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你等一會兒,我有事跟你說
看自己的小嬌妻急了。
肖邦也很欣慰。
嗯,
這個小妖精還知道急,還有救!
看來這次她闖的禍,很有「利用價值」!
肖邦也內心瘋狂竊喜,表麵則穩如老狗,一臉淡定。
他俊朗的麵上帶著寡淡的笑,看著溫芷溪。
溫芷溪見對方沒有反應,以手掩麵,哭哭啼啼了一會兒。
對方還是沒有反應。
倒是坐在一旁的肖一凱,先聽不下去了。
他遊戲掛機,放在一旁,對著溫芷溪:“媽媽,你就別裝了!”
“就你這演技,最尷尬水後,非你莫屬。”
“你那表演的是傷心嗎?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在偷笑呢!”
溫芷溪停止哼唧,把手拿下來。
她望著坐在一旁的肖一凱,愣了一秒,回神:“哦,原來我兒子也在啊!”
剛剛她愣是沒看著。
肖一凱站起來,伸了個懶腰:“好了,媽媽回來了,沒我事了,我先回去了。”
溫芷溪看著麵前這個英俊挺拔的小少年,不禁感歎:“小凱,你又長高了!”
肖一凱覷了她一眼:“媽媽,你如果再隔個三五年再回來,我就不隻長高了,”
“說不定我還和我的夢中情人結婚了,連娃都生好了呢!”
溫芷溪:說到夢中情人,溫芷溪突然想起點什麽。
她問道:“兒子,聽說你看上了一個小姑娘,有沒有這回事?”
肖一凱睨了肖邦也一眼。
肖邦也裝作看不見的樣子,把視線移到別處。
肖一凱無奈。
他這老爸的嘴,真的是沒有一點能把風的。
肖一凱如實回道:“嗯,我確實看上了一個,非常漂亮的小姐姐。”
說罷,他腦子裏浮現出那張,矜白粉嫩的小臉蛋,嘴角止不住翹起。
溫芷溪更好奇了。
她的這個寶貝兒子,眼光高的很。
別人眼中,能打十分的美女,在他眼裏,直接打零分。
不過這也不怪他。
誰讓他的親生母親,過分漂亮呢。
審美標準從出生的那一刻起,起點就比別人高。
自然難降下來。
所以肖一凱到底看上了,哪一家的小姑娘?
溫芷溪好奇的不得了。
她問道:“小凱,那小姑娘叫什麽名字?”
“你快告訴媽媽,媽媽明天就去給你提親。”
肖一凱開心道:“她叫溫曉,”
“你們別胡鬧!”
一道嚴厲的聲音傳來,打斷了兩人的對話。
肖邦也麵色嚴肅:“他才多大呀,就去提親!等他成年之後再說吧。”
溫芷溪:“也對,”
肖一凱:“哦,”
肖邦也看著肖一凱,有點恨鐵不成剛:“你說說,你看上誰不好,非得看上別人老婆。”
“天下漂亮女孩那麽多,你就不能換個人喜歡。”
“最起碼,你換一個男人的老婆喜歡也行啊。”
“幹嘛非得去喜歡傅紅韞的老婆。”
“你這不是,”
找抽嗎!
肖一凱很不服氣:“我就喜歡小姐姐!”
“小姐姐是天底下最漂亮的女孩子!”
“誰都沒有她漂亮!”
“還有,她和姓傅的還沒結婚呢!”
“沒結婚,她就不是傅紅韞的老婆!”
肖邦也:“你,”
肖一凱望著肖邦也,麵上含著委屈:“爸爸,不是你告訴我的嗎,喜歡一個人,就要擁有!”
“要不擇手段,把她搞到手!”
“搞到手之後,再拚命對她好!”
肖邦也:溫芷溪:她想起了,自己被肖邦也,「搞到手」的過程。
當時他們兩個在夜店,舉杯暢飲。
白的、啤的、紅的、黃的,一杯接一杯。
一不小心,就喝醉了。
喝醉後,兩個人稀裏糊塗,在夜店的廁所裏,就,
辦了,
現在想想,她都有點懷疑,她當時是不是,被肖邦也故意灌醉的,
肖邦也眼看著自己的老底,就要被自己兒子掀翻了。
他頓覺危機四伏,氣不打一處來。
他望著肖一凱青翠的如同小白楊一樣的臉龐,長出一口氣。
算了,
不生氣不生氣。
親生的親生的。
說到結婚,肖邦也又想起了,傅紅韞想要推動帝?國?結?婚?年?齡?改?革的事。
肖邦也知道,傅紅韞今年一定能夠將溫曉柔,成功娶回家。
說不定下個月,他們就能結婚了。
傅紅韞想做的事,還從來沒有失敗過!
溫芷溪聽說自己兒子,看上別人老婆的事情,止不住感歎,話裏帶著調侃。
“小凱,你不愧是我兒子!”
“你可真有誌氣,專挑別人的老婆下手!”
“有出息,媽媽看好你!”
肖一凱聳了聳肩:“謝謝媽媽支持!”
肖一凱打了個哈欠,走到溫芷溪麵前,指了指自己的左臉:“媽媽,好久不見,給兒子一個晚安吻吧。”
溫芷溪笑笑,親了自己寶貝兒子一口。
肖一凱也回吻了一下她的臉頰。
他輕聲道別:“媽媽,很開心你回家,我熬不住了,先去睡了。”
“你好久沒和爸爸見麵了,好好和爸爸聊一會兒吧。”
見自己兒子這麽懂事,溫芷溪欣慰一笑:“晚安,小凱。”
肖一凱:“晚安,媽媽。”
肖一凱走後,屋子裏隻剩下溫芷溪和肖邦也兩個人。
夜色深沉,一男一女,獨處一室。
氣氛不自覺就會曖?昧朦朧起來。
肖邦也放在溫芷溪腰間的那隻大掌,肆意摸索,很不老實。
溫芷溪這才注意到,她從進門起,就一直坐在肖邦也腿上。
這在以前,可是從未有過的存在。
之前她每次回來,都要先別別扭扭的,和肖邦也分床睡幾天。
然後再和自己的這位,合法老公,辦那種事,
溫芷溪有些不好意思的,在肖邦也懷裏扭了扭,想要從他懷裏下來。
隻是箍在她腰間的那隻大掌,勒得更緊了。
肖邦也把頭埋在她的脖子裏,深吸一口氣。
嗯,清新的蓮花香。
香得勾人,
能把他的魂都勾走。
肖邦也修長的胳膊一揮,把桌子上擺放的一切物品,都掃在地上,包括價值幾個億的古董花瓶。
嘩啦啦,東西碎了一地。
肖邦也掐著溫芷溪的腰,把她壓倒在桌子上,吻住她的紅唇。
迫不及待,想直?奔?主?題!
溫芷溪拍打著他寬闊結實的胸膛:“你等一會兒,我有事跟你說,”
“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