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本事就自己去救自己的女人
可惜不等環說出口,Adenl就走了出去,那樣的堅定與憤怒。
環握著葉初晨的手在顫抖,心裏的種種情愫一湧而上,盯著Adenl漸漸走遠的背影,越來越靠近門口,好像下一秒就要離開從他的生命裏徹底離開。
“Adenl,”環著急的大叫。
Adenl轉過頭,環卻不知道該怎麽開口,“我……”張著的嘴巴卻無法繼續。
葉初晨加重了握住環的手,“告訴他你心裏的真正的想法,如果你現在不說那他八年的守候又算什麽,如果現在不說或許你們真的沒有辦法再……”
環抬眼,“Adenl注意安全,還有謝謝你一直的守候。”
Adenl輕笑,雖然沒有等到他想要的答案但是一聲謝謝也該夠了,這樣他會覺得自己在他的心裏不是一點位置也沒有。
Adenl推開端木邪的辦公室門,“端木邪,環和葉初晨之間你選擇哪一個?”
“你說什麽?”端木邪從文件中抬起頭,挑眉,“現在應該是葉初晨選擇了環不是嗎?”
“告訴我!”Adenl失控的上前抓起端木邪的衣領,“告訴我,葉初晨和環之間你到底選擇哪一個!”
端木邪奮力的推開Adenl,“葉初晨!我的選擇永遠隻有葉初晨一個。環隻是我的兄弟,告訴你環不愛你,是因為你自己無法走他的心裏,是你沒有用!”
Adenl狼狽的坐在地上,“好你記住你的選擇,我們去救人的時候你就隻要管葉初晨的就行了,環我會自己負責。”
“你的話是什麽意思!”端木邪心頭一緊,“救人?”
Adenl站起,“忘了告訴你,環現在是和葉初晨在一起,可惜他們被抓了。在張金葉的手裏,幕後的指使就是你以前的舊情人茉莉。”
“什麽!”端木邪不可置信,“為什麽?為什麽要抓他們。”
“張金葉的目的很明確,他要展晶悅的人頭。至少茉莉她要的是所有人的給她陪葬。”
端木邪瞳孔裏是放大的怒火和著急,“我現在就去找展晶悅,張金葉敢動我的人我就會讓他知道我的厲害。”
“等一下。”Adenl拉住端木邪,“如果你真的有本事就自己去救自己的女人。不要想著去找展晶悅。”
“不要找展晶悅?”端木邪冷笑,“你以為自己是超人嗎?對於張金葉的了解恐怕沒有人比展晶悅還要熟悉。現在他們被抓了每一分每一秒都是一種危險。”
“可是這是葉初晨的想法。如果葉初晨她說過就算是死她也不想再找展晶悅。或許你不知道因為你,葉初晨覺得自己欠了展晶悅和費季連太多太多。所以她才會逃婚,至少這段時間裏,展晶悅不會拋下費季連不顧,至少他們還有短短的一段時間可以在一起。展晶悅就要接手老大的位置,你以為他們能在一起的時間還多嗎?”
“所以現在我們要維護他們的愛情?用葉初晨和環的生命來維待他們唯數不多的愛情?”端木邪不可置信。
Adenl盯著端木邪冷笑,“怎麽覺得這個想法很瘋狂嗎?可是我卻能理解葉初晨的想法,要知道八年前她可是也用生命在維護著你們的愛情。因為你沒有深愛過所以當然不會知道這種感覺。你隻會永遠接受別人的愛,就連現在也一樣冰冷,我不知道環和葉初晨到底喜歡你哪裏。”
端木邪的心好象被重重的打擊,腦中隱約浮現出八年前葉初晨一次又一次的護著自己,在所有的人都以為自己是冷血的可以殺死自己弟弟的人時,隻有她相信自己。
八年裏,每夜都會被夢裏那張痛苦的臉驚醒,然後就是深入骨髓的痛感,再後麵就是滿心的空虛,對著黑色的幕夜一夜一夜的失眠。心裏的那個位置一直被填滿,又因為思念變得空蕩。
這種好象要將他的心髒撕裂的感覺他怎麽會不明白。
“Adenl,那我們就要記住自己要救的人是誰。還有我把環將給你就不代表我信任你,我隻是不想讓環再受傷。”端木邪深歎一口氣,“呆在我的身邊他隻有痛苦。”
“原來你還知道他的感受,我以為你眼裏隻有自己。”Adenl冷笑。
端木邪沒有理會Adenl的嘲弄,“環對我來說是家人。”
Adenl驚訝的好象聽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你說……你把環當做家人?”
“雖然他叫我少爺,但是我從來沒有當他是我的下人,八年前就如此或許從我們認識的那天就如此。但是沒有會懂我,除了葉初晨”端木邪低頭整理文件,“所以你現在的計劃是什麽?”
“恩?”
“救他們的計劃是什麽?在不打擾展晶悅和費季連的情況下計劃是什麽?”
端木邪轉話題的速度太快,以至於Adenl愣了半刻才聽懂他的話,“很簡單你去查下張金葉的背景,然後調動你一切的力量去布署一下。我想你的勢力應該不亞於展晶悅吧。”
“這是你第一次正式我的勢力。”端木邪得意的笑起抓起電話,“給我查清張金葉所有的背景,包括他的任何一個情婦。半個小時後我就要答案。”
端木邪掛斷電話,Adenl邪眼看向端木邪,“半個小時?端木邪你給你的下屬壓力也太大了吧?”
“現在我們要爭取的就是時間不是嗎?”端木邪揚起臉,“半小時的時間都不能查清一個黑道的風雲人物的底子,那他還有什麽能力和資格做我的手下。”
“真無情。”Adenl輕哼一聲。
端木邪冷豔的目光落在Adenl身上,“忘了警告你不要再用無情這個詞來形容我。”
Adenl挑眉,“你會在乎別人的看法?你不是一向清高的不會聽任何人的評價嗎?我記得八年前你有多無所謂別人說你是冷血動物。”
“那也隻是八年前。我不想再讓她覺得我沒有改變,也不想讓別人的話來影響她的判斷力。”
“你的改變還真讓你不可思議。”
“廢話不多說,我想我們該討論細節問題了不是嗎?”端木邪一副公事公辦的冷漠。
Adenl聳了聳肩,“當然,其實我也並不想和你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