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6 墨修塵是不是一起去
原本的二人世界,被顧愷父子一攪和,變成了他們一家人的團圓飯。
雖然,墨修塵做的飯菜多,他和溫然,根本就吃不完,但顧岩提議,把溫錦也叫來,做飯重任,就落到了他和顧愷兩人身上。
溫然在客廳里,和顧岩聊天,多數是顧岩問,她答。
半個小時后,溫錦被接來。
顧岩和溫錦,在這之前,就已經長談過一次,不像跟溫然,今晚是第一次,正式的見面。
當著溫然的面,顧岩還是很鄭重地向溫錦道了謝,感謝他父母之前對溫然的救命之恩,養育之恩。
以及,他這個哥哥,對溫然極致的疼愛。
這頓晚飯,氣氛格外的好。
墨修塵陪著他岳父大人喝酒,顧愷明天早上,一大早還有台手術,只喝了一點點,溫錦的身子還沒康復,沒有沾酒。
顧岩高興,喝得有七八分醉意。
他笑著對墨修塵說,讓他明天帶溫然去顧家吃飯。
「顧叔叔,我打算明天和然然出去玩一天,星期二我要出差,等我出差回來,再和然然一起回家,好不好?」
墨修塵面帶微笑地拒絕了顧岩,明天的時間,他已經安排好了,打算和然然去過真正的二人世界,避開他們這些人的打擾。
「爸,今晚要不是然然,修塵都不會讓我們進屋的,你就別再佔據他們的時間了,修塵這段時間也怪可憐的。」
顧愷調侃地說,剛才在外面按了門鈴半天,墨修塵這傢伙,也沒有開門的意思。
進來,一看見餐廳的飯菜,他就明白了。
顧岩哈哈地笑開:「好吧,那我就再等等,反正,這段時間,然然天天都會去醫院的。」
他想見女兒,隨時都能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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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佳是自己搭車回家的。
江流要去醫院接她,被她拒絕了,她回家,他已經煲好了湯,坐在沙發里等她。
明亮的水晶燈光打在他稜角分明的側臉上,他只穿著一件襯衣,身子靠在沙發里,手裡,捏著一份雜誌。
乍一看,眉宇間那份慵懶之色,讓程佳心漏跳了好幾拍。
她站在門口,有些痴然地看著沙發里的男人,腦海里,浮現出之前去他辦公室,看見墨修塵坐在辦公桌后工作的模樣,心跳,撲通撲通地,亂了節奏。
沙發里這個男人,專註做一件事的時候,和墨修塵,真有幾分像的。
程佳不知道的是,江流是在刻意模仿,這些天,程佳不見他,他就搜集了所有墨修塵的資料,以及他鮮少的相片。
然後,他就把自己當成了冷酷總裁,摩仿墨修塵的一言一行。
見程佳獃獃地站在門口,他並沒有立即站起身,而是慢悠悠地放下手中雜誌,慢慢地抬頭,眼神淡淡地朝她看去。
在看見程佳眼底翻湧的情緒時,他心裡冷笑一聲,嘴角,勾起一抹對著鏡子練了無數演的笑。
最後,才邁開修長的雙腿,朝她走去。
程佳看著他的眼睛一眨不眨,江流高大的身影停留在她面前,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忽然抬手扣住她手腕,將她往旁邊一帶一推,她纖瘦的身子,就被他抵在了牆體上。
還沒反應過來,耳畔風聲夾起門被關上的聲音,她眼前一道陰影罩下,江流低頭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
程佳有一瞬間的恍惚,真的以為,眼前強吻自己的人,是她心心念念地男人,當男人霸道地侵入,狂肆掠奪她嘴裡的味道時,她情不自禁地呻-吟,一聲「墨少!」喊了出來。
回答她的,是更加狂野的吻和愛-撫,男人的手鑽進她衣角,粗魯地蹂/躪,室內的溫度,很快就攀升到了另一個高度。
一室的飯香,被濃郁的赫爾蒙氣息覆蓋,當她肌膚暴露在外,才回過神來,抓住男人的手,「江流,不可以。」
她剛做了人流,怎麼可以做那些事。
「我知道你不可以,但我想你。」
江流的聲音帶著濃濃的欲-望,沙啞地落在她耳畔,話落,他一邊吻著她,一邊朝沙發逼迫,片刻后,程佳仰倒在沙發里,身子被男人一隻手抵住無法動彈,看著他一隻膝蓋跪在沙發上,彎了腰……
「我的小佳佳,這樣就行了。」
「……」
程佳想拒絕,但江流不給她拒絕的機會,一手扣住她腦袋往他身體按去……
……
吃飯的時候,程佳告訴江流,她星期二,就要去D國,這次培訓,要三個月才回來。
江流聽后眉頭緊緊皺起,「佳佳,你才做了人流,要好好休息,怎麼會突然出國培訓的?」
程佳微微一笑,「這是難得的機會,一個小小的人流,怎麼能和這次培訓相比。」
「你們公司,有多少人去?」
江流疑惑地看著程佳,她一走就是三個月,怎麼捨得她的總裁大人。
「一共就三個人,我不在的這三個月,你不要到處亂跑,我會定時給你生活費的。」
程佳並沒有立即就拋棄江流,實際上,她在得到墨修塵之前,都必須依賴於江流,她相信,總有一天,他能派上用場。
但這期間,他不能被溫然知道。
自從她和他在一起后,她就把他包養了起為,好吃好穿的供著,只為了,把他藏得嚴實些。
「你走那麼長時間,我想你怎麼辦?」
江流故作一臉不舍的樣子,深情款款地看著程佳,其實,她在不在,對他都沒影響,只要她定時給錢,他還怕找不到女人?
「你可以找其他女人。」
程佳大方地提醒,她不愛這個男人,並不在意他找別的女人:「只要別染上什麼傳染病就行。」
江流盯著她看了半晌,突然問:「是不是,墨修塵也要一起出國?」
程佳聞言臉色一變,不悅地道:「你要知道自己的身份,不要做無畏的妄想,江流,我告訴你墨少的存在,甚至,讓你摩仿他,這並不代表,你可以取代他。」
不論江流摩仿得多像,他都始終不是墨修塵,她不可能對他有一絲一毫的愛意,他不過,是她包養的男人,一個有些利用價值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