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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22章 王亨有底牌

  一頓飯吃的,方堃兩條大腿受盡了折磨,但根本沒有躲開的可能。


  不過也不是沒有收穫,就孫倩這樣一個大美女為什麼在他的身邊,就不用太多的向蕭芷解釋。


  甚至蕭芷明白了,孫倩就是方堃這小流氓的『X』啟萌老師,也可以說是第一女人。


  飯吃完了,蕭芷也沒那麼氣了,醋吃了不少,但想想也沒必要,他們當初發生曖昧時,自己才十歲,根本沒可能參與或制止他們,怪只能怪自己來遲了。


  來怪不說,現在還被方堃欺負成他的人,當然,蕭芷也沒想過要從方堃身邊撤走。


  「下午你有沒有事?丁妤約我去圖書館。」


  「嗯,讓倩姐陪你們去,我另外有事,」


  「有屁事?」


  蕭芷撅嘴。


  「王亨找我說事。」


  吃飯時,王亨發來個簡訊,約他下午見面,他這個圈子需要方堃這樣背景的公子來充實。


  而方堃也想融進華青官宦子弟的圈子,哪怕這個圈子烏煙瘴氣,他也得進去佔一席之地。


  一聽王亨,蕭芷撇了撇嘴,聽堂姐說和那貨領證了,以後算『姐夫』了,也就沒說什麼。


  從飯店出來,孫倩把方堃送到文廟,才載著蕭芷去接丁妤。


  方堃一個人溜達回了破邪居。


  在破邪居,悟虛把上午去李氏祖宅的情況說了一下,方堃也為之皺眉。


  摟照悟虛的說法,李宅鬧鬼這事,不一般的說。


  方堃心裡也沒底兒,悟虛雖然挺高看的,但也忐忑著,畢竟這次的情況,他覺得師尊紫嬰出馬才有可能擺平,小師叔是不錯,但能不能擺平,他真的不敢下定論。


  「立即叫悟真回山一趟,把紫樞桃木法劍給我拿來。」


  當初師尊臨走前留下的紫樞法劍,方堃一直放在紫嬰那裡寄存,他一個學生拿著把劍算什麼?

  紫樞桃木法劍是鎮派三寶之一,威力極大,悟虛心說,有劍在手,小師叔擺平這事絕對可行。


  上下一趟紫霞山,也就兩三個小時的事,悟真奉命租車去了。


  悟虛又向方堃彙報,我也不是故意說的那麼嚴重,鬼事是不小,正好也開個高價,李家也不缺百二八十萬的,小師叔你看怎麼要這個價?


  「那就一百萬唄,反正他們不差這點錢,我下午有事出去,李家人來了談就這麼開價,不來就不說了。」


  悟虛應諾,心說不來才怪,只是他家老爺子剛去,可能先要忙喪事,但三幾天內肯定要清祖宅的鬼事,不然就得放棄祖宅那積福之地。


  方堃去赴王亨的約,關係好的男人們談事喜歡『袒裎』相見,就有了浴談的習慣。


  某浴中心,在水霧蕭騰的浴池裡,方堃和王亨泡同一個池子里,同來的還有陳慎、趙山、李遜和葉強他們四個,都是官宦紈絝,一天和王亨泡在一起的哥們兒。


  說他們不務正業,家裡也都有相應的安排,只是沒一個人去做『正事』的。


  這幾個和王亨沾一起的,那都是男女不忌口的主兒,就他們瞅著方堃的目光不知包含了多少猥褻味兒,尤其那個趙山,不時瞅一眼方堃的丁丁,咽一口唾沫,看樣子恨不能撲上去啃兩口。


  方堃假裝沒看見,心說,這都是什麼牲口?

  還有就是王亨這貨,也和趙山差不多,有一眼沒一眼的撩方堃的丁丁,嘴角還有絲邪笑。


  主要他被沈緒訓練出來了,在沈緒面前他就一『娘們兒』,不過他在趙山面前就是一爺們兒,因為趙山是被他訓練出來的,這也是他們倆對方丁丁感興趣的原因之一。


  陳慎一直沒太把方堃當回事,主要懾於人家的背景,但在他眼裡,方堃就是能打的影響,論年齡是個小屁孩兒,不過俊相可餐,要是把這貨摁住恁了,他小馬子蕭芷也可能是自己一碟菜。


  李遜葉強都和陳慎是一個心思,他們從來只扮『爺們』,奉菊的差事是趙山的。


  「小方,家什不錯呀,我那小姨子以後有的福享了。」


  王亨曖昧的笑說。


  指望這種流氓成X的紈絝和你說正經的,那是沒影兒的事,一句話就流露出他們的本性。


  方堃斜了一眼王亨,「你吃喝玩樂我管不著,不過,不該盯的人,還是不要盯。」


  他是在警告王亨,你小姨子(蕭芷)不是你能打主意的。


  王亨燦笑,「我哪能呢?芮芮也不讓我呀。何況小方你的人,我能動啊?開什麼玩笑。」


  他心說,能動的話我會放過嗎?親上加親的好事呀,小姨子不就是姐夫的一碟菜啊?嘿嘿。


  他沒想到的是,蕭芮這個方堃的『大姨子』已經被他拿下了,也不知王亨高興個什麼勁兒?

