,喜歡什麽樣的化妝品,喜歡什麽樣的菜係,平時都喜歡做什麽。”
京瀾辰先是麵帶茫然,京大佬說得越多,京瀾辰臉色卻是冷沉。
“兒子,你不會全部都不知道吧?”京大佬看著自家兒子的反應有些驚到了:“兒子,我覺得你注定孤獨生。”
京瀾辰隻感覺一股鬱氣悶在胸口:“你不是說要幫我分析嗎?”
京大佬是真的驚住了,一臉難以置信地望著自家兒子:“你自己的女人你自個不清楚,你讓別人幫你分析?”
京瀾辰臉色一沉:“停車。”
他要下車,他就不應該相信自己父親的鬼話,有那個時間他還不如多去查找一下線索。
“動不動就擺臉色,難怪傾城不喜歡你。”京大佬輕飄飄地冒出一句。
“我曾看到傾城在查一些醫學上的知識。”京大佬雖然把顧傾城當成自家孩子一般,但是畢竟是兒媳婦,也不可能太過關注,也不過是偶然間發現的一些情況。
京瀾辰雖然沒見過顧傾城查醫學上的東西,但是一下子就猜到了原因:“她是為了她哥哥。”
京大佬微怔:“顧醫霆?顧醫霆是什麽情況?前幾天顧醫霆突然對顧家的人下手,將顧家的那些人趕出了公司,甚至把顧家所有的人掃地出門,殺伐果斷,一擊勝全局,這手段也是厲害,如今商場上能這般殺伐果斷,動作又快又狠又準又幹淨利落地可找不出幾個,這顧醫霆是個人物。”
京瀾辰:“顧醫霆七年前的車禍後一直昏迷不醒,我前段時間找了一個醫生,應該有希望能醒過來。”
“這事做得還算靠譜。”京大佬輕輕歎了一口氣:“傾城那孩子也……”
京大佬話說了一半突然停信,然後疑惑出聲:“不對啊,你說顧醫霆一直昏迷不醒,現在還沒有醒過來?”
京大佬望向自家兒子:“那對付顧家的那些事情是誰做的?”
京瀾辰沒有絲毫的遲疑,很自然地回了一句:“顧傾城。”
隻是京瀾辰說完後愣了愣,當初顧家出了事後他便想到是顧傾城做的。
因為他知道顧醫霆一直昏迷未醒,那麽所謂的顧醫霆委托就不成立。
而且京瀾辰知道顧傾城在那天顧老爺子生日上的事情後做了親子鑒定,親子鑒定的結果他也能猜到。
所以顧傾城對付顧家完全合情合理。
關於顧家的事情他其實一直關注,就是想著萬一顧傾城有做得不到位的,他再補一刀。
但是顧傾城已經做得很徹底,所以後麵他便什麽都沒有做,也就沒有再多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