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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6 大結局——生生世世

  馬車疾馳,晏舞兒閉目養神,心緒萬千,她知道,就算是真出什麽事,也應該不是李恕自願的,她也知道,這一次是謝寒風設了計,如果他用了chun藥mi藥什麽的,李恕能否扛得住?


  就算不是出自他的本意,但是,如果他真的跟別人有了苟且之事,自己能接受得了麽?

  想到這裏,晏舞兒就忍不住一陣惡心,接連幹嘔了幾次。她的心一點點往下沉,她還記得以前他們二人的約法三章,那的確是自己的本意,李恕在她之前都沒有碰過其她女人,如果在有了她之後再跟別人在一起,在她的心裏,決計是接受不了的。


  到那時,她該怎麽辦?

  像是經曆了一個世紀,晏舞兒強忍著身體和心理的雙重不適,終於,馬車停下了。


  這是一座位於皇城西郊的別院,從皇宮距此要走近一個時辰,晏舞兒心兒怦怦跳,不知道待會兒見到他,會是個什麽狀況。


  別院靜悄悄的,不過報信之人輕車熟路地將眾人帶到了一間房前,還未進屋,就聽得一陣臉紅心跳的聲音傳來,晏舞兒麵上一陣紅,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羞的,隻聽見斷斷續續的粗喘聲和嬌吟聲如一道道驚雷敲擊著自己的耳膜。


  “開門!”謝寒風一聲令下,便有太監上去推門,並未費多大的力,門應聲而開,一場活色生香的活春宮正在上演。


  晏舞兒別開臉不敢看,她生怕看到令她難堪的一幕,謝寒風帶頭走進房中,她的腳卻像生根了似的,挪不動分毫。


  “怎麽不進去?”一道熟悉的嗓音,如一道暖風吹進她的心裏,她抬頭,果然見著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麵容,就那樣突然出現在眼前,距離自己不過分毫。


  “你怎麽在這兒?”她看看他,又望向屋裏,滿臉的不可思議。


  “你希望裏麵的人是我麽?”他的聲音帶著笑,又有些詭異的壓抑,似乎不想讓人聽見。


  晏舞兒的頭搖得像撥浪鼓:“不,當然不要,你隻能跟我……”


  “什麽?”他的呼吸觸著她的每一個毛孔,熱得發燙,她紅了臉,不敢說下去。


  李恕攬了她的腰,勾唇一笑:“走,瞧瞧熱鬧去!”


  晏舞兒點頭,二人攜手走進房間。


  “賀大小姐?”“秦公子?”有人驚呼出聲。


  晏舞兒定睛一看,此刻正在床上賣力演出的兩人可不正是賀琳和秦潤明麽?他們怎麽會在這裏?


  “不是我做的!”李恕搖頭,攬著她的頭按進自己懷裏,眼前這場景真的不適合太多人觀賞,而且,他現在開始有點反應了呢!


  晏舞兒被他箍住,自然感覺得到,臉一紅,盡力轉開視線,床上的一幕正映入眼簾。


  兩人不知道翻滾了幾個回合,還在嘿咻個不停,身上汗滴滴的,時輕時淺的靡靡之音抨擊著眾人的耳膜,終於一聲低吼,兩個人才癱倒在床上喘著粗氣。


  “啊——”或許是終於發現有人觀賞,剛才的女主角賀琳一聲驚呼,連忙順手扯了被子勉強遮住自己,那秦潤明也是一樣,兩人搶了幾個回合,才終於遮住了一部分,不至於太過少兒不宜。


  “我怎麽會在這裏?秦潤明?”賀琳花容失色,驚訝不已,她不是正跟魏寧吵架嗎?怎麽會跟秦潤明躺在床上?

  “皇、皇上?”待發現謝寒風,她更是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今日晚膳後,她無意中聽到丫鬟說,皇上今晚回來別院,她好一番打扮才過來,沒想到跟魏寧起了衝突,她不過是喝了彩雪遞過來的一杯茶,然後就……


  彩雪?她竟然敢出賣主子?

  賀琳腦海裏走馬燈似的回想著今晚發生的這一切,圍觀的群眾表情也十分精彩。


  謝寒風見著不是李恕,就發現不對,回頭一看,就見李恕跟晏舞兒相擁而立,便黑了臉。


  他走到李恕的身邊,眼神明滅變幻:“裕王,你難道不打算解釋一下嗎?”


