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嗚嗚嗚,有人欺負曉柔寶寶
小姑娘手裏握著半米長的彈簧刀,鋒利的刀麵閃著刺眼的青芒,刀尖上猩紅色的鮮血滴答滴答的往下落。
她麵容嬌美,純潔無暇,像一個小天使,偏偏手裏握著鮮血淋漓的大砍刀。
畫麵詭異驚悚,又充滿了靡?豔的美感。
一幫圖謀不軌的大男人,怔愣的看著眼前的小姑娘,眼神中都是驚恐。
他們的老大黃毛大哥,已經被製服,身體被鋼刀釘在地板上,痛苦的憋著氣,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是死是活,全在那個被他們調戲的小姑娘,一念之間。
早知道這小娘們這麽厲害,他們就換個女人玩弄。
現在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騎虎難下。
小弟們害怕的後退,畏縮不前。
溫曉柔踩著黃毛的身體,往前走了一步。
滋的一下,
黃毛刀口處的鮮血飆到了半空中,鮮血如噴泉,飄到空中,又四散開來。
溫曉柔隨手一揮,那些猩紅色的血滴全部避散開,一滴都沒有落到她身上。
她手裏揮舞著大砍刀,對著那幾個小弟們,笑意盈盈:“哥哥們,我問你們話呢,還玩不玩嘛?”
“不要不回答我哦,我最討厭別人不回我消息了。”
“不回我消息的話,人家會不開心的啦!”
“人家一不開心,就想殺人!”
小姑娘嗓音又軟又甜,用撒嬌的口吻,說出最狠辣的話。
聽得人更加心驚膽戰。
小弟們又顫抖著向後倒退了幾步。
你看我,我看你,不敢說出一個字。
突然,不知道哪個二百五的煞筆,大聲吼道:“士可殺不可辱!”
“頭可斷,血可流,麵子不能丟!”
“咱們今天一定要為大哥報仇!”
“衝啊!”
這一聲聲振奮人心的喊叫,瞬間給一幫猶豫不決的男人打滿了雞血。
幾個大男人,揮舞著大砍刀,直衝著小姑娘砍去。
溫曉柔微微一笑,紅唇開闔:“不知死活!”
“好吧,成全你們。”
六把大砍刀齊齊朝她身上劈來。
溫曉柔騰空而起,一個三百六十度的後空翻,從刀鋒的包圍圈裏靈活跳出。
她身形敏捷,出手極快,像一陣旋風刮過。
不待那幾個小弟們反應過來,他們手中的大砍刀已經全被小姑娘奪手。
溫曉柔扯著一個男人的手臂,一把將他砸在了牆上,大砍刀對著他的手掌心,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把他釘在牆上。
他剛想哀嚎大叫,小姑娘一個凜冽的眼神掃過,對方很自覺的閉緊嘴巴。
釘完一個,再釘下一個。
不到三分鍾,走廊的牆麵上,整整齊齊被釘上了一排大男人。
場麵壯觀,令人驚歎不已!
事畢,溫曉柔輕鬆拍了拍手,語氣輕鬆:“呼,搞定了。”
“哎,太簡單了,都沒打過癮呢,真沒勁。”
扶牆站在一旁的傅琰雨:他低頭看了看自己被劃傷的胳膊,白皙的臉上騰的一下,燒的通紅。
他一個大男人,被一個嬌嬌軟軟的小姑娘保護了!
這個小姑娘,還特麽是他未來嫂嫂!
這個嫂嫂何止有點東西?!
這身手,打遍帝國都無敵手,好不啦!
溫曉柔邁著小碎步,朝傅琰雨走去。
傅琰雨本能的往後退。
溫曉柔:這個小叔子,怕她了?!
她朝他一挑眉,很酷的說道:“你嫂子玩夠了,走了。”
溫曉柔開心的哼著歌,踩上黃毛的背,把他當「人橋」,往前走。
驀地,一個高大挺拔的身影,急匆匆朝這邊奔來。
傅紅韞大步流星,冷眼環顧四周,停在溫曉柔身側,雋美的臉上都是關切。
“乖寶寶,這是怎麽回事?”
“以後上廁所,一定要讓老公跟著!”
“防止出意外。”
“小心肝,他們有沒有傷到你?”
溫曉柔小臉一皺,委屈的不得了:“嗚嗚嗚,老公,有人欺負曉柔寶寶。”
傅紅韞麵色一沉:“寶寶受苦了,一會兒老公就幫你收拾他們。”
他牽著她的手,扶著她往前走。
男人殘戾的黑眸瞥了一眼被踩在腳下的人?肉墊子,對著小姑娘溫聲道:“小心腳下,別被硌到腳。”
溫曉柔的小腳踩著「人橋」,蹦到地麵上:“嗯,人橋不太平。”
傅紅韞:“一會兒我把他削平。”
溫曉柔:“謝謝老公噠。”
小姑娘站穩,傅紅韞翻來覆去,仔細檢查了一下她的身體。
沒有受傷,他放心了。
傅紅韞一手摟著溫曉柔的後背,一手抄起她的腿彎,公主抱把她抱在懷裏。
“乖乖,你先去包廂裏休息一會兒,老公還有點事情要做。”
“接下來的畫麵,不適合曉柔寶寶看。”
溫曉柔乖乖躺在他懷裏,柔軟白膩的小手環著他的脖子:“好噠,曉柔寶寶不看。”
傅紅韞把她抱回VIP包廂,而後折返回來。
再站在這一方血泊中時,男人身上的氣場完全變了樣。
在小姑娘麵前時,那種溫柔體貼,消失的無影無蹤。
取而代之的是,渾身的殘暴凶戾。
傅紅韞姿態優雅,矜冷貴氣,修長的手指拂起袖口,將袖子挽至肘部,又將領口處的兩顆扣子盡數解開。
他薄唇輕啟:“剛剛,是誰欺負我家寶寶的?”
地上釘的一個人,牆上釘的六個人,眼淚嘩嘩的往下流。
娘的,這他瑪到底誰欺負誰啊!
那小娘們那麽厲害,誰能欺負得過她!
一幫人低垂著腦袋,默默暴風哭泣。
傅紅韞活動了一下手腳,關節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嘶——”
“不說話?”
“那就是都欺負我家寶寶了。”
傅紅韞耐心耗盡,聲音突然變得提高了兩度,陰冷毒辣,仿佛從地獄裏發出的一般。
“連我傅紅韞的女人都敢欺負!”
“我捧在手心裏的寶貝,是你們這幫畜生能肖想的!!”
“不知死活的東西!”
他一腳踩在黃毛的背上,握著刀柄,噗呲一聲,將大砍刀從他的肩膀裏抽了出來。
頓時鮮血噴湧。
慘叫聲不絕於耳。
傅紅韞刀尖對準黃毛的身體,聲音冰冷入骨:“剛剛,是哪個地方硌到我家寶寶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