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飄渺之國(9)
雷歐上前扶起國王,對星雲他們說道:“失陪一下,我扶國王陛下去休息。”國王仍是鼾聲依舊,似乎睡的很死。
星雲還沒在國王那一句話中回過神來,半晌撒隆才推了推他說道:“你這小子,什麽好事都讓你占了。”
星雲又楞了一回,心想難道錫恩國王真的想把公主嫁給他,一想到這頓時他臉上又變得通紅,同時又有點飄飄欲仙。
“我也要回去了。”妮悠突然氣衝衝的從座位上站起來,頭一甩立刻了宴席。
“妮悠……”星雲對妮悠喊道,她卻頭也不回。
夜幽立刻給他使眼色,對他說道:“快追啊。”
星雲看著妮悠離去的身影,難道妮悠是在吃醋嘛,他急忙跳起來追了出去。他一路追到外麵的庭院,春夜的靜謐幽香倒是十分愜意。
妮悠走到院中的一片花圃,不停用手揪著花瓣,“可惡,可惡,什麽卡莎公主,誰要跟你做朋友。”
星雲追出來看到妮悠在那裏生悶氣,他慢慢走過來,問道:“妮悠,你怎麽了?”
妮悠背過身去,“沒怎麽,去找你的公主,當你的駙馬去吧。”少女的心事如同盛開的薔薇,帶著曖昧又帶著刺,她希望你靠得近一點,又希望你離得遠一點。
星雲走上前來猛一拉妮悠的手,妮悠整個人轉了個圈一下撲在星雲的身上,星雲緊緊抱著她,兩個人的心都在撲通撲通跳著,“我喜歡的是你。”
妮悠一下子麵紅耳赤,星雲的臉也紅透成了西紅柿,兩人把頭埋在對方的肩膀上,誰都不敢去看對方,隻聽著那慌張的心跳和深沉的呼吸。
“那……你不許和那個公主結婚。”妮悠露出一臉嬌羞,她的頭在星雲的肩膀上埋得更深。
星雲心裏頓時心花怒放,他點點頭:“嗯。”
夜幽他們還坐在宴席上,看到星雲追出去,他們紛紛猜測這兩個冤家終於要攤牌了,是喜事憂就在此一舉了。
“那卡莎公主怎麽辦,國王可是要把公主嫁給星雲,難道要把兩個都娶了嘛?”撒隆帶著一臉的豔羨,那星雲豈不是幸福死了。
“撒隆,你想什麽呢,國王應該隻是喝醉了,說得醉話而已。”清新看著撒隆說,不知道這些男人在想什麽,幸好他的夜幽不會這樣,說著她衝著夜幽娉婷一笑。
夜幽打了個激靈,背後露出一股寒意,“我看錫恩國王說的恐怕是真的。”
“啊?”
夜幽點點頭,如果公主嫁給了星雲,那麽和碎葉城也就有了確確實實的保障,這樣看來想要飄渺國出兵,恐怕星雲不答應也得答應。
第二天,錫恩國王又請星雲他們去往南城,這裏有著飄渺城最好田園風景,農民在這裏辛勤勞作,供給全城的糧食,各種飛鳥在這裏鳴唱,還有著鬱鬱蔥蔥的森林。
“國王陛下,那座是什麽山?”星雲指著遠處一座高山,盡管今天晴空朗朗,但是那座山卻感覺陰暗密布,沒有一絲一毫的生氣,而且明顯感覺有很強的魔法,一種令人極其不安的魔力。
“那個……叫雲隴山。”錫恩國王似乎很避諱談那座山,趕忙轉移大家的視線,他指著前麵的田園說,“走,我們去那邊看看。”
星雲和夜幽望望那高聳入雲的山峰,總覺得渾身發涼,讓人極其的不自在。
錫恩國王邊走邊對星雲說道:“賢侄啊,昨晚我喝醉後是不是說了些什麽話?”
夜幽在一旁聽著,似乎有幾分旁敲側擊的味道。
星雲以為錫恩國王想要收回那些話,趕忙欣然說道:“國王陛下,您昨晚喝醉了,不比當真的。”
“怎麽可以呢,君無戲言,我與你父親本來就交好,要是你能娶了卡莎,那是親上加親。”
“不是,國王陛下……”星雲一聽急了,想要解釋可錫恩國王卻不給他機會。
“怎麽,賢侄,你不肯?”錫恩國王臉一拉問道。
“不是……”
還未等星雲把話說清楚,錫恩國王就拍案道:“那就這麽定了,本來嘛,要是你不肯做我的女婿,我還不想出兵呢,哈哈哈……”說完錫恩國王就大笑著向前走去。
星雲一聽,頓時站在原地傻了眼,不娶卡莎公主飄渺國就不出兵,這可讓他怎麽辦!
夜幽連連搖頭,果然是不出他所料。
“國王陛下……”星雲急忙追上去想要再跟錫恩國王好好談談,卻聽到頭頂上傳來一聲龍嘯,星雲頓時一驚,這聲音好是熟悉。
眾人立刻定足轉身朝天上望去,隻見藍天之下一條雙尾黑龍從跳上飛馳而過,星雲他們頓時驚呼:“大暴龍!”
那大暴龍卷著氣流從他們頭頂翱翔而過,留下一片恐慌。上次看到這條大暴龍還是在星海村,沒想到它竟然飛到了這裏,不知道這條惡龍到底有什麽企圖。
錫恩國王瞥了一眼正飛向雲隴山的大暴龍,很是掃興地說:“這個畜生,竟然又飛來了,都怪龍都那幫蠢材,竟然將它放了出來。”
此時農民們嚇得已經四散躲避起來,那大暴龍呼扇著翅膀飛到雲隴山頂上,後退站在山頂矗立著,尾巴盤著山峰,然後它展開巨大的雙翅對著天空咆哮,口中噴射出熊熊的火焰,燒紅了一旁天空上的雲彩。
“國王陛下,這條大暴龍是什麽時候來這裏的?”星雲問道。
“大概幾個月前吧,它每個一兩個星期就會飛來這裏一次,賢侄不用管它。”錫恩國王鎮定自若地說,似乎並不把大暴龍放在眼裏,要知道這條惡龍可是在瞬息之間就毀了近半的聖城。
“陛下知道它為什麽來這裏嗎?”夜幽問道,他明顯感覺這雲隴山中隱藏著什麽秘密。
“嗯,為了尋找他的主人。”錫恩國王看著雲隴山神情凝重。
夜幽望著錫恩國王這幅表情,看來他並不擔心大暴龍,反而更擔心這大暴龍的主人。
那大暴龍仍然在對著天空咆哮著,似乎在呼喚什麽,隻是它那震懾人心的吼聲,竟是那麽輕易觸發了人內心中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