  “沒什麽好解釋的!”李恕淡淡道,擁著晏舞兒就要離開。


  此時,魏寧不知從哪裏走了出來,沒有看晏舞兒,而是走到謝寒風的身邊。


  “皇上,你輸了!”


  謝寒風看向她,眼裏掩飾不住的殺機:“你沒有按照朕的指示做?!”


  魏寧搖搖頭,笑得極為嫵媚,湊近他耳邊低聲道:“皇上,藥量我完全按照你的吩咐,但是裕王竟然沒有發作,我也愛莫能做。隻是,這下你是不是該履行我們的承諾,讓我進宮呢?”


  謝寒風前所未有的憋屈,眼前女子得意的笑容令他很想殺人,隻是,她是定北侯的侄女,定北侯不日就要回京了,往後他還要仰仗於他。


  狠狠瞪了他一眼,謝寒風又將目光轉向李恕。


  李恕擁著晏舞兒不知在說著什麽,見他看過來,斜眼瞥了他一眼:“皇上,今日的考驗我已經通過了,你可以罷手了!”


  謝寒風嘲諷一笑:“是嗎?朕本來想裕王身強體壯,沒想到這麽快就結束了,看來不過如此而已!”


  李恕終於忍無可忍,一把提了謝寒風的衣領:“這一次不與你計較,不過,若是你再敢胡亂打主意,別怪本王翻臉無情!本王既然能將你捧為人上人,自然也有本事讓你摔下來,別挑戰本王的耐性!”


  謝寒風眼神縮了縮,看了眼李恕的大手,忽而笑道:“朕不是昏君,既然你與舞兒情比金堅,朕想要橫插一杠子也沒意思,你放心就是!”


  說完,謝寒風黑著一張臉帶頭走了出去,晏舞兒很是好奇,抬頭問李恕:“怎麽回事啊?為何有人來告訴我說你非禮魏寧?”


  “娘子,你還不相信為夫麽?”李恕苦笑一聲。


  “不是,我隻是好奇嘛!”


  晏舞兒說著,腰上就環上了一雙鐵臂,牢牢地箍住她,下一秒她便飛起來了。


  “你幹嘛?”她既興奮又心慌,拚命向他懷裏靠,才覺得安全了些。


  “丫頭,我被下藥了,難道你都感覺不到?”李恕一邊施展著輕功,在樹葉與房頂之間跳躍,一邊壓抑著原始的衝動跟某個不明情況的小丫頭解釋。


  “吖?”晏舞兒一愣,她就說他怎麽熱得奇怪呢,額角甚至還出了好大的汗,原來他!


  “你不早說!”早知道就在別院裏替他解了藥性,讓他憋這麽久,千萬別憋壞了才好!


  終於回到綠蕪院了,丫鬟們都熟睡著,二人進了臥室,李恕猛地一把將她擁入懷裏,還狠狠地往自己身體裏揉,似乎想要將她揉碎了才罷休。


  “你……”她紅著臉,在想她是不是該主動一些,李恕卻加大了力度箍住她,喃喃道:“別……靠一靠就好……你懷著孩子……不能傷了……”


  晏舞兒眼眶濕潤了,伸手就要撫摸他的臉,卻被他一把推開,跌跌撞撞地衝了出去。


  她連忙跟了出去,剛拿了燭台走到院子裏,卻聽見噗通一聲,似乎是重物落入湖中的聲音。


  雖然下過雪,湖水卻並未結冰,晏舞兒一想,他不會是跳下去了吧!

  她的心越來越柔軟,他對她的嗬護,她一直都知道,今晚她本來也是有些害怕,如果他受藥性影響,肯定是控製不了自己,想著先前在別院裏賀琳跟秦潤明的瘋狂,她就打了個寒噤。


  若是平日倒也罷了,隻是他顧慮著她的身子,不忍傷她,便傷了自己,能為她做到這般,倒是她不曾想象過的。此刻湖裏該多冰冷,也不知道他會不會受涼。


  等了一會兒,沒見李恕回來,臘月底的夜晚冷得不像話,晏舞兒終於忍不住進了屋,她現在可不是一個人,凍壞了孩子可不行!

