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13章 也許是福
華青大酒店的總統套房是不少,但大都只是冠名的偽總統套,價格在幾千元浮動。
而真正意義上的總統套房只有最高一層的18層才有。
盧紫雲新訂這個1808就是真正意義上的總統套,這豪派套房裡舉辦個數十人的酒會都沒有問題。
入住總統套的客人,享受的不光是舒適的房,還有豪車接送等等,幻影、賓利、大奔等。
盧紫雲也好,秋之惠也罷,她們都是世家子女,最不缺的就是錢吧,她們一慣的生活標準,就是高端的,倒不是刻意追求,因為她們都有足夠的資本把『高端』化為『平淡』。
也可以說,她們住總統套和一般人住標間是同一個意思。
但讓她們去住標間,就和讓那些能住起標間的人去擠通鋪是一個意思,她們會去嗎?
那一世的方堃也是極端享受主義,無論是他們方家,還是母親那邊的蘇家,都擁有讓他霍揮一世的厚實資本,一個人在這樣的優勢環境中,是很容易墮落的。
而方家,在方方面面的影響及實力,絲毫不比盧家差,方老爺子和盧老爺子是同一時期的兩個重量級人物,也可以說,他們處於同一高度。
這也是方堃在學校里,他父母不願讓他暴露家世的原因。
不是方家人被人家欺負了也要忍氣吞聲,主要是方堃惹得事,他父母不想鬧騰的讓更多人知道,讓老爺子也知道,那樣只會叫老爺子更討厭方堃這個孫子。
方老爺子最討厭這種惹了事兜不住,還要牽累家族的子弟,你沒本事就別惹事,你惹了事就自己去擺平,家族只是你一個平台,你在這個平台上,可以發展你自己的資源人脈,別指望著萬事就依靠家族,你要連這些基礎東西都發展不出來,那隻能說你是個廢物。
秋之惠他們秋家,還只是省一級的世家,在華青省內有著舉足輕重的影響。
盧紫雲他們的盧家,就是國一級的世家,那影響力是可以幅射全國範圍的。
所謂的人脈資源,就是多個朋友多條路,多個冤家少條路,多了些制肘,無疑,冤家越多,路就越窄,反之,朋友越多,你路就越寬。
方堃呢,現在多了倆姐姐,而且經歷這一半日的交集,他們都有了過『命』的交情。
這就是方堃的人脈資源,因為二女分別代表秋家和盧家。
沒有誰會被誰憑白無故的利用,因為誰也不傻子,事涉己方根本利益時,人家會有個取捨態度。
所以,交情不夠深,你也別指望人家在大事方面給予你支持或幫助。
二世為人的方堃深明此理,另外他也是對秋之惠動了某些心思,所以不計後果的為她的事出力,也因此換來了秋之惠對他與眾不同的態度。
而給予盧家的這份恩,更是巨大的,老爺子的延壽一事,是叫盧家上下都要感恩戴德的。
盧紫雲恨不能以身相許,只是方堃太小了,在她面前,真就是一個小弟弟。
打發了悟真之後,二女把方堃這個重傷員簇擁在總統大床上,真當皇帝一樣的伺候了。
「洗澡了嗎?」
「呃,洗過了。」
「那也要脫了衣裳睡覺,那樣才舒服……」
秋之惠和盧紫雲,不由分說,一左一右,就開始剝方堃衣裳。
「喂,喂,不脫也能睡啊……」
方堃害羞了,蒼白的臉色居然湧上潮色。
盧紫雲咯咯嬌笑起來,「喲,之惠,看我們的小弟弟害羞了,小東西,你在我們倆眼裡,就是個小屁孩兒,有什麼好羞的呀?」
剝,沒什麼好商量的。
