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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暗室生春

  王嬈羞得滿面通紅,問道:「那又怎樣?」


  張忘白了她一眼:「捆得松自然就有機會掙脫啊,這還用問?」


  王嬈半信半疑地扭動了一下香肩玉股,發現比單獨捆縛時確實要松上一些,心中不由一動。


  張忘沒想到她會突然扭動,被她富有彈性的大腿和胸前的挺翹摩挲著,舒服得幾乎要申吟出聲:「你先別亂動,我他娘的都硬了……」


  王嬈又羞又怒:「我不試試怎麼知道你是不是騙我?你什麼東西硬了?」


  張忘咳了兩聲:「咳,腿毛,腿毛硬了。」


  王嬈恨恨地瞪了他一眼,使勁扭動著身軀,希望能離他遠一些,但這顯然是徒勞的,因為兩個人是用一條繩子面對面捆起來。除非繩子斷了,否則兩個人根本就不可能分開。


  她在這裡扭動不停,張忘也哼哼唧唧地扭動著,貌似非常難受。


  王嬈扭動著身軀,不知道碰到哪個部位,突然間一陣酥麻感襲來,貫穿全身。


  她驚得不敢再動,一股熾熱難耐讓她羞澀無比的感覺,卻在此時充斥了她的身軀。


  張忘見她終於停止了胡亂扭動,長長舒了口氣:「捆在一處還有另外一個好處,你知道是什麼嗎?」


  王嬈星眸微閉,滿臉泛紅,聲如蚊蚋:「是什麼?」


  張忘奇怪道看了她一眼,說道:「若是我們單獨捆著,很難脫困。捆在一處,手無寸鐵之下,牙齒就能派上用場了。我們可以用牙齒幫助對方把身上的繩索咬開。」


  王嬈愣了一下,看著張忘近在咫尺地明亮眼睛問道:「真的?」


  「廢話,你以為我為什麼故意讓他們把咱倆捆在一處?」張忘仰了下頭,差點兒親在王嬈光澤如玉的下巴上,「呃……不為了逃命難道還是為了占你便宜不成?你看看自己,渾身上下有一點女人味嗎?」


  王嬈惱羞成怒,連他的嘴唇擦過自己的下巴的事都忽略了:「我再沒有女人味也是女人啊,你們家男人長成我這個樣子啊?」


  張忘哼了一聲,將頭扭向一旁,王嬈不斷噴出的溫熱氣息,讓他有些把持不住。


  王嬈想了一會兒,覺得張忘說的很有道理。


  她強忍著那股無比難言的羞澀滋味,嘗試著扭動了下身軀,發現無論怎麼掙扎,都無法咬到對方身上的繩索,頓時對張忘的說法又起了懷疑:「這樣根本就咬不到繩子啊,你是不是騙我?」


  張忘嘆息一聲道:「我事先也沒想到他們會捆得這麼緊啊?為今之計,只有先掙扎著將身上的繩子弄得松一些,然後才能將牙齒派上用場。」


  王嬈回味起剛才那股酥麻的感覺,臉蛋酡紅,半晌才低聲問:「那要怎麼做,才能把身上的繩弄鬆一些?」


  張忘咳了一聲,道貌岸然道:「你就當自己是被捆在了一根樹樁子上,嘗試著扭動身軀,看能不能把繩子弄鬆一些。你要是不行,再換我來。」


  王嬈感受著張忘近在咫尺的男子氣息,突然間臉蛋發燙,胸口發燙,大腿上也發燙,渾身上下無一處不燙,根本提不起一絲力氣。


  她喘息了好半天,身上這才恢復了些力氣,哼哼唧唧說道:「那你不要亂動,我試試能不能把繩子掙脫得松一些。」


  張忘一本正經地點點頭,閉上了眼睛。


  王嬈難忍心中的羞澀,也閉上了眼睛。她柳腰款款擺動,香肩玉股上下挪動,嘗試著能不能將繩子弄鬆動。


  張忘咬住了嘴唇竭力不讓自己發出聲音,鼻子里還是發出貓兒似的輕哼。


  王嬈眼下的動作根本就不是在掙扎,說是挑逗一點都不冤枉她。


  美人在懷,張忘卻渾身被縛,什麼都做不了,一句歌詞猛然躍上心頭:我要這鐵棒有何用?


  王嬈掙扎了片刻,皮膚上越來越灼熱,身軀里的酥麻感也越來越強。她冰清玉潔,從來不經歷過男女情事,陡然受到這樣的強烈的刺激,處子之身根本就無法承受。


  她扭動了片刻后,便氣喘吁吁趴在了張忘的肩膀上,銀牙緊咬,香汗淋漓,一股說不出的羞辱感,讓她終於忍不住潸然淚下。


  張忘還以為她是累了,要換自己來,如蒙大赦,避開自己的敏感部位,開始扭動掙紮起來。


  他這一掙扎,動作幅度比王嬈要大上許多。


  王嬈身軀一僵,喘息聲驟然間變得濃重起來。


  張忘渾然未覺,一心一意去掙脫繩子,他身體內的洪荒之力快要撐不住了,急迫的想要讓自己的身體恢復自由。


  王嬈的喘息聲漸漸變成了申吟,她胸口劇烈地起伏著,紅彤彤的小嘴不停張合,露出裡面碎玉一般的兩排小白牙。


  伴隨著張忘的動作幅度越來越大,她的吟哦聲也越來越響。


  渾身如蟲蟻爬行般的****感,在張忘的扭動摩擦中,漸漸得到了舒緩,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從來不曾體會過的,無法言喻的舒爽。


