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小仙女負責漂亮就可以啦
五個碗五雙筷子三個盤子,肖一凱刷了一小時。
看著潔白幹淨的碗碟,他第一次產生一種莫大的成就感。
一種他買股票狂賺一個億都不能比的成就感。
肖一凱抱著幹淨的碗筷,炫耀似的走到客廳,客廳空空如也。
四人早已回房間休息。
肖一凱心頭突然一陣失落。
他轉了一個方向,抱著一堆碗筷,敲響了1號房的房門。
五分鍾後,門才打開一條縫。
溫曉柔緊握著門把手,身子擋著門縫,麵上覆著異常的緋紅,嘴唇微腫,紅豔豔的,一頭柔順秀麗的長發略顯蓬亂。
她軟軟甜笑:“凱凱,你怎麽來了?”
男孩抱著碗筷,想炫耀又帶著些許不好意思:“小姐姐,我刷好碗了。”
溫曉柔這才注意到小少年懷裏還抱著一堆碗碟。
刷得很幹淨,一塵不染,潔白如初。
她豎了個大拇指:“哇,凱凱好棒哦。”
“我都不會刷碗的。”
“凱凱比我厲害!”
肖一凱俏生生的小臉立即染上了一層粉紅,語氣都歡快了很多。
“洗碗很簡單的。”
“都不用人教。”
“我一下子就學會了。”
溫曉柔眉眼彎彎地笑著:“凱凱最棒了,下次你教我洗碗吧?”
肖一凱仰著小臉,望著比他高一頭的女孩,澄澈的眸子裏一片真誠。
“小姐姐,你不用學洗碗的。”
“有我在,你用不著幹這些粗活。”
他的小姐姐那麽嬌弱可愛,像個小天使一樣。
她的手那麽纖細漂亮,白嫩嫩的皮膚就像剝了殼的雞蛋。
怎麽能幹這些粗人幹的活呢!
小仙女負責漂亮就可以啦!
他寧願自己天天刷碗,也不願意累著他的小姐姐。
肖一凱伸了伸脖子,透過門縫往屋內瞧了瞧,踟躕著開口。
“小姐姐,你不讓我進屋坐一會兒嗎?”
“我一直抱著這些碗筷,胳膊都酸了。”
話剛落地,他心裏默默道歉。
對不起,小姐姐,我對你撒謊了。
我胳膊其實一點都不酸。
我隻是想進屋和你多待一會兒。
聽到他要進屋,溫曉柔微微一怔,隨即關上了房門。
她摸了摸小少年的頭:“凱凱,我們先把碗筷放回客廳吧。”
那雙柔嫩的小手觸及到肖一凱頭頂的刹那,帶來了麻到骨髓裏的電流。
一種他從未體會過的酥麻感直擊靈魂。
肖一凱的臉紅得像個熟透的北極甜蝦似的。
連耳尖都火辣辣的紅。
雙腿不自覺地跟著那抹靚影往客廳走。
溫曉柔打開儲物櫃的門,接過小少年手裏的碗碟,整整齊齊地擺放妥帖。
回眸時,她看到了小孩背對她而戰。
呆愣愣的,
一副很難為情的樣子。
剛剛溫曉柔彎腰的那一刻,衣衫緊繃,露出了一截雪白雪白的細腰。
肖一凱感覺自己的雙眼都被閃瞎了。
全身的血液嘩的一下全往腦門衝去。
他本能的,立馬轉過了身。
肖一凱腦子嗡嗡的。
小姐姐漂亮可愛猶如仙女。
他不敢褻瀆神明。
他紅著臉,逃也似的往屋裏跑:“小姐姐,我走了,晚安。”
看著他急衝衝逃跑的樣子,溫曉柔懵懵的,隨即淺淺一笑,小孩子嘛。
溫曉柔回屋,雙腳剛邁進去,就被一隻強健有力的胳膊壓在了門上。
男人裸著上身,腰間圍著一條白色浴巾,身姿高大挺拔,寬肩窄腰,肌肉線條流暢優美,帶著一種君臨天下的王者之氣。
他俊美精致的五官如同刀削一般,一雙冰眸邪魅霸氣,嘴角噙著一抹放蕩不羈的不耐:“去這麽久?”
溫曉柔勾了勾他捏著她下巴的手指,聲音奶聲奶氣的:“老公,你是不是又度分如年了?剛剛才過了三分鍾哦。”
傅紅韞大掌輕轉,熟稔無比地包住了那雙柔嫩的小手,親吻著女孩的手指:“你說呢?”
溫曉柔啄了啄男人削薄的嘴唇,笑的一臉明媚:“當然是想我啦。”
傅紅韞一掌扣住女孩的小腰,打著圈地揉捏,殷紅的薄唇含住女孩晶瑩的耳垂,聲音低沉充滿磁性,說了兩個字。
溫曉柔羞答答地垂著頭,不敢直視男人灼灼發燙的目光。
傅紅韞猛一使力,攔腰抱起女孩,扛在肩上,惡趣味地朝女孩的小PP打了一巴掌,力道不輕不重,啪的一聲脆響。
男人扛著女孩,徑直朝床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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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張導坐在顯示器旁,一臉黑線地望著屏幕裏的溫家兄妹。
這兩人是不是腦子有坑,連點個火都不會,都折騰兩小時了還點不著。
這不煞筆嗎!
直播觀看人數不停的下降,都要跌穿地心了,彈幕一片罵聲。
【什麽狗屁節目,直播點火點不著嗎,這麽大的黑煙,隔著屏幕都覺得嗆。】
【導演是智障嗎?還名導呢,這設計的什麽智障情節,光點火就直播了兩小時,我們觀眾做錯了什麽,要看這麽垃圾的節目。】
【張導趕緊出來以死謝罪,變著法的給觀眾喂屎吃,不殺不足以平民憤。】
【溫齊寒和溫曼欣更煞筆,兩小時了,豬都學會點火了,他倆還是不會,兩個大白癡。】
【今天算是開眼了,富家子弟也不過如此,一看就是嬌生慣養長大的,動手能力奇差無比。】
【我不想看這兩個糟心玩意了,韞哥和他的小嬌妻什麽時候出來?再不濟肖兔崽子出來也行啊,期待期待。】
【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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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著彈幕罵聲一片,張導坐不住了,罵他他能忍,但質疑他的導演水平,他忍不了。
他響堂堂綜藝教父的名號容不得任何人質疑。
他抓來一個工作人員,厲聲道:“去喊傅紅韞出來。”
小李很為難:“張導,你饒了我吧,你都不敢去還讓我去,我也不想死啊。”
昨晚他們打著敬業的旗號,為了更好了解嘉賓們的作息習慣,以便更合理地安排節目內容。
一幫十幾個人趴在1號房聽了一晚上牆角。
場麵壯觀,且十億分猥瑣。
男人的低音炮沙啞低沉,帶著致命的魅惑:“寶寶,要乖哦。”
女人軟糯的聲音斷斷續續,語句破碎,說不出完整的句子。
床板不堪重負,不停地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響。
一夜沒有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