  陳慎也笑,「小方,哥幾個以後相處的日子長呢,女人的事就不是個事,還是說咱們做點什麼大事吧,聽嫂子(蕭芮)說,你那門店有秋之惠的投資股子?你和她熟?」


  這小子一直暗慕秋之惠,勾搭不知多少次了,但沒有任何結果,等她老公死了,也沒勾搭上。


  應該說現在的機會更多一些,秋之惠是寡婦了嘛,可問題是秋之惠根本不尿他。


  方堃笑了笑,「很熟,怎麼了?」


  「哦,沒什麼,我就隨口一問,秋之惠可是我女神,我戀她好多年了,如今她成了寡婦,倒是我的機會,我是真心想娶她,我不在乎她以前嫁沒嫁過人,這事,希望小方幫著說個話。」


  陳慎陪著笑臉,拿話擠方堃,你們就算熟,你也沒什麼想法吧?你還能娶了她?年齡差的多呢啊,我可是要娶她的啊,咱們現在也算兄弟了,你總不能壞我的事吧?


  王亨他們都拿眼看著方堃,似等著他怎麼回答陳慎。


  方堃哦了一聲。「這種事不是我該操心的,秋姐父母們會操心,你讓我說話未必妥,為什麼呢?我也實話告你,秋姐這樣的大美人兒,我要說我不動心,那我不是男人,嘿嘿。」


  他不光說,還捏著自己有些反應的丁丁,等於告訴陳慎,幫襯的話你甭提,咱們各憑本事。


  就算是赤果果的挑釁吧,陳慎也沒有發作,乾笑了一聲,心裡卻暗罵一句不識抬舉,但方丁丁微秀的猙獰之態叫他自愧不如,這小牲口真是配了個好家什,哪個女人給他恁了,在別人那裡都找不到胃口了吧?

  趙山的眼珠子發亮呢,這貨『娘們兒』當多了,喜歡這種夠猙獰的家什,比王亨的強多了啊。


  王亨也有點色變,遞了個眼色給陳慎,讓他別動肝火,以免誤了大事。


  他笑著說,「小方你有手段,哥也是佩服的,為了個女人不值當的,你就直說吧,秋之惠要是已經你沾了手,我和慎子說,讓他死了這心思。」


  這話等於讓方堃表個態,你是不是已經把秋寡婦給擺平了?

  「那不好意思了,陳兄,」


  方堃很大方的給了態度,他也不怕這夥人知道什麼。


  陳慎臉色不太好看,心儀的女神居然不聲不響的投靠了個小少年,這叫什麼事啊?不過不過能說秋之惠的眼光差,人家是會選人,選的這頭嫩牛不僅有俊相,還有家什,更有深厚大背景。


  「老大,我們先出去搓搓,你們聊。」


  陳慎不想再方堃面前再丟面子,他鬱悶的不行,陰著臉撤了,李遜葉強和趙山也跟著走了。


  池子里就剩下方堃和王亨。


  王享這時道:「我提醒老弟一句,有個人盯著秋之惠的,來頭很大。」


  「你是說沈緒吧?」


  「你知道?」


  「當然。」


  王亨點點頭,「我今兒向兄弟你掏句心窩子,沈緒這個人,不好應付,你要不跟我聯手,我不敢和他對著干,你給哥一句話,這手咱們能不能聯?」


  「如你所願。」


  「好,兄弟,就憑這句話,女人的事就不是個事,還要啊,姓沈的太牲口,不光盯著秋之惠一個,蕭家姐妹也都盯著,他生來就愛禍害別人家的女人,這是他一大嗜好,非人『婦』不玩。」


  王亨說到這,一付咬牙切齒的表情,當初沈緒差點上了他的蕭芮,他是恨的牙根發癢的。


  仇不過殺父,恨不過奪妻,這是大忌,誰犯了這兩條人家也和你誓不兩立。


  方堃心裡想著剛才陳慎離去時的表情,陰著臉能滴出水了,對他來說,自己捷足先登了秋之惠大該也叫他產生了『奪妻』之恨吧?


