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54章 老楊的坑
在天使王城之外的無名山中,獸潮殺戮進行的如火如荼,但被神力遮罩,無人得知。
就象方堃和攝政王楊的『大戰』也無人知曉一樣。
他們間的大戰的確也具備觀賞性,但不需要觀眾。
一開始,楊也極盡迎奉之能事,和方堃拼的旗鼓相當,自我感覺也很良好,老娘怕你嗎?
但隨著戰事的深入,楊漸露潰退跡象。
本來嘛,這種戰爭里一般都是男人先敗的,有句話說『只有累死的牛,沒有犁壞的地』。
問題是方堃這傢伙作弊啊,他又不缺乏作弊的資本。
他使壞啊,把『大紫陽戟』融入了小方堃『體』內,不光令其更加偉闊,主要是漏電啊。
漏的還是『雷霆紫電』,真它瑪的誇張。
這一波『戟斬』下來,攝政王楊頓時潰不成軍,尖叫連聲。
「你、你太卑鄙了啊,居、居、居然用D『棍』?」
「哈哈,我看你還拽不?恁不死你。」
「違規啊,違規了……」
「別叫了,又沒裁判,你就欠這個,還牙硬不啊?」
「我牙本來就是硬的呀。」
「老子讓你硬,」
再斬,記記都是雷霆紫電,斬的楊氏漏液都秒秒鐘氣化。
這一頓殺威棍,從天明殺到天黑,從天黑又殺到天明,殺的楊氏攝政王哀叫連天的。
表面上只是那種痛宰,實際上是方堃對楊的紫雷淬洗,只不過是公私兩便,兩不相誤嘛。
楊氏也感覺到其中的受益,所以慘叫的聲嘶力竭也沒有討饒。
她似乎在尋找到自己的承受極限。
這也是一種極限式的挑戰。
姿式不知換了N種,反正這一恁就是又一個『七天』。
第七天深夜,月華轉過子時,楊維思終於迎來了她俗世修行的最後一境突破。
在她雪軀拌顫中,天地元氣不要本錢的狂卷而至,其身有若黑洞,無休止的吞噬著元氣。
方堃的『春天』也在這一刻迎來,他積累了許久,一直未能突破的『皇境』敞開了大門。
在楊維思登頂顛峰之境時,屬於方堃的的濃烈皇氣沖霄而起。
五千丈,一萬丈,兩萬丈,五萬丈……最後突破恐怖的十萬丈。
『看』到男人的驚天動地的突破,楊氏直飆尿了。
尿騷味還沒有機會揮發出來,就給小方堃的雷霆紫電蒸發氣化。
楊氏女強人,虛弱的依偎在男人懷裡,仰望他那張氣象萬千的偉岸俊面,心顫的不能自己。
「親愛的,我想問一句,你是人嗎?」
十萬丈皇氣,以老娘的傲驕也嚇尿了好不好?
這種死變T,要是升仙后,會強悍到什麼程度?簡直不敢想象啊。
方堃也給自己的『升皇』之氣震驚了,要不要這麼誇張?
十萬丈!
