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萬花小說>书库>都市青春>快穿禍水:被渣後病嬌男主黑化了> 第304章 宰相的小嬌嬌是朵黑心蓮(87)

第304章 宰相的小嬌嬌是朵黑心蓮(87)

  顧墨等了一晚上也沒等到白嫵。


  傷口疼的緊,加上藥效催發,他最後竟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還是不見白嫵,顧墨無聊的緊,幹脆下床在院子裏逛了起來。


  白嫵的住處倒也清幽。


  庭院深深,鳥語花香。


  但他還沒逛多久,若兒就催促他進去喝藥,並且禁止他再出去吹風。


  無奈,顧墨隻好坐進了書房,靠在鏤空雕花的圓窗下讀詩集。


  正看到興頭上,白嫵推門進來了,笑吟吟的看著他:“我就猜到你在此處。”


  隨即又撇了一眼他手中的書,眸中的笑意更甚了:“正好你在讀詩,那便為我這新做的扇子題兩句詩吧。”


  白嫵走過去,將手中的團扇遞到了他的麵前。


  那扇子像是新作的,白玉扇骨上雕著桃花,但是扇麵卻光禿禿的,白淨一片。


  “你不會忙活了一晚上就是為了這麵扇子吧?”顧墨放下書問道。


  白嫵坐在了他對麵,一隻手托起下巴看著他:“不然呢?最近天暖和了,我尋思做個扇子涼快涼快。”


  一個扇子需要花費她這麽多心思?

  顧墨狐疑的拿起了那麵團扇。


  陽光透過窗戶照在扇麵上,竟折射出了淡粉的光。


  顧墨伸手摸向扇麵,發現那材質光滑溫涼,既不像綢布也不像綿紙,倒有點像獸皮。


  怪不得她忙活了一晚。


  看來這扇子大有來頭。


  顧墨放下團扇,拿起了一旁的狼毫筆:“想題什麽詩?”


  白嫵作沉吟狀,目光落在了空窗外的滿院桃樹上。


  她輕輕折下一朵花瓣,將其放在了那光禿禿的扇麵上。


  似乎對此很是滿意,白嫵眉眼彎彎的笑道:“就題‘人麵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吧。”


  這本是感慨時過境遷的詩,倒也應景,可不知怎得,顧墨竟從白嫵的口中聽出了別樣得意思。


  大概是他傷重,所以想的有點多吧。


  春風習習,落英紛紛。


  顧墨執筆寫詩,心緒竟是從未有過的寧靜。


  大概是因為對麵坐著白嫵吧。


  如果可以,他寧願光陰在此靜止,山水停留,萬物止息。


  那她呢?

  她也是這般想的嗎?

  …


  半炷香過後,顧墨收筆,將成果遞給了白嫵。


  白嫵看著那麵團扇,滿意的點了點頭:“不錯不錯,不愧是顧大人的親筆,可值千金了,拿這些字抵你這些天的藥錢足夠了。”


  顧墨:“……”


  “我從前竟沒發現你這麽愛財?”他打趣道。


  白嫵哼了一聲:“等你哪一天曆經生死就明白了,除了金錢,其他都是過眼雲煙,隻有錢才能帶來安全感。”


  顧墨笑而不語。


  曆經生死才願珍惜的東西該是那漫漫春光、眼下佳人才對。


  錢、權又算得了什麽?

  “喂,我看你現在也能下地了,所以你打算什麽時候回你的相府?”白嫵不客氣的道。


  顧墨迎風咳嗽了幾聲:“突然覺得傷口好像又疼了。”


  白嫵:“……”


  “你不會是要賴在我家吧?”


  顧墨歎氣:“白姑娘美麗善良,定不忍看在下身受重傷,孤苦無依。”


  白嫵:?

  她以前怎麽沒發現這廝這麽厚臉皮呢?


  白嫵皮笑肉不笑的揚著唇,向他伸出了一隻手:“想住在這也行,給錢就是,我可不是什麽美麗善良的女子,相反,我肚子裏的壞水多著呢,還是個奸商,看在你可憐的份上,你一天給個二十兩銀子就行。”


  顧墨:“……”


  他沉默了一會,扶著桌子站了起來。


  白嫵以為他要去掏錢袋,誰知竟看見他彎下腰來,在她的掌心印下一個吻。


  酥麻感從她的掌紋一直蔓延至發梢。


  顧墨捏著她的手笑道:“抱歉,在下的私銀都捐到蜀中了,實在沒錢,不知能不能拿這個相抵?”


  白嫵:!

  犯規犯規!


  她忙抽出手,微紅著臉跺了一下腳:“想得美,這還不值二十兩!”


  顧墨你個窮比!

  但下一秒她便被顧墨攬入懷中,還沒反應過來,他的唇就傾覆了下來。


  腰肢被顧墨緊緊握著,白嫵半點也掙紮不出來。


  但她本來就不想掙紮,得逞的勾了勾唇後便抱住了顧墨的脖子沉浸在了這個綿長的吻中。


  別的不說。


  宰相大人的嘴是真的好親。


  門外端著一盤子奏折的青衣:……


  蒼了個天。


  他都聽到了什麽?

  他家大人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厚顏無恥了?!


  見著裏麵的動靜越來越大後,青衣再也聽不下去了,臊著臉默默的離開了。


  看來近期大人應該不會想看奏折了。


  他還是把這些退回去吧。


  …


  …


  於是乎,顧墨就這麽“理所當然”的住下了。


  白嫵本來還想著等他傷一好就趕他走。


  可過了半個月,他身上的箭傷不僅沒好,甚至連半點痂都沒結。


  這下不僅是白嫵,連經常到她家做客的趙子卿都受不了了。


  她敲了敲正在慢條斯理的吃著飯的顧墨麵前的桌子,頗為不耐煩的道:“所以你到底要賴在這到什麽時候?一個大男人住在一個姑娘家裏像話嗎?!”


  一旁的趙玄朗本來想為顧墨辯解來著,聽到後半句他就把嘴巴閉回去了。


  朝顏現在還在他府上養傷呢。


  他還是不要吸引火力比較好。


  顧墨不以為然:“我是病患。”


  趙子卿被堵的啞口無言。


  憋了一會又覺得不甘,她繼續道:“那你就不怕那誰再派刺客來嗎?你就不怕牽連到白嫵?”


  顧墨放下了碗筷,直視著趙子卿質問的目光:“那晚那些人也是想殺白嫵的,可見我們兩都被盯上了,若是分開,豈不是更危險?”


  趙子卿:“……”


  她就知道這家夥滿肚子的大道理。


  他哪是因為傷重想在這養傷。


  分明是賣可憐博同情,好取得白嫵的憐惜。


  可偏偏白嫵這傻丫頭又不上道。


  趙子卿沒好氣的看了一眼白嫵。


  正在啃雞腿的白嫵:?

  為什麽覺得卿卿看她像是在看傻子呢?


  她不傻的好吧。


  留著這麽一個絕色的男人在家裏,又能借著照顧傷患的名義揩油。


  她一點都不吃虧的好吧。


  再說了。


  他要是一早就走了。


  她接下來的計劃可就泡湯了。


  蘇芷夕的仇可還沒報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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