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寶寶,喊老公
溫曉柔窩在傅紅韞懷裏,眨巴著大眼睛,琥珀色的眸子流光溢彩,定定望著男人俊美到極致的麵容。
神仙哥哥的懷抱,又寬闊又溫暖,被他抱著,好舒服。
傅紅韞修長的手掌從女孩的後背不斷上移,停留在白皙光潔的脖子上。
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摩挲著女孩細膩裸露的皮膚。
隻要他稍微一用力,那纖細易脆的脖子就會被扭斷。
他的動作帶著病態的偏執占有,語氣溫和又帶有強烈的壓迫感。
“說了喜歡我,你就要對我負責。”
“你,隻能是我的。”
溫曉柔盯進他的眼眸,裏麵好像燒著一團熊熊烈火,宛如要把她燃燒殆盡才罷休。
她禁不住打了個寒顫。
傅紅韞放在她脖子上的手掌驟然收緊,扣著她的脖子拉近自己,捏著她的下巴。
“寶寶,喊老公。”
他周身的氣場邪肆強悍。
溫曉柔不敢再看他的眼睛,低垂著眼瞼,聲音軟糯可憐。
“神仙哥哥,我害怕。”
傅紅韞勾起一側嘴角。
神仙哥哥?
這個稱呼很新鮮。
“我還是更喜歡你喊我老公。”
溫曉柔嫩白的小手扯了扯他的衣袖,順從道:“老公,”
傅紅韞臉上綻放了一個滿意的微笑,聲音溫柔:“乖,”
他反手將女孩的小手牢牢包裹在掌心裏。
另一隻手捏著女孩的下巴,迫使女孩望著自己,聲音不容置喙。
“說你愛我。”
望著眼前這個氣勢獨裁冷狂的男人,溫曉柔有些茫然。
她好像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
在她晃神的刹那,捏著她下巴的手突然用力。
溫曉柔回神,眼裏蓄了一汪溫水,眼波盈盈。
她軟軟地回道:“老公,我,愛你的呀。”
愛是什麽?
和喜歡一個意思吧?
她愛他,就像她愛吃肉。
傅紅韞盯著軟萌可欺的女孩,瞳孔裏的陰沉緩解了很多。
今天的小姑娘,很特別,
之前的溫曉柔,他不曾碰過分毫。
但今天的這個溫曉柔,他抱著她,就再也不想撒手。
傅紅韞星眸漆黑,如同幽不見底的深淵,隱隱蘊含著一絲驚喜。
他把女孩擁在懷裏,揉著女孩細軟的秀發,聲音喑啞低沉:“我會對你好的。”
溫曉柔軟糯地躺在他懷裏,一臉迷茫。
神仙哥哥好像有那個大病?
她決定以後再也不亂認親了。
尤其是老公這種物種。
好像不能亂喊。
怪不得她的白蓮花姐妹們說,男人心海底針。
男人的心思琢磨不透的。
越是漂亮的越危險。
抱著她的這個。
就很很很漂亮。
溫曉柔頭腦一陣風暴,也沒能想明白個所以然。
但莫名的,她對抱著她的這個男人,產生了毫無防備的依賴感。
傅紅韞的手放在女孩柔軟得不像話的腰肢上,盈盈不堪一握。
嘖,小腰又細又軟。
懷裏的女孩睡顏恬靜,天真嬌憨,毫無防備心。
傅紅韞望著她,心裏忽然一軟。
他從未對今天之前的溫曉柔,產生過任何情愫。
接近之前的她,隻是想對溫氏財閥隱匿的神秘背景,一探究竟。
溫曉柔躺在傅紅韞寬厚溫暖的懷裏,還時不時用小腦袋蹭蹭他的胸膛。
她眯著眼,櫻花一樣淺粉色的嘴唇微微張著,昏昏欲睡。
傅紅韞伸出冷白修長的手指,輕撫著女孩嬌嫩的臉龐。
從眉眼到嘴唇。
饒有興致地向下壓了壓女孩飽滿水潤的粉唇:“困了嗎?”
