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第192章

    當然是做該做的事

    江映月掏出閣主令牌,梗著脖子道:“我是天機閣閣主啊!”


    夜無殤擠了擠眉心,忍俊不禁,“如果我沒猜錯,你二大爺是把天機閣的爛攤子丟給你了。”


    這天機閣內部,分明已經亂成一鍋粥,各自為政了。


    多半吳老鬼是管不了,才傳位給江映月的。


    “我靠!坑我?”江映月一股怒氣上湧,提步往外衝,卻見走廊上攔著數個護衛。


    江映月一個激靈,又悄悄合上了門,“阿夜,好像有人監視我們耶。”


    “不是監視。”夜無殤透過窗欞看了眼這些人的裝束,“看樣子是杜新宇的人。”


    “那怎麽辦?”江映月說完,又忙捂住了嘴巴,細弱的聲音從指縫中溢出來,“我們現在出去,肯定會驚動杜新宇的呀。”


    一旦驚動了杜新宇,江映月偷聽對話的事,就瞞不住了。


    這些人有了防備,厲鬼之事可就不好查了。


    夜無殤抱拳輕咳了一聲,“那就等等唄,晚些再離開。”


    “阿夜今天好有耐心啊。”江映月狐疑地審視著夜無殤。


    以他的性子,誰敢擋他,早就一刀過去了。


    怎的對這個杜新宇還挺有耐心的,竟然願意在這兒靜候?

    “阿夜,你是不是有什麽圖謀?是不是想到對付杜新宇的辦法了?”


    “我、我能有什麽圖謀?現在不是出不去麽?”夜無殤清了清嗓子,拉她往內室去,“隻是想在這兒休息會兒而已。”


    江映月「哦」了一聲,想想也的確無處可去,總不能在大堂裏大眼瞪小眼吧?

    於是,跟著他去了內室。


    這三樓的雅間極大,比普通人的家裏都要豪華許多。


    繞過大堂屏風,後麵是一間偌大的寢房。


    嶄新的紫檀木家具,薄紗帳幔隨風輕輕搖曳。


    房間裏的龍涎香嫋嫋生煙,淡淡的香味伴著紫檀木的香味,格外清雅。


    “這地方還挺妙的嘛!”江映月一拍巴掌,一雙眼睛星辰般忽閃著。


    夜無殤眉梢一挑,“小月兒,很喜歡這地方?”


    “對啊!超喜歡。”江映月毫不吝嗇讚賞。


    這地方又安靜,又清雅,還寬敞……


    “不錯不錯!”


    夜無殤喉頭一滾,有些期待,“所以呢?”


    “所以……可以在這兒做連翻跟頭呀!”江映月打了響指,“最起碼能連翻五個!”


    “阿夜,我可會翻了,我給你表演一個哈。”江映月興奮地擼起袖子。


    夜無殤隻看到一個嬌俏的身影,從自己眼前,越翻越遠。


    “阿夜,我還會倒立半小時,你要看麽?”


    “呃……”夜無殤有點絕望。


    江映月覺得此地簡直是個小型的健身房,躍躍欲試想要表現自己的技能。


    江映月做了下拉伸,手一伸長,忽而夠到了懸在房頂上的繩索。


    “咦?這是練臂力的?”


    夜無殤抱拳清咳了一聲,“小月兒,其實你有沒有想過這是什麽地方?”


    “這不就是百花苑嘛……”江映月驀地反應過來,丟了手上中的繩索:“這是這這那那的東西?”


    夜無殤無奈笑了笑,將她拉到身邊,“所以這裏不是練武場,我呢,也不想和你鍛煉身體。”


    “當然了,其他的方式另算。”夜無殤拉著她坐下,蹲在她身邊道:“你就不能安心陪陪我?”


    “你看你有老閣主,又有洛容,現在還有我娘。”夜無殤掰著指頭算了算,越算心裏越悶,“你陪那些小倌的時間,都比我多!”


    江映月捧著他的臉,一時哭笑不得,“你娘的醋你也吃啊?”


    “那小倌呢?”夜無殤眼中怨念不減。


    這個人也太計較了吧?


    江映月就跟那些小倌玩了半個時辰的色子,她懷疑這家夥最起碼能記到明年。


    “那這樣好了,我也陪阿夜玩色子?”江映月指著案幾上的色盅,“隻要我贏了,阿夜就不準再計較此事了。”


    “你……確定還要跟我玩色子?”


    夜無殤饒有興味打量著自投羅網的小兔子,“那我贏了,不管什麽事,你都得依我一次,嗯?”


    “行啊!”江映月可是苦練了一個月,當然不帶慫的,“還是誰輸誰脫衣服,誰先脫光就是算輸了!”


    “輸家不能耍賴!”江映月叉著腰,信心滿滿,“你若輸了,以後不準再提小倌的事了!”


    江映月今日必須要把小倌這事給解決掉,否則按夜無殤的性子,後患無窮。


    夜無殤打量她一身鬆鬆垮垮的外袍,饒有興味笑了,“好啊,就依月兒的。”


    夜無殤可不知道江映月受過高人指點,自然絲毫不會覺得自己會輸。


    更何況,輸了,又能怎麽樣呢?