  換過是自己,誰要是把蕭芷或孫倩給搶了走,那非得恁死他不可。


  所以對陳慎表現出來的態度,方堃是可以理解的。


  不過,陳慎還只是小節,不值得方堃去上心。


  「沈緒在華青這邊的事,你清楚多少?」


  「鉑金堡你知道不?」


  「知道。」


  「姓沈的是鉑金堡後面的影子,梅氏兄妹倆和他關係很深,具體的我不太清楚,而方家方敬天又是鉑金堡的二股東,這裡面複雜的情況不是你能想象的,真搞起來,你家那位方四爺,咋弄?」


  「哦,回頭我和我四叔碰碰頭,按說我家和沈家沒交集,他們也不可能有交集。」


  「我說的是沈緒在暗,你四叔未必知道他在梅兄梅妹的後面。」


  「是吧,那你了解多少梅兄梅妹?」


  王亨微微搖頭,「表面上這倆人是你四叔的至交,擱在華青也沒人敢碰他們,我只知道你四叔和梅香珍關係很深,你可以探一探,但是梅香珍這女人不似表面那麼簡單,她和沈緒關係也深。」


  等於暗指梅香珍給方老四戴了帽子,只是沒有實據,王亨也不敢挑明這話。


  他能知道這麼多,也不得了啦,畢竟王亨這樣的公子哥,還沒有進入墨龍的資格,人家也不拉攏他進去,只為他的背景不同,墨龍用的都是『死士』,象楊奇那樣的,隨時能把命交出來的。


  讓王亨這樣的把命交了,那王家還不徹查?墨龍也不想搞出那麼大動靜。


  而象王亨這類公子紈絝,就是靠沈緒來擺平的,他也的確擺的很平。


  「沈緒會功夫,你知道吧?」


  方堃挑明這點。


  王亨點點頭,「沒人比我更清楚他,會功夫的人,我也有,」


  他要和沈緒作對,沒點準備也沒人信,這時,王亨拍了拍手,就有一個人走了進來。


  這個要邁入浴池的男人高大威猛,筋肌糾結,目測有188公分的高度,身上的毛很重,從胸口一直連到膝上,這是『青龍相』,凜凜猛男一枚,觀其相貌,虎目鷹鼻,立眉如戟,年紀約在二十七八的樣子,尤為惹眼的是下邊晃蕩的丁丁,一般人的猙獰起來難達到他的那規模。


  入池的男人,坐在王亨和方堃的對面,不言不語。


  王亨道:「我介紹一下,袁虎,和我家有淵源,論功夫,他不比沈緒差,兄弟,這是我的底牌,我拉你聯手總得有點什麼,兄弟你背後有紫霞山,這我清楚,袁虎,他也有師門呢。」


  看來這個袁虎也代表一門隱秘勢力,只不知王亨是怎麼拉到這種關係的?

  能從袁虎身上流露的氣勢看出來,這個人的修為不僅不比沈緒差,甚至還在沈緒之上,因為沈緒是個半調子修練者,他更大把的精力都浪費在女人身上了,而且他修的就是恁女人的功夫,而不是用來搏命搏功名的功夫,他有家勢,他不需要去苦練那種搏命的功夫,那是浪費感情。


  袁虎的修為有多高,方堃也捏不準,反正估計自己不使用『骨青龍』『意白虎』是拿不下他。


  江湖上隱秘而身具異功的人也不是沒有,只是少吧,象袁虎這樣的,不多見,暗中比較一下,從其內蘊的神華來惴測,此人的修為還在楊奇葛仲山之上,沈燕娘用了『金剛符』和他差不多吧。


  就憑這麼個人,王亨還真有了點和沈緒做對的本錢,但以他的背景來說,再多十個袁虎也不敢和沈緒做對,除非拉自己聯手,把沈緒的背景優勢抹平。


  袁虎再強也是江湖人,和沈家這種豪門對抗,那只是找死。


  方堃朝袁虎微微點頭,袁虎很酷的臉也擠出一絲笑,露出潔白整齊的牙。


  這個人不卑不亢,應該不是純粹而簡單的一般江湖人,可能還有其它的背景吧?

  「這位袁虎兄修為不弱,我看得出來,江湖上隱門不少,未知袁兄……」


  「天城!」


  袁虎只說了簡單兩個字,『天城』,代表什麼?

