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他抱著他的全世界
傅紅韞回到房內,把飯菜擺放好。
女孩最愛吃的紅燒肉被擺放在最顯眼的位置。
他進臥室抱起女孩,將女孩攬在懷內。
女孩低垂著小腦袋,要醒不醒的樣子。
傅紅韞托著女孩的下巴,纖長寬厚的大掌把女孩的巴掌臉捧在手心裏。
捏捏彈彈,
女孩終於睜開了眼,張嘴就咬住了正摳弄她嘴巴的手指。
嘎吱嘎吱啃著咬。
細密且帶著痛楚的電流從指尖傳遍傅紅韞的全身,引起了一陣令人戰栗的酥麻感。
小姑娘本來是在懲罰男人,卻意外地帶給了男人不一樣的新鮮感。
傅紅韞摸著女孩的頭,聲音低沉邪肆。
“柔柔越來越會玩了。”
溫曉柔:她鬆開男人的手指,靠在男人懷裏哼哼唧唧地表達著不滿。
傅紅韞得意地笑著,寵溺地揉了揉女孩柔順的長發。
男人抱起女孩,大掌托著女孩的小PP。
女孩趴在男人身上,修長纖細的雙腿纏著男人的勁腰,把頭埋在男人的脖子裏,聞著男人身上清涼好聞的薄荷味。
傅紅韞坐在椅子上,讓女孩躺坐在自己懷裏,大掌緊箍著女孩柔軟的腰肢。
女孩靈動的大眼睛亮晶晶的,望著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菜肴流口水。
色澤鮮豔的紅燒肉讓人垂涎欲滴;
麻辣鮮香的烤羊腿讓人欲罷不能;
金黃酥脆的南瓜餅讓人垂涎三尺;
皮薄餡大的小籠包一口兩個。
溫曉柔指了指最顯眼的紅燒肉:“我要吃這個,先吃這個。”
傅紅韞幫女孩擦掉嘴邊的口水,寵愛道:“好,吃這個。”
男人骨節修長的手指拿起筷子,夾了一塊兒肥瘦相間的肉肉喂給女孩吃。
溫曉柔張開小嘴兒,一口把肉肉吞了進去。
傅紅韞在一旁輕撫著她的背:“慢點吃,還有很多呢,沒人跟你搶。”
女孩腮幫子鼓鼓的,嫣紅的嘴唇油亮亮的,充滿了誘人的味道。
她抬起頭望著男人,一雙大眼睛清澈無垢,聲音軟軟的:“大口吃肉才過癮嘛。”
傅紅韞勾唇笑著,漆黑的眸子裏波光瀲灩,盯著女孩飽滿晶瑩的唇瓣,咽了一口口水。
餓,
男人白皙的手指拿著筷子,柔聲問道:“寶寶,接下來想吃什麽?”
溫曉柔指了指那個碩大的烤羊腿:“我想啃那個。”
說著,女孩想伸手去抓那隻烤羊腿。
傅紅韞抓住了女孩的手,向女孩搖了搖頭:“柔柔,不可以哦。”
溫曉柔癟著嘴,委屈巴巴道:“好吧,”
傅紅韞放下筷子,拿起一副刀叉切羊排。
男人的手很漂亮,纖長白皙,修如梅骨,握著刀叉的動作很優雅,神情專注溫柔,耐心地給女孩切羊排吃。
溫曉柔躺在男人懷裏,沒有骨頭似的,軟綿綿地緊貼著男人。
傅紅韞叉了一塊兒羊排遞到女孩嘴邊,嗓音溫潤細膩:“小饞貓,吃肉嘍。”
哄小孩一樣。
溫曉柔微微一笑,嘴裏吃著肉肉,心裏甜滋滋的。
男人貼心地喂女孩吃好飯,又把女孩抱到了床上。
然後他才開始用餐。
吃完飯,男人又去衝了個澡。
他有潔癖,每次睡覺前都要洗澡。
洗完澡,傅紅韞終於躺到了床上,他抱著他的女孩又玩了好大一會兒。
而後沉沉睡去。
一夜不舍得撒手。
他懷裏抱的,是他的全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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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咚咚咚的拍門聲驚醒了睡夢中的兩人。
溫曉柔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蹭了蹭男人的胸膛,往男人懷裏躲了躲。
傅紅韞拍著女孩的背,給女孩順毛。
拍門聲又響了起來。
兩人被徹底吵醒。
傅紅韞一把掀開身上的毯子,想殺人的心都有了,氣勢洶洶衝了出去。
女孩翻個了身,睜開眼,看到了男人的背影,身姿挺拔,玉樹臨風,肌肉線條流暢優美,渾身散發著男性荷爾蒙的氣息。
眼看著男人就要打開房門,女孩慌了,連忙喊道:“老公,穿衣服!”
傅紅韞沒回頭,強健有力的手臂抬起,衝女孩做了個OK的手勢。
他扯過昨夜扔在椅子上的褲子,一腳蹬了進去,穿好之後,打開房門。
隻留一條縫隙。
男人臉上帶著怒意,聲音冷冽如寒冬堅冰:“你們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理由。”
“我最煩別人打擾我家寶寶睡覺。”
小李顫巍巍站了出來,內心一陣哀嚎。
為什麽受傷的總是他?
為什麽承接火力的總是他?
為什麽炮灰總是他?
打工人實難。
他看著那張黑到不能再黑的帥臉,努力斟酌著用詞:“韞哥早,”
“張導讓我叫你們起床的。”
“來之前我就告訴他,怎麽能這麽早叫韞哥起床呢。”
“多不禮貌多不體貼。”
“用腳趾頭想想就知道,韞哥肯定又辛苦了一夜,肯定是要好好休息的呀。”
“我一直勸張導,但張導不聽呀,非讓我叫你們起床。”
他這一番話把自己摘了個幹幹淨淨,把早起的罪責全部推給了張導。
可真是張導最疼愛的徒弟。
張導九泉下要是知道,可以氣得活過來了。
傅紅韞揉了揉太陽穴,不耐煩道:“講重點,”
小李急忙道:“節目的投資商來了,說要見你。”
傅紅韞嘴角扯著輕蔑的笑。
來得正好,
省得他再跑一趟。
傅紅韞朝一行工作人員擺擺手,示意自己知道了這個消息,然後便關上房門,回了臥室。
女孩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半夢半醒的狀態。
傅紅韞把女孩抱在懷裏,給女孩穿好衣服,給女孩海藻般的長發紮了個雙馬尾。
然後抱著女孩出了屋。
工作人員一直等在外麵,見人出來,迎了過去。
攝影師又扛著機器懟著兩人的臉拍。
女孩往男人懷裏鑽了鑽,不舒服地哼哼著。
傅紅韞大掌擋住機器,聲音鋒利的仿佛要把人穿透一般:“想死的話就接著拍。”
攝影師麻利溜地閡上蓋子。
現在並沒有到上班時間,攝影師的舉動就是想多拍點素材方便後期剪輯。
殊不知他這個行為實在礙眼。
拍就拍吧,還懟著兩人的臉拍。
是個人都不能忍。
如果不是因為傅紅韞懷裏抱著女孩,擔心嚇著女孩。
他早把機器砸個稀巴爛了。
商務車一路行駛,大約十分鍾左右,一行人回到了拍攝用的破瓦房。
屋內坐滿了人,導演,副導演,製片人,攝影師。
以及人群的核心。
肖一凱的爸爸。
肖邦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