    江映月信心滿滿,遞了色盅給夜無殤,兩人一開。


    江映月果然大比分贏了夜無殤。


    “嘿嘿嘿,容容誠不欺我啊!”江映月心中的小人叉腰大笑。


    這一次,總算翻身做主人了!


    “脫!”江映月拿出了勝利者的姿態,對著夜無殤挑起下巴。


    夜無殤卻坐著不動,反而有些委屈,“小月兒,之前咱們定的規矩是:贏家幫輸家脫,你忘了?”


    有嗎?


    江映月回憶了下上一次,忽而憶起夜無殤幫她脫褻衣的畫麵,不覺紅了臉。


    “小月兒不會毀約吧?”夜無殤好整以暇坐著,撐開了雙臂,“那待會,我可能也會毀約呢。”


    “脫!我脫就是了。”江映月眼看勝利就在眼前,哪能這個時候掉鏈子。


    隻要脫光他的衣服,她就贏了!

    從此也不用再擔心小倌的事被反複拿出來說。


    江映月心下一橫,小手摸上他的腰封,褪去了中衣。


    平日裏,隻有夜無殤幫這小東西更衣的份兒,何曾享受過這種待遇?


    所以,即使江映月有些笨拙,他也隻懶懶坐著,靜靜看著她,“衣帶的結往右邊繞,然後順著衣襟摸進去,裏麵還有個係帶。”


    江映月鬼使神差聽著他的指揮,小手沒入了他的衣領裏,在他胸肌處摸索了良久,才把裏麵的係帶解開。


    “這樣可以了吧?”江映月長長鬆了口氣。


    因為不得其法,緋紅的小臉,鼻尖上冒出了些許汗珠,看上去格外靈動。


    “小月兒做的很好。”夜無殤眸色一深,又道:“衣服還沒完全脫下來呢?這可跟咱們的賭約相去甚遠呢。”


    “解都解開了,脫下來難不倒夫人吧?”夜無殤饒有興味,歪頭看她。


    “當然沒問題!”江映月勝負心作祟,梗著脖子道。


    她柔軟的手指沿著他肌肉的輪廓往上,褪下了他的衣物。


    衣衫滑落至腰間。


    他精壯的身材頓時展現在眼前,寬肩窄腰,壁壘般的腹肌,還有隱沒在衣衫下的人魚線……


    江映月心中一悸,往後栽了過去。


    夜無殤立刻攬住她的纖腰,餘光掃了眼還未完全褪去的衣物,“小月兒,懲罰還沒結束呢。”


    江映月深思恍惚了下,猛地抬眸,“不對啊!你是輸家,我是贏家啊!”


    所以這懲罰到底是在罰誰呢?


    夜無殤茫然搖了搖頭,“反正,我們最初就是這樣約定的。”


    江映月徹底懵逼了。


    這樣一複盤,她是輸是贏都占不到便宜啊?

    輸了被人脫,贏了給人脫?

    所以,她贏了又能怎麽樣呢?


    “混蛋!”江映月踹了他一腳,夜無殤便順勢握住她的腳,將她往身下帶了帶。


    他高大的身軀壓過來,江映月根本掙脫不了,“你、你做什麽?”


    “這地方又安靜,又清雅,還寬敞……”夜無殤邪肆地勾了勾唇角,“當然是做該做的事。”


    兩個人此次出行,前前後後跟著一堆的人,還有孟素語在。


    好不容易落單,夜無殤又怎肯放過?


    他炙烈的氣息徐徐而下,江映月身子一軟,嘴上卻強硬道:“你騙我,這、這不公平……”


    “小月兒是覺得不公平麽?那不如我也幫幫小月兒?”夜無殤如玉般的長指,攜著微微涼意劃過她的臉頰,至鎖骨。


    江映月本就隻穿著他寬鬆的外袍,他指尖一勾,香肩便滑落出來。


    夜無殤俯身在她肩頭允吻了下,勾起酥酥麻麻的癢意。


    他又覺得不夠,牙尖輕咬著那片白皙的肌膚,細細密密從肩頭到脖頸。


    就像火花濺到了肌膚上,濺起細微的刺痛。


    江映月下意識縮了縮脖子,可她的外袍太大,這樣一縮,身前的風光若隱若現,更加旖旎。


    夜無殤的大掌輕易滑入了衣襟中,將軟若春水的小人兒納於掌心。


    他的眸色愈深,呼吸也漸漸紊亂。


    毫無章法的氣息噴灑在江映月臉頰和頸窩處,叫人心跳亂了節奏,肌膚也微微戰栗。


    江映月隻能大口大口吞咽,才能維持呼吸。


    恍惚間,他挑起她的耳珠,生著薄繭的指腹若有似無摩挲著。


    “夫人要麽?”


    他沉磁的聲音帶著蠱惑,大掌已然褪去了她的衣衫,與她毫無阻隔地相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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