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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29章 獨份幸運

  諸華美星的太陽落山感覺和『地球』的差不多,代而起之的是一彎月影,淡淡的,彌散著清冷月輝。


  在夜幕降臨下來時,華聯州的燈火極度輝煌,盛世的繁華在這種七彩繽紛的燈火襯托下越顯奢糜。


  方堃大半天時間都在警車的后廂趴著來的,被雪芷拎進她的住處時,天色已然全黑,夜空中星光滿天。


  也不知是怎麼搞的,一進了雪芷的住所,在燈光的輝映下,方堃身上的元氣法袍居然冰消雪融般的化去。


  「啊……」


  方堃第一時間察覺,忙慌慌的捂住了自己的小豆芽。


  這丟人的東西實在不足以拿出來現眼了啊。


  雪芷也沒有防住這個變化,俏面飛霞,抬就一腳踹方堃屁股上去,直接踢的某人飛撲到了厚厚地毯上去。


  而且是標準的狗啃屎的姿式,主要手顧著捂小豆芽了,沒能伸出來撐著地面,還好,厚地毯不坑爹,不然會不會飛出幾顆門牙也不好說,差一點破相啊。


  狗啃屎的姿式另一個坑爹的表現是P股還撅著,J花都被雪芷看見了,還有一雙晃蕩的……哈哈。


  「敢占姑奶奶眼睛的便宜,你今夜死定了……」


  「我是故意的嗎我?你講不講理啊?」


  「哼,講理?你叫主人和奴侍講理?你真的很欠!」


  「好吧,我要一件衣裳,主人……」


  「你有穿衣裳的資格,光著,哼!」


  「啊,你好變T啊。」


  「你才知道啊?遲了,」


  雪芷可不在這些,她還是頭一次有了自己的家侍奴僕,還是讓自己瞅著挺順眼的那種,光著好,本小姐要發現你的一切秘密,一點也不能保留,這是主人的權力。


  原來她是這麼想的。


  ---


  其實,這個下午,雪芷回到巡查廳,已把通過她的人脈關係,給方堃搞定了『身份證』,對她來說是件小事,但這樣的事換個人,就是天大的事,真不好辦。


  偽造身份證是一項極重的罪行,一般人是不敢攬的。


  只有特權階層的特殊角色才敢做這種事。


  雪芷就是這樣的特權階層中的特殊存在,她只是在雪宗源廳長的辦公室坐了半個小室,雪宗源廳長就為她辦妥了她想要辦的事,甚至感覺十分的榮幸。


  說真的,能為這位小祖姑奶奶辦事,雪宗源是求之不得啊,只要她肯開口,雪宗源會使盡渾身解術的去做,不惜一切代價,要知道這意味著自己抱到了祖姑奶的大腿,你以為人家憑什麼開口叫你辦事?你算老幾?


  雪宗源只是他這支嫡脈的28世孫,連面見老祖宗的資格也沒有,也就能看看家裡供著的祖像。


  而這位祖姑奶卻是老祖宗的親妹妹,而且就他這支的老祖宗都沒有見這位祖姑奶的資格,雪氏族長不允許。


  雪氏族長不允許的話,都沒誰敢去私下見『芷祖』;

  是的,就是『芷祖』,輩份太強大了。


  象她這種輩份還出來公幹的,幾乎絕跡,沒有。


  因為憑她的輩份資歷,可以享受族中最奢侈的供養,不用動就有巨億巨億的收益,何苦出來混公職?


  但是雪芷有她自己的個性,她就是要『入世』,她認為這是一種修行,不入世何以煉心?何以煉情?


  話說回來,雪芷要辦什麼事,根本不會通過雪宗源這種出去28世的寡淡親戚,不過呢,近水樓台,雪宗源也是運氣好,碰上這位『芷祖』太低調,身邊沒有圍繞的小圈子,因為她不需要,結果想辦事時,就找不見一個人。


  好吧,給你雪宗源一個機會。


  就這樣,雪宗源成了走近『芷圈』的第一人,為此他激動的想跪磕一個萬個頭,要知道成了『芷圈』里的人,那他在雪氏一族中的地位就可以坐火箭一樣飛竄起來。


  所以呢,雪宗源動用自己的人脈關係,極快的為芷祖辦妥了一個三無人員所需要的證件,畢竟他是握有實權的廳級官員啊,別人也要用他的,這種事,不算啥。


  在聯邦首府華聯州的『廳』級官員,放到外『州』去就是『州長』,也就是一州的土皇帝啊。


  諸華聯邦是四級行Z區域劃分,『府』是第一級,然後是『州』,第三級是『市』,第四級是『縣』;

  府相當於地球時代的『省』。


  州相當於地球時代的『市』。


  市相當於地球時代的『縣』,但是這個『市』管轄的人口和地域相當於地球時代的一個國家那麼大。


  縣相當於地球時代的『市』,不過這個『縣』的轄區就是地球時代的『省』那麼大,甚至更大。


  從這四級區域的劃分里能看出諸華聯邦有多大?

