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45章 偶遇一戰
暮色西沉,悟真也沒有回客棧。
方堃和老婆們正一起用餐,從入世之後,他們也漸漸習慣了『吃慣』,那種感覺很好。
雖然他們只食天地精氣也可,但畢竟前十幾二十年都是靠吃飯過來的。
最近,無論是孫倩、魏冰,還是蕭芷丁妤等美女們,都在勤修『柴樞典道』上的道法,一個個好象入了魔似的,墜進了『符篆』『道法』的世界中去,在探索神秘的符咒奧義。
甚至都沒人和方堃一起修練『大陰陽法』了。
陳亦真近日仍然受寵,一天就在方堃身邊晃,她等於半個『地主東道』,因為她最了解這世界。
艾瑞芙、福麗波、海菲亞她們則在冷眼旁觀,因為在這裡她們地位最低,金髮碧眼的是奴籍,哪怕成了方堃的妾,也在世人眼裡是『奴』的身份,不過是你家老爺寵你們,抬舉你們罷了。
其實她們心裡高傲著呢,一個個都『神』啊,只是沒有醒覺魂靈,沒有神的力量而已。
不過在她們眼中,方堃還是強大的存在,概因他掌握了空間法則,這是神都辦不到的事啊。
除了方堃,其它女人們,她們就未必放在心上。
哪怕孫倩打爛了艾瑞芙的p股,她心裡仍是對其蔑視的態度,這就是『神』的心態。
方堃則對她們一視同仁,他的心態還是很正常很平淡的。
他琢磨的更多的是要在這個世界上建立自己的根基根本,絕域還有兩千多萬同類呢,華族人佔了近一半,自己得趕緊做出些成績,得想辦法讓這些人都融入這個世界來。
另外就是探索挖掘自身的隱秘,本尊到底是哪方神明?
他充滿了好奇,但是眼下無一絲要醒覺的跡象。
是不是應了秋之惠的說法,沒有巨大的壓力,就觸及不到靈魂深處的封印?
可現在這狀況,若承受巨大的壓力,這個家就可能分崩離散。
但在自己身邊的這些人,一個個的靈魂深處,都似隱藏著不為人知的絕秘,她們都沒有面臨壓力,都無法醒覺,也許某一日來臨,巨壓把這個家壓崩,各人都可能激發出潛力,又或觸醒魂靈。
各種可能都有,方堃必須做最壞的打算。
能跟著自己來到這裡的人,怕沒一個簡單的,哪怕是最不起眼的沈燕娘和羅婷,她們都可能隱藏著驚人的實力,梅元生梅香珍兄妹,華炎華傑父子,師兄紫嬰,還有悟真。
對了,悟真這小子好象沒回來?
「十三,悟真沒回來嗎?」
「好象是。」
陳亦真回答,一邊還朝他眨巴了一下眼。
這一眼有些內容在裡面的。
方堃就以『傳聲入密』式問她,「怎麼著?你認為悟真會把袁珍那個了嗎?」
陳亦真同方式回答,「八成是,你看不出你師侄憋的眼睛蛋子都藍了啊?有點飢不擇食了。」
「我去,憋藍了和我有關係啊?」
「怎麼沒關係?你一堆妻妾,他半個沒有,你有想過他的感受啊?」
「我還分潤他一兩個怎麼地?這種事不得靠自己呀?這和練功一樣,練出來是你自己的,別人不可能分走你的修為,我女人再多也是我的啊,他泡不到是他沒本事嘛,」
「我懷疑是不是你這個當師叔的,用身份壓他,不許他泡妞兒,所以妞全是你的?」
「我去,這是各人的緣份,就說你吧,怎麼沒看上他,就看上我了呀?」
「呃,也是啊,老公,你比他厲害嘛。」
「那還有比我厲害的,你是不是要改換門庭啊?」
「這個真不好說呀。」
「很好,一會先揍爛你小p股。」
「嘻嘻,我好怕呀。」
他們傳音密聊,別人是聽不到的,表面上看不出一點異樣。
方堃又道:「悟真那小子,怕是要通過你閨蜜袁珍,去勾搭她那個『術士』姐姐吧。」
「我也怕這樣,袁裳脾性很冷很烈,惹了她被打殘還好,打死都不是沒可能。」
「哈哈,各人各命,自身的際遇也有緣法,我現在想通了許多,我身邊就沒有一個人是簡單的,運隨命動,觸緣生異,未來茫不可測,卻令人無比期待,非要人為的拘限,可能不是好事。」
「老公,你的想法很怪呀,但又讓我覺得很有哲理。」
「我是哲人嘛。」
「屁,你是y賊。」
「好吧,一會y了你。」
「那我洗洗等你啊,嘻嘻。」
「我去,你是女y賊。」
「老公,我是專y你的那隻女賊,」
方堃正要再回應一句,大腿上一疼,給身旁的孫倩掐了,怎麼著?傳聲密聊也能發現?