  她將頭伏在張忘的肩膀上,雪腿玉股隨著張忘的動作不停顫動。瓊鼻玉頸上,不知何時已布滿細細的汗珠,一雙宛如秋水的明眸,此時也只有失神的光彩。


  當張忘為了掙脫雙手的束縛,猛然壓在她顫顫巍巍的胸口上時,王嬈如受雷殛,整個身體一陣不由自主的顫慄,口中發出一聲千嬌百媚的嘶喊。


  張忘受驚地停下了動作,感覺身體被王嬈猛然抱緊了,許久之後才顫抖著無力的鬆開。


  張忘嗅著空氣中潮濕如麝的味道,額頭上冒出冷汗,心說不會吧?


  王嬈渾身無力地趴伏在張忘肩頭,身體無意識地一抖一抖。


  剛才那一刻,她感覺靈魂被抽空,彷彿登臨了仙界一般。眼下清醒過來,卻羞臊的只想立刻就死掉。


  她整個人癱軟在張忘身上,面帶紅暈,雙眸緊閉,淚水卻不知不覺流了出來。


  如果張忘膽敢在此刻嘲笑她一句,她發誓一定要殺了他,然後自盡。


  張忘獃滯了片刻,感受到懷中少女的羞憤與絕望,輕輕將她抱緊了一些,希望能藉此給她一點安慰和力量。


  人都有追求歡愉的權利,擱在千年以後,這真的不算什麼。不過是被動的接受了人生第一次初體驗罷了,不值得為此而傷懷。


  不過話說回來,你這也太敏感了。


  王嬈感受到他的善意,心情稍稍平復了一些。


  她趴在張忘肩上也一動不動,張忘也抱著她一動不動,兩個人都一言不發,暫時陷入了一種無法言說的尷尬中。


  許久之後,王嬈嚶嚀一聲,說道:「你抱夠了沒有?」


  張忘翻了翻白眼:「你這倒打一耙的本事學得挺快。」


  王嬈羞不自抑,張開小嘴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都怪你胡****動,害我丟這麼大丑。」


  張忘驚訝道:「原來你懂啊,我還以為你會哭著說你尿褲子了呢……喂,別咬了,疼!」


  王嬈將滿面紅暈的臉埋在張忘肩上,許久才抬起頭,假裝若無其事地說道:「繩子掙脫的怎麼樣了?」


  張忘苦著臉道:「身上的繩子還是咬不到,但是我雙手之間已經有一點空隙了。」


  王嬈盯著他:「那有什麼用?」


  張忘微微一笑,轉頭看向了一旁的油燈。


  王嬈看了一眼油燈,瞬間明白了他的想法。可是她的臉上並沒有露出欣喜的表情,她將雪白的玉頸搭在張忘的脖子上,嚶嚶地哭了起來。


  張忘一個頭有兩個大,詛咒發誓道:「我不會說不出去的,我發誓。」


  王嬈沒說話,圓潤的肩頭依然在顫抖。


  張忘繼續愁眉苦臉地安慰著:「都是我的錯,你是無辜的。你還是我眼裡那個冰清玉潔的好姑娘,真的。」


  王嬈停止了哭泣,抽噎著說道:「你會不會看不起我?」


  張忘搖頭:「我為什麼要看不起你?這是身體的自然反應,換成別人也是一樣的。說到底,是我不好。如果我不慫恿他們把我們綁起來,你根本就不會有此屈辱。」


  王嬈抬起頭來,小臉紅撲撲的,眼裡水霧朦朧。她盯著張忘的眼睛看了一會兒,點頭道:』我們先逃出去再說吧。」


  洛陽城張宅內,王越坐立不安,不時地抬頭去看外面的天色。


  他不相信張忘會故意躲出去,好讓司空府進來抓走董氏兄弟,所以他來張宅,要把這件事問個清楚。


  天色已近黃昏,張忘四人還沒有回來,這是怎麼回事?再過半個時辰,洛陽城門就要封禁,不論是誰,都不能隨便出入了。


  張紘陪在一身旁,一副神情自若的模樣,完全沒有為張忘的安危而擔心。


  張鬃從門外蹬蹬蹬跑了進來,焦急喊道:「子綱先生,我按你的吩咐盯著司空府的動向,發現司空府半個時辰前來了十幾個騎馬之人。過了片刻之後,司空張濟便駕著馬車,跟他們一起出城去了。」


  王越在一旁有些發怔,盯著司空府幹什麼?眼看就要城禁了,司空張濟出城又是要幹什麼?

  張紘回過頭對一頭霧水的王越道:」我覺得張忘突然離開張宅,然後司空府進來拿人這件事,有些蹊蹺,所以專門派了張鬃去盯著司空府的動向。眼下看來,張忘這頭幼虎不但被人調離了山丘,還被人關進了囚籠。紘手無縛雞之力,救他出囹圄這件事,就要拜託安睿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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