  再比如,聯邦警務部的部長,外放就是一省之長。和地球時代的封疆是一個性質的大員。


  只有成長為部S級的大員才有資格評為『國委』,聯邦最高級的核心權力層就是由『國委們』構建而成的。


  國委之上是聯邦議員,總稱『聯邦聯席議會成員』,這是諸華聯邦的最高權力核心所在,議員在擔任要職的國委們裡面選舉產生,『議員』代表最高權力掌握著。


  而『聯邦主席』是從眾『議員』之中選舉產生的,副主席也是,一正一副,兩位主席,若主席在任屆內出了意外,由副主席順位繼承,若正副主席一起出了意外,由第一議員順位繼承主席位,以此類推。


  雪氏一族中的『廳』級大員也不知有多少了,雪宗源只是其中之一,也不過是警務部下屬『巡查廳』廳長。


  扔在權力堆里,『廳』長真的不算什麼,連國委都不是呢,離權力中心還遠著呢,事實上這一步要邁出十分的困難,因為競爭的群體是十分龐大的。


  本來,雪宗源是沒有希望邁出這一步的。


  但是他要能抱上『芷祖』的大腿,那就不好說了。


  看芷祖肯不肯幫他了,若是肯為他在氏族族長那裡說句話,他就能走進一族精英政務人員的序列之中,成為重點培養的一位,然後一步步把你推向更高的『副』部位置或『部』長高度,這必須是由族長拍板的大事。