  大約半個時辰,李恕終於回來了,帶著一身的寒氣。


  “還沒睡?”他已經清爽了很多,見她還在等著自己,微微皺眉。


  “你不必這樣委屈自己!”她說。


  “傻瓜!”他輕擁她入懷,然後將今晚發生的一切告訴了她。


  原來,謝寒風果然跟他打賭,讓晏舞兒進宮隻是他的第一步,目的就是要激起李恕的妒忌,畢竟,跟自己名義上算是前夫的男人離開,誰都不舒服,不僅如此,他還專門吩咐魏寧,引他去別院,然後對他下藥,隻是,他發現不對勁,拚命用內力封住了藥性,所以並未發生任何事。


  “魏寧真是不死心,往後見了她還得繞道走!”晏舞兒嘟著嘴,一次次使心機的女人,她很不喜歡。


  “這你就錯了,魏寧知道我對她無意,早將方向轉移了,謝寒風找上她的時候,承諾過她,如果她成功了,便許她妃位。”


  “怎麽可能,若是你們真的有了什麽,她能進得了宮才怪!”晏舞兒立即驚呼起來。


  李恕點了點她的小鼻頭,笑道:“聰明!魏寧也想到了這層,所以,雖然是引我過去了,還故意買通了賀琳的丫鬟彩雪,讓她也過去了。”


  “天,你們可是親兄妹,如果真的……那不是?”


  “是啊,魏寧恨我拒絕她,所以故意要讓我出醜,幸好我早知道謝寒風會出陰招,便找影衛跟著他,得知了魏寧的計劃,我將計就計,並引秦潤明也去了。”


  “可是,賀琳不是你妹妹嗎?”晏舞兒不解。


  “傻丫頭,若不想事情敗露,我隻能如此,而且,賀琳心氣太高,竟然也想像魏寧一樣進宮去,依她的性子會吃大虧,秦潤明對她一心一意,才是她的良人!”


  晏舞兒不得不佩服他的遠見,如果入了宮,更容易迷失了自我吧,那他將皇位拱手相讓,是不是也存了此想?

  “沒想到謝寒風會變得這樣極端!”晏舞兒幽幽歎了口氣。


  李恕沒有說話,手裏不知何時多了一個東西,借著燭光一看,竟然是那半塊玉佩!


  “怎麽會在你這裏?”她隻知道丟了,完全沒有想過李恕會看到它。


  “怎麽?舍不得了?”李恕酸酸地道,晏舞兒連忙搖頭,他這才滿意地道:“傻瓜,我有幸得了你那柄梅花簪,這麽個破玉佩還在話下麽?記得那日你入宮前,不是故意將那葉子搗碎了敷在臉上麽?”


  “那時候你偷走了?我還以為是在路上不見的!”


  “說什麽偷?我是誌在必得,哪能讓你身上留著別的男人的東西?”他理直氣壯的樣子很欠抽,晏舞兒深吸一口氣,遏製著自己的衝動,注意胎教,不跟他一般見識。


  這都不重要,如今,他們好好地廝守在一起,以後,謝寒風應該不敢再做什麽了,她就安心等著他們的孩子降生。


  果然,此後謝寒風沒有再來找茬,過了幾日,晏舞兒發現枕頭邊有一個火漆封了口的信封打開來看。


  “我終於可以放開你了,對不起!”


  沒頭沒尾的兩句話,晏舞兒卻知道是謝寒風寫的,那碗從晏舞兒口中得知,他登基也有些日子了,後宮裏卻一個妃嬪也沒有,心裏一定還念著她。


  她唏噓不已,謝寒風所作所為便可以理解,那樣做了之後,他便能死心了吧。


  冬日很快過去,春天還會遠嗎?

  吳芊芊已經成親一些日子了,賀茹敏跟慕容懷也很幸福,嫁過去不到一個月就開始害喜,大夫說是新婚之夜就有的,就是俗稱的坐床喜,把慕容家二老喜得跟什麽似的,直誇賀茹敏是他們慕容家的福星,慕容懷也很是高興,兩人的感情日漸升溫。


  牛姨娘對晏舞兒唯命是從,自然也得到了好處,老四賀紹年紀不小了,晏舞兒專門請了西席,如今小家夥已經有板有眼了,牛姨娘也算是得償所願了。


  變化最大的是柳絮,如今她已經是軒王府的世子妃,軒王妃因著晏舞兒的關係,並無怎麽挑剔,李桓對她好極了,從她越見水靈的麵容上便能看出一二來。


  弄玉見著柳絮的變化,眼裏直冒星星,晏舞兒放在了心上,無意中得知李易跟弄玉互相看對了眼,便做主給二人訂下了日子,弄玉也十分高興,她不是傻子,李易如今雖然隻是一介總管,但其實權可是很大的,喜滋滋地等著做新娘子。