方堃難抵四手,沒兩分鐘就給剝的只剩一條***了。
在這個過程中,也許是受到了剌激,被***兜裹的小丁丁撅了起來。
「哇噻,小帳蓬的規模不小呀,」
盧紫雲是那種爽朗且放蕩不羈的個性,她太任性,婚姻方面也一樣,稍有不滿就一丁點也不忍,其夫悄悄玩妞,被她發現后就直接開除了家籍。
她是這樣的,而秋之惠卻是喪夫的美寡婦,這對閨蜜有點同病相憐的意思。
就在盧紫雲要伸手過去的時候,秋之惠笑著打掉她要做惡的手。
「做什麼呀?有你這麼欺負弟弟的?」
「嘻嘻,我弟弟當然給我欺負啦。」
盧紫雲沒有放棄,被拍下去的手又伸過來。
秋之惠趕忙拉被子把方堃身子掩住,笑罵道:「純粹一流氓姐姐,我得保護好我弟弟的貞節!」
方堃都快沒臉見人了,乾脆把枕頭捂在臉上。
盧紫雲朝秋之惠擠擠眼兒,「你保護好了,準備監守自盜嗎?」
這話令秋之惠秀臉飛紅,白了她一眼,又遞眼色給她,叫她別亂講。
盧紫雲吐了吐舌頭,但眼裡曖昧的神色絲毫不減,附唇到秋之惠耳畔,「你總要開始新的生活,走的已經走了,留下來的也不能沉緬於往事,你要對自己負責,要對羅羅負責,要對父母負責,誰都不希望你活在緬懷亡夫的痛苦裡,我們這個弟弟,就是上天派來解救你出苦海的,你不這麼認為?」
實際上,從方堃出現,到改變了秋之惠母子面臨的困境,她就產生了這樣的念頭,只是覺得不真實罷了,畢竟方堃比她小十多歲,她也沒有朝男女方面去想。
秋之惠抓著盧紫雲的手捏了捏,「我心裡有數的,好雲姐,你不用開導我。」
盧紫雲甩了個眼色在方堃身上,又道:「你不下手,那就先便宜姐姐我嘍,你知我好饑渴的。」
她倒是不隱藏自己的真實想法,臉皮也夠厚的,居然都不紅一下。
秋之惠翻了個白眼,攥著拳頭朝她晃了晃,「你別禍害我弟弟,再說了,你盧大小姐還缺個男人?追在你屁股後面的,能從京城地鐵站排到中陵飛機場吧?」
「嘁,都是些歪瓜裂棗,我再飢不擇食,也還保持著品味好不好?不入本小姐法眼的,腳毛都不會給他沾到,我是寧願饑渴餓死,也不會委屈自己的。」
「你這個底限我還是很欣賞的,那個,我弟弟還小,也入不了你盧大小姐的法眼……」
「入啦,這個真的入了,從頭到腳我都看著順眼,人是小點,可該小的不小呀。」
說到這盧紫雲又擠眉弄眼了。
二女小聲聊著,也不管方堃是否能聽見。
她越說越露骨,秋之惠紅潮未褪的俏臉更添了幾分暈色。
「他都給雷震的七孔溢血了,你沒看見呀?給我老實點。」
秋之惠心疼方堃噴血一事,現在臉色還那麼難看,不管盧紫雲是開玩笑,還是真想什麼,她都不允許她胡來。
「我就是關心弟弟七孔溢血這個血,下面有兩孔啊,看看有沒有血?」
「滾滾滾,不許看。」
秋之惠死護著方堃。
而盧紫雲也不知是不是在故意逗秋之惠,又道:「那你看緊了啊,我不信我沒下手的機會。」
秋之惠乾脆起身,拉著盧紫雲往外揪,「你呀,回去看你老子吧,先盡孝,好不好?」
「我爸沒事呀,有我六個哥哥們陪著,我是替我爸來照顧他救命恩人的,這個任務更重要。」
盧紫雲才不會走。
「你是個危險份子,這裡用不著你陪床,盧大小姐,你該幹嗎就幹嗎去,」
「喂,你不是把我轟出去要偷吃吧?咱弟弟傷的可夠重的,不行,我得監視你。」
結果,倆美女還是一左一右分守在方堃床側,一直聊到後半夜,才昏昏睡去。
