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鄙的少主
葉初晨聽話的站起,抬眼發現遠處正要往這裏靠近的展晶悅,慌忙對著她搖了搖頭。展晶悅在葉初晨的示意下無奈的停下腳步坐回原來的位置。
隻是葉初晨沒看見的是展晶悅對著四周的保鏢使了個眼色,所有的人眼光便落在端木邪和葉初晨的身上。
“誰帶你來的。”端木邪冷眼看向前方。
葉初晨搖了搖頭,“沒有人帶我來,是我自己來的。”
“你自己?”端木邪冷瞅她,“你越來越會說謊了。既然你想看我就讓你看個清楚,看看你的情人有多厲害。”
端木邪拖著葉初晨將她甩進舞台下的正中央,這個位置比剛才展晶悅的位置還要好,正對著舞台,好象舞台上的人隻要不個小心就能走到他們麵前。
主持人走出來剛介紹完費季連的姓名,底下便立刻尖叫成一片,以此便可想而己費季連的影響力。
費季連微笑走出,他熟練得說著他的那套台詞,遊離的目光突然定在舞台正中央的葉初晨身上,聲音驀然停住。
一雙不可置信的雙眼落在葉初晨和端木邪的身上。
葉初晨恍惚的垂下頭,端木邪的手卻突然放在葉初晨的肩上,將葉初晨擁向自己。
葉初晨無措的抬頭慌亂的看向費季連,無法漠視他眼裏那雙痛楚閃過的雙眼。
“少主。”葉初晨微微推開端木邪,退開他的手臂。
她不能再虧欠費季連,更不能讓少主傷害他。
一股無名的怒火和嫉妒湧上心頭,端木邪狠狠的盯著葉初晨,她在反抗嗎?還是害怕影響他的情人比賽。
端木邪將話在葉初晨腰間的右手更加用力的將她拉向自己,使得她與他的身體之間己經沒有了空隙。
此時,費季連己經開始在女模特的頭上做起造型,剪子不聽話的調皮跳出手裏,台下立刻一陣嘩然。
葉初晨心驚的轉頭看向費季連,對不起費哥哥,對不起我用你對我的愛傷害了你。
費季連抖著頭從地上撿起剪刀,他閉上雙眼不再去看舞台下那令人心碎的場。
她為什麽要來,為什麽要隨著端木邪一起來,她難道不知道這種折磨比一把刀插進心裏還要令他痛苦嗎?
費季連停止了一切的動作,台下的躁動聲越來越大,大家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
坐在人群裏的展晶悅看向前排的兩人的動作,捏緊的雙手。
環坐在Adela輕輕啟唇,“好戲來了。”
Adela皺起眉,“你在興災樂禍?”
“這是她應該得到的懲罰,”環掩示心裏那抹撕裂的痛苦,“我永遠都不忘記她對我的汙陷。”
Adela心頭一緊,他更加害怕的得才是環知道真相之後,對自己同樣恨之入骨的模樣,那時自己還有什麽意義生存。
“少主……”葉初晨的淚不小心劃落在眼角,“求求你不要這樣。”
“不要這樣?”端木邪冷笑起,“你不是一直都想得到我的注視,現在你成功了不是嗎?”
“我隻是你用來傷害費哥哥的工具。”葉初晨痛苦的低喃。
端木邪伸手心痛的撫著她的臉頰,“你傷害的不止費季連一個人。”
端木邪任心裏的那抹痛苦四處蔓延,她的淚為其它男人流,她的笑也為其它男人綻放,但是唯獨那個男人不會是她。
“你是我的我不會讓任何人得到你。”端木邪捏起葉初晨的下巴,不顧她的反抗用力的將她擁入懷裏,唇猛烈的覆上她的。
“不要!”葉初晨的手抵著他的胸膛,拒絕他強行的吻。
端木邪根本就不理會葉初晨拒絕,他如火的吻著懷裏的女人,雙眼卻挑釁般的轉向台上正在比賽的男人。
費季連的心好象被一點點抽走,手裏的剪刀再次落了地。他的雙眼痛苦的緊盯著台下相擁的男女。
“我放棄比賽。”麵無表情的臉頰空洞無神的雙眼,如死灰一般寂靜。
台下立刻響起一陣噓聲和尖叫。
費季連硬生生的將自己的目光從兩人的身上移開,毅然的離開舞台。
葉初晨用力的推開端木邪,帶淚的目光落在費季連的背影上。
“怎麽?心疼了?”端木邪邪惡的捏起葉初晨的下巴。
“少主,你好卑鄙。”葉初晨心痛的說。
端木邪麵不改色,“這就是他愛上我的女人的後果。如果你希望受傷的人少一些就別到處勾引男人。”
“我沒有!”葉初晨終於無法承受的委屈叫起,“我從來都沒有!”
所有人的眼光都落在兩人的身上。
端木邪勾起唇,“我要讓所有的人都知道你有多下賤嗎?你穿著這一身衣服來這樣的場合不就是為了來勾引男人嗎?告訴你你隻是一隻永遠都不可能變成天鵝的醜小鴨,不要再妄想你得不到的東西。”
“你不僅卑鄙你更無情。”葉初晨失去理智的大叫,“你是所有人眼裏的冷血動物。這個世界上不會再有人愛上你。因為你根本就不配,你不配得到任何人的愛。你注定隻能永遠活在自己的過去!”
“啪,”響亮的掌聲的揮向葉初晨,葉初晨跌倒在地上,含淚的雙眼看著端木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