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萬花小說>书库>都市青春>龍妃:乖乖給朕生!> 啊,姐妹兩個相遇了

啊,姐妹兩個相遇了

  隨想很想走,可是,卻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東方漸漸亮起一縷紅光!出太陽了!不知為何,今日的朝陽,竟是讓她感覺如此的清新希望!清晨冷冷的風吹拂到她的臉上,士兵們還在對著朝陽喝酒。


  那個元帥,究竟怎麽帶的兵?昨日她見識到了他們的速度,不管布置如何厲害,若然不能達到速度,便全是枉然!這個人,顯然明白這個道理,在速度上,她已經是做到了全勝!

  元帥帳中攸的傳來一聲尖叫。她挑眉,終於發現了!接著是兩個人同時的尖叫。他們一叫,她便挑了帳蓬門進去,此時的帳蓬裏頭已經大亮,清晨的光線照射在他們的臉上。


  他二人皆衣衫不整的立在她的麵前,見她進來,趕緊低頭穿好衣服。她揉揉眼,再揉揉眼。看清眼前那個衣衫不整,頭發垂下半邊的男裝女子,竟有著跟她一模一樣的臉!她二人皆張大了口,一動不動的看著對方!這是什麽情況?炎烈看看她,再看看她。半晌才說得一個呀字!

  “怎,怎麽可能!”她二人同時道,不自覺的同時捂唇。她以左手,她以右手!而她所知道的跟她長得一樣的女子,隻有一個!而且,那個人,吃飯寫字,甚至用劍,都是用的左手!

  隨想右腳向前跨了一步,隨時左腳向前跨了一步,同時問道,“你叫什麽名字!家住何處,多大年紀!”


  炎烈抱著漲痛的頭坐到一邊,伸出雙手投降,“完了!你們二人,說出來的話做出來的動作都一樣了!一樣的臉,一樣愛扮男裝!看著像是照鏡子!你們到底搞什麽!”


  她二人的臉色攸的一變,一致回頭大喝道,“你懂什麽!滾一邊呆著去!”


  炎烈被她二人這麽一喝,便隻能蹲在一邊直歎氣。直道世風日下,人心不古。


  現在的女人比男人本事大得多得多!本來還想著這個禍水終於有人要了,誰知道一個沒小心,貞潔不保,把他給搭進去了!果然是一失足成千古恨雲雲!


  正當此時,外頭傳來雜亂的腳步聲,士兵們在外頭大聲的道,“元帥!您怎麽樣!剛剛是什麽聲音?”


  隨時眯眼,一把將坐在一邊的炎烈的胸衣提了,讓他立在門口,小聲的警告,“給我守著門!如果有一個人進得這個帳蓬,我就唯你是問!”


  他扯扯唇角,正待說話,卻見著她殺人的眼光。隻好無奈的點頭。立在門邊揚聲道,“元帥沒事!讓你們先行休息!良辰苦短!大家理解一點!”


  他一說,士兵們皆哈哈大笑著。漸行漸遠。


  隨想轉過身子眯眸,發現隨時用同樣震驚的眼光看著她!攸的,她小聲的道,“我,本名叫隨想!是神醫隨家的女子!多年之前,流落惡鬼島!”短短幾個字,便把她的身世交待得一清二楚。


  隨時的眸子裏頭刹時泛出淚水來!半晌才衝上來,一把將她抱住!“怎麽可能!我明明就看到你死在我的麵前!怎麽會還活著!這麽多年來這麽傷心,所為何來?”隨時興奮的直跳腳。


  她心裏一酸,淚水漸漸模糊雙眸,顫抖的手,慢慢的抬起,攸的撫上她的黑發!淚水,一下子便落了下來!“隨時!”這二個字才出口,便已經泣不成聲!原來,在她心中,竟是一直這般的想她!她不敢用力的抱她,生怕她便是如同夢裏一般,攸的消失!叫她再找不著!

  “怎麽可能!你明明就死了!可是為什麽?”隨時忍住淚水,小聲的哽咽著。


  她略怔,唇角略扯,哽在喉間的話,一下子竟是說不出來!“沒有!我沒死!隨時!”