  眼看著上手的丫鬟都有了去處,晏舞兒隻好又買了幾個丫鬟進來,從中挑了侍畫和侍書兩個得力的做了一等丫鬟,跟著弄影學習了一些日子,倒也有模有樣了。


  一日,賀經忽然發病,撒手西去,並未留下子嗣,吳氏挖空王府的陰謀到此終結,晏舞兒歎朱姨娘年輕守寡,索性讓她跟賀綸的金姨娘幾個分別置了房產,給了一大筆安家費,算是了了兄弟一場的情分。


  日子一天天過去,晏舞兒的肚子也漸漸大了起來,甚至比別人的大了許多。


  晏舞兒知道是雙生子的緣故,不過卻未告訴李恕,李恕就整日提著一顆心,除了必須要他出麵的事情,每日就守在她身邊。


  這日睡到半夜,晏舞兒忽然被一陣疼痛驚醒,李恕根本就沒有睡死,伸手一摸便發現不對勁,連忙起身將她抱在懷裏,不住地安慰。


  “夫君,我恐怕……啊——”又是一陣疼痛襲來,打斷了她要說的話。


  “胡說什麽,你會沒事的!”一向行軍打仗運籌帷幄的男人此刻卻是一陣慌亂。


  “我是說,我可能要生了!”晏舞兒趁著疼痛過後,勉強笑了。


  “啊?”李恕連忙從床上下來,幸好最近他都是和衣而睡,就怕她有什麽事時間來不及。


  “來人,快去請芮夫人過來,王妃要生了!”


  “是!”外麵值夜的弄影立刻就跑去叫人了,這些日子她也懸著一顆心,王妃的肚子越來越大,她就怕侍書侍畫反應慢了,所以連著守了好幾個晚上了。


  對了,這位芮夫人其實就是晏紫兒了,她跟芮銘早就情投意合,過完年後,她就從皇宮裏搬了出來,嫁給了芮銘,因為擔心晏舞兒,三天兩頭地往裕王府跑,芮銘見她辛苦,索性夫妻二人一起搬了過來,就住在綠蕪院不遠的倚翠閣中。


  不到一盞茶的功夫,晏紫兒就趕了過來,細細檢查了晏舞兒的情況,眉頭皺了皺:“情況還好,羊水已經破了,估計馬上就要生了!”又命令得信趕來的幾個接生婆:“準備開水,把消好毒的細軟棉布拿來,另外,兩個繈褓都拿來,每樣都按兩個孩子的分量準備,別忘了!”


  李恕在一旁著急,等晏紫兒得了空閑,焦急地問:“為什麽要準備兩份?不會有什麽問題吧?”


  晏紫兒古怪地瞅了他一眼:“你不知道舞兒肚子裏有兩個嗎?”


  李恕傻眼,晏紫兒不等他反應過來,就讓芮銘將他拉了出去。


  生孩子是每個女人必經之路,也是對女人的重要考驗,晏舞兒承受著一波波的劇痛襲來,想到很快就可以見到孩子,心裏又十分欣慰。


  “舞兒,加油!你要做母親了!”晏紫兒在一旁給她打氣,一邊指揮著接生婆。本就是替裕王妃接生,加上有這位名醫的傳人在此,接生婆哪敢怠慢,打起了十二分小心地伺候著。


  “宮口開了,啊,看到孩子的頭了,王妃加把勁!”接生婆大聲喊。


  晏舞兒痛得厲害,聽到這聲音,咬牙堅持著,猛地一用力,又聽見有人喊:“頭出來了,快,再加油!”


  無數次之後,晏舞兒終於痛得厲害,覺得魂魄都不是自己的了,她感覺到自己仿佛飛到了半空,看見自己正在痛苦地生著孩子,汗水浸濕了她的頭發,衣衫。


  她甚至看到了在外麵焦急不已的李恕,手心握成拳,有一絲殷紅滲出來,終於,聽見哇哇的哭聲,他終於憋不住衝了進去,自己卻暈了過去。


  “孩子,快醒醒!”忽然一道慈祥的聲音傳來,晏舞兒微微睜開眼睛,卻見一道白色的光暈中,竟然是很久沒有出現的白胡子老者。


  “老爺爺,你之前說的話是什麽意思?我要怎麽做才行?”她忽然想起他說過的,要改變自己這一世的命運,那麽,21世紀的晏氏,便能逢凶化吉,度過劫難。


  老者笑了笑:“你已經完成了你的使命,這一世,你經曆了大起大落,卻從不氣餒,才擁有了你應得的幸福。晏氏有你這個女兒,可算是有福了!”


