挾持糖糖
“總統大人,請問我們現在怎麽做?”領頭的殺手嚴肅的看著帝天問道,不敢再輕易下手了!
“天麟,人留下,我可以放你走!”帝天冷酷的說著。
“嗬嗬,你覺得我會那麽傻嗎?若是我留下她,你覺得我可以安然無恙的走出這裏嗎?我說過了,你若是舍得,盡管打死我們好了,沒關係!”
天麟踉蹌了一下,咬著牙手裏還是緊緊的抓著端木紫,昂著頭,虎視眈眈的盯著帝天。
“你很清楚,你已經被我們包圍了,若是本總統不鬆口,你縱然挾持著人質,也是無法安然無恙的走出去的!”
帝天看著手臂漸漸漾出鮮血的天麟,嘴角慢慢的拉開一個弧度。
“是嗎?若是我們在加上這個人質呢?”
一個無比熟悉的聲音突然從暗處傳了過來,在天麟驚喜的目光中,之間一個讓端木紫熟悉不已的女人用一把水果刀架在糖糖的脖子上,一臉陰毒的走了出來!
那個女人竟然是跟端木紫相識了六年之後的陳雅的母親,陳醫生,怎麽會是她?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糖糖……”端木紫失聲喊了出來。
“媽咪,糖糖好害怕,爹地,快點救我們啊,他們都是壞人,他們欺騙糖糖!”
糖糖委屈的看著自己的父親,哽咽的哭泣著。
“放開她們!不然本總統會後悔讓你們母子活著!”帝天緊捏著拳頭,眼底滿是濃濃的殺機。
“哦?是嗎?沒關係啊,若是我們死了,這兩個女人肯定也是活不了的,你也並沒有占到絲毫的便宜,不是嗎?”
陳醫生得意的笑著,手下的水果刀微微用力,劃破了糖糖嬌嫩的皮膚。
“媽咪,糖糖好痛啊——”
糖糖突然尖叫出來,大聲的哭喊起來,眼底滿是驚恐。
“放手!放手!不要傷害我的女兒,陳醫生,到底是為什麽?你為什麽要這樣對待我們?”
端木紫緊張的看著那把正傷害著自己女兒的匕首,痛心疾首的衝著陳醫生指責著。
“嗬嗬,還不知道嗎?端木紫,你果然是個蠢女人啊,我兒子怎麽會喜歡上你這種沒出息的女人呢,若不是因為你,恐怕我們母子早已成事了!”
陳醫生憤憤的衝著端木紫怒斥著,眼底滿是仇恨的光芒。
“母子?你就是當年的陳明慧?”帝天錯愕了片刻,很快恢複了先前的陰鷙。
“什麽?你是天麟的母親?那麽小雅……”
端木紫突然為小雅的固執而心痛了,她那麽偏激的愛著這個男人,卻沒有想到他們會是兄妹吧!
想到了這裏,端木紫的臉上帶著一種濃濃的悲哀。
“別給我提那個沒用的丫頭,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虧得本夫人為了隱瞞身份收養了她那麽多年,真是廢物!”
陳明慧提到陳雅,眼底滿是嫌棄,而後又邪惡的笑了起來,而後衝著天麟使了個眼色,一邊笑,一邊挾持著端木紫母女望身後的門退這裏出去。
“帝天,你不是想要很恨我們母子嗎?來啊,來殺了我們啊……”
“總統大人……”
殺手們一邊下意識的圍攏過來,一邊征求著帝天的意見,不敢輕易下手。
“放他們走!”帝天神色一凜,沉聲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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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麟一把將已經昏迷過去的端木紫仍在地上,渾身浴血的靠在黑巷裏的牆壁上,令人作嘔的餿水味道交融著酸氣充斥在空氣中,他靠著牆,虛軟的身體慢慢滑下,仰望著黑暗的夜空,急促不穩的喘息著。
低下頭,看著手臂上緩緩溢出的血,回想起那個男人對著自己的心髒毫不猶豫按下扳機的畫麵,嘴角慢慢拉開,然後漸漸變成了大笑,明明笑得那樣大,卻沒有發出一絲一毫的聲音,就像是在演著無聲的啞劇一樣,讓人覺得莫名的驚恐……
“兒子,你覺得怎麽樣?”
挾持著糖糖的陳明慧也很快的跟了上來,看著天麟痛苦的樣子,心裏一驚,而後慢慢的籠罩著深深的擔憂。
“好!你覺得我這樣算是好嗎?”
天麟眼神複雜的看著端木紫,悲哀的大笑著,眼淚卻從眼角溢出,滴落在地上,發出幾不可聞的聲音。
原來,一直是他在自動多情,他一直以為他可以得到這個女人,可以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一切,其實從不曾擁有,這就是那種從雲端跌落的感覺嗎?這就是被人背叛的感覺嗎?這個女人,這些日子以來,竟然一直在跟自己虛以為蛇,想到這裏,他的牙齒恨得咯咯響!
仇恨鋪天蓋地而來,將他扭曲、掙紮的心慢慢吞噬,拉進了最黑暗的深淵。
他要報複,他要反擊,他不會讓他們好過的,他要要活著報複他們,他要毀了端木紫的笑容,撕碎帝天的身體,他要將他們一起拉入地獄!
“兒子,我知道你難受的心情,你聽我說,你隻有先保住性命,才能反擊的是不是,你要記住,縱然我們無法成事,我們也要那家夥不好過!放心,媽咪會幫助你的!”
陳明慧陰沉著臉,也說出了自己的不甘。
“媽咪,我聽你的!”
天麟艱難的說著,隨著血液的流逝,他覺得自己的頭越來越暈眩,他緊握著雙拳,俊臉在黑暗中扭曲,充滿了戾氣的黑眸裏交融著滔天的恨意與血腥的狠絕。
突然,陳明慧眼神變得不安起來,似乎聽到了一些聲音,好像正朝著這邊靠近。
“追來了嗎?”
天麟的眼睛眯成一各線的眼縫裏隱隱泛起妖詭的光芒,勉強維持著最後一線意誌,撐著牆慢慢的站起來,再次將端木紫撈在了自己的麵前。
“我房間裏有個暗道可以直通地牢,如今之計我們唯有先去裏麵避一避,然後我想辦法幫你處理傷口!所謂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反正我們有這兩個女人在手,量他們也不讓輕舉妄動!”
陳明慧想了想,衝著天麟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天麟垂著冷汗,艱難的衝著母親點了點頭,無聲的跟在她的身後,走到轉角的地方,靠著牆,熟門熟路的在總統府七竄八竄,順利的進入了陳明慧所指的那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