耳內傳來孫倩的嬌聲,「眉來眼去的,你不嫌累呀?」
方堃才知是這裡暴露了,真汗。
忙回答孫倩的嗔問,「老婆啊,悟真沒回來,我問十三,是不是叫她閨蜜給拐跑了。」
「拐去唄,還能吃了虧?有美送到嘴邊,悟真不吃豈非傻了?換過是你,早架炮開轟了吧?」
「汗死,我是那樣的人?老婆,一會我檢驗你大陰陽法修練的如何了,好不好?」
「還是去檢驗十三吧,她眼媚臀圓的,迷的你七八素,早找不見我的門了吧?」
「怎麼會啊,老婆,十三和你比,那還是有差距的。」
「是嗎?感情你現在降低品味了啊?俗氣。」
方堃給批駁的變成苦瓜臉,再不敢和陳亦真聊了。
陳亦真沒等到老公的秘聲,看見孫倩美眸瞟她,心裡微驚,大姐頭兒發現了啊?
她心裡也是有些虛了,聽說金髮妞艾瑞芙爭寵,被大姐頭兒打的p股開花呢,我還是低調吧。
餐后,陳亦真主動過來,姐姐長姐姐短的討好一頓孫倩,末了說要苦修一番,就走了。
方堃心說,你還挺有眼力勁兒啊。
他和孫倩回了卧房,一般來說,正室的卧房就是方堃的卧房,除非他主動去別人的房。
一入來就把孫倩給抱上腿上了,嘿嘿笑起來。
「老婆大人,是不是招一兩個姐妹,和我們一起修練啊?這不顯得你這個大姐心胸寬敞啊?」
「我今兒還窄了,怎麼著啊?大姐頭兒白當的啊?正位白坐的啊?」
孫倩也流露出正室的優越感來,圈著方堃脖子,微哼一聲又道:「陳十三也不笨啊,我就盯了她一眼,她就知道哪出問題了,趕緊過來表明態度,算她機靈,今兒晚上若還勾搭你,我不找個借口收拾她一頓,真對不起她,哼。」
方堃苦笑,「果然有大老婆的威儀了,想整誰就整誰的節奏啊?」
「那是,你說的啊,我唱黑臉,你唱紅臉,我打疼打慘了誰,你去裹哄,豎立正室的威嚴,什麼時候,我瞪瞪眼,她們都嚇的能擠出尿點子來,就差不多了。」
方堃照她臀側就一是巴掌。
「你這也太『殘』暴了吧?」
「若大一個宅子,十多妻妾,不嚴加管束,天天還不為了爭床打的頭破血流呀?」
「沒那麼誇張吧?」
「防患於未然嘛,真成那樣,豈不顯得我無能了?給你貶成侍婢都不是沒可能呀。」
方堃苦笑,「行啦,乖老婆,我貶誰還能貶你?你這心胸要是都被貶,她們誰也不行啊。」
說著,大手就攀上了孫倩的一隻怒峙,柔韌在手,滿滿一掌,這手感,就一個贊字。
孫倩俏臉微微緋紅,依偎在丈夫懷裡,卻道:「後半夜,你去看看蓉姨吧。」
「啊?」
「啊什麼啊?偷都偷了,偷完不管了啊?我發現蓉姨有些寂寥,就你這還開啟了無法無天之道呀?這點擔當也沒有,修什麼呀?」
被孫倩一語點醒,方堃深吸一口氣,微微點頭。
「老婆,我選你當大,真沒一點錯,唯我倩兒坐此正位,」
「是不是我叫你去把她們都過一遍,你更要誇我啊?」
「那必須是,哈哈。」
「打死你。」
於是,兩個人開始修大陰陽法,修的孫倩變成一堆稀泥,咽聲如泣,方堃才收了攻勢。
---
邢玉蓉是有些落漠寂寥,她是唯一的一個長輩,卻融入方堃這個年輕家庭中,偷偷摸摸的,讓她有種說不出的感覺,既有些剌『激』吧,但更多的是寂寥,相愛不易,相守更難呀。