方堃也不知自己何時睡著的。
他再睜開眼時,已經天光放亮,身左身右是兩個標緻的美婦,睡姿各異,容姿甜美。
昨夜聊的太遲,也因為盧老的事太揪心,都也累了,在心神情緒鬆懈后入睡的她們,現在天光大亮也是美夢正酣,一時半會怕是醒不來的。
方堃用了三分鐘時間,才把自己的身體從她們的肢體纏繞中抽出來,睡著后的二女,似乎都有摟人的習慣,而中間的方堃就成了目標。
按說這香艷的際遇是方堃同學求之不得的,但他知道,這種香艷對自己來說一種壓力。
嚴格的從年齡上講,十三四的方堃還沒有準備好進入男女情感實際交流這個環節中,另外,他對自己修行的狀況也未能完全把握,雖然說他在私生活方面很濫,但還守著底限,沒有破掉童身。
因為在學校里,他有一個目標,就是揍得他住進醫院的那朵校花,正因為有了目標和這個追求,才沒有把第一次浪費在不入眼的角色身上,這是方堃骨子裡的自傲,要上,就上最好的,最叫我動心的,公車型的,他是不會撩一撩眼皮的,實在對不起他這個身份,更對不起自己的品味。
就眼前這兩個極品御姐少婦,在顏值上秋之惠是更勝一籌,她個性溫婉靈秀,周正端莊,而盧紫雲豪派爽朗,有女王霸氣,有比秋之惠更豐腴誇張的體態,直觀上的誘惑更勝一籌。
只能說春蘭秋菊,各占擅場,都是極上品的一時之選。
被這樣倆女人抱著睡,還不能做點什麼,誰說不是一種痛苦呢?簡直是煎熬。
脫離出來的方堃,拿著自己衣裳,躡手躡足離開卧室,在廳里穿上衣裳,又到陽台上透氣,才有默察體內傷勢的功夫。
昨天被引發的天雷震傷,五臟似移位,經脈也有受損,大自然的天威,真不是渺小人類能抗衡的,若非師尊於千里之外以神念凝結的元神趕來救他,這條小命能不能保住都難說。
看樣子,自己在道典上的修行,還要循序漸進,越卷越階強繪血符,和找死也沒什麼兩樣。
尤其是延壽增元這種逆天改命的血符,書符者要受天罰雷擊,而自己修行的強度,遠未到了承受天雷轟擊的標準,這等於是拿著小命開玩笑呢。
但經昨天這場歷練,道典第二卷《白虎意》卻似已大成。
從今天開始,方堃就進入第三卷《朱雀神》的修行之中。
在沒有知會別人不能打擾他之前,他也不敢擅自打坐運功來療傷,萬一被驚擾,就會走火入魔。
靜靜坐在陽台上的逍遙椅里,沐浴著晨曦,欣賞著籠罩在清晨薄霧裡的繁華都市。
這一刻的平靜,讓他用身體的每一個部分,感受著天地間流淌著的生機勃勃。
天地間元氣的波動,也隨著自身修為的深精,能予己更清晰的感受,甚至三億六千萬汗毛孔都在貪婪的汲取著稀薄的天地元氣。
而人類的修行,就是激發自體的生命磁場,和天地磁場去同步,進入同一運行軌道,從而脫離生老病死,達至與天地同壽,與日月同輝的修練目的。
但古往今來,能達至這個標準的,都已經不存在於人世間了,或許就是仙去,但凡人無法理解。
通俗的講,凡人對這種仙去就只有一種理解,那就是『死』了。
在俗言俗,莫論仙。
也許整個修行的過程,就是享受人世間酸甜苦辣的過程。
道典的修行是人體極致的挖掘方式,到最後的『仙去』或『飛升』也就是一個『死』字。
深諳道典全卷的方堃會生出這樣的感悟。
在他年輕正迎著朝陽成長的生命來說,他才剛剛開啟這一生漫長的旅程。