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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四、事後

  警察進屋善理一切事宜后,魚益向他們喊:「人跑走了還不去追?」


  聞人靈在他們進屋前跳窗離開,魚益也不顧自己和太平都還綁著,只喊那些警察:「快去抓人呀,留這裡有什麼可問的?」


  ……至於聞人靈是怎麼想到報警的,得他們到警局了才知道。


  一直到了警察局裡,魚益才徹底沒了聲音,他受不了的看這些警察叔叔們,有些甚至和他一樣大吧?

  為什麼不回答他的話,為什麼不去抓人?

  接著一位頭兒模樣的人過來了,四十來歲,大高個、從頭髮、鬍子到衣服、褲子、鞋襪沒一次講究的,直接邋遢的坐在魚益和太平面前,但總算來了個人開始問話了,只不過語氣更像同他們聊家常,他說:「莫斯理公司那邊的人有回應了,二位錄完這份口供就可以回去。」


  「什麼回應?」


  陳莫通過秘書回應說——他是有讓手下的人去調查魚益等人,因他們有竊取公司機密的嫌疑,此次嫌疑還有證據,是像魚益身影的人進入公司高層的監控視頻,所以在岳家三小姐的生日宴上見到他們才去找他們談話的,沒想他們試圖逃跑所以才綁了起來問話的,本來因賓客太多,讓年輕人交待一下事宜就放了,不然繼續嘴硬就等明天再交給警方處理,結果沒想宴會沒結束警察就進來了,才有此誤會的。


  魚益看著這位長官,想了一通后反問道:「這是陳莫的說詞?」


  「是的,你們有什麼私人恩怨可否?……特別是關於兩家公司的?」似乎已對陳、魚兩家做了調查,所以才這麼問出口的。


  「監控的只是像我,並不是我,未拍到臉不是?……而且日期是什麼時候我可以提供不在場證明。」他說,不帶喘氣的接著問:「前兩天炸我車的是他們的人,你們警員進來后抓到一名持刀者也是他們家的,這怎麼說?」


  「炸魚先生車的是他們的人?米定偉我們在追蹤,雖然勝美酒店提供了視頻記錄,但米定偉當晚出現酒店和公館里皆是因為岳家的小姐,他與岳家有往來,與陳先生並沒有,這一事陳先生也交待了。」


  「米家與陳家從爺爺輩就有往來了。」


  「你可有證據?」大高個警察大叔顯的十分冷靜且有耐心的反問市民小魚。


  陳莫既然敢否定,那麼就是可以肯定證據皆被銷毀或都在他的手上,而他總不能讓太平找幾個鬼出來幫他作證吧?

  魚益只得暫時作罷,又開口問另一位:「還有一位什麼院長呢?」


  「還有一位是爛用私刑罪,因為他說在宴會上你向他吐了口水,他趁老闆不在所以想嚇唬你一下而已,這已經造成恐嚇罪,但是魚……。」


  「我去。」LZ還沒吐呢!

  大高個被打斷後,皺了皺眉頭又繼續問道:「他交待了你們還有一位同伴,是打暈他的人,還有本市著名的陳思揚院長也是他綁的,所以,請問你們這位同伴現在在哪,叫什麼名字?與你們是什麼關係?」


  「他這麼說你就這麼信了?」


  他聽到這裡,揚了揚眉也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表情,只是接著來了一句:「確實沒有證據,這一點報案的岳詠畫小姐可以證明。」


  「所以一個米定偉你們至今未抓到,抓了一名是自認罪、並且撇清與陳莫沒有任何關係的,還有一位陳思揚?」


  「前一位我們警方對魚益先生深表歉意,但一定全力搜捕中,並會暗中派人在疑犯抓到前保護好你的安全,第二位現在已抓到,他有故意傷人罪之嫌,故而一切按正常手續依法處置,第三位我們分局要特別的感謝魚先生和你的朋友們。」


  魚益揚了揚頭,已經對於他們的話一點也無興趣了,只是給了面子附和一句:「怎麼說?」


  「陳思揚陳院長一直在搞人體實驗,具體實驗什麼有待追查,但經調查他是我市近幾來偷屍案的始作俑者。」


  偷屍?


  這「功勞」魚益就不領了,想也知道米家、陳思揚和岳家不都是被陳莫給操控著,所以他擺手說道:「感謝就不用了,不是我們報的警,不是我們抓的人,也不是我們提供的案件信息,所以無功!」


  「……哦,說來也是。」這大高個實在太古怪了,說話前後不搭邊的,還完全覺的不是個事兒,且……這應答方式像個警察嗎?


  反正他們也沒有怎麼接觸過警察,自然不知是不是了,何況人就在警察局裡,周圍人來人往的,不可能讓一個人冒充進來吧?

  接著轉來問太平,魚益一馬當先的說:「她是陪我來參加宴會的,前後的事情她皆不知,也與她無關。」


  「哦,那二位的關係是?」


  「朋友。」


  「嗯,那就這樣吧,家裡人聯繫一下可以過來保釋你們了。」他站了起來,不專業的動作、不專業的語言,起了身後也沒看他們,抓了抓不知幾天未洗的頭髮,就這麼拍拍屁股走了。


  「他不太像警察。」市民小魚直接下了定論,雖然除了上回進來一次后,她也沒怎麼接觸過,可是感覺也不太像。


  太平附和點頭,表示贊同。


  當晚田秘書過來做保釋人,從警察局出來后直接上了車回公寓,田秘書也只送到樓下就離開了。


  二人上了樓,聞人靈兩處都不在,


  萬芾老爺子倒是在,立在太平處幽幽的來一句:*回來了,又走了。*

  「有交待什麼嗎?」太平問它。


  它搖搖頭,又接著說:*他身上的土的味道。*

  「土?」


  *嗯,就是埋過死人棺木的土。*

  魚益不解:「那是什麼味道。」


  「還有其他嗎?」太平問,恐出事了。


  *好像有什麼東西丟了,在身上找了一會兒后就又離開了……不過這小哥倒是開始對我好了,因為呀他不拿劍指著……你們幹嘛去?我話未說完呢?*老爺子都做了鬼了,還要讓人給氣著了。


  不是不聽老爺子把話說完,只是怕聞人靈出了什麼事,若是說什麼東西丟了,那肯定就是原路返回的找,返回的地方應該就是公館!

  兩人隨後迅速的各自回屋換上行動方便的運動服,太平將頭髮綁成馬尾,匕首留在背包里,二人幾乎未言一語,同一時間到電梯口集合,約莫二十分鐘后,再次回到路子淑的私人公館的地下一層。


  至於為什麼去,聞人靈沒有交待只能見了面再說,或許是他也不知道,因為當魚益問一些事時,他的表情會偶爾出現困惑,這應該和他的失憶有關,還有那臉上出現花的聞人靈,他自己本人是不知道的。


  出現花的聞人靈,就像有另一重人格出現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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