  族中的『廳』級官員,還入不了大族長的法眼。


  就拿雪氏一族來說,『廳』級的官少說好幾千,族長才不會關心這個群體,他眼裡關注的只是『部S級』。


  可是雪芷是大族長的愛女啊,想想她在大族長面前的話事能力吧,旁敲側擊一句,都有可能令你飛簧騰達。


  直到目前為止,雪氏一族還沒有流傳出『芷系』官員的消息,雪宗源認為,自己可能有幸成為頭一位。


  只是辦個三無人員的證件,雪宗源完全可以辦到。


  ---


  可憐的方堃沒有一塊小如巴掌遮X布,一隻手只能兜住自己的小豆芽,可悲啊,曾經的規模是一把手能兜住的嗎?這尼瑪的真是『虎落平陽』的最佳寫照了。


  這還不算,時不時要被芷主在P股上兜一腳,教他為侍做奴的規矩,該幹些什麼,該做些什麼。


  後來人家芷主換上了睡衣,把雪嫩的秀足架過來,讓方堃這個新侍做足療,她則拿起手機煲話湯沒個完。


  煲著煲著感覺不得勁兒,然後捂住話筒,瞪眼訓斥新侍僕奴方堃,「……兩隻手會不會?欠抽不是?捂你那顆小豆芽做什麼?我稀罕看它嗎?莫名其妙……」


  雪芷一臉的鄙視。


  方堃『羞』憤欲絕,真想找個縫兒鑽進去不出來了。


  不過在方堃挪開捂著的手時,芷主還真撇著嘴瞅了一眼那顆小豆芽呢,然後豎起自己的右手小指歪著頭看了看,嘆氣道:「唉,可憐了,比我小指都差一截。」


  方堃眼一黑,一頭栽到芷主的小腿上去。


  結果換來了芷主另只手中那條蛇鞭的招呼,詭異的鞭如靈蛇般繞過來抽在他後背和P股上。


  「看樣子,你還需要長時間的T教……」


  「……」


  方堃沒說話,但是挫牙了。


  吱吱兩聲。


  芷主幹脆把電話掛斷,手機直接扔一邊去了,仰起高貴的螓首,「挫牙?嗯,這個毛病不好,是對主人不滿的表現吧?」


  在她悠然的質問下,方堃俊臉垮了下來。


  他乾笑道:「怎麼會啊?我就是有點牙酸而已……」


  「是嗎?本小姐專治各種牙酸,來,T部翹過來,嗯,側面,對對對,這樣我才好下鞭嘛,一,二……」


  夜半三更,芷主的住所中響起鬼嗥的聲音。


  ---


  半夜,方堃只能蜷在臣室的地毯上休息。


  由於T部挨了四十多鞭,凄慘的只能趴著休息,在一邊的軟床上,之前的揮鞭者似已經進入夢香。


  偷瞄了一眼嘴角掛著一絲笑的芷主,某奴虛挫牙關。


  是的,虛挫,不敢合在一起挫出聲來,不然,肯定又是幾十蛇鞭的訓教,這個『芷』肯定是個暴『虐』狂。


  其實方堃不知道,今天下午雪芷在『廳』長辦公室就看了一些舉報她的信件,近一周內,被她巡街整了的人嫌疑人員有二十七被打爛了『骨』盆,其中兩個欠運氣的,居然被陰差陽錯的把『卵』黃給拍了出來,直接殘了。


  這些舉報就被雪廳長給壓了,為此,雪廳也承受著比較大的壓力,所有的善後清理粑粑的事都是他的。


  而且在最後,他婉轉的提出了給芷祖調動職務的事,說舉報信件已經壓了58批了,加一起有四千多嫌疑人員要上訴什麼的,芷祖您再不換地方,我怕督監部派人來。


  於是,芷祖就是點了點頭,連句話都沒說,惜字如金的姿態,但看到她點頭的雪廳卻是狂喜,女魔王終於點頭了啊,換去那個地方,她再整人什麼的,就沒問題了。


  傍晚下班前,雪芷接到調令,調任『刑重廳』二處三室為『刑事重案警務』;

  刑重廳的警務可是出了名的暴『虐』啊,聯邦憲法規定,刑事案件調查過程中,視案情可以行使刑訊,就這一條就把各路罪犯們嚇的拉粑粑了,事實上被抓入『刑重處』的沒有一個不交待十八代祖譜的,而且大多數給整的失去了自理能力,以後別說犯罪了,拉粑粑都需要它人的幫助,有鑒於混沌古世界的『人』太多,國家才罪犯的刑訊或判刑都是相當重的,清理力度也十分的大。


  對於自己被調去『刑重廳』的安排,雪芷只一撇嘴。


  人的習慣就是長時間漸漸養成的,雪芷的任性和作事風格也和家裡寵溺有一定關係,她發X喜怒哀樂等情緒都不會考慮什麼後果,所以她拿人或物撒氣也不考慮後果,這就養成了她魔王一般的性子。


  也是隨著漸漸長大,懂事越來越多,本性還良善的她沒有泯滅那天性,不然真就無法無天了。


  還有就是在修行中不斷感悟人性,褪去了許多浮躁,即便如此,她還是太年輕,還是太任性,要不是她獨立的世界觀豎立的還很人性化,現在真就入魔了。


  而對方堃的一番訓教,可以說是她有生以來出手最輕的,在她看來,方堃應該感到慶幸才是,在她不到一年的警務生涯中,因出手過重而導致嫌疑犯喪失性命的情況至少出現了上百回,尤其她痛恨Q『J』犯,一但撞她手裡的話,不是一腳踹粘他們的下半截,就是一拳砸爛他們的腦袋,就是這麼直接,根本不講什麼執法程序。


  所以,雪廳長再也承受不住這位芷祖給他帶來的巨壓了,再不給她挪地方,『督監部』會把他們一起帶走。


  一但入了督監部,即便以雪氏的影響和勢力,也會感覺很麻煩,因為『督監部』就是一個針對公職人員的執法機構,任何人想講情面也不好使。


  但在『督監部』插手之前,把粑粑清理乾淨也行。


  雪芷也知道『督監部』的厲害和變T,所以一聽雪廳提到這個部門,她也有些忌憚,因為她的確有被帶進去調查的經歷,那裡的人都是冷血,沒絲毫人情味,刑訊起來就象她自己說的,會打出你粑粑來。