  “我不明白!”晏舞兒迷蒙地眨眨眼,想要再問,隻聽老者手中拂塵一掃,又道:“對了,你的夫君,你知道他是誰嗎?”


  晏舞兒搖頭,老者右手一抬,一麵澄淨的明鏡便出現在他手中,裏麵幻化出一道道景象,從這一世的經曆,到後來的生生世世,最後,竟然是21世紀,她的前世?竟然也有李恕這個人,隻是,她之前似乎並未見過他。


  看著她不解的樣子,老者笑道:“前世你雖然還沒見過他,但是,你們已經有了交集,他就是晏氏的商業對頭的兒子,因為種種原因,你因他而死,但是你一定不知道,他此刻正悔恨不已。”


  鏡子裏的影像還在變換,晏舞兒赫然看見了,另一個李恕,她陌生而又熟悉的那個人,此刻正在她出事的地點,默默地跪地祈禱,他麵前,立著一塊石碑,上麵寫著“我的最愛晏舞兒之墓”!

  她驚得不輕,他的最愛?莫非他們二人曾經有過交集?隻是,她怎麽都想不起來。


  老者長歎一聲:“舞兒,去吧,他在呼喚你,你們一定要攜手走完這一生,就能生生世世在一起,不然,就會像你看到的幻象一般,你死了,他一個人孤苦到老,生生世世!”


  晏舞兒深深震撼了,不管是哪一世,他都是這般愛著她嗎?就如這一世,她們相識於危難,他卻傾心相許,不問緣由,舍棄一切。


  有夫如此,婦複何求?

  她心中一陣緊縮,忽然一道巨大的力量握住自己的手,黏糊糊的,卻讓她安心。


  “舞兒,快醒來,看看我們的孩子,是兩個誒,你看看,他們一個像我,一個像你!你一定會很喜歡他們對不對?”


  滾熱的液體緩緩順著眼角滑落,她微微睜開眼,準確地望進那雙熟悉的眸子裏。


  “舞兒——”他緊緊擁著她,連同他們的寶貝一起。


  見晏舞兒醒過來,晏紫兒也鬆了口氣,讓人將早已備好的月子餐送上來。


  吃了些東西,晏舞兒也恢複了一些體力,身邊一左一右躺著兩個粉嘟嘟的小東西,晏舞兒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心裏軟得不像話。


  “他們叫什麽名字?”她虛弱地問。


  被忽視了的男人見她終於跟自己說話了,連忙狗|腿地湊過來:“娘子,他們是你辛辛苦苦生下來的,由你來定吧!”


  晏舞兒想了想也是,於是道:“哥哥叫狗蛋,妹妹叫狗妹,好不?”


  “真難聽,晏舞兒,你之前是公主,如今是王妃,怎麽能取出這麽難聽的名字?”某人再次傻眼。


  “這樣好養活啊!再說,我之前不過是你的小妾,能有多少筆墨?就這樣吧!”某女恃寵而驕,完全不顧某人吹胡子瞪眼地抗|議,眼睛都笑彎了。


  這一世,他們都將這樣度過,白頭偕老,生生世世,真好!

  (全文完)


  ————————


  後記:打下最後三個字,我的心裏很複雜,有輕鬆,更有不舍,又有一段或幾段感人的愛情畫下完滿的句點,我真是意猶未盡。


  新開的文文《歡喜田園,我的小冤家》,記述了另一段不同的愛情,美麗田園生活,勵誌感人,希望親愛滴們移步前往。


  新文簡介:知名設計師鬱采青,最近運氣很背,結婚前夜未婚夫劈腿,甚至莫名穿越至農家三歲小娃,還訂了娃娃親,她要怎麽接受?


  家徒四壁不怕,咱自主創業;未婚夫水性楊花,咱一腳蹬了;這些都不是問題,隻是,若是要讓她一女娶多夫,這個貌似有點……


  趕緊逃離,咱還是當地主婆舒服,大口吃肉大碗喝酒,真是隻羨鴛鴦不羨仙啊!


  片段:


  "青菜,現在我們去玩過家家,我當相公,你當娘子,嗯?"年僅六歲的顧卓寒挺著小胸脯,發號司令。


  “啊啊啊~~”我不要!可是小青菜表達不清楚,於是被逼著做了小新娘。


  原以為這不過是兒時嬉鬧時的遊戲,孰料,從此刻開始,二人注定牽絆一世。


  (我計算過噢,這些話是不收費的,正文也有四百字免費的,親們不要嫌我嘮叨哦,實在是舍不得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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