  她二人正在說話,卻突然發現一個問題!

  略略推開隨時,她哽咽道,“隨時!你剛剛說什麽?什麽叫我明明就死了?你的意思是,當年,我是死在你的麵前的,是麽?”


  隨時點頭承認。“為了這件事,我一直難受到現在!我二人本是一體,我一直在怪你,怎麽能就留下我一個在這個世上呢?原來不是!原來你活著!”她說罷,又高興起來,狠狠的抹去淚水,破泣為笑。


  她皺眉。“怎麽可能!我們二人的分開,是有人故意為之麽?他的用意是什麽?而且,要用這種方式讓我們分開?到底,在搞什麽!”她的手指抓得格格作響,不管是誰!不要給她捉到!一旦捉到,她會讓他後悔來到這個世上!

  “唉!你們兩個不要這麽猜來度去的好不好!這件事擺明就是有人搞鬼!還用得著說?至於是誰!便要問誰跟你們的父母親人有仇了!好端端的,誰來搞這些事情!”炎烈大聲的提供意見。


  她挑眉,大聲的道,“隨時!雖然你跟他有了夫妻之實,不過,說實在的,我並不介意你始亂終棄!”


  這話一出口,他便哇哇大叫起來,“唉唉唉!怎麽能這樣呢?說著便說到我的頭上來了!我沒招你沒惹你的!隨時!你不要聽她的!”


  隨時皺眉,半晌才道,“長姐如母!”


  也就是說,他被悲慘的拋棄了!

  他大聲的道,“好好!我不出聲,不過,隨時!這話你是說說的哦?我不介意!你們聊!我把風!”他說罷,便把頭轉過去,不情願的守著外頭!


  今日看到隨時,之前所受的苦,一下子都讓她拋諸腦後!所有的事情,都已經不重要了!這個世上,隻留下她的隨時!

  從惡鬼島逃出來,她頭一次覺得,這個世界還有希望在!還值得她去拚搏!還,有活下去的價值!

  自戰雲風的事情之後,她懷疑所有人。她恨所有人,懶懶的,當死亡來到她的麵前,她也想放棄不作抵抗,而此時,她的心裏,卻再度萌出了希望!她又找到了隨時!

  顫抖著手,輕輕的撫著她的臉,啞聲的道,“原來!原來這些年,都是一場夢。隨時,你沒有消失!那天在邊城看到的,也是真實的,不是她的想像!”她說罷,淚水,便從眼眶掉落!


  她也跟著涕淚橫流。張著嘴大聲的哭著!竟是絲毫也不避忌!隨時,還是小時候真性情的隨時嗬!她,竟是一點也沒變!


  她二人哭了一陣,又笑了一陣,這才緩過氣來。拉著手說著別後的情景。


  隨時之後被烽國的天絕夫人收養,學了她一身的本事!現在任職烽國的元帥。年紀輕輕,便有了不敗元帥的封稱。


  然,百姓卻對她卻是又敬又怕!敬的是,沒有她打不勝的仗,怕的是,她打勝了,便一定弄個雞犬不留!坑殺俘虜無數!是個不折不扣的殺人元帥!


  “我便要入天絕夫人門下,誰料想,你便是她的關門弟子!這世上的事,真叫一個奇怪!”她淡然的笑著。此時此地,她隨意的笑著,直到很久之後,她才知道,今日她們的一切,都是有人特意的安排!

  “也就是說,你二人都各自為對方報了仇!結果你們現在又活生生的站在對方的麵前!這樣一來,被你們報仇的人,不是太可憐太無奈了嗎?”炎烈大聲總結道。他算是聽出來了,這兩個活寶,一個為了報仇,滅了人家一個島,一個為了報仇,燒了人家一個城。冤枉死了!

  隨想挑眉,生硬的搖頭,“一點也不可憐!若然他們在當年的事情裏頭沒有份,我們又怎麽能殺了他們呢?既然參與了,我殺了他,又何錯之有?隻是現在我要殺的人,又多了一些罷了!”