夜半,無法入眠,不想靜修,心思凌亂了,腦海里還閃過的卻儘是小冤家的俊臉笑容。
突然,空間塌陷,方堃如鬼魅一樣鑽出來,就在邢玉蓉的床上了。
「啊,你這偷人的賊,空間法則就用來做這個的?」
方堃齜牙一笑,掀了錦被,把邢玉蓉赤果果的雪軀暴露出來。
下一刻,他身上的衣裳也找不見了,直接就壓了上去。
邢玉蓉嚶嚀一聲,被貫穿瞬間,心底那絲幽怨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歡樂的時光總是過的很快,當魂兒重新入體時,邢玉蓉赫然發現,自己和方堃處身在夜空下的大地,大地起伏,山巒疊嶂,夜風寒冷,卻刮不到身上,自己還盤纏在小冤家的身上。
兩個人赤果果在山間,在峰間,在天地間。
「蓉,夜屬於我們,用不了多久,我讓白天也屬於我們。」
方堃的話,邢玉蓉聽得懂。
但她道:「再適應些時吧,目前我就喜歡夜,你總得給我留點面子不是?」
「我無法無天從你身上開始的,蓉,你這樣拋不開臉,修為也會受阻。」
「呃,似乎有點道理,可我們總不能在她們面前媚來眼去吧?我不顧及別人的想法,芷芷那裡也我這個當媽的臉紅心顫,這是最大的心障,給我點時間,親愛的。」
能從邢玉蓉嘴裡聽到這句『親愛的』,已經是很大進步了。
方堃兜著她臀,笑了,「我喜歡你這麼叫我。」
「親愛的,親愛的……」
幾聲叫的小方堃怒漲八度,邢玉蓉感覺自己要被戳穿似的,魂兒又要盪上九霄一般。
偏在這時,寂靜夜空傳來一聲嬌叱。
「哪來的兩個無『恥』妖人,行此y事,遍足滿山,要不要臉?」
聲落人現,雪袍銀髮的持劍美女,突然幻現在峰顛處,腳不沾地,凜凜如仙。
劍氣波盪,居然把周圍數十丈空間罩住。
邢玉蓉啊的叫了一聲,身子一縮,四腳盤緊,臉趕緊藏在方堃頸下,怕給看到似的。
還好,她身背對著來人,念動間,忙喚出元氣之鎧罩住赤軀,但在觸覺上不能隔斷小方堃。
劍氣有種要滲入軀體肌膚的威烈,可見來人修為不淺。
方堃卻夷然無懼,星目閃耀著深邃光芒,罩定來人。
還真是絕色美女,而且這長相,好象和……和袁珍有占啊,呃,不會是她那個術師姐姐吧?
「夜瀾人靜,我和我女人在深山空寂處做什麼,礙著你了嗎?」
「你可知羞恥二字?」
銀髮女怒斥。
方堃微笑以對,「你可知天地初開,便分陰陽,萬物皆分陰陽,人亦然,陰陽不合,萬事萬物不得和諧,道法有雲,孤陰不生,獨陽不長,陰陽奧義,實則膚淺,便在一個合字,只是世人故作聰明,把它想的太複雜了,你劍氣籠罩六十八丈,看似不錯的修為,但在我眼裡,你應該更高深一些才對,但你沒有挖掘出自身的潛力,你不懂陰陽大術,便難悟天地奧義,」
「照你這麼說,我應該也象這個女人纏抱著一個男人做無恥行徑才算懂陰陽?」
「無恥嗎?我不覺得,你能說人類繁衍是件無恥的事?你爹娘不無恥能有你啊?」
「放肆。」
銀髮女劍光崩裂精芒,化為光雨直罩下來。
方堃含笑沒動,下一刻,虛空中就幻現一柄巨大的黃金戟。
大紫陽戟!