  方堃笑道:「我就是一小孩子,真不太懂江湖道道,」


  「方公子客氣。」


  袁虎大該聽王亨說過方堃的背景,所以態度還算恭敬,沒把他當個少年小孩兒看待。


  同時,他也暗察方堃的氣機,同泡在一個水池子里,元氣能通過水這個媒介去暗探對方,袁虎這麼做了,方堃也悄然應了,元氣互觸之後,雙雙消抵,袁虎沒探出對方深淺。


  但方堃探出了袁虎的深淺,自己猜測的沒錯,這人修為很深,可能是『天城』一個重要角色。


  『天城』是什麼?方堃認知中沒有概念。


  前一世他沒接觸過『江湖』,這一世還沒來得及去接觸更深的江湖。所以沒概念。


  王亨說袁虎和他家有淵源,那麼是不是能理解為袁虎代表的『天城』和王家有淵源呢?


  「還有個事,沈緒現在在中陵。」


  「哦?什麼時候到的?」


  「昨天。」


  ……


  方堃先行離開之後,王亨和袁虎進了按摩房,他們一起享受泡澡后的又一項服務。


  真正的按摩要胳膊上有力量的男人,不然就偷換了按摩的含義。


  「怎麼樣?虎哥,有沒有試探他?」


  袁虎點點頭,「少年不簡單,居然化解了我凝束的水箭,我無功而返,未能探出他的深淺。」


  王亨色變,「真這麼誇張?」


  「嗯,他身上有元氣聚散的跡象,還是個小牛犢子,但照這情況看,成長起來是個人物。」


  王亨聽了袁虎對方堃的這番評價,嘴裡有些苦澀的感覺。


  看來自己琢磨『小姨子』的事,得重新掂量了,這樣的人能得罪嗎?那不是自找麻煩啊?

  「虎哥,我也不認為你會走眼……」


  「走水也走不了眼的,『紫霞』也好,『太武』也罷,都不是簡單門戶,何況沈方兩家都是大豪門,你也會玩,盡和這些有背景有深度的玩,難怪要費精力呢。」


  王亨苦笑,「你以為我想啊?沈緒來華青是盯上了我,我跑都跑不了,這幾年的事你也清楚,我掉他那坑裡也深了,再不往出爬,也沒臉活了,好歹我也是王家下一代要說了算的,被他象個娘們兒的欺負,這不叫個事,死了都沒臉見列祖列宗啊。」


  「沈緒本人沒什麼了不起,主要是他的家勢和現在所扮演的角色,他身邊有厲害人物,我出手也不可能傷到他一絲一毫,反而有送命的危險,太武道也不是個擺設,隱在暗處的高手也不乏。」


  「那個姓梅的女人,算不算高手?」


  「梅香珍,是絕對的高手,基本和我師傅一個級別了吧?梅元生就更厲害,深不可測,如果我沒猜錯,他就是這一代『太武道』的宗主。」


  「不會吧?梅總我見過不止一兩次了,身體發福的肚子都凸出來,和沈緒不能比啊。」


  沈緒是那種精壯,很悍氣,而梅元生是發福式的富泰,怎麼看他那顆肚子都象『酒囊飯袋』;

  袁虎一笑,「這正是梅元生高明之處,他的境界已經返樸歸真,表面上看不出任何跡象的。」


  「那就是說他比沈緒要厲害的多了?」


  「肯定,論『功』甩他十八條街吧,沈緒厲害是他的身勢背景和頭腦,而不是功夫,他學那些功夫都是用來恁女人的,那叫不務正業,他和梅元生沒有可比性。」


  「照這麼說,咱們和沈緒他們的做對,不是明智的選擇?」


  「那當然,可你要做的就是如何把兩隻船踩好,讓沈方他們斗個你死我活,實際上梅氏兄妹倆也是這個心思,他們投靠沈家也好,方家也罷,不過是為了自身的利益,誰罩他們就和誰好唄。」


  「我就怕這兩隻船不好踩,姓沈的讓我搞定蕭芷呢,這不是要推我下泥坑嗎?」


  「沈緒明知蕭芷是方堃的妞,還讓你去搞,這就是逼著你站在方家對立面上,讓你沒退路。」


  「瑪勒格壁的,我要搞不定蕭芷,姓沈的肯定要搞定蕭芮,那你說我怎麼辦?」


  「拖,你誰也惹不起,只能拖,」


  「怕就怕拖不了多久呀。」


  「拖不下去也得拖,因為你針對誰的結果也要付出巨大代價,除非站定某方,決心死戰。」


  「虎哥,死戰?你能代表『天城』不?」


  袁虎苦笑了,「我?你覺得我能替我師傅代表了『天城』?那我還真不怕『紫霞』『太武』它們,畢竟我們天城也不是好惹的啊,問題是我師傅不讓我代表他。」


  王亨嘆了口氣,心說,那我能拖到何時?(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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