  隨時趕緊點頭,“是啊是啊!你少給我胡說八道!炎烈!之前你突然變成皇子的事我還沒有問你呢!你還在說這些個!”


  她挑眉,看了炎烈一眼,淡聲道,“他是皇子?”皇子會像他這般窩囊嗎?

  炎烈皺眉,“不知道!他們這麽說,你們這麽聽!我不想做皇子!一點也不想!隨時!我還是炎烈!還是你的炎烈!”


  隨時冷哼,“什麽我的炎烈?你什麽時候成了我的了?”說罷,便又回過頭來對她道,“你來了,正好元帥讓你來做!青霆個王八蛋又在發兵,想侵我邊境。此次搞不好灼天也得出現,我要調齊糧草,攻他蒼龍國的邊城!我姐妹二人打他一個措手不及,我看他還得瑟不!”她興奮的直撮手。


  灼天?便是那個,灼天?她冷冷的皺眉。“那個人,是不是那個灼天?”


  隨時攸的飛躍而起,“就是他!就是他!你知道他?”


  她咬牙冷笑,“隨家所有的事,我都知道!毀我家園者,殺無赦!總有一天,我們都要回家去!回到大姐的身邊!”


  天花,來得又急又凶!先是士兵當中有人生,後來有幾個將軍也生了病。隊伍因著病情拖慢了速度。隨時急得跟什麽一樣!發誓說定要將天花滅於無形!哪怕是坑殺戰士!


  正當大家一籌莫展的時候,戰天風也病了!肖立在主帥帳外頭,定要見她。當她看到他的時候,他麵色潮紅,急得直抹淚。見著她,便哇的一聲哭出聲來,大聲的道,“將軍!將軍!怎麽辦!王爺染上了天花了!”


  她挑眉,“什麽時候的事?為什麽到現在才說?”


  他抹著眼淚,“昨日起,王爺便開始發燒!我情知不妙,想讓他們請大夫,可他們都生病了!想來找您,那些個將士們說,不準打擾主帥新婚之喜!剛剛若然不是我哭得狠了,想是他們也不會讓我過來的!將軍!您不是主帥的夫君麽?您想想辦法!好歹給王爺找個大夫!再這麽下去,我怕王爺便要客死異鄉了!”他說罷,便掩著唇小聲的嗚咽起來!


  戰天風染上了天花?她皺眉。這麽一個高頭大馬,狂野不群的男人,實在想像不出,他被天花打敗是一種什麽樣的情況!“這個世上的大夫,沒有一人能治得這天花之症!治天花,全憑病人的意誌!若然她在,可能還有希望!可是!她已經失蹤多時,怎麽可能便這麽簡單就出現在此地!”她低語著。


  肖大聲的道,“將軍!您說的她,是指哪位?隻要能治我們家王爺,肖就是拚得這條性命,也要把她請來!”


  “怎麽?那王爺看起來人高馬大的,竟然便這麽不經折騰麽?才這兩天就染上天花了?這種人死一個好一個,管他那麽多!”隨時邊束衣服邊走出來。那肖見著她二人立在一處。一個著鮮紅的便服,一個著一身綠色的長衫,嘴張得差點可以塞下一個雞蛋!

  “前幾日不是已經見過我了麽?”隨時冷哼。


  肖咽了咽口水,半晌才道,“前幾日,肖隻是以為元帥與將軍長得很像,而且,將軍身著豔色紅裝,英氣逼人,而將軍則一直是病懨懨的,沒有生氣。加之聽得元帥的威望,肖未敢細看,誰料得到,現在將軍與元帥立在一處,竟是如同同一個人!這難道,便是傳說中的,夫妻相?”


  “隨時!我跟他一起去看看他。他若是生得天花在烽國大去了,青雀國的龍皇陛下,便定然不會放過烽國!烽國雖然軍事發達,但是,主要的魚類跟鹽類,都要由青雀國引進!若然斷鹽一年,烽國人,便是再大的本事,也使不出來!”她淡然的分析。


  雖然不曾表現出來,但是,這個龍皇陛下,對於這個四王爺的信任,卻是比誰都多!