一戟斬滅了銀髮女的劍雨突襲。
她浮空的身形遙生感應,顫晃個不停,眼裡多了凝重之色。
「好妖術,元氣之強之純,還是我首次見的,你算本小姐遇見的一個強手。」
「別把自己看得太高,人要謙虛。」
其實方堃要試自己的實力,拿『術師』來試就有了衡量標準,因為他現在是術士,低了人家一階,他要看看自己術士的修為,和術師有多大差距。
剛才一戟,他也用盡了全力的,雖然斬散了對方的劍雨,卻發現境界的差距還是一條鴻溝。
因為他看出來了,對方這一劍沒有出全力,輕描淡寫。
而自己一戟是全部元氣的凝聚一擊。
當然,沒有挾著雷威在內,不然又是一種結果。
這一試,方堃就有了信心,自己全力出手,不隱藏雷威能量,在不動用空間法則的情況下也能和這個銀髮女一戰,她想打敗自己還是很難的,自己想奈何也極難。
「我感覺不到你『術師』的境界,難道你是術士?」
銀髮女在驚異這個發現。
同一境界的人,自生感應,但她對方堃沒有那種同境之感應。
「你說對了,我是術士修為。」
「怎麼可能?術士怎麼能接我一劍?你在隱藏修為境界嗎?」
「我若是術師修為,彈彈手指,你就趴下了。」
「大言不慚,再接我一劍。」
銀髮女劍豎胸前,猛然舉起,一道劍光沖霄而上,下一刻化為一柄十數丈的元氣之劍,劈下。
這一次方堃沒有喚出大紫陽戟。
腦頂之上卻蹦出一道光芒燦燦的符篆,萬分之一秒的時間放大,直接把十數丈大的元氣大劍包裹了,只見符篆上紫電繚繞,銀芒飛濺,符面上凜凜四個大字,予銀髮女極深的印象。
『神威如獄』
好霸氣的四個字,好霸道的一張符。
砰!
元氣之劍在符篆包裹下,只是掙了兩下,便在暴響聲中化為光寸碎散。
凜凜光符,遮天蔽日一般,懸於方堃頭頂之上,數十丈高大,威芒覆射數里之遙。
「你雖然是術師,也未必奈何得了我,我們往日無仇,近日無怨,總不能因為你撞見我和我女人在做點那事就殺我們吧?不知所謂,」
「妖人妖行,我斬便斬了,哼。」
「你以為你是誰?斬我?你夠資格?」
「試試嗎?」
銀髮女詭秘一笑,剛才她也未出全力。
但方堃也沒全力以赴。
「別打擾別人做那件事好嗎?很討厭的。」
「接劍吧。」
銀髮女似撞見對手,見獵心喜,劍威更甚,化為千百劍,飛舞奔竄,要把這緊抱在一起的倆人戳成碎渣似的。
方堃對她這麼執著或頑固的挑釁,也生出不耐的情緒。
念動之間,大陰陽本命符突然崩射出紫色雷電,火舞銀蛇、火樹銀花,雷閃電鳴,千百雷絲驀然崩現,喀嘣喀嘣,震的山峰震蕩,百丈內古樹碎成殘渣木屑,塵石崩濺,有如末日降臨。
銀髮女的千百劍體在銀電閃雷的肆虐下,土崩瓦解。
她本來懸浮在空中的身形,終於失控掉下來,腳也終於踏實了山崖地面。
一張俏臉露出不可思議的震驚神情。
雷威啊,雷力啊,這是大自然中不可抗拒的神威異力,是千萬修者都要仰望的恐怖力量。
「你、你能操控雷電之威?什麼妖術?」
這是鬼神莫測的手段,近乎仙人的手段,小小一個術士就會?
她驚震的無以復加。
方堃一笑,收了本命大陰陽符,彈了彈手指,身前就現出一道蒼桑古樸的門戶。
在銀髮女更驚駭的目光,光著身子的男人,就這樣抱著他的女人走進去,消失了。
那門戶散發出神秘的氣息,漸漸消淡,變的虛薄,最終融於夜色之中。
沒留下一句話,就這樣走了。
銀髮女怔怔出神,銀髮在山風吹拂下飛揚,凜凜仙姿絕色,能予人極深印象。
莫不是碰到了仙人了吧?
她這個念頭在腦海一轉,不由苦笑搖搖頭,剛才最好一擊,反而雷威反殛,似有些震傷。
深呼吸一個,腦海中方堃俊偉的顏容還在,那微笑,那自信,讓她臉色更為凝重。
沒想到這次回家,居然碰上這麼個人物呀,不虛此行。
---
方堃從空間之門回到了邢玉蓉床上,就這麼直接。
拿邢玉蓉的話說,空間法則讓你拿來做這勾當了,真也夠糟塌的。
但適才的一戰,對身在其中的邢玉蓉觸動極大,一直不知道小冤家的修為有多高,今夜是看到了啊,哪怕對方是『術師』,我家小男人也從容應付,來去自如,我這男人太強了啊。
女人最喜歡這種安全感了,邢玉蓉雖有豐富的人生閱歷,但仍然喜歡這種感覺。
這一回到床上,她就不由自主的動彈了,晃腰彈腿的,突然就有了十足的興緻,說不清呀。
「親愛的,我要好好修行,從大陰陽法開始,你好厲害呀,今夜我算開眼了。」
「是你這麼修的嗎?」
「從這裡開始呀。」
邢玉蓉似回到少女時期,有了頑皮的心態。
「哈哈,好,修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