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寶寶,你又被我灌醉了
想到自己乖乖的小寶寶,溫芷溪心裏一片柔軟。
她平時作風野縱,但軟起來,也是真的要命。
溫芷溪靠在肖邦也懷裏,冰肌雪膚,柔若無骨。
乖乖的,軟軟的。
不再像平時那般張揚跋扈。
肖邦也喜歡她肆意瀟灑的性格。
但男人嘛,當然也喜歡,自己的妻子在自己麵前,千般柔順。
最好是,讓她做什麽,她就做什麽。
讓她怎麽配合,她就怎麽配合。
任他花樣翻新,萬種碾壓。
她都乖順的,接受。
肖邦也抱著自己嬌美的妻子,手掌撫著她纖細的腰肢。
滑膩溫吞的熱浪,滾滾襲來。
雖然剛剛才,肖邦也不可避免的,又,
他掐著溫芷溪的腰肢,輕輕鬆鬆把她抱起來,翻了個麵,兩人麵對麵相望。
溫芷溪還處在對兩個小孩子的思念中。一時間,沒有意識到,肖邦也的心思。
她整個人被他擁在懷裏,肌膚相貼。
肖邦也抬起溫芷溪的下巴,聲音低啞:“夫人,不要再想了。”
“我們肯定會找到那兩個小寶寶的。”
“我已經動用私家偵探,去調查這兩個小寶寶的蹤跡了。”
“如果有消息,我會立刻通知夫人的。”
他的安慰,很大寬慰了溫芷溪的焦慮。
一天到晚,腦子裏隻想著一件事,很容易崩。
溫芷溪長吐一口氣,決定轉移一下注意力。
她這樣想著,忽然覺得腰間一陣酥?麻。
撫在她腰間的那隻大掌,很不安分。
溫芷溪剛剛被折騰過,纖纖柳腰,還在酸痛呢。
她下巴微抬,眼尾上挑,瞪了肖邦也一眼。
殊不知她這怒視的一瞪,落在肖邦也眼裏——
嘶,媚眼如絲,妖嬈天成。
賊勾人,
看得肖邦也躁?動的小心思,更加洶?湧?澎?湃。
肖邦也扣著溫芷溪的後腦勺,把她往自己身上壓,迫不及待,去親吻她的紅?唇。
啪!
一聲脆響,響徹在整間臥室。
溫芷溪甩了肖邦也一巴掌。
這一巴掌,毫不留情,打完之後,溫芷溪的手心都火?辣辣的疼。
肖邦也俊朗的麵容上,印上了一個,殷紅的手掌印。
看著就很疼。
溫芷溪朱唇輕啟,火氣衝天:“肖邦也,你還是不是人,才消停不到五分鍾,你就又開始折磨人!”
“你精力要真是,旺盛的沒處發?泄,你就滾出去跑步,或者在外麵包一個去!”
肖邦也摸了一把刺痛的左臉,幽邃的瞳孔深處,燃著簇簇星碎的怒火。
隻是被壓抑的極深,沒有顯露出來。
他生氣的,不是被打。
他都被溫芷溪打習慣了。
溫芷溪還曾拿小皮鞭抽過他,抽的毫不手軟,流血留疤那種。
肖邦也從沒有生過氣。
這種小打小鬧,肖邦也視為之為,夫妻情?趣。
但今天,他確實有些惱火。
隻因為,溫芷溪讓他出去「包一個」!!
這讓他很生氣!
肖邦也為溫芷溪,守身如玉十幾年,從來不曾出去亂搞過。
溫芷溪竟然讓他出去「包」,這他瑪不是侮辱他嗎!
肖邦也是真的怒了!
他當即心生一計,決定,今天他必須狠狠懲罰一下,這匹不聽話的小野馬!
肖邦也斂下眸中的憤怒,隱藏自己的情緒,鬆開抱著溫芷溪的手,從軟榻上起身。
溫芷溪淡淡瞥了他一眼,對他的起身離開,很滿意。
肖邦也走到酒櫃旁,拿起一瓶,看起來包裝普通的、看起來毫不起眼的、黃酒。
嘣的一聲,黃酒瓶被打開。
透明淡黃的液體裝滿朗姆杯,肖邦也一連喝了六杯,又斟了一杯,拿給溫芷溪。
溫芷溪嗜酒如命。
沒事都想喝一杯,更何況現在心情不好。
她接過那杯黃酒,一飲而盡。
肖邦也眸中閃過一絲,轉瞬即逝的精光。
他不動聲色的,幫她斟酒。
一杯又一杯。
一瓶黃酒頃刻間見底。
溫芷溪又把杯子伸了出去:“給我滿上!”
她麵上白皙依舊,絲毫不見有醉酒的坨紅出現,看起來神誌清醒,跟沒喝酒的時候,毫無差別。
但肖邦也知道。
此時的溫芷溪已經醉了。
她喝酒不上臉,但上耳朵。
那白淨小巧的耳尖,早已紅的能滴出血來。
而且她拿著酒杯的手,在微微顫動。
肖邦也看了一眼自己手裏的酒瓶,眼中閃過一抹狡詐。
那是一種他讓酒莊特意研發的,高濃度黃酒。
看起來平平無奇,還帶有果酒的清香,但後勁極大,極容易上頭。
肖邦也看著舉著酒杯,愣在原地的溫芷溪,嘴角一勾。
他接過她手裏的酒杯,隨手扔在地板上,把她直楞楞伸著的手臂,壓下去。
溫芷溪的手臂下垂,動作稍大。
披在她身上的羊絨毯,順著她玲瓏有致的曲線,滑落在地上。
一時間,春?光?無?限!
肖邦也眸中,驟然明亮異常。
他喉結滾動,一抬下巴,將杯子裏的黃酒,盡數灌進腹中。
溫芷溪一喝醉,就會努力裝作不醉的樣子,身板坐得筆直,稍顯僵硬的崩著。
肖邦也站在她對麵,卸下偽裝,臉上都是邪佞張狂。
他掐著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臉,居高臨下看她。
像一匹雄獅,在俯視,被自己馴服的野馬。
肖邦也的手指,摩挲著溫芷溪的臉龐,從額頭,滑到唇邊。
他一把捏住她的臉,一點也不憐香惜玉,就那麽掐著她。
她飽滿的臉頰上,被掐出一道深陷的指痕。
肖邦也笑得很得意:“寶寶,你又被我灌醉了!”
溫芷溪眨了眨迷蒙的美眸,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她的臉很痛,被掐的很疼。
她不耐的扭頭,想擺脫轄製。
肖邦也更用力地掐她,這次不止是臉頰,還有肩膀。
溫芷溪坐在軟榻上,身姿筆挺,然而腦子早亂了。
跟漿糊似的。
沒有一點判斷力。
肖邦也放在她肩膀上的那隻手,邃然發力。
溫芷溪被甩在軟榻上,無力地癱軟著。
肖邦也俯身下壓,把她困在自己懷裏。
他看著她毫無縛雞之力的樣子,心情大好。
肖邦也扯下圍在自己腰間的浴巾,斜勾著唇:“溪寶,你不是很野嗎。”
“我倒要看看,你還有幾分能耐!”
“來啊,野給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