一直以來自以為是的青蓮和楊維思都要跪低了。
此時此刻的攝政王楊已經退開身子,跪伏在榻上,用螓首烏絲覆蓋著小方堃同學周圍,她輕啟擅唇,第一次低眉順眼的主動讓小方同學享受她的S喉技藝,以此表達她對這死變T的崇敬之情。
這對楊維思來說,無疑是放下一切矜持的態度。
當一個女人肯為一個男人這麼做的時候,她的『心』基本上歸附了。
這麼做需要捨棄尊嚴,需要丟開羞澀,需要毅力和決心。
象楊維思這麼傲驕的女人,她為誰這麼做過?她是有過前夫和情夫,但他們都做夢去吧。
她早練出了S喉技藝,但所有香蕉都早被胃消化吸收了,殘渣都被排泄了不知有多久。
那爐火純青的技藝,終於有了效勞的目標,攝政王楊沒有猶豫,先讓小男人當把皇帝再說。
實際行動勝過千言萬語的解釋。
方堃也是第一次被吞的這麼深,那叫一個爽啊。
但收了十萬丈皇氣,借小方同學之便把余能度入楊氏體內,令她登境后的大幅空虛立即塞滿。
然後是瓊漿獎勵,楊吸的點滴不剩的。
M態畢露的老楊,風情剎那絕世,這傲驕的女人還藏著極M的一面啊。
吐出小方同學之後,楊的唇邊連掛著一絲亮晶晶拉出長度的細絲線,哦,令人暇想無邊啊。
她香舌乍現,卷掉了那條令她俏面飛紅的亮絲絲。
人還保持著跪姿,上身已經挺直。
那雙如今水汪汪的美眸,和平時的威冷完全不同。
方堃就霸氣的站在榻邊,體型如山如岳。
他勾起攝政王楊的下頜,「還要不要給我腦袋換個顏色啊?」
楊氏頓作憤狀,「誰敢?哪個敢?老娘撕她的『B』。」
言罷趕緊擠入男人懷中,手撫著似要發怒的小方同學,柔聲M笑,「親愛的,人家決定了,嫁雞隨雞,嫁狗隨狗,跟著自己心愛男人的P股後面才是正道婦道,其它都是歪門邪道……」
「哎喲喂,你這變臉比脫褲子快多了啊?」
方堃嘲諷著。
楊面不改色,還輕捶他胸膛一下,嗔道:「人家撒撒嬌嘛,你N天不採人家,自然心裡不爽呀,你也知道人家某方面很需要呀,不剌激你一下,誰知你壓在哪個S貨肚皮上?」
這女人拿嬌放M的話,堪稱一絕,方堃女人一窩,還碰上過一個這麼有味兒的呢。
該不是當過別人『老婆』的才有這種味兒吧?我去。
「我說過要把你娶了啊?」
方堃繼續鄙視嘲諷攝政王楊。
楊仍舊面不改色,捏著小方同學的手更勤動了。
「不娶也罷,你嫌名不好聽,我能不為你著想?我就是成功男人背後那個隱形女人,為了你受點委屈吃點苦算什麼呀?老娘這條命隨時也為了親愛的你奉獻,將來我們一起升仙,你宅子里總要給人家一個位置吧?大小我不爭,名份總有一個吧?」
好心計呀,楊攝政做的是未來的打算,至於在俗世,就這樣了,人家不在乎。
方堃捏著她嬌嫩麵皮抖了抖,「我也是服了你這麵皮,明是挺薄的,這薄中藏著厚啊。」
楊攝政就M過一眼,嬌笑說,「親愛的,在你面前我有什麼好羞的?你歇一下,一會兒人家就把雛『菊』也獻給你哦,只為慶賀我男人十萬丈的驚皇氣,老娘給撕裂也開心吶。」
雛的菊?
方堃瞪眼吞了口唾沫,「唉!我還真的服你這手段,不過,我不好那一口,說說唬人的。」
楊卻依偎的他更緊些,手裡的小方同學已經給她拔撩的怒至70%了。
她柔聲M氣的道:「親愛的,你心疼我不肯恁,可做為你的女人,我要不獻上雛的,我於心不安啊,萬一哪天遭遇不幸,給人綁票強上了,被他拔了你頭籌,我怎麼有臉見你呀?」
「我去尼瑪的,整個世界有能綁了你的存在?除非你準備給老子腦袋換個色兒,自己把P股撅給人家,不然,誰還能把你給強了啊?」
方堃瞪著眼,把她胸端一陀直接捏的變了形狀。
楊輕吟著,細眉微挑,似給捏疼了一般,但她那陀柔韌非常,怎麼會疼?裝的吧。
「人家就那麼一說,親愛的,你就點個頭吧,我都愛死小方同學了,讓它破個雛我才心安。」
「喂,你別亂來啊。」
好說歹說,半推半就,把方堃這死變T摁倒,楊攝政一如既往的強勢騎了上去。