  他死在烽國,烽國會有什麽樣的後果她不管,關鍵在於,若然烽國要交出一個人來消去龍皇陛下的怒氣,最大的可能便是交出隨時來!看管不利!禍及九族!一切能傷害隨時的事情,她都要把它斬於無形!

  隨時冷哼,“你去幹什麽!我好容易才尋回你!要是你被那人渡染了天花,可怎生是好!不是把人白白的急死麽?”


  隨想心裏一酸。有多久沒有被人關心的感覺了?原來,這種淡淡的幸福,竟能通過幾句話來表達!唇角略扯,她喉頭哽了哽,小聲的道,“我不會得天花的!像我這樣的惡人,雙手沾滿了鮮血,就是森歲殿的大人們見了,也是要退避三舍的!”


  隨時聞言哈哈的笑著,“對了!我們是誰!我們怎麽可能怕小小的天花!罷!你且去吧!我還再想想攻蒼龍國邊城的策略!”她說罷,便揮揮手彎身進帳。


  隨想略笑,這才跟著肖走進一個小小的獨立軍用小帳。那小帳僅容兩人居住,外頭看起來再精巧也沒有。她卻知道戰天風在軍中從未住過這種地方!


  掀了帳門,未來得及開口,腰身已被一雙鐵臂緊摟,唇,被他的手捂住!他一把將她拖進帳內!可惡!這個男人,竟然騙人!


  口在他的掌心略張,她一口朝他的掌心咬下去,他吃痛,攸的鬆手,小聲的道,“可惡!無情!你完全忘了你來烽國的任務!”


  推開他,她冷哼著看他,“我以為王爺病得快死了,這才跟著肖過來的!哪料到,王爺非但沒死,在這種時候還懂得用計!既然如此,無情告辭!”她說罷,便一甩袖子,轉身欲走。卻被他伸出手來點了她的穴!

  戰天風慢慢的轉到她的麵前,他負手淡然的笑著,“看來這幾日的新婚生活,讓你樂不思蜀!怎麽?將軍該不會忘了,我們來烽國,並不是來遊玩,而是奉了龍皇陛下的命令,來此處找天絕夫人的吧!將軍若是忘了,我這個跟你一起來的王爺,便有這個義務要提醒將軍!”他的唇雖然在笑,笑意,卻未達眼底!

  隨想冷冷的盯著他。微微扯唇。“將軍何必在意!這種時候,人人自危,軍營裏頭,反而是最安全的地方!將軍此時失了信物,天絕夫人便怎麽收您為徒?”


  他冷哼。“我已經派人送信回國,馬上便會有人送了新的信物過來!而你!卻還在一心一意的沉迷於女人的溫柔鄉之中!之前在青雀國她便看出你是個好色之徒,現在更是不用提了!好色得令人發指!竟然不顧要務,便在烽國成了親!”他胸前的起伏越來越烈。呼吸略急。


  她皺眉,這才看清,此時的他,身著黑色的便服,容色憔悴,狂亂的發被耙到腦後,眸子裏頭泛著血絲,麵色略略潮紅,竟是一夜未曾合眼!

  “將軍過慮了!無情成親,並不影響我們的要務!天絕夫人,我們早晚要去拜會,隻是現下的天花來得又急又猛,在這裏還能有大夫來看看,還能分得一些藥材!若然便這麽離去了,我怕沒到得皇城,便會染上天花,死在路上!”她沉重的訴說著事實。


  他略怔,麵色這才好看了一些,“原來你還沒忘!這裏人太多!人多的地方,太容易感染天花!我們避走山林沙漠,無人地區,又怎麽能感染天花呢?”


  她冷冷的道,“你怕死?”


  他臉色鐵青,唇角略略抽搐,咬牙道,“軍人戰死沙場,死得其所,何其幸也!若得染得疫症而死,卻太也不值!”他拂袖。


  “我們不會死!”她淡然的道。聲音裏頭卻有著堅定的力量,像是一種保證!