溫曉柔哼唧了一下,迷迷糊糊地「嗯」了一聲。
她這副天真慵懶的模樣,萌化了傅紅韞的心。
傅紅韞聲音溫柔至極:“寶寶,睡吧,”
“我陪你,”
,
翌日淩晨,
傅紅韞活動了一下酸麻的胳膊,望了一眼仍在熟睡的女孩。
女孩甜美可愛,睫毛很長很濃密,像兩把小扇子,睡覺的時候總是微張著嘴唇,顯得很嬌憨。
傅紅韞走出門,動作輕柔地關上門。
門外站著一個清秀的男人,與傅紅韞年紀相當,二十三四的樣子。
見傅紅韞出來,路飛思迎了上去:“傅爺,”
傅紅韞一直往前走:“我去買早餐。”
路飛思驚訝地張大嘴巴。
傅紅韞一向不吃早餐,怎麽會買早餐?
而且買飯這種事,直接讓他這個經紀人去不就行了?
他一分鍾價值幾百萬,至於為這種瑣事浪費時間嗎?
難道為了屋裏那個女人?
路飛思試探著問道:“為了她?”
傅紅韞沉默不答,腳步不停。
“你之前,不是最討厭她嗎?”
路飛思疑惑不解:“為了做戲?”
即使是做戲,也太過認真了吧。
路飛思是傅紅韞從小一起長大的發小,也是傅紅韞屈指可數的,值得信賴的人。
傅紅韞想攻占溫家和傅家財團的野心,路飛思是最知曉的。
這是兩個人共同的目標。
路飛思接著說道:“我聽說了昨天的事,她好像跟以前不一樣了,”
以前的溫曉柔頂著一張天使般的麵孔,做盡糟踐人心的醃臢事。
真心對她的她鄙夷不屑,隻死死盯著溫曼欣的一切。
栽贓陷害用盡手段,非溫曼欣的男人不可。
名聲這種珍貴的東西,她從來沒有過。
傅紅韞狹長的桃花眼裏泛起一絲波瀾:“她確實變化很大。”
從前呆滯戾氣的大眼睛裏充滿了神采,整個人都靈動至極。
又乖又萌,
最重要的是,對他的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女孩全身心的依賴他,會甜甜地叫他老公,喊他神仙哥哥。
完全變了個人。
路飛思眉頭緊鎖,神情嚴肅:“你不覺得奇怪嗎?”
無論從哪個角度出發,他都想不明白溫曉柔為何變化如此之大。
這讓他不安。
傅紅韞微怔,停住了腳步,望著路飛思:“這不是更好嗎?”
“是更好,可是,”
路飛思仍舊有所顧忌,他怕事情變化太大,超出他們所能掌控的範圍。
傅紅韞拍了下他的肩膀,深沉如墨的眸子裏劃過一抹邪戾:“不用擔心。”
他蟄伏了十三年,為的就是將傅家的一切奪回來。
那本就該屬於他。
他怎麽會容忍傅家的財產落到那個小三和小三兒子的手裏。
他們妄想鳩占鵲巢。
癡人說夢!
他所受到的苦難會千倍萬倍地施加給那對母子。
還有那個叫傅浩龍的。
他血緣上的父親。
路飛思從傅紅韞的眼神裏看到了狠絕狂肆。
一如往昔,
這很大地安撫了他淩亂的情緒。
他看了眼肩膀上那隻骨節修長的大手:“我相信你。”
傅紅韞接著往外走,朝他揮了揮手:“我有要事要忙。”
他想起小姑娘甜美的睡顏。
以及那張微微張開的粉嘟嘟的嘴巴。
嘴角不經意地扯了個清雋的弧度。
她醒了會餓的。
路飛思望著頭都不回的男人。
要事?
給她買早餐,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