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5章新式無人機(下)
小胖子見到孟川驚訝的眼神,笑道:「師父,別那麼驚訝,無人機的發展速度遠比其它武器快,哪怕是去年的無人機,性能差今年的無人機都很遠了。」
孟川的確不懂無人機,像這種高科技設備,不是他一個外行人能摸清楚門道的,不過他會操控就行,自己也不是研發這個的,不用弄的那麼細。
不過孟川有點疑問,「小胖子,無人機能飛那麼高,自然是好的。不過飛那麼高,就只能當偵察機來用了嗎?有沒有配套的武器,能夠在這麼高的地方進行打擊?」
小胖子撓了撓頭,語氣有點猶豫,「應該是有的,但我現在不能細說,比如M國就研製成功了一款小型制導導彈,重量很輕,只有2kg重,不過造價較貴,如果單純用它來摧毀敵人單兵的話,目前還不太適合我們國家。」
孟川對這話不感到意外,雖然我國GDP不低,但我國的軍費依舊很緊張,畢竟海軍那邊是燒錢大戶,不能餓著。
那陸軍這邊,花造價至少幾十萬的導彈去打擊幾個單兵,的確是有點太高昂了,特種部隊可以小批量裝備,但絕對不適合大規模列裝部隊。
不過隨著咱們經費的增加,孟川是相信以後是能列裝成功的。
小胖子看到孟川不說話,笑了笑,「不過安裝不了制導導彈,咱們可以安裝狙擊榴彈發射器啊。」
哎呀,聽到小胖子這麼一提醒,孟川恍然大悟,拍了下腦袋,這不就是咱們國家慣用的以量取勝的方式嗎?
西方國家打擊目標,超過五十公里的都得用導彈才行,比如D國的PZH系類榴彈炮,最遠射程也就四五十公里,R國和H國這兩個亞洲的發達國家就更不用說了,不管是R國99式,還是H國K9榴彈炮,最遠射程也就四五十公里,超過這個公里數,就只能用導彈。
而咱們國家為了造成更大的傷害,也在一定程度上能節約開支問題,就專門鑽研榴彈炮,研發的火箭增程底排彈,射程達到七十公里,而且精度相當高。
既然咱們用不起貴的武器,那咱們就鑽研便宜的武器,爭取獲得最經濟實惠的武器。
而狙擊榴彈炮就是這樣來的,一般的槍榴彈,有效射程也就兩三百米,超過這個距離的,基本都用自行火炮或者迫擊炮來解決了,更有錢的,則是用導彈來解決。
不管是用炮彈還是導彈,他們造價終歸還是有點高,特別是反狙擊手作戰的時候,動用火炮或者迫擊炮,既不隱蔽花銷又大,雖然隱蔽是其次,甚至可以忽略不計,但是花銷大,這確是必須直面的問題。
而咱們國家的狙擊榴彈槍就可以很好的勝任這個工作,狙擊榴彈槍的最大射程達到了三公里之遠,遠超世界上任何一款狙擊槍的有效射程,造價比炮彈便宜太多,而且有效殺傷範圍也在十五米,打擊起單兵來說,別提多實用了。
你西方有造價昂貴的小型制導導彈,我有射程三公里的狙擊榴彈槍,可能你的武器更准一點,但是你的造價卻是我的幾十倍。
你能打到我,我也能打到你,你打我一發,我打你幾十發,以量取勝一直是我國的特色。
孟川知道以後的作戰是高科技比拼,雖然戰爭的最根本因素是在人,但武器是否先進,也佔有相當大的因素,不想用人命去填,就只能發展高科技。
此時小胖子說道:「師父,有了這個東西,到時候咱們探查起那些集訓隊員的位置就方便太多了,這款無人機雖然沒配備武器,但是卻配備了熱紅外儀,只要我想找,就連兔子都可以找到,除非他們能控制身體熱量不往外散發。」
孟川知道用泥巴裹住身子可以防止身體熱量外泄,但這僅僅存在於理論,因為泥巴裹的少了,掩蓋不住熱量,泥巴裹的多了,你身體承受不住,況且你還不能確定無人機什麼時候過來偵察,
就以特戰隊員強健的身體來說,他們裹泥巴最多也就裹兩個小時左右,至於裹一天兩天,那就純粹是幻想了,人的身體是絕對承受不了的。
孟川點點頭,「行,就靠你了,等會鯰魚燉茄子管夠吃。」
小胖子舔了下舌頭,「師父,剛才我看到了你還做了幾盤涼拌雞爪,那賣相真的誘人,要不我先去吃點?」
孟川見到小胖子還這麼好吃,點頭答應,「行,你去吃吧,少吃點,給大家多留點,我在這擺弄一下無人機。」
小胖子聽到能吃美食,一溜煙就跑沒影了,孟川則操控著無人機往特戰一營的駐地飛去。
特戰一營的部隊是今天剛剛達到特培的,光從紮營方式來說,孟川就能看出特戰一營的戰鬥力如何,警衛警戒人員,值班站崗人員,通訊人員,後勤人員,雖然類型繁雜,但整個營地卻有條不紊,能看出來,一營的戰鬥力的確很強,這次可夠集訓隊員喝一壺的了。
就在此時,孟川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就是特戰一營的工兵排,此時正在搬運大量裝備。
這次的作戰並不是陣地戰,也沒有大型機械,工兵排這麼活躍幹什麼?一營長這是要鬧什麼幺蛾子?
難道是想沿途佈雷,想用雷區來拖延集訓隊員?
孟川一開始想過這個方法,但是發現很難施行,因為這次作戰區域跨度千里,範圍太廣了,我這才幾個人,就算是全撒出去佈雷,那也是杯水車薪,事倍功半,根本不划算。
就算是特戰一營有一整個工兵排,效果也是一樣的,依舊是杯水車薪,三十個人才能布下多大的雷區,在千里範圍內,幾乎發揮不出作用。
既然不是佈雷,那就是干其它的事,孟川一下還猜不出一營長要幹啥,既然想不出來就不想了,自己還是等著看好戲吧。
一營長是主力營營長,是相當有本事的,他不可能無的放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