然後她親手校準了一下,接著就沉坐T而下。
「啊……」
是我們攝政王楊的慘叫聲。
方堃還乾笑,「你看看,我說了不要的嘛……」
「老娘就喜歡你這麼無齒等著被『推』,還假裝拒絕的不要臉姿態,享受你的吧,混蛋。」
楊咬著下唇,手撐著他的胸膛,主動承接下『攻』之權。
方堃一付『受』態,手卻愜意的搓楊的聳陀,跟氣球一樣的彈性,真尼瑪是好貨。
他給了楊P股一巴掌,「做人老婆,要懂的維護男人的尊面,這方面你好贊呀,老子喜歡。」
楊顛著P股,「老娘在今天之前,只是喜歡你,過了今天肯定深深愛上你了。」
「因為十萬丈皇氣?」
「那是不能排除的基本因素之一,還要加上你夠無齒,老娘骨子裡是『Y』S的,就得你這種流氓來挖掘深藏的潛質,尤其你這帶電的家什,世間獨一份好不好?被你這死變T電過的,老娘就是找十頭驢也不過再過上『X』福的生活,所以,決定乖乖做你的小女人了。」
楊沒說假的,十萬丈皇氣是保底的因素,太重要了,其它理由也能說過去,帶電的獨一份也沒誇張,尼瑪的,被D棍恁過的,什麼棍都沒滋味了好吧?X福又從何談起?
好半晌之後,楊伏低身子,和方堃重合,臉頰相蹭,氣息可聞。
所謂的『菊』愛不過走一下過場,對女人來說是一種痛快,男人的感受也許還行。
但方堃從不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喜歡女人的痛苦之上。
所以他一直只是用破『菊』唬唬她們,從沒有對哪個動過真格的。
象徵性的破了以後,兩個人就不動了。
主要楊的感受不太好,這很打擊她的主動性,也知道她的小情人不欠這點,意思意思就行了。
「老子準備和你翻臉來著,沒想到掉你挖好的坑裡了。」
「老娘肯向你拿嬌耍俏,還不是愛上你了?就這點泡妞兒手段?都不知我傻女兒怎麼被你上手的,我也是醉了,冰兒真是太丟老娘我的臉面了。」
「這你就錯過冰姐了,從來都是她在泡我,哪輪到我泡她?要不是冰姐從幼兒園時代就開發我的小方堃,它也沒有今日的宏大規模啊,怎麼著也要感謝我冰姐姐呀。」
噗哧,楊維思笑噴。
她道:「別說,她這點象老娘我,具備主動的進攻性,喂,改天,我叫冰兒一起恁你?」
「我覺得你還是換個伴兒,冰姐對你換了她老爸腦袋上的顏色,一直耿耿於懷呢。」
提到這個茬兒,楊也默然,幽幽道:「說實話吧,我是正常女人,我也有需要好吧?她爸整整萎了十幾年,我也算守了十多年婦道,後來要不是想著異世長壽這茬兒,也不會邁出那步,」
「十幾年,要不要那麼誇張?冰爸不會一娶了你就不行了吧?」
「婚後一年就開始早X了,又不半年後不舉,」
「我艹,你太狠了吧?只用一年半就把一個男人給廢了?」
「我不是最主要的原因,他早些年手Y過度才是罪魁,結婚之後也沒超過五分鐘的時候,我能說他什麼?活寡守了十五年,要說我沒有換個男人的念頭是假的,可純粹因為這個換男人,我面子上過不去呀,魏家也是豪門,楊家也要面子,所以,一直就那麼過著。」
「搭上那個院長是多久?」
「主要讓他幫我改造體質,前後不到兩年時間吧,付出代價就要有收穫,當時他是我所見過最強的異武者,我也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甚至范糊塗,差點把冰兒也便宜了他,幸好有你在。」
啪!
給她P股上一記狠的,方堃哭笑不得,「你真的要犧牲冰姐?」
「談不上犧牲她為我換利益,只是想帶她一起走,她就只能接受院長的改造,不想你也能為她改造體質,甚至比那個院長還厲害,讓老娘早碰見你兩年,你就慘了。」
楊擰著方堃俊臉蛋兒哧哧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