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就是想幫她
封子安搖搖頭,他沒忘。
顧流越不讓他們隨意走腎,他們來這些地方也隻是喝喝酒,玩玩遊戲,唱歌。
而且半年也不見得來幾次。
但是他就是想幫這個宋小蝶,或許是她剛才顫抖的手,還有甜美的笑容。
陳經理為難的擦了擦額頭的虛汗:“封少,徐總我們也得罪不起,您還是別為難我了。”
宋小蝶站在離門口不遠的地方看著封子安,她想要那十萬,所以沒走。
“徐令席算什麽東西,我封子安要的人,他敢跟我搶嗎?”
封子安走過去將宋小蝶拉回來在沙發上坐下,挑釁的看著陳經理。
宋小蝶感激的在他耳邊小聲道:“謝謝。”
她甜美的聲音和溫軟的語氣不由得讓封子安雞皮樹立,封子安捏著拳頭放在嘴邊輕咳掩飾自己某種情緒。
“還不滾?”
封子安犀利的看向陳經理,陳經理看著宋小蝶不動,一咬牙隻能去那邊說實情。
不到五分鍾,包廂的門被踹開了。
徐令席兩手揣兜,身邊挽著個尤物,身後還跟著幾個人。
“我以為那個封少,原來就是跟在我表弟身邊的一條狗,還是一條喪家狗。”
徐令席一腳掃落桌麵的東西,包廂裏的音樂掩蓋了碎物的聲音,氣氛卻在此僵硬起來。
衛景陽封子安餘恒周易清四人紛紛站起身來,他們身邊的美女趕忙跑出去,有一個還順帶關停了音樂。
“徐狗說誰?”
“徐狗說你!”
一陣哄堂大笑在包廂環繞,徐令席臉上青一陣白一陣,褲兜下的拳頭緊捏,怒目圓睜咬牙切齒的看著封子安。
宋小蝶感覺氣氛不妙,沒想到會是這樣的情況,她膽小的從封子安身邊挪開。
她剛挪了兩步,徐令席就一把甩開身邊的尤物揮著拳頭打想封子安。
衛景陽快速的擋住他的拳頭,冰冷的看著的徐令席:“找死!”
他稍稍一用力,將徐令席的手腕換了個方向。
哀嚎聲響徹包廂。
徐令席五官扭曲,破罵一句又揮舞著另一個手反擊,衛景陽抓著那隻狗爪又是一扭,腳上生虎,徐令席摔了個狗吃屎。
“槽!都TMD給老子上,弄死他們。”
徐令席氣急敗壞的指揮著將他扶起來的幾個人。
可是他們麵麵相覷,沒幾個人敢上去,他們都隻是巴結徐令席的人,沒幾個像衛景陽這樣是練家子,一身蠻勁兒怎麽可能打得過人家。
“隻要你們上,你們今晚說的我一定做到。”
徐令席的兩隻手耷拉著,麵色痛苦不甘。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果然有兩個聽到徐令席的話擼起了袖子就衝上去,其他人見狀也趕忙上去。
“好啊,反正很久沒上手了,今天拿你們複習一下。”
衛景陽脫掉了外套一摔,捏起拳頭就上。
幾分鍾之後,包廂裏橫七豎八的躺了一地的人,門口站滿了吃瓜群眾,裏麵還有一個陳經理。
他拿起手機,慢慢的退出人群,這麽大的事情還是要通知老板,裏麵的人都是跟顧家有關係的,他一個經理誰都得罪不起。
“真沒意思,老五你下次可以壓製一點,給我們也留一點發揮的餘地嘛。”
周易清撿起地上的衣服,拍了拍灰遞給他。
衛景陽穿上衣服:“我才熱了個身。”
周易清默默的翻了個白眼,凡爾賽。
“行了,我們走吧。”
餘恒拍了拍倆人的肩膀,抬腳走出去,封子安轉頭看見躲在角落裏的宋小蝶,她雙手緊握,嘴裏咬著指甲,膽小的讓人有些憐惜。
封子安走過去拽著她:“跟我走吧,不然他們不會放過你的。”
宋小蝶沒有拒絕,他說的是對的,她今晚不能留在這裏了,或許以後她都不能來了,以前有同樣事情的同事留下來之後被另一家折磨得慘不忍睹。
一行人剛走出包廂,迎麵就被一群黑衣保鏢圍住,舞池的音樂也停了下來,在場的人見狀也明白了事情的不簡單,紛紛都拿起自己的東西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封少在我的會場打完人,鬧完事這就想走了?”
一道低沉的男聲在正前方傳來,保鏢們讓開了一道,一個全身白色一套打扮,染著紅發的男人走出來,隨手拉了一張凳子坐在封子安等人的跟前。
周易清和餘恒麵麵相覷,他們打得爽,忘記了這裏不能打人不能鬧事的規矩。
“你想怎麽樣?”
封子安抓著宋小蝶的手已經沁出了汗,北鳳樓他得罪不起。
宋小蝶被他抓的吃痛皺眉,但是現在她一句話都不敢說,北鳳樓是這家會場的老板,她剛來就聽說過他的手段。
北鳳樓沒應話,從容不迫的抽起了雪茄:“很簡單,按照我的規矩,在我的場子打人鬧事的,一律剁手,看在你和顧總的交情上,我賣顧總一個麵子,斷你們每人一根手指,不過分吧。”
封子安咬緊了牙關,看向了旁邊的周易清,給他使了眼色讓他打電話求助顧流越。
瞥見他們的眼神交流,北鳳樓不屑的挑眉:“就算是顧總來了,你們的手指我也留定了。”
“你……”
周易清低罵一聲,將手機放回了口袋。
餘恒在身後還是拿出了手機給顧流越發去了信息,然後走上前將封子安等人攔在了身後。
“北鳳樓,五根手指就是一掌,砍我的,放了他們。”
“二哥!”
分子安抓緊了餘恒的手臂,堅決不讓他去。
“砍我的。”
衛景陽上前,封子安也上前,四個人你推我來的,在北鳳樓麵前上演了生死兄弟情。
嘭一聲,北鳳樓隨手砸了一瓶酒:“想好了嗎,到底砍誰的。”
“我!”
餘恒推開了周易清三個人走上前擼起自己的袖子。
北鳳樓掐滅了雪茄,站起身來輕拍他的肩膀:“是條漢子,你放心,我也不是無情的人,我這裏有醫生,不會讓你失血身亡的,動手。”
說著他轉身走向吧台,侍應生給他倒了一杯紅酒,他慢條斯理的品嚐起來。
身後他的人已經押著餘恒,打手也準備好了工具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