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變成植物人?
正陷入沉思淩帝天被一陣電話聲拉回了神智,他拿起手機,急不可耐的問著,“威爾,怎麽樣?找到端木小姐了麽?”
“總統大人,端木小姐身上的監視器不知道為什麽被屏蔽了,接收不到訊號!”
“你馬上到本總統的辦公室跟我詳細匯報!”帝天馬上掛斷電話,眉心緊蹙,眼底帶著深深的擔憂。
“是!”
片刻之後,辦公室被推開,穿著黑色西裝的威爾走了進來,衝著帝天恭敬的點了點頭,在他的指示下,在辦公桌對麵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帝天坐下後,點燃一隻雪茄,神情若有所思。
“總統大人,我們現在該怎麽辦?依屬下看,天麟署長對端木小姐是有情的,所以他絕對不會傷害於她,當務之急,我們要馬上想辦法解決國內的事!”
威爾一臉嚴肅的說著。
“中天的實際底細你摸清楚了嗎?”
帝天看著他,突然想到了這個問題。
“總統大人,陳慧敏雖然是中天集團名義上的董事長,可是據屬下的調查,那根本就是一個幌子,陳慧敏早在幾年前因為財政上出現問題所以將公司給賣了,但是這件事並不為外人知曉,所以表麵上陳慧敏母子還是中天最大的BOSS,實則不然!”
威爾看了看手中的調查數據,一臉凝重的遞了過去,一一跟帝天過目!
“看來中天在這個神秘老板的統領下並不如何嘛,甚至連旗下部分產業也開始萎縮!”
帝天拿著手中拿著資料,不動聲色看著。
“那麽總統大人,我們是不是要將這件事出其不意的捅出去,讓世人都知道這個中天隻不過徒有其名,到時候那個神秘的老板說不定就按捺不住了,那樣我們就知道這件事到底是誰在幕後搞鬼了!”
威爾建議道。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個神秘的老板就是我們天麟署長了!”
威爾你要記住,關於我們手裏掌握的一切資料你都不要聲張,就讓那個傻瓜自以為成功了吧,很快他就會知道誰才是真正的贏家!”
帝天站起身,走到另一旁酒櫃,倒了兩杯紅酒走了過來,遞了一杯給威爾,臉上帶著令人捉摸不透的表情!
“那麽總統大人,屬下現在應該怎麽做?”帝天問道。
“查過那個日式餐館了嗎?本總統始終不相信那個女人可以無緣無故的在那個地方失蹤了!”
帝天啜一口酒,淡淡問道。
“據我們調查,那個餐館隻是郊外度假村的一個普通的兩層小樓房,什麽都沒有,一樓就是餐館,二樓是主人居住的地方,所以那個地方根本就藏不了人的!所以這點屬下可以肯定!!”威爾說。
帝天若有所思看著酒杯中紅酒,隨即,嘴角噙著一絲不易察覺冷笑,氣定神閑輕搖杯中紅酒:“你也覺得天麟那家夥很喜歡那個女人對嗎?”
“是的!所以總統大人其實不必擔心端木小姐的安全問題的!”威爾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謹慎的說著。
帝天點點頭,墨綠的眼瞳中充滿淩厲光芒,然後,將杯中紅酒一仰而盡!
“威爾,將那些監視著餐館的人全都撤回來,一個都不留!”
“總統大人,真的要這樣做嗎?可是屬下擔心到時候在兩位小主人麵前不好說話啊!”威爾畢恭畢敬語氣中含著一絲不確定。
如果他沒有看錯的話,總統大人應該是對端木小姐是有心的啊,怎麽會給自己下這樣的命令呢!
帝天沒有回答,隻揚起一聲冷笑,隨即,對威爾說,“照本總統的吩咐做!”威嚴聲音中含著沒有商量餘地。
“屬下明白了!”
威爾無可奈何的看了他一眼,再也不敢多說。
“好了,備車吧,本總統要去醫院一趟,估計糖糖的手術也差不多了!”帝天看了看牆上的時鍾,淡淡的吩咐著。
“好,屬下知道了!”
威爾放下酒杯,微微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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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續了八個小時的手術終於結束了,手術室的燈滅了,Goddard一臉疲憊的走了出來,眼底滿是血絲。
“Goddard,怎麽樣?糖糖的手術如何?”
帝天走到了Goddard的麵前,臉上雖然依舊是一貫的麵無表情,但他眼底的不安暴露了他的擔憂之情。
“手術很成功,不過……”
帝天一聽,很明顯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可一聽到Goddard沒有說完的話,心又馬上懸了起來。
“不過什麽?你TM說重點好不好?”
帝天不高興的低吼出聲。
“先別著急,你聽我說,你女兒的手術非常成功,可是她身體各方麵機能實在是太虛弱了,所以我不確定她什麽時候才能醒過來,況且心的心髒植入還有一係列的排斥反應,我擔心的是她承受不了!”
Goddard盡量說得非常委婉。
“你的意思是如果她一直不醒過來的話有可能會變成植物人?”
帝天聽明白了Goddard的解釋,眼底又浮上了隱隱的擔憂。
“是的,這就要看糖糖的意誌力夠不夠堅強了,這個時候的她最需要的就是親人的安撫和關愛,對了,她的媽咪和哥哥呢?怎麽沒看見他們?”
Goddard詫異的問著。
“威爾,你去樓上的病房套房看看,看陽陽是不是在裏麵睡著了!”
帝天衝著手下揮了揮手說著。
“端木小姐呢?”
Goddard一聽就覺得很不對勁了,好像發生了什麽他不知道的事。
“那女人失蹤了,這件事本總統還在調查,你的責任是幫我調理好糖糖就好了!”
帝天麵無表情的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說著。
“老兄,我說你不是這麽酷吧?本醫師可是諾貝爾獲得者,不是你的專業護工!況且本人今晚還要會英國,總之,你女兒我已經幫你救活她了,至於能不能醒就要看你對她有多少愛,可不可以喚醒她了,什麽時候了,還扮酷?活該那女人跑了!”
Goddard對他很不爽,氣得口不擇言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