  他怔了怔,這才小聲的道,“我相信你!”


  他的話,讓她一怔,心裏的某處,攸的崩潰。這個人!這個人在說什麽!他相信她!在這種情況之下,他相信她!之前,在他離了隊伍隻身進赤焰島的時候,他輕輕的撫著她的頰麵,對她說,神龍軍,便交給你了!


  這種溫存的信任,讓她的心裏流過一陣暖流!她現在有隨時,有家人!她怎麽能就這麽輕易的死去!

  “王爺,解了我的穴吧!”她淡然的要求。他怔了怔,如夢初醒,這才伸出兩指,在她胸前點了兩下。氣血一經暢通,她便輕咳二聲,小聲的道,“王爺明知我的功力已經被人散去,現在隻是個普通人而已!又何必如此呢?”


  他略怔,臉色微微的不自在起來,半晌才大聲的道,“我見識過你的爪子太多回!罷了!既然如此,便依著將軍的意思,暫時留於軍中!”他說罷,便順手倒了杯水,遞給她!


  她接過他的水杯,一口仰下,滋潤了幹澀的喉,這才小聲的道,“如此,我便回主帥帳去了!”說罷,便立起身來,準備離去。


  他皺眉。“這麽早回去幹什麽?這裏很幹旱,紮營在此已經三日了,很煩很燥!那日我的驚雷竟然那般的好用,可是後來我試,卻又再沒有那種效果!不若,我二人便去練劍,可好?”他說罷,便自取了掛在床頭的驚雷,摟了她的腰,出得營帳,便朝空曠無人之地飛掠而去!


  到得曠野之地,他放下她,便劍走遊龍,使了幾招。她挑眉。這個人的功夫舉世皆知。若然還有人能勝得他,當是蒼龍國的灼天跟炎國的沙恨天!灼天的功夫與沙恨天本應同出一門,皆是由當年大姐的秘籍而來!


  而戰天風,驚雷雖利,劍招卻略顯笨拙。他天生內力渾厚,若然不是一劍將他殺死,與他的驚雷相格,任你再高的功夫,也敵不過他一柄絕世的好劍!而此時,就是這把絕世的好劍,竟然半分威力也顯示不出來!


  把個戰天風急得直跳腳!“你看你看!又沒用了!”他大聲的道。


  長長的吐出一口氣來,她淡然的道,“絕世神兵,有幾種,一種,便是護主神兵,像你手裏的驚雷,大約就是感覺到你當時有生命危險,才發揮出驚人的威力!另一種,便是天降神兵,此種神兵,定然要天人拿了,才能起到作用!還有一種,便是神人魔兵!便是普通的神兵,加上天人的血肉煉成的,驚雷,便屬於第一種!護主神兵!”純粹胡編亂造。信不信由他。


  他的臉色攸的變白,淡然的道,“我看未見得!”


  “信不信隨你!罷了!我也幫不上什麽忙,便先行離去了!”她說罷,轉身便走!回到軍營,隨時卻已經調齊了一半未生病的人馬,留下信來,說是要去取回被劫的糧草!她長長的歎氣,竟然在這個時候!

  她在主帥營中焦急的等待,天空又悶又黑。總讓人有種不祥的預感。


  到得半夜,軍營周圍傳來夜半行軍的聲音,她披衣起身,卻見留下的軍營被火把密密的圍住!


  留下來的士兵們本就是一些染了病的,不能戰鬥的人。她指揮他們擺出平日裏頭戰鬥的陣型來!

  密密的火把之中,走出個人來,此人高頭大馬,麵容絕美。身著紅色金線龍袍!

  此時,他坐在馬上,慢慢的走到兩軍陣前,揚聲道,“隨時!本王奉烽國皇上之命,來此滅絕天花之疫!我知你這支先鋒隊之中,有很多人已經染了天花!為免天花之疫再度擴散,便隻好將你等坑殺,以絕疫症之源!”

上一章目录+书签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