  雪芷長這麼大以來,遭受過的最大的一次罪就是在督監部里,還好她也是修行者,不然也會給打出粑粑的。


  如果不是父親臉面大,把她從『督監部』撈出來,她可能被『督監部』的冷血們整得面目全非。


  一般來說,在『督監部』接受調查后再出來的主兒,基本是他的父母都不認識他是誰了,就這麼駭人聽聞。


  聯邦督監部是任何一位公職人員不想進去的地方。


  其實,雪芷很想進入『督監部』去工作。


  但是父親卻以『那裡干過一年的人職員都會失去人性而影響之後的修行,你不可以去那裡』為由拒絕了。


  後來雪芷就想通了,想想也是,失去人性的人在修行上就很難再走遠了,她已經認識到,修行是對人性最深刻的一種感悟,但是這種認識在她來看還很模糊。


  這一切是方堃所不清楚的,不然他就不會挫牙了。


  人的遭遇不同,秉性也就不同,環境造就人,這也是個事實,環境也能改變一個人的秉性,但那需要時間。


  ---


  趴在地毯上的方堃一雙眼在暗夜裡無比閃亮。


  他絲毫沒有睡意,因為他體質超強,從來不需要睡眠這種方式來『休息』,但是在這個重力密度極其變T的混沌古世界,他還是感到一絲絲的『疲憊』。


  倒不是被蛇鞭虐了頓疼的睡不著,這點皮肉之傷對他來說還沒沉重到那個地步,當時挨抽時是真的疼,但是過後就沒那麼誇張了,疼也完全在他能承受的度內。


  他睡不著是對這個世界的新奇,是對新的發展的必要思索,因為他在這個世界沒有多少優勢了,再也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那種強勢了,有一種要挾著尾巴討生的感腳,這種感腳自然是他不喜的,但現實是殘酷的。


  眼下看來只有做好自己的本職才是正事,不然天天蛇鞭T教也不是個事,看她的樣子似乎對這種T教蠻有興趣的,可不能助長此風啊,否則以後有的受了。


  不見這女魔王睡覺時手裡也拿著那條蛇鞭嗎?

  一鞭一條血稜子,那傢伙真不是好滋味。


  不過有些經歷的時候,方堃卻意外的感覺挨抽時腦腺在極速的分泌腦素汁,而腦素汁又奇快的化為精神異力,這簡直是個無法解釋的奇異現象。


  連同白天挨的三頓鋼板兒,今天的腦素大分泌,致使精神異力大漲一個度,這讓方堃十分糾結。


  瑪的,這不成J骨頭了啊?居然有這麼怪異的修行精神異力的方式?也不知是自己體質特殊才這樣,還是所有人都這樣?這奇異現象應該不會『普及』吧?


  不然此一修行方法早就被倡導推廣了。


  他又想,難道是讓我適應逆境,才專門給我開發出來的一種修行方式?這得有多大的幸運才能獲此照顧?


  這真是獨份的大幸運。


  好吧,小爺我就是這麼幸運,連挨揍都能精進修行,這叫什麼?這叫逆天的資本,你們誰也不要眼紅好吧?

  某讀者:眼紅尼瑪啊,你是J骨頭,我們又不是。


  呃,那就繼續這個J骨頭的故事吧。


  ---


  太陽暖洋洋的照進大窗,照在方堃P股上。


  趴著熟睡中的方堃側著俊臉,口水淌在自己手背上,天蒙蒙亮的時候,他終於在胡七亂八的思索中入睡。


  半蹲在一邊歪著頭看熟睡中方堃的芷祖,意外的沒有暴發動用蛇鞭,美眸掃過他那還是鞭痕縱橫的P股,傷痕明顯不再浮腫,只是仍殷紅黑紫,她嘴角微翹,一絲笑浮上俏臉,只是無聲的。


  抬起的天足準備踹踢他P股叫醒他時,半途又收住,那一瞬間被他熟睡的安祥的俊面的神情所打動。


  算了,這麼安靜寧致的一張睡臉,精緻到讓姑奶奶我的眼神都能停滯,算你小子幸運,饒你這遭……


  收了秀足的雪芷,就這樣光著腳丫子朝外去了。


  當她的足音出了卧室的門,面朝窗戶的熟睡的方堃詭異的睜開了雙眼,也是無聲的一笑,心說,我這坑也深著呢,芷兒,你又陷進來一些,嘿嘿。


  啊欠……


  已至客廳的雪芷突然打了個噴嚏,自語道:「哪個不知死活的傢伙編排姑奶奶?」


  聞聲的方堃,J花一緊,慌忙閉眼裝睡,好危險。


  是繼續裝睡,還是起來盡一個家侍奴僕的責任?


  糾結了啊,這怎麼選擇呢?

  左思,右想,決定不了,從來沒這麼優柔寡斷過,實在是在鞭『虐』和尊嚴兩個選擇上難以取捨……


  直到女魔王的氣息又出現在卧室,方堃知道自己失去了選擇的機會,只能繼續裝睡了,但願不是被蛇鞭叫醒。


  啪!

  尼瑪啊,怕什麼來什麼?

  果真是一鞭,重重落在還有好多傷痕的P股上。


  哇,方堃在誇張的慘叫聲中翻身起來。


  蹦起來的他,一手捂著傷處,一手兜住小豆芽。


  這個,必須